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秦易一身便裝的到南陽的街上去給黃盡買一些補品,雖然這是僕人們該做的事但他不放心,他要躬身為黃盡去買去甄別去挑選,不論有多忙,作為一種別緻的休閒方式,他親自走到街上,一來為黃盡購買補品而來消遣消遣心情,三來做一下調查走訪,四來還可以親身體會體會南陽的文化,這樣一來他可以利用微服私訪做好多事情,在涼州的時候他就喜歡這樣的走到百姓中間去發現問題,他出身布衣,對於百姓有著一種特別的感情在裡面,他喜歡這樣的與百姓們接近而不是高高在上甚至居高臨下,通過與他們的接觸秦易能找到一種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在深宮大院所體會不到的。
秦易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身配寶劍,一身素裝,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雖然穿著樸素卻是氣質不凡,秦易正在一個人行走在大街上,這時卻見一人在街上擺了個攤位,這人留著很長的鬍鬚,面色紅潤,眼睛發亮,看上去十分的瘦弱,在他身旁赫然立著一個牌位,上書:測字算卦看面,原來是個算命的,這人見秦易跨劍走過,隧道:「先生器宇不凡,絕非一般人物啊!」
秦易正在走著聞聽他這話頓時停下了腳步,轉向這個算命之人,秦易立定謂算命人道:「汝以為我是何許人也!」
「先生乃是文武雙全之人,是當世的真英雄也!不但武功蓋世,而且心懷大志,前途不可估量啊!」那人繼續道。
秦易一聽這人說到了點子上頓時來了興趣,遂道:「還望先生明示!」
卻見那算命先生笑了笑道:「汝將來定成大器,只是你走的路不是一帆風順的,汝乃是日後唯一能與我看過的幾個人相提並論的人物,我曾經以為天下之大只有中原人士可以能成為普天下的霸主,但今日得見將軍方知未來的天下將軍也是可以成為一代梟雄的,將軍前世今生非常人能及,天時、地利、人和皆機緣巧合,造化塑人,將軍千萬不可負了天意啊!」
「汝到底是何人為何能曉得我的身世,居然能知道我的前世今生,絕非一般的人物,快快道來汝到底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誰?」秦易正襟威嚴道。
卻見那人不慌不忙道:「吾本是世間一凡人也!乃是穎川人士姓許名邵,字子將,今日能得遇將軍也是注定的緣分!」
秦易聞後道:「許邵?汝一介凡人卻懂得天機絕非常人,許先生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曾經都給誰相過面啊?」
「這個麼?」許邵猶豫了一下,不過馬上道:「好吧!我就如實的告訴你吧!他們一個叫劉備、一個叫曹操、還有一個叫關羽、一個叫張飛,這幾人日後都是天下的英雄,切記切記!」
秦易聞後納悶道:「這麼說這幾人都是我未來的對手了?」
「將軍聰明!可以這麼說!」許邵笑了笑道。
秦易繼續探道:「先生可不可以告訴我吾到什麼時候可以實現我的夙願呢?」
「這個麼對於我來說有些難度啊!我的拿手在於相面,不過念在你我相識的份上我就給你掐算掐算,你把手伸過來,我看看你的手相!」許邵道。
秦易將手伸了過去,許邵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又看了看秦易的面相遂開始掐算開來,過了好半天,許邵謂秦易道:「如要達成你心中的夙願的話須過四旬以後方能事事順意,也就是說要過了中限之年啊!此命推來重拜雙親,八字有福有祿,氣質高昂,少年勤學有功名不攔,忠孝兩全,心善無毒,非福則貴,出外有人欽敬,四海揚名,到老繁華,限上無憂,一世健康,青年欠利,末限安享福祿,此骨三限之骨,子孫王相之局,初限早成家計,辛勤勞苦,疲於奔波;中限漸漸順意,萬事稱心,事遂心意,夢想成真;末限,這個末限?末限!」
「末限怎麼了?先生你倒是說啊?」秦易激動道。
許邵停了停道:「吾可以料定汝前世但無法預測你未來,吾可以推測汝今生卻無法辯知汝後世,因為這裡面存在著變數,不是人為可以料定的變數!」
秦易好奇的問道:「那你說說我的前世是什麼來歷?」
「汝姓秦,乃是西域人氏,西域本無秦姓,然為何你偏偏是這個姓,汝知道這是為什麼麼?」許邵謂秦易道。
秦易道:「這個真的有所不知,我只知道我們家世代久居樓蘭,到我這裡已經整整十代了!」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千年輪迴發生在了你的身上,看來汝絕非一般的人更非一般的命,這是上天注定的!」許邵繼續道。
秦易聽的一頭霧水仍不解道:「輪迴?此話怎講?」
