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遞軍情!」樂毅說這話的時候,神情頓時激動起來,「方纔我已經給你說過,此鳥能日行千里,翻山越嶺如履平地,若是用來傳遞軍情,再好的馬再好的騎士都趕不上他!而且以矛隼傳遞軍情,安全性又增大了許多,即便是在敵境,也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秦城前世只聽說過飛鴿傳書,而且知道古時確實有人馴化飛鴿用來傳信,之前秦城也做過這方面的打聽,只不過最終卻只能無疾而終.如今卻不曾想樂毅竟然馴化出這麼一種神鳥來,著實是大出所望。
秦城的情緒被樂毅調動起來,卻沒有一味興奮,而是問了一個比較實際的問題:「這種鳥你有多少?而且就算是能夠用來傳信,你確定它在半路不會出現意外?」
「矛隼極為難得,我幾乎是搜遍了整個朔方郡,也不過得來三隻。現在我已經在全郡下達了命令,若是發現矛隼,一律上繳,郡守府以高價收購。」樂毅說道,「不過要說到可靠性,我之前也做過實驗,只要不出太大的意外,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況且,我們在傳遞情報的時候,可以作幾手準備,以確保萬無一失。」
秦城這才滿意的笑了,「看來你已經早有準備,如此我便放心了。」說著又道:「這種好事怎麼不提前跟我說?這可是大事!」
「我這不是才剛剛自己馴化了一隻嘛?以前只看到別人馴化過的,自己沒有親自動手,因而不敢隨意往上報。所以我先前才說,今日你來的正是時候。」樂毅解釋道。
「既然如此,你可以先跟李老將軍之間建立一個聯繫試試,若是實行得好,不妨推之於整個漢軍。」秦城給矛隼的發展作了一個大致的規劃。
「李老將軍?」樂毅若有所悟的點點頭,放了矛隼之後,問秦城道:「這回出使西域,可是九死一生啊,你可做好心理準備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城笑道,「況且驃騎軍做這種事早已不是一回兩回,我這個主將更是輕車熟路。」說著又自嘲道:「最起碼,能夠保證自己不客死異鄉。」
「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樂毅正色道。
秦城笑笑,不再言語
與樂毅又說了會兒話,秦城便回到驛館,準備歇息。
到驛館看見秦慶之的時候,秦慶之來對秦城說道:「都準備好了。*/.//*」
秦城點點頭,囑咐道:「注意霍去病那邊兒,不能讓他有什麼意外。」
「諾。」
秦城回到房間,房間裡的油燈已經被點燃,在炕床上坐了一會兒,將環首刀卸下來放在矮桌上,不過卻沒有脫去身上的鎧甲。
如此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快要子時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敲門聲。
敲門聲很輕,但很有節奏。
「進來。」秦城的右手下意識的放在了刀柄上,凝神看向房門。
房門「吱吱」兩聲被拉開,卻見一個曼妙的身影一下子竄進了屋子,然後反手迅速將門拉上。
「你怎麼搞得跟做賊似的?」秦城看到來人,頓時放鬆下來,將手從環首刀上挪開,瞇著眼睛注視著來人。
「這要是在草原,鑽帳篷自然不用如此小心,但這是大漢,要是被人發現我就是長了八張嘴也說不清!」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伊雪兒。
說這話的時候,伊雪兒將罩在頭上的頭巾拿掉。看她這個動作,秦城便想方纔這廝是不是跳牆進來的。
「你在草原上有鑽過別人的帳篷?」秦城嘿嘿笑了兩聲打趣道,站起身走到伊雪兒身前,目光火熱的看著她。
伊雪兒這個時候鬼鬼祟祟的來找自己,傻子也知道是為了什麼,秦城只是知道草原人民風開放,卻不曾親自體會過,自然也對所謂的鑽帳篷習俗不是那麼熟悉。
「你認為呢?」伊雪兒抬著頭直直的看著秦城眼睛,有些嫵媚的說道,聲音輕柔而帶著誘惑性。
「依我看自然是沒有的,要不然你怎麼會如此急切的跑到我這裡來?」秦城雙手環上伊雪兒的腰,只覺得纖細而富有彈性,不堪盈盈一握。
「你還好意思說?」伊雪兒也主動的抱上秦城的脖子,將紅撲撲的臉湊得離秦城更近了些,有些嗔怪道:「兩年前離開朔方城的時候將我一個人丟在黑屋子裡,一回去長安便是兩年不見人影,是不是沉浸於家中一大一小兩個溫柔鄉,倒是忘了北寒之地還有我這麼個可憐的人兒在等著你?」
「那怎麼可能?天地良心,在長安的時候我可是恨不得天天跑到這裡來!要不然我也不會給你寫那麼多書信不是?」女人都是聽覺動物,就算是秦城沒有想過伊雪兒他也會說想得死去活來,況且事實又確實如此,他自然不會吝嗇甜言蜜語。
