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餚被服務生mm們端了上來,經過一個下午的激烈比賽,大家也都是飢餓不已,紛紛拿起手中的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來,飛塵我們兩乾一杯,祝我們都進軍十六強。」牛奶拿著酒杯豪爽的說道。
「好。」
我點頭一笑,仰頭痛飲了一杯白酒,別說這酒還真夠烈的,才一杯下肚我就已經渾身熱血沸騰了。
拿過藍星面前的白酒瓶往自己的酒杯裡又倒了一杯,笑道:「這杯我回敬你,提前預祝我們星月夢溪和你們糖皮氏能夠順利晉級八強。」
「好!」
牛奶乃是性情中人,哈哈一笑便舉杯咚咚的喝了起來。
兩杯酒下肚頓時額頭冒起來絲絲細汗,剛想吃口菜墊墊胃,卻不想瀟灑也拿著就被走了過來笑道:「來,咱們兄弟兩個也走一個。」
「沒問題,必須的。」
別人敬的酒我也許可以不喝,但是瀟灑敬我的酒必須得喝,先不說之前在黑暗森林和新手村後面的空草地的兩起我們各救對方的事情,讓我們彼此之間情意無限,就單從我和瀟灑之間的英雄相惜就必須得把這杯酒給喝下。
可是這一杯下肚不要緊,後面的曖昧,雪慕也湊起來熱鬧,個個都拿著酒杯灌我,而我又是來者不拒杯杯下肚,這一輪下去滿肚子的酒水,喝的我全身燥熱,而一旁的藍星則是一臉擔憂的看著我,說道;「悠著點啊,小心喝壞了肝。」
我則是微微一笑:「沒事,大家兄弟們高興嘛。」
然而對待我這樣敷衍的回答,藍星頓是俏臉一板,有些生氣地說道:「沒事是吧,一會如果進不了八強,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有事。」
「額」
面對藍星的話語我猛地一個激靈,立馬拿起一旁的一杯冰水喝下,想要醒醒酒。
冰水下肚頓時清醒了不少,然而當我轉頭看向藍星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幽怨的看著我,我們互相對視了一會後,她對著我就是一句:「魂淡!」
「靠!」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藍星,正當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之前喝的太厲害了,藍星怕我一會打不了比賽而生氣時,一旁的眾人卻哈哈大笑起來。
「飛塵,你難道沒看出來藍星這是吃醋了啊?」默默在一旁笑道。
曖昧也插嘴說道:「是啊,我們的大美女在吃璇雪伊瑤美女的醋那,這醋味還正是濃啊,八百里外都能夠聞到。」
聽到曖昧話後,我扭頭看向了冰蘭,卻發現冰蘭是一副和平日裡沒有兩樣的冰冷面容,這讓我有些納悶了,怎麼藍星就吃冰蘭醋了?
就在我還在疑惑之時,對面的王烈指了指我手中的水杯,又指了指冰蘭後,立馬我就知道事情的真相。
原來我之前為了醒酒,隨意拿的水杯是冰蘭的,而藍星看到我喝著冰蘭的水杯而生氣。
看著手中的水杯,又看了看一旁的藍星,我無地自容的轉過頭和牛奶聊起了天來,而牛奶卻是看著一旁的月殤閣的美女盟主冷月無聲一個勁的吞口水。
這讓我有些無語:「牛奶,你一直盯著人家冷月無聲美女看,人家都把你當成色狼了,又豈會理你。」
「嘿嘿,那有啊,我這只是在欣賞美,怎麼會是色狼那,你瞧瞧飛塵,這個胸部至少有34c了吧。」牛奶緊盯這冷月無聲的胸部猥瑣的說道。
我說道:「這個你應該問可樂才對,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啊。」
牛奶:「」
酒過三巡,飯過五味。
吃完晚宴後的眾人都各自回了房間,而我卻因為之前喝了太多的酒,有些悶熱,想到外面去走走,吹吹風醒醒酒。
秋天的晚風有些涼意,讓我不由得雙手緊握雙臂來抵擋涼風,走在熱鬧的大街上,看著匆匆過往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車輛在馬路上飛馳。
這個繁華的都市,曾經我的故鄉,兒時的家園,三年前的一別,如今因為王者大賽而回來,竟已有了如此大的變化。