許邵笑道:「此乃天機不可洩露,如果洩露的話恐怕我的麻煩就來了!如果以後你遇到一個叫做管輅的人,他會告知你這一切的,我只是相面而且還幫你看了手相,做到這些已經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要知道一般的情況是都是人家主動來求我的!」
秦易一聽馬上會意開來遂從口袋裡掏出了些許銀兩來,拿給了許邵道:「多謝先生一點心意不曾敬意,萬望收下!」
許邵笑道:「多謝將軍!吾許邵本為劉繇手下門客只因戰敗淪落至此,不得已才在此算卦謀生,這也是命運的安排!將軍即為奇人當做奇事切不可放棄追求啊!切記切記!」
「先生若不嫌棄可以留在我身邊為門客,我絕不會虧待於汝!」秦易謂許邵道。
許邵謙遜道:「鄙人只會相相面,說說話,胡亂猜想個什麼,留在將軍身邊又能幫上什麼忙呢?」
「先生差矣!先生之才,先生之名望在這南陽乃是中原地區都是相當了不起的人物,如先生能幫我的話,可以說我的夢想就真的要實現了,如先生都不願出手相助,吾再美好的夢想也不過是空中的樓閣罷了!」秦易道。
許邵道:「將軍如此信賴於吾,吾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以解將軍南陽之難處!」
「如此感激不盡!」秦易遂道。
秦易這次上街的收穫可以說不小,這個許邵雖然軍事才能一般,然他作為一個對周易有些獨到見解的哲學家,以及對人和事的預言家,對文化的評論家,在那個時代還是積累了不少的人脈,他也是很多豪強地主階層也就是上層社會的座上賓,很多名門望族為了能請到他不惜花重金,這樣一來許邵在上層社會積累了不少的人氣,自然也與上層社會的很多人物都有交情,而南陽作為很多名門望族、地主豪強的聚集地,許邵在這一帶的影響力自然不可低估,而秦易極力挽留於他並非看重他的謀斷才能也不是看重他對於事物的評論見解更不是看重他的相術,他看重的恰恰是許邵在南陽的知名度和影響力,看重的是他的人脈,這個勝過幾萬雄兵
秦易帶著許邵回到了南陽府,將他安頓下來,有了許邵就如同走路多了個枴杖一般,行走起來就順當了許多,秦易封許邵為南陽的主薄,主理南陽的政務,協調各方面的關係,尤其是出面協調與當地的名門望族和豪強地主們的關係,避免發生不必要的矛盾和摩擦,同時將他們的訴求提交上來,將自己的命令傳達下去,許邵整個一個充當了「中間調停人」的角色,不過他人脈相當的廣,當地的豪強地主們大多都認識他,當然也要給他幾分薄面,許邵也從中斡旋開來。
有了許邵的幫忙秦易一下子輕鬆下來,心裡的石頭也一下子落了地,他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了,可以騰出更多的時間伺候伺候娘子了,除此之外他也想放鬆放鬆心情,這半年來基本沒有消停過,連續的征戰讓他的身心都已經是疲憊不已,他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恢復恢復,前方的路依然漫長,他面臨的挑戰還相當艱巨,擺在前面的任務也是十分的繁重,想到這些他直覺頭大,他好像找個消遣的方式徹底放鬆放鬆身心,要是黃盡沒有身孕的話就好了,就可以為他舞上一曲了,現在他身邊的唯一的一個女人還懷孕了,他不禁開始思念起遠方他的那些「女人」們,一個是沙兒公主,一個是文央還有一個婉兒,你們現在都在哪裡,生活的怎麼樣呢?
自從黃盡懷孕了秦易身邊一下子沒了女人,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這簡直是就是一種忍受和折磨,尤其是對於一個已婚的男士來說這就是一種煎熬,秦易盡量的去派遣這些孤獨與寂寞,出了看書就是習武,用以打發時間,不過心中卻是飢渴難耐,這是對於一個男人生理上的考驗,每當夜晚這變得尤為的強烈
秦易這日正在府上謀劃下一步的打算,現在的他只想在南陽穩定一陣子,因為黃盡懷孕了,他要竭力的給他創造個安定的環境,為此他要頂住來自內外各方面的壓力,現在的他最需要做的就是韜光養晦、徐圖大志,因此他要做的就是未雨綢繆,現在的他雖然佔據了南陽城,然來自內外的壓力仍然很大,形勢也尤為嚴峻,他雖然佔領了南陽城然手頭上的實際兵馬都不足兩萬,這兩萬人還都是他從西涼帶過來的,對於南陽這麼大個城池,區區的兩萬守軍顯然是捉襟見肘,當前最緊迫的任務是招兵買馬,然要做到這個就要有資財,可資財從哪裡來?就只有靠向南陽的這些豪門望族、地主土豪們徵收,但這些人對於他秦易會不會買賬還是個未知數,如果這些人承認了他秦易那自然是好,他不但可以穩當的坐擁南陽還能得到這些人得資財來招兵買馬,如果沒有得到這些人得認可,那就危機了,不但自己在南陽的地位不保,甚至還會適得其反,這些人隨時可以將自己驅逐出境,曾經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