「你還好意思提起那些書信?!」伊雪兒聞言卻是嬌惱不已,拍打了秦城結實的胸膛一下,用嬌弱媚惑的聲音道:「你都寫得些什麼東西,也不嫌丟人!害得人家害的人家每當想你深切的時候,都是看著那些文字哼!」
豪放的草原女郎說到這裡也終於露出嬌羞的神情,低下頭輕聲罵道:「這是登徒子,流氓!」
「都是看著我那些文字怎麼樣?」秦城邪惡的笑起來,腦海中卻已經浮現出一副動人的畫面:夜深人情,明月皎潔,思念難耐的佳人半躺在床榻上,一手握著書簡,一手在某些地方劇烈的撥動,最終不時發出足以讓每人男人都獸性大發的呻-吟
伊雪兒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白皙的皮膚通紅的彷彿都要滴出血來,在秦城的追問下,她忽然抬起頭來,眼神炙熱無比似乎要噴出火來!她猛然用力將秦城向炕床上推去,一邊還伸手去解秦城的鎧甲,嬌-喘吁吁的嘴裡念叨不清:「快,本公主不行了快給本公主脫了鎧甲!」
最後一句,幾乎是嘶吼出來,像是一頭那啥的母豹子
秦城也是情緒暴漲,心中突突的跳個不停,不用伊雪兒說,其實秦城也早就想將伊雪兒就地法辦了,完成兩人多年的夙願。
但是,但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雪兒,你聽我說聽我說」轉眼間秦城已經被伊雪兒推到了炕床邊緣,身子都已經半躺著了,在伊雪兒如同猛虎下山的攻勢下,秦城好容易將身體撐起,卻發現伊雪兒已經將一隻腿騎在了自己胯上,顫抖的雙手在自己鎧甲上胡亂動個不停,劇烈的呼吸使得伊雪兒噴到自己臉上的氣息都是炙熱的。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現在你先給我脫了鎧甲!該死的鎧甲,快脫」伊雪兒使勁兒往秦城身上蹭,不住的把秦城往下壓,此時她腦海中已經一片混亂,就記得那啥了。
秦城哭笑不得,心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後世的女人都少有這麼奔放的,這個時代怎麼了?
「你聽我說,今天真的不是時候!」秦城知道再不收手可能就收不住了,所以他一把用力抓住伊雪兒的手,嚴肅的說道。
伊雪兒愣了一下,疑惑半響,才道:「難不成你也來那個了?你們男人不是沒有那個嗎?!」
「」秦城無語到無解,好不容易鎮定下來,便哭喪著臉道:「男人當然沒有那個!」
「那為何今日不行?」伊雪兒急切說了一句,想了想恍然道:「你放心,我今日那啥是安全的,沒事兒!」
說罷,又往秦城身上湊。
秦城好不容易將伊雪兒按住,知道這個時候再不說實話就危險了,於是直接了當道:「再鬧就要出人命了!」
「出人命?出什麼人命?」伊雪兒更是不解,但是臉上的急切難耐之色卻絲毫不見消減,「都說了沒事了,還出啥人命,快些,老娘已經忍了兩年了,到現在這會兒你就別調戲老娘了,什麼前-戲都直接滾蛋!」
秦城已經無語的不能再無語了,看來性激素上腦之後被沖昏的不僅是男人,連女人也會這樣,要不然以伊雪兒的聰慧怎麼會到現在還看不出秦城的異常——那絕不是因為想要什麼前-戲。
不過伊雪兒說到她自己已經忍了兩年,倒是讓秦城心中觸動不已,心道自己確實是有些對不住伊雪兒。
秦城一把將伊雪兒反手抱起,將她背對自己按結實了,雖然這個動作只是為了讓伊雪兒不再亂動,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太刺激了!胯下那堅-挺物與肥-臀的碰撞雖然是隔著褲子,也讓秦城一陣心猿意馬。
秦城尚且如此,就更別說伊雪兒了,她更是發出一聲嬌呼。
「給爺聽著!」秦城勉強穩住心神,在伊雪兒耳邊狠狠道:「今晚有情況,要人命的情況」
秦城這便將事實對伊雪兒全盤說了出來。
說完,伊雪兒果然不動了,她停住嬌軀的扭動,回頭低聲說道:「真的如此?」
「這種事我會拿出來開玩笑嗎?尤其是這個時候。」秦城哭笑不得。
「好,姑且相信你一次!」伊雪兒站起身,看得出來她極不情願,好歹整理了一個亂糟糟的衣裳,伊雪兒不忘惡狠狠的瞪了秦城一眼,「要是今晚什麼都沒發生,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秦城。
「當然,就算真發生什麼事兒了,今晚你也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伊雪兒極其嫵媚而陰險的笑了一下,「天大的事兒也得等你滿足了本公主再說!」
「」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