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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86章 壽春之戰 文 / 白氏傳奇

    翌日邵醒,眾問之故,邵答曰:「吾相人者眾,未嘗見如玄德公者,初觀未覺其異,稍長略覺其不同,久之方明其奧妙。真異人也。」眾求問其祥,邵躊躇半晌曰:「為相者,觀氣察色也。蓋其皮厚,氣為之不能透,色為之不能露,此非吾輩所能相察者。天既生此人,何復生吾等相術者乎!」眾人方悟。看相的功力由此可見一斑。

    其實這個許邵說白了就是玄學中「卜」術和「相」術的集大成者,這許邵最為擅長的還是「相」術,他的「相」術在當時無人能及,除此之外他還擅長預言和評論這就為後來出現的一種文化現象「清談」的出現奠定了基礎,可以說他是「清談」的鼻祖

    所謂的「清談」就是魏晉時期,社會上盛行「清談」之風。「清談」是相對於俗事之談而言的,亦謂之「清言」。士族名流相遇,不談國事,不言民生,誰要談及如何治理國家,如何強兵裕民,何人政績顯著等,就被貶譏為專談俗事,遭到諷刺。因此,不談俗事,專談老莊、周易,被稱為「清言」。

    這種「清言」在當時很流行,特別是統治階級和有文化的人,更視之為高雅之事,風流之舉。他們在一起討論爭辯,各抒歧異,擺觀點,援理據,以駁倒他人為能事。由於上流社會的普遍參與,「清談」成為時尚。

    「清談」的方式,絕大多數屬於口談。而就口談而言,又有幾種方式。一是兩人對談,即所謂主客對答。一個人對某一個問題提出自己的看法,謂之「主」;提出不同見解和質疑者,謂之「客」。主客互相質疑對答,往返難休,這是「清談」的主要形式。二是一主多客或一客多主。不過主客雙方都以一人為主,其餘者可以插言。三是「自為主客」。當別人對問題都無高見可抒時,某人可以就此問題自己設疑,自己解答,以發表他的高超的見解。

    當時,人們把共聚「清談」當作抒發情懷的良機,許多名流閒士都熱衷於此事。但其目的不是論政,不過是官吏、文人為了消遣和顯示自己清高不談俗事而已。

    「清談」是辯論演講,它和現代演講的共同點是,要求有新異的觀點,要「見人之所未見,言人之所未言,探求義理之精微而達於妙處」。如步入後塵,拾人牙慧,無新穎觀點,就會令人煩躁厭聽。

    一場好的「清談」,固然要求理論觀點標新立異,同時還必須有高超的語言技巧來表達觀點,韻音令辭是語言優美動聽,「往輒破的」是說理論上一發即中。前者包括聲調抑揚頓挫,和暢悅耳和詞語準確犀利,精當有力,是講「清談」的形式;後者說的是清談的內容……

    「清談」中,氣氛一般很隨便,在激動的時候,往往助以手勢,身體擺動,甚至起舞,引吭;談到酣醉地步時,便無所顧忌了,口出粗言也是有的。

    「清談」也有詭辯者。當然,詭辯者需有敏捷的思維和善辯的口才。

    生逢漢末的許邵不但擅長相術和卜術而且還是知名的預言家和評論家十分善於雄辯,這些都符合了一個清談開創者的特徵,但許邵是個很現實的人他為了生計還是來投奔劉繇開來,由於他在當地的知名度和美譽度頓時成了劉繇的座上客,雖然他對軍事不是很擅長,但劉繇還是把他當做了身邊最重要的謀士來問計

    當下劉繇派出樊能、於糜,見二人出了城去,許邵又謂劉繇道:「袁術手下大將甚多,這次派出紀靈、橋蕤為先鋒,恐二人非他們對手,為確保萬無一失,主公還須派出一路人馬接應才是!」

    劉繇遂安排張英、笮融、薛禮三人前去接應,果然如許邵所言,樊能、於糜不抵紀靈、橋蕤,不僅折了於糜,連樊能也險些喪命,這下劉繇才對許邵的話深信不疑。

    卻說袁術大軍很快逼近壽春城下,劉繇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心中不禁尋思:這該如何是好啊!劉繇遍觀諸將,卻見各個垂頭喪氣沒有鬥志,劉繇謂眾人道:「如今袁術大軍兵臨城下了,你們有何退敵之策啊?」

    劉繇說完,卻見諸將一個個互相環顧皆默不作聲,劉繇急的在府上不住的踱步開來,他急道:「你們一個個的能耐都哪去了?瞧你們這一個個的樣,還沒出戰就這副德性?我揚州的人才就這般光景不成?」

    這時樊能道:「袁術雖然兵多將廣然畢竟遠道而來,趁他們立足未穩我們今夜殺出城去,來個突然襲擊,定敗袁術!」

    劉繇聞後略尋思了一會兒道:「我們白天新敗士氣頓挫,這夜襲會不會受影響?」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在夜晚這一戰翻身啊!否則等袁術養精蓄銳開始攻城的話一切都晚了!」樊能繼續道。

