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看著身上的大便,在看看常山那厭惡的表情說道:「今天你的錢要給雙倍,不然以後就別找我們了」
「行了,你先收拾那小兔崽子在跟我說,你還怕我不給你錢嗎?」常山捂著個鼻子,皺起眉頭的說道
「他嗎的你們都給老子把嘴閉上,誰要在笑老子第一個拿來開唰」黑子看著自己的小弟都是一副強忍笑意的樣子,氣的都快吐血了,感覺是衰到家了,那麼多的地方,自己不翻,偏偏往這大便上翻去
坐在車上的趙玉,看著黑子的表情動作,更是笑的合不上嘴,開口說道:「吳天,你是不是又打算把他們打的三個月下不來床」對於見識過吳天手段的趙玉,絲毫沒有擔心吳天要是下車了以後,會給這幫小混混怎麼樣,心裡反到是有點擔心這幫小混混起來
「唔!難道我在你心目中是個有暴力傾向的人嗎?」吳天嘟著個嘴,一臉不滿的抗議著說道
「他嗎的,你個小賤人,還敢笑是不是啊?給老子下車」黑子看著在車裡笑個不停的趙玉,一隻腳踹向車子,破口罵道
聽到黑子的那叫囂聲,吳天一臉微笑的看著趙玉說道:「好了,我本不打算讓他在床上躺上三個月的,可是他現在觸及到我的底線了」,說完,臉色轉而一變,深情的看著趙玉:「知道嗎!小玉,我的底線就是你,別人可以對我有任何的冷言熱諷,我可以選擇一笑而過,但是你,我吳天的女人決不允許有任何人出言傷害,如有冒犯者著,必讓他知道這冒犯的後果」
趙玉一臉害羞的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個男人能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自己還能再去要求什麼?而且還是自己愛的人,此刻的趙玉覺得自己是幸福的,應該說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能遇上吳天,她始終覺得是上天對她的眷顧
吳天拉開車門,不帶任何表情的向著黑子走去,指著車內的趙玉沉聲說道:「你剛才是不是罵她?」
「他嗎的,老子就是罵了,你能怎麼樣?我去你嗎的」黑子說著一隻手就準備甩過去,吳天快速的抬起手,一把抓住黑子的手腕,淡然的說道:「現在給你倆個選擇,一,給她道歉,說我嘴賤,說的同時還要自己扇耳光。二,你就準備躺在床上三個月」
被吳天抓住手腕的黑子,想要掙脫開,卻發現自己不管怎麼掙扎就是掙脫不了吳天的手,越是掙扎越是感覺到疼痛「你他嗎的讓我道歉?你知道老子誰嗎?我」黑子的話還沒說完,吳天一腳已經踹了上去,踹的黑子就差把內臟都吐出來
「看來你是選擇第二個了」吳天淡淡的說道,「卡」被抓住的手腕也是應聲而斷
「啊!他嗎的,你敢」黑子強忍著疼痛罵道
「呵」吳天冷笑的看著黑子,一腳對準黑子的右腿已經是踹了下,右腿膝蓋處「卡嚓」一聲,骨折的聲音,是格外的刺耳,那森白的骨頭,也是瞬間映入周圍一幫混混的眼中,看著吳天那殘忍的手段,一下子都愣在那裡,不敢向前一步,似乎都變成了看客,忘記自己是來打人的
疼痛充斥的黑子的全身,劇烈的疼痛感帶來的副作用,就是讓黑子的雙眼暫時性的失眠,看不見了四周,接近瘋狂的喊道:「你們這幫兔崽子都給老子上啊!都他嗎的傻站著?看表演乃?」
隨著黑子的話說完,另一隻手腕再次被吳天抓住,吳天微微發力,「卡嚓」一聲,手腕關節也是隨之骨折,欲勢要衝上前來的一幫混混們,吳天冷眼看去,淡淡的說道「想跟他一樣的,儘管來,不想的就給我老實的站著」
隨著黑子那一聲聲的慘叫,坐在車上的趙玉,也從吳天那極其甜蜜的話語中甦醒過來,看著吳天有點殘忍的手段,有點緊張害怕,又有點興奮激動,緊張害怕是擔心吳天,會以不小心的弄出什麼人命,興奮激動是因為這個男人現在做的這一切,是為了保護自己,一時間傻傻的看著吳天的背影發愣起來
「啊!」隨著黑子再次一聲慘叫,全身的四肢已經全部骨折,怕是比吳天說的躺在床上三個月還要嚴重的多,站在一旁的常山薛麗倆人也由開始的興奮囂張,變的是張大嘴,瞪大了眼,常山手中的香煙已經是燃到煙嘴,長長的煙灰隨著一陣微風吹過,飄落於空中
吳天慢慢的走像常山身邊,淡淡的說道:「我記得你剛才也罵的是不是?」
沒等吳天再次開口,「啪啪啪」常山三個耳光甩在了薛麗臉上「你他嗎的的,你個賤人,還不趕快道歉去?」
薛麗給這常山的這三記耳光一下子是打的蒙住了,隨即反應過來的說道:「你他嗎的,你打我,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在床上的時候,你左一句寶貝,右一句親愛的,現在遇到厲害的了,你就慫了啊!老娘他嗎的今天要去找你老婆,把事都捅出來」薛麗說完甩頭就走,也不管那常山一臉癡呆的表情
「我呸,你個賤人,跟老子在一起還不是為了錢?」常山說著一口口水吐在地上,轉頭立馬是唯唯諾諾的看向吳天說道:「那個,大哥,我是賤人,我向你跟大嫂道歉」「啪啪」常山說完抬起手,左一個耳光,右一個耳光的自己扇了起來
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出,吳天很是無奈,本想收拾他一番的,看來也沒必要了,說道:「把他送去醫院吧!」
「是,是,是大哥」常山說著吆喝了一聲,那幫小混混立即是抬著黑子上了一倆麵包車,踩起油門趕緊是跑,生怕吳天再把叫他們過來,打上一頓
「那個,大哥,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看著被抬走的黑子,常山小聲的問道
「喔,你可以走了,我沒不讓你走啊?」吳天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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