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發燒了。」
陳欣聽了嗔怒的哼了一聲,俏臉緋紅的道:「好端端的,你說什麼渾話呢。」
冤枉啊,陳清心中哀嚎一聲,我說的是『發燒』,不是『發騷』,現在陳清感覺身體隱隱有發熱的跡象,腦袋也有點輕微的暈眩,喃喃道:「我是真發燒了。」
陳欣還是不信,嗔怒道:「你還說,你再這麼說我就不理你了。」
唉!好吧,我沒發騷,真是的,本公子是說發燒了,怎麼這小妞愣是聽成發騷了呢,常聽人說,自己心裡想的什麼,那麼在行為上便會做出相應的動作,難不成是這小妞她自己發騷啦?陳清騷騷的想到。
「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別介意啊。」陳清有些沮喪的道。
陳欣白了陳清一眼,開口道:「好了,我還要整理這些文件,哦,對了,這是你的合同,還有你的合同表,你看一下,如果沒問題就把這些全部填了吧,等下董事長來了還要交給她看的。」
說著,陳欣從旁邊的文件裡拿出幾張打印的合同遞給陳清,陳清也老實不客氣的接住,坐在一旁看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陳清將手中的合同填寫完之後,就無聊的坐在那裡打發時間,而陳欣也沒有空閒來搭理陳清,陳清就這麼坐在後面看著陳欣忙碌。
越看就越覺得陳欣耐看,還透露著一股子難以言明的韻味,這女人到了三十多歲的時候,絕對是禍害人間的妖精,女人二十五之前看的是臉蛋,二十五以後看的則是氣質,這種東西是外在帶不來的,只有長期的積累,才會形成一種獨特的氣質。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就到了八點五十分,現在公司裡上班的人也來的差不多了,期間陳清去曹可冰那裡看了一下,曹可冰正在辦公室裡處理文件,陳清就進去和她打了聲招呼,當然免不了的被曹可冰一陣盤問,畢竟臉上頂著這麼兩個熊貓眼,還是很惹眼的,陳清無奈,總不能說自己這是被一個女人給揍的吧,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勞資的臉面該怎麼放?那勞資以後在曹可冰面前還如何一震夫綱?所以就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如果放在以往,曹可冰會擔心的追問,但是現在,自從知道了陳清擁有那詭異的治傷能力,也就不那麼擔心了,因為還有不少文件要處理,也就沒有多留陳清。
陳清大感不忿,出了曹可冰那裡又返回到陳欣這裡,等著凌清的到來,媽的,當老闆就是好,這時候了還不見來上班,陳清一邊欣賞著陳欣俏麗的身影,一邊無聊的等待。
終於在八點五十九分的時候,等到了大老婆凌清的身影。
凌清還是如同往日一般的冰冷氣質,面無表情的往辦公室走來,當看到陳清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顯然對於昨天的事情還是有些耿耿於懷,不過一見陳清的臉上,凌清則感覺心中一陣舒爽,一大早的時候剛和聶婉凝通了電話,也知道了陳清被聶婉凝揍了的消息,暗道一聲揍的好,至於為什麼會被揍,凌清就不知道了。
陳欣一見凌清,立馬拿起手中的文件跟在凌清身後,而陳清卻沒有跟上去,依舊是坐在之前的位置,懶洋洋的打著盹,現在的陳清,那臉頰之上詭異的潮紅之色又深了一點,感覺自己腦袋暈眩的感覺也更加深了一點,身體也更加熱了起來,額角隱隱有著一絲汗水了,特別是丹田處,一股燥熱的感覺慢慢升騰。
媽的,難不成我真的生病啦?過了不久,陳欣從董事長辦公室裡走了出來,對著陳清道:「陳清,董事長叫你進去。」
陳清立馬來了精神,大老婆叫我進去,難不成一大早的就想和我玩制服誘惑不成?頂著個熊貓眼對陳欣騷騷一笑,道了聲謝,然後就雄赳赳氣昂昂的往董事長辦公室走去。
陳欣看的一陣好笑,剛才還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一聽到凌清叫他進去,立馬變得精神起來,不過同時心裡還隱隱有著一絲失落。
陳清走進辦公室之後,眼睛色瞇瞇的盯著凌清道:「董事長,你找我?」
凌清眉頭微微一皺,指著桌子上的一份合同,冷聲道:「這個你今天早上看過了吧。」
陳清眼皮一翻,廢話,勞資要是沒看過,會把這合同填好?
凌清的怒火似乎被陳清這一個輕蔑的動作挑了起來,強壓制住怒火道:「那好,你既然已經同意了,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保鏢了,你的任務就是保證我的人生安全,還有把一些騷擾我的人趕走。」
陳清挑了挑眉頭,不鹹不淡的道:「哦,我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陳清這張臉,凌清就感覺自己要暴走一樣,恨不得將陳清這可惡的臉狠狠的踩在地上,只可惜自己沒有聶婉凝的身手,不然的話定要狠狠的抓著陳清暴打一頓。
寒著俏臉,冷聲道:「既然這樣,你就坐回你的位置吧。」
陳清一愣,坐回我自己的位置?我坐那裡呢?陳清看了看凌清,貼身保鏢,最重要的不外乎是貼身兩個字,既然是貼身,那麼自己是不是要和她貼身的坐在一起?如果不貼身的話,那又叫什麼貼身保鏢呢?還不如叫保鏢貼身算了,陳清一臉蕩笑。
凌清俏臉寒霜,看著陳清那一臉蕩笑的盯著自己,感覺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心底已經開始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答應聶婉凝的要求來觀察他,經過這兩天來看,根本就不用觀察了,這傢伙人品大大的壞。
凌清冷著臉指著旁邊的一個角落道:「想什麼呢,你的位置不在我這裡,在那邊。」
陳清心頭大汗,順著凌清指的角落看去,還真有一副臨時加的辦公桌椅,不過比起凌清的來,顯然要小了一號,陳清騷騷一笑,便做到那個位置上,然後不知道從那裡弄出一個墨鏡,戴在臉上,就這麼趴在桌子上繼續打盹發騷起來。
凌清處理了一下公務,見陳清毫無保鏢的覺悟,居然躺在桌子上打起盹來,不由大怒,冷聲道:「陳清,你在幹什麼呢?」
陳清現在腦袋暈眩的厲害,呻吟一聲口齒不清的道:「董事長,我想我是真的發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