    劉繇聞後道:「樊將軍果真要繼續出戰?」

    「主公我不但要出戰還要旗開得勝,徹底的擊敗袁術!一雪白天的恥辱!」樊能信誓旦旦道。

    劉繇聞後道:「好!吾有將軍何懼袁術哉!今夜就是我們擊敗袁術的絕佳時機,但至於能否成功還要依賴在座的各位將軍,希望各位將軍同心協力,努力破敵!下面我就今晚夜襲的行動做一下部署!」

    「樊能、薛禮二位將軍從正面突襲袁術大營,張英、笮融二位將軍為接應,吾自領中路大軍隨後,今夜四更起兵攻打,記住千萬不要走漏風聲,還有一定要進行的神不知鬼不覺,不要鬧出動靜!」劉繇道。

    「諾!」分撥完畢幾員大將領命而去。

    等眾將散去,許邵謂劉繇道:「袁術雖然容易對付然他身邊的謀士楊大將多謀,主公此去劫營,吾率一軍往來接應以防萬一!」

    「子將考慮的是!咱們這就分頭去準備!」劉繇言罷與許邵分頭去訖。

    卻說這夜四更,樊能與薛禮二人偷出城門,率一支兩萬餘人的隊伍悄悄的向袁術的屯營之處靠了過去,二人當先躍馬,手提鋼槍,直向袁術大營衝去,此時的袁術大營一片寂靜,只有些許火光在映照著,樊能見狀謂薛禮道:「看來我們今夜就要一舉成名了!」言罷提槍衝入了大營之中,薛禮緊隨其後殺了過去

    樊能、薛禮雙雙殺到,等到近前一看卻是空空如也,樊能用鋼槍挑開賬房一看,卻是空無一人,樊能下意識到:不好!中計了!快撤。剛要撥馬回撤,這時卻聽一聲鼓響,四下裡火光齊鳴,如同白晝一般,前面一彪軍馬殺到,樊能定睛一看乃是大將橋蕤、雷薄也,橋蕤冷笑道:「樊能你中我家主公之計了,看你往哪裡逃?」

    樊能聞後不覺大怒拍馬舞槍直取橋蕤,二人隨即戰到一處,鬥不到十餘合樊能抵橋蕤不過,薛禮見狀遂催馬舞槍來戰橋蕤,雷薄早已看在眼裡拍馬舞槍抵住薛禮,樊能、薛禮雙敵二人不住紛紛敗退開來,橋蕤、雷薄率大軍隨後掩殺。

    卻說張英、祚融二人為接應見前方突然火光四現喊殺聲震天,知道有變遂率大軍前去接應,這時卻聽一聲連珠炮響,頓時火把突起,天一下子被點亮開來,一彪軍馬早已殺到,為首大將正是紀靈也,張英、祚融不覺大驚,紀靈喝道:「哪裡走?紀靈在此!」

    二人聞聽是紀靈殺到,深知此人厲害,也不交手便撥馬回撤,紀靈隨後掩殺開來,張英、祚融大敗,再說劉繇就要驅兵大進,但見前方戰事遂起,火光映天,知道已經交火,但卻不知道什麼情況,劉繇便提大軍隨後衝了過去,到了近前卻見前方將士紛紛奔逃,才知道中了袁術的埋伏,大軍被攔腰折斷,形勢危急,劉繇率大軍從後掩殺過去,抵住敵軍鋒芒,與張英、祚融合併一處向紀靈大軍反撲過去,兩軍頓時廝殺開來

    而前方樊能、薛禮被橋蕤、雷薄殺敗正在撥馬回撤卻見前面已經廝殺開來,樊能、薛禮被夾在了中間,後面追擊甚急,前面紀靈大軍擋住去路,樊能、薛禮被逼無奈只好向紀靈大軍猛撲過去,然後面橋蕤、雷薄追殺甚急,二人左突右擋,陷於亂陣之中,這仗打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也別想輕易走脫,直殺到天明,劉繇盤點剩下的軍馬卻是損失慘重,大將祚融、薛禮在亂戰中戰死,樊能身負重傷,那邊雷薄戰死,橋蕤負輕傷。

    這一仗雙方均損失慘重,尤其是劉繇,兩員大將戰死,一員大將負傷,連輸兩陣軍無戰心,只得回撤壽春城去,等到了壽春城外卻見城門緊閉,劉繇不覺大怒:「還不給我快快打開城門?」

    劉繇正在叫喊,卻見城上閃出一人,一身戎裝,身披紫紅大袍,頭戴紅纓金盔,八字鬍須,眼露狡黠,手提佩劍,立於城上,旁邊一左一右佇立兩員戰將,劉繇尋眼望去,不覺大驚,城上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袁術也,左有陳蘭,右有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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