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兄弟還沒死!」
聽到白逸清這一聲喊,羅子趕緊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伸手往余飛鼻前一探,但卻絲毫沒能感覺到它的鼻息
「你說他沒死?可他怎麼既沒心跳,也沒呼吸呢?」羅子心急不已
「別著急!余兄弟雖然被傷得很重,但體內卻有一團真氣護著,而且傷勢也正在恢復,他暫時沒有心跳呼吸應該只是一種自我保護行為」白逸清解釋道
「我靠!還有這麼自我保護的!保護得連心跳呼吸都沒了?」
博新文皺著眉頭說道:「有這種可能!這就像電器短路之後,最好的辦法就是斷電!」
「你這說法也太扯了吧!」
大家正在討論著,忽然聽到躺在地上的余飛發出了一聲輕咳
眾人立刻停止了說話,低頭看去,余飛長吸了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哈哈,兄弟你真活過來了!謝天謝地!」羅子見狀,欣喜地大聲喊道
「我……我這是怎麼了……」余飛摸了摸仍然昏沉沉的腦袋,吃力地說道他只是依稀記得自己曾經去揭那道神符,然後便被一股勁氣給衝開了,再接下來發生些什麼,他就一無所知了
羅子笑道:「你去了一趟陰曹地府,不過閻王爺估計發現自己鎮不住你,又把你給放回來了,哈哈!」
余飛試著坐起身來,卻感到渾身疼痛,「媽的!那道神符未免也太厲害了吧」余飛不禁歎道
白逸清在一旁說道:「幸好你體內有一團真氣護著,不然恐怕早就沒命了!不過,你怎麼能恢復得這麼快?」她覺得很是驚訝,因為她方才探查余飛身體的時候,發現他體內的骨骼經脈都已經被震斷了,若是換做常人,碰到這種情況恐怕是九死一生,余飛能夠活下來已經算是一個奇跡,而他竟然在半個時辰內,便已經能夠自己坐起來,這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恐怕就算是自愈能力超強的殭屍一族也沒法比
聽白逸清這麼一問,余飛心裡立刻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用說,一定又是他體內的如意玲瓏盤救了他,並且還治癒了他體內的傷
當然,他也不會跟大家說這些,所以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可能是老天爺眷顧我吧」
羅子扶住余飛站起身來,雖說身上的傷已經恢復了不少,但余飛還是感到週身疼痛不已,他心有餘悸地說道:「***!沒想到這神符這麼厲害!」
青木真人忙在一旁說道:「既然連余兄弟都破不了這神符,我看我們還是先走吧,再從長計議……」
還未等青木真人說完,羅子衝他喊道:「從長計議,從長計議!真人你就知道從長計議!鬼道中人也在虎視眈眈地盯著這裡面的玄冥神石呢!這事能從長麼?」
「那羅兄弟可有什麼辦法破解這道神符嗎?更何況余兄弟現在還受了重傷!即便進去了,倘若在裡面再碰上什麼不測之事,你可有把握對付?」青木真人理直氣壯地說道
他說得不無道理,羅子還想辯駁,卻是一時語塞
博新文沉吟了一陣,說道:「真人說得對,想要從這裡進入伏羲陵,恐怕一時半會是不可能了!」
「博兄弟,你的意思是,我們先回去?」羅子以為自己理解錯了,博新文可是比誰都最想找到玄冥神石的人
博新文點了點頭:「如今余兄弟和白姑娘都有傷在身,我們也只能是先回去了」
羅子看了余飛一眼,余飛說道:「那就聽博兄弟的,先回去吧,有這道神符在,鬼道中人也別想進不去,倒也不用的玄冥神石落入他們手裡」
羅子見余飛也這麼說,也不再堅持:「行!那咱就回去!」
一行人便往回走去,然而余飛走了沒幾步,便痛得有些受不了了,再怎麼說,他所受的畢竟是致命的硬傷,能站起來已經算很不錯了,若是還讓他走回去,恐怕沒那麼容易
羅子見狀,立刻走到余飛跟前,背對著他,微蹲下身子,說道:「來,兄弟!我把你給背回去!」
余飛笑道:「呵呵,不用!哪能讓你背呢,這上去可還得爬好長一會的階梯呢!那還不得把你給累死去!」說著,他將金龍從九天玄虛界中召喚了出來,「我還是讓囡囡馱著我好了!」
一行人順著原路返回了地面,此時已是深夜,周圍一團漆黑,千年巨槐便如一座大山一般,擋在眾人面前
博新文拿出gps定位儀,確定了離開槐樹林的路線,正準備走,余飛卻忽然開口叫住了大家:「先等等!」
「怎麼了?余兄弟!」博新文以為余飛發現了什麼情況,趕緊握緊了手裡的自動步槍
余飛往四周掃了一眼,說道:「我們不能就這麼走了,鬼道中人隨時都會回來,我們得隨時監視著這地方才行!」
博新文微微一愣:「隨時監視這裡?恐怕有些難度,這地方樹高林密,衛星根本探查不到,除非是在這一帶裝上實時監控的攝像頭!不過工程量不鞋得等回去之後找相關技術人員……」
「呵呵,不必弄得這麼複雜!」還未等博新文把話說完,余飛打斷了他
「余兄弟有什麼好辦法?」博新文問道
余飛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將土龍和木龍都從九天玄虛界中召喚了出來:「便讓凸凸和木木在此地守候,我與凸凸心靈相通,屆時若是鬼道中人來了,我便能知道!」
「可那幫傢伙還帶著十幾條鬼龍呢,若真來了,單憑它倆怎麼應付?」羅子不無的的說道
余飛笑道:「它倆不必與鬼道中人硬戰,木木能隱藏在這千年巨槐之中,凸凸也能潛入地下,即便鬼道中人發現了它倆,也奈何不得」
說著,余飛走近雙龍,與它倆一陣耳語之後,雙龍仰頭發出一聲長吟,彷彿是對余飛的回答,緊接著,木龍騰空而起,轉眼之間便隱入了巨槐碩大的樹身之中,而土龍也將頭一低,往地下一鑽,很快也不見了蹤影,而在它鑽過的地方,甚至不留下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