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
現在是早上七點半左右,正好是到了早吃飯的時間,好在今天是星期天,所以不用上班,還能借此機會好好的打理下自己的頭髮。
陳清看了一眼一臉羞紅不好意思的聶婉凝,看她的樣子也知道什麼都沒帶,除了那裝神弄鬼的古董寶劍之外,什麼都沒有,陳清輕歎一聲,算了,算我倒霉,也順便給她買套衣物吧,總不能老讓她穿著我小老婆的衣衫吧,不過,這丫頭不準備回去嗎,看她的模樣好像絲毫沒有離家的覺悟。
「我說,聶小姐,你家住那裡?要不要我送你回去?」陳清開口問道。
聶婉凝聞言,臉上出現一絲慌亂之色,連忙道:「不用,不用。」
陳清有些奇怪,盯著聶婉凝道:「你不會是私自離家出走吧。」
聶婉凝臉上浮現一抹暈紅,吶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陳清見聶婉凝模樣就證實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揚,開口道:「你身上一沒錢,二又不想回家,那你住那裡?」
聶婉凝為之一窒,片刻之後酷酷的一甩頭髮,開口道:「本小姐決定了,未來的一段時間內,就住這裡了,到時候我雙倍付你租金就是。」
陳清很無語,這丫頭對自己這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就沒有半點防備嗎,不由開口道:「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不說還好,一說這丫頭立馬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己,興奮道:「不怕,本小姐可是跆拳道黑帶六段的大高手,什麼壞人膽敢對本小姐使壞,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你是壞人嗎?」
陳清嘴角微微一僵,你這麼漂亮的妞,怎麼腦袋裡面這麼多草呢,對付你就一定要和你硬碰硬?本少爺有幾千種方法能讓你就範,比如,用藥,只要把蒙汗藥,**什麼的弄進你的食物裡,我看你還能施展你所謂的功夫?
當然,這些陳清是不會說出來的,這片刻的交流之中,陳清已經看出,別看這妞的名字那麼古典優雅,其實就是一個大戶人家出來的魔女,特別是她說最後一句時雀雀欲試的神情,陳清可以想像,如果自己說自己是壞人,那麼迎接自己的肯定就是一陣拳腳。
陳清想起之前這丫頭狠辣的攻擊,狠狠的打了個冷顫,連忙搖頭乾笑道:「不是,不是,我怎麼會是壞人呢?」
「哦!」聶婉凝有些失望的應了一聲,似乎對這回答有些不滿,有些不滿道:「你不是壞人,你為什麼不是壞人呢?你怎麼能不是壞人呢?」
陳清童鞋額前三條黑線垂下,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蠻不講理的大小姐,這也行?我不是壞人也犯法啦?
好在這小妞沒有動手,陳清雖然不怕,但也不至於自己找罪受,一個這麼美麗的女子,真要打起來自己估計只有躲的份,沒辦法,誰叫她是美女呢,本公子最令相惜玉的了,唉,不知道這壞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掉。
「好了,現在都七點半了,你不準備吃早飯嗎?」陳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上天丟給他的這個美女,到底是福是禍,在目前看來,除了好看之外,貌似一無是處,而且頭腦簡單,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女人漂亮也是一種資本嘛,就當是花瓶看也行,養眼。
聽到陳清的話,聶婉凝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來,陳清聽了,似笑非笑的看這聶婉凝,聶婉凝也顯得有些忸怩起來,臉上紅暈更甚。
陳清一呆,心中狂跳,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這丫頭又開始對本少爺施展勾引**了,要不,我就暫時先委屈自己,從了她?念頭剛剛起來,陳清就狠狠的甩了甩腦袋,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個小時不到就被這丫頭勾引了三次,回頭老子也要勾引她三次,讓她見識見識本少爺的厲害。
正想著,就看見這丫頭一本正經的坐在餐桌前,陳清童鞋一愣,不解的問道:「你在幹什麼?」
「你不是說吃早餐嗎?我在等著吃飯啊。」聶婉凝理所當然的道。
陳清只覺得頭上一片烏鴉飛過,老天爺果然沒那麼好心,居然送下來這麼一個極品,陳清虎著臉道:「我這火都沒開,那來的飯,我們出去吃。」
聶婉凝不屑的切了一聲,站起身來,不屑的道:「早說嘛,真是浪費本小姐的表情。」當走到陳清身旁之時,突然說了一句:「你這頭髮是怎麼回事?活像了是被雷劈過一樣。」
陳清剛來出去的身體一頓,黑著老臉,頭也不回的道:「這是我故意弄的新髮型。」
聶婉凝對於陳清的這套說辭根本不信,什麼人自己做頭髮居然還好幾塊地方都糊了?胡亂開口道:「我看是被雷劈的吧,還自己做的呢?」
陳清黑著老臉一言不發,心中極度抑鬱之中,聶婉凝見陳清的反應,一愣,吶吶道:「還真被我給蒙對了?」隨即捧腹大笑。
陳清此時已經忍無可忍了,額角青筋直跳,黑著老臉對著後面笑的前仰後合的聶婉凝吼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你還吃不吃早餐了。」
聶婉凝此刻是上氣不接下氣,肚子都笑得一抽一抽的,連連道:「來啦,哎喲,笑死本小姐了,被雷劈的,哈哈,居然,有人,這麼倒霉,哈哈,被雷劈的。」
一路上,陳清黑著老臉,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面,聶婉凝也緊緊的跟在後面,可能是知道陳清剛才被自己嘲笑,心情有些不好,所以也很乖巧的沒有出聲打擾,而這一對搭檔,在路上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聶婉凝一臉優雅的微笑,無數人都對她投去迷戀的目光,這讓聶婉凝心情甚好,而與她不同的是,絕大多數人看著陳清的髮型之時,都偷偷的笑了笑,這傢伙的髮型,想不讓人發笑都難,特別深他還黑著個臉,就更加滑稽了。
聶婉凝的心情是越變越好,而陳清的心情卻是越來越差,臉已經黑到了極點,就在聶婉凝走的不耐煩的時候,陳清終於停下了腳步,走到了路邊一個油炸早餐的攤子上,坐了下來。
這個小攤上人不多,擺了四五個桌子,還有著三四個人坐在這裡吃著油條,陳清和聶婉凝的到來也吸引了這裡人的目光,特別是幾個男人看到聶婉凝之時,眼中流露出一種迷戀貪婪的目光,使得聶婉凝秀眉微微皺了皺,不自覺的朝著陳清走近了一些,那些人頓時不目光狠狠的投向陳清,陳清並沒有理會。
只是淡淡的對著攤位上那位忙活的老太太叫了一句:「陳阿婆,來四根油條,兩份豆漿。」隨後便坐在這裡。
「這就是油條?」聶大小姐兩眼放光驚奇的道:
陳清嘴角扯了扯,哼了一聲,本少爺心情很不好,不想和你說話。
「陳清?」一個略帶驚疑和驚喜的聲音在陳清背後響起。
「誰呀。」陳清不耐煩的道,轉過頭來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兩名女子正站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一個一臉驚疑帶著一點不確定,而另一個卻是一臉冰冷之色。
糟糕,陳清心中咯登一下,嚇的連忙轉過頭來,一本正經的低著頭,來人一個是他的同事吳姐,而另一個則是曹可冰曹經理。
小老婆和小妾的初次見面,陳清腦海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聽著後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陳清童鞋的小心肝突然有些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