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陪酒小妹繼續貼在文傑的身邊說道:「帥哥,怎麼相聚在一起就是緣分,難道你不願意請妹妹喝一瓶酒嗎?」
這夜總會裡面的酒水死貴死貴的,每一瓶的價格都被外面貴了五倍十倍。這夜總會裡面的利潤除了陪酒小姐買皮肉的錢之外就是酒水利潤!陪酒小妹讓客人多開瓶,就能夠多拿提成,她們當然樂意犧牲一點色相令客人多開瓶。
文傑早先的時候曾經與余浩明到夜總會裡面玩過,當然也知道這裡面的一些道道。
不過,文傑並沒有點破。但是有這兩名陪酒小妹在身邊,他也很難對劉寶亮進行監控。
文傑不動聲色的說道:「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哥哥我其實有點特殊愛好……」
那個快言快語的陪酒小妹說道:「帥哥,沒關係的,我們這裡還有陪酒小哥,我這就喊兩個過來……」
把客人介紹給同事,同事拿到小費之後也少不了她的好處。不過,這個陪酒小妹顯然誤會了文傑的意思。
文傑聽到這位陪酒小妹的話,瞬間石化,他趕忙喊住陪酒小妹,說道:「妹妹,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我喜歡美女,不過,我喜歡用針扎……」
另外一位陪酒小妹聽到文傑的話,眼神之中帶著曖昧說道:「帥哥,人家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喜歡用你的大針筒給人家的屁屁注射一下嘛!這個是可以的,不過要加錢的哦……」
賣的果然就是賣的,一上來就是談錢,這員工的素質比起念奴嬌來可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文傑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看到這位陪酒小妹用撩蕩的眼神瞥了自己的小弟弟一眼,文傑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文傑趕緊說道:「妹妹,哥哥不是那個意思。哥哥說的是用真正的針扎……」
聽到文傑這句話,兩位陪酒小妹登時愣住了。她們兩個不愧是工作經驗豐富見多識廣,竟然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是說玩虐啊?!」
說完,其中一個陪酒小妹說道:「這個也可以,不過這個得一口價,一千塊錢!」
文傑還以為要多少錢呢,聽到這個價格,他還是可以接受的,更何況,只要他下針之後,給不給錢還是另外一說。
文傑直接爽快的掏出兩千塊錢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好!我們現在就扎針吧!」
文傑那超人的耳力已經聽到隔壁似乎在談一些什麼事情,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查出劉寶亮的一些犯罪證據、線索,他可不想空手而歸。
兩個陪酒小妹此時倒是似乎有些欲拒還迎的做作姿態,慢慢脫下上身的那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近乎透明的衣服。她們的胸罩都是那種半罩,大半個**露在外面,白花花的一片。
文傑雖然不是一個什麼都要的牲口,但是他也是一個正常男人,而兩個陪酒小妹的身材還算不錯,小文傑嗖地一下就支起了一個大帳篷。
「嗯,反正也是付上錢了,摸一把就摸一把吧!不摸反而會讓她們起疑心呢!」文傑大手在那兩個陪酒小妹的胸部摸了一把。
「麻痺的,原來這不是純正的!裡面最起碼填充了一半兒不明物吧!」文傑修煉大乘決的感知能力不僅僅體現在五官的感知上,還體現在他的手感上面。文傑摸過常雨欣和雲雅詩的胸部,自然知道女人胸部的正常手感。所以,文傑很容易猜到這兩個陪酒小妹肯定動過隆胸手術。
兩個陪酒小妹本來就是賣的,此時文傑這麼大方給了兩千塊錢,人長的也是她們陪過的客人當中絕對屬於一流的,她們當然樂意!因此,兩個陪酒小妹被文傑摸了一把不由得哼了一下。
其實兩個陪酒小妹心中也是鬱悶的很,她們不解,文傑這麼一個長的俊朗有型、身體條件也不錯的男子竟然只喜歡玩虐,不喜歡給她們用大針筒打針!不過,沒有辦法,兩個陪酒小妹眼中看的都是錢,只要客人提出要求給了錢,只要不是太超出她們的承受能力,她們還是樂意的。
還是那個快言快語的陪酒小妹說道:「帥哥,你是想要從前面開始,還是從後面開始?」
文傑乾咳一聲,說道:「是開始扎,不是開始那啥,咳咳。」
那個陪酒小妹倒是有些樂了,說道:「嗯,那就開始扎吧。不過,你可不要太狠了啊!如果太狠的話,我還是要加錢的。」
文傑抽出自己的銀針,說道:「其實我這些針都是一些針灸的銀針,我懂得人體穴位,我如果真的按照穴位扎的話,反而會令你們更加的爽快呢。」
跟這些開放無比的陪酒小妹說話,文傑也是放開了的說,不必拘謹什麼。
那名陪酒小妹聽到文傑的話倒是驚奇了,她說道:「真的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另外一名陪酒小妹顯然比她還要開放一點,說道:「其實我還是更喜歡帥哥你的肉針扎一下的……」
「我靠!這也太赤.裸.裸了吧!這要是任何客人聽到這名赤.裸.裸的話,什麼**也會立即消退的!朦朧美和曖昧感才是催情的良藥,這裡的小妹還真是不懂得**!」文傑暗道。
文傑不願意再跟這兩名陪酒小妹閒扯下去了,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文傑說道:「好了,你們背過去,我要給你們施針,哦,扎針了!」
兩名陪酒小妹倒是既敬業又主動,轉過身去,就把上身的那件幾乎難以掩蓋的最後小衣服給脫了下來,露出白花花的背部。其中一名陪酒小媚甚至還打算解下胸罩,文傑連忙制止了,說道:「不必解開胸罩了,這樣就可以了。」
兩名陪酒小妹還以為文傑屬於那種悶騷型的呢,不過客人提出要求,她們也只好遵循。她們只等著待會兒文傑這個帥哥會不會正兒八經的將她們就地正法呢!
然而,接下來,文傑拿捏著銀針快速的在她們的背上紮下的時候,她們卻是很快就沒有了知覺,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