心中五味雜陳,只見整個客廳燈火通明,早晨因兩人打鬧而凌亂不堪的屋子,現在都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如果不是她說過自己的身份,陳清很難相信眼前的一切是這個從小衣食無憂的大小姐所為。
陳清看著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的聶婉凝,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畢竟今天所經歷的事情,很大程度上很有可能是因為聶婉凝而帶來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體古怪變異,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有太多的東西他都不明白,畢竟自己二十多年下來一直是一個普通人,而自從那天被雷劈過之後,彷彿身邊的一切都開始在慢慢的改變,自己身體為什麼會出現變異?又為什麼會有那種神奇的能力?難道真是如同一些小說裡說的?被雷電劈過之後就會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對於這些,陳清根本不信。
這幾天以來,陳清總感覺自己似乎被一根線給牽著,卻又找不到線的源頭,直到今天被綁架,的哥的一句話點醒了自己,搶少主人的老婆,這句話看起來平常,甚至是有些莫名其妙,卻是能讓陳清想到這幾天的很多事情,最典型的便是聶婉凝的態度。
把家門一關之時,聶婉凝對自己絕大多數都是比較冷淡的,雖然有的時候表現得很多變,可是陳清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對自己有種距離感,但是一旦出了門,聶婉凝所表現的那種親暱,卻和在家裡完全不同,就如同一個妻子對深愛的丈夫一樣。
這一點,如果不是她有病,那麼就是要做給別人看,那麼做給誰看呢?又為什麼要做給他看?陳清可是清楚的記得聶婉凝曾經說過,她是逃婚出來的,不對,按照她所說,那應該還不能算作逃婚,畢竟兩人只是訂婚的日子將近,卻還沒有正式訂婚,陳清感覺自己似乎被扯進了一個巨大的旋窩之中,恐怕想要脫離出來,極其困難了,而且現在的自己已經被人盯上。
陳清用力甩了甩頭,看著眼前睡著的美麗女子,恨不得把她立馬叫醒,可是看著她因為收拾房屋而略顯憔悴的美麗臉龐,陳清猶豫了,半響之後,陳清微微歎了一口氣,算了,今天看樣子她也勞累了,還是等她睡醒了再說吧。
陳清用冷水狠狠的沖洗了一下,然後換了件浴袍出來,看著沙發上的睡美人,心中還是忍不住微微跳動了一下,那種心悸的感覺,是陳清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有些奇妙,難怪有人說女人最美麗的時候就是在睡覺的時候,陳清深吸一口氣,走上前來將沙發上熟睡的女子抱起,直接走到她的房間放在床上,將空調打開調好溫度,便直接退出房間。
陳清走出去之後,躺在床上的聶婉凝突然睜開美眸,眼中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隨後呆呆的盯著房頂發呆。
陳清回到房間,就坐在自己床頭發呆,突然,陳清腹下一陣劇痛,一種噁心的感覺湧入心中,陳清顧不得其它,直接跑到洗手間對著馬桶便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出來。
瞬間,整個洗手間便瀰漫著一股難聞刺鼻的腥臭味,陳清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詭異的潮紅和一抹淡淡的黑氣,***,勞資是腦殘了不成,之前吸收了那小妞的毒氣,自己居然給忘記了,想著,陳清腹下又是一陣劇痛,又是一口黑血噴了出來,七孔之中都有著黑色血絲流出,眼睛越來越模糊,感覺自己身體的意識漸漸遠離自己而且,尼瑪,難道勞資就這麼死了不成?雖然心中恐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陳清卻沒有想像中的那種面對死亡的極端恐懼,身體上的黑色毒氣越來越盛,甚至是皮膚上也隱隱有些黑色的液體滲出,最終,陳清再也承受不住,昏倒在洗手間,。
陳清昏迷不久,聶婉凝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洗手間,看著馬桶上的黑血,美目微微一凝,沒想到陳清會中這等劇毒,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恐怕早就已經死亡了,聶婉凝也不顧陳清身上腥臭的氣味,一把將陳清抱起,走出了洗手間。
「唔!」陳清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意識慢慢回歸到陳清的身上,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睛裡還有著一些迷濛之色,身邊有著淡淡的幽香,這是那裡?
陳清看著周圍的環境感覺有些熟悉,眼中神色漸漸清明起來,看清楚身處的房間之後,隨即一愣,這不是聶婉凝睡的房間嗎?自己怎麼跑到她的床上來了?然後感覺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拉開被窩往裡面一看,陳清傻眼了。
自己居然一絲不掛,裡面沒有穿任何東西,難道?她在我昏迷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麼禽獸之事?陳清越想越覺得可能,媽的,太可惜了,自己一點都沒享受到,全都便宜這小妞了,為啥這妞怎麼不在我清醒的時候做禽獸之事呢,哥可是很好說話的,要是在哥清醒的時候,保管是在昏迷的時候讓你享受好幾倍,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想想罷了,十有**是這個小妞救了自己。
陳清深吸一口氣,活著真好,可以泡妞,可以吃曹可冰的美味飯菜,還可以什麼都不要想的調戲良家婦女。
片刻之後,房門被打開,聶婉凝手裡拿著一個杯子走了進來,看見陳清盯著自己,聶婉凝沒由來的俏臉紅了一下,然後又恢復了冷清的模樣。
「你醒啦?」聶婉凝清冷道。
陳清點了點頭,開口道:「是你救了我?」
聶婉凝點了點頭,道:「你已經昏迷三天了。」
「三天?」陳清心中一驚,隨即便沉默了下來,沒有開口道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聶婉凝拿著手中的杯子遞給陳清,陳清疑惑的看著杯子裡古怪的紫色液體,開口道:「這是什麼?」
「這是我為你調製的藥劑,能夠清除你體內的毒素。」聶婉凝淡淡的道。
陳清點了點頭,也沒有懷疑,直接拿在手中喝掉,如果聶婉凝要害他的話,也不會救自己了。
陳清原本以為聶婉凝弄出來的東西會很難喝,可是喝到口中卻有一種清香的感覺,瀰漫在口腔,久久不散,喝完之後將杯子遞給聶婉凝,然後淡淡的道:「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