獨自走在這熱鬧的大街上,吹著絲絲的涼風,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傷感,小時的玩伴都已各奔東西,而三年前一別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也不知道母親過得可好,家宜現在是否還等著我。
人大了總喜歡懷念過去,在我懷念著過往的種種美好的回憶的時候,一道尖銳的喇叭聲,把我拖回到了現實。
「喂,我說小子你找死啊,別擋著道啊。」
一個開著麵包車的大叔將頭伸出窗外對我大吼道。
「對不起啊,我這就走。」
面對這個大叔我居然沒有去與之爭辯,而是笑著讓開了道路讓其過去,要是換在一年前我一定會走上前和他好好吵上一架。
然而一年前的車禍,讓我對人生有了新的看法,人生也不過就是這匆匆的幾十年,與其和這些人爭辯而浪費時間,還不如做更多有用的事情。
人總需要沉澱的,也是在沉澱中成長的。
一年前的車禍讓我成長了許多,看著開走的麵包車,我不由得暗自一笑,人家至少還有輛麵包車,而我這個窮小子卻是什麼都沒有,又拿什麼和人家爭辯?
正在我剛要轉身邁步走回酒店時,「啪!」的一聲,一隻手從身後搭載了我的肩膀之上。
「請問你是林飛塵先生嗎?」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正是這隻手的主人。
被人從身後拍了肩膀的我一愣,還以為是我又當了別人的路,別人找我來理論了,可是,當那人叫出了我的名字後,我卻改變了想法。
慢慢的轉過身後,發現是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黑色目鏡,一頭幹練的板刷的中年男子站在我的面前。
「我是林飛塵,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看著這個像足了電影裡保鏢的男子,我沉聲回答道。
「你不必驚慌,我沒有惡意,是我的老闆找你,請你跟我走一趟。」黑衣男子左手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緩緩說道。
「那麼請問你的老闆是誰?你的老闆如果想要見我請他自己來找我。」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和電視裡綁票的事情都是這麼演的,天知道他是不是綁匪,雖然我也沒有什麼好綁票的。
面對我的回答,黑衣男子並沒有生氣,而是依舊耐心的說道:「你看這就是我老闆的車,我老闆就坐在車裡,你大可放心這裡人這麼多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順著黑衣男子手指的方向,我依然看到一輛銀色的寶馬車停在路邊。
沉思了一會兒,我看向黑衣男子說道:「好的,但請你們快點,我8點鐘還有事情。」
黑衣男子沒有再說話,而是筆直的向著那輛銀色寶馬轎車走去,我跟著他的身後來到了寶馬車旁。
「彭~!」
黑衣男子把後車門打開,裡面也傳來了一位老人的聲音:「上車吧,飛塵。」
我帶著滿腹的疑惑上了車,上車後發現裡面坐著以為精神矍鑠的老者,銀白色的頭髮被梳理翻後,兩個眼睛神采盎然,眼中滿是精光,一眼看上去並不顯老反而有份寶刀未老的感覺。
坐上車後,黑衣男子幫我把車門關上就獨自離開守衛去了,這時,哪位老者也慈祥的開口說道:「你就是林飛塵吧。」
我看著老人點頭回應。
「呵呵,果然還是和照片上一樣。」老人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張我的照片,對應著照片看著我,微微笑道。
「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看著眼前這位神采飛揚的老者,我畢恭畢敬的問道。
「呵呵,你先別著急,先聽我和你講個故事。」
「在二十多年前,有個名望家族的男子看上了一個並不怎麼有權勢家族的一個年輕女子,那個女子非常的美麗,男子在見到女子的第一眼,就被女子的高貴氣質所吸引,之後男子便開始追求女子,女子在看到男子第一眼的時候,也被男子的儒雅氣質所深深吸引,在男子的強烈追求下,便和男子在了一起,並生下了一個孩子。」
「但是,天意弄人,男子家人嫌女子家沒有地位,所以硬將男子與女子拆開,並將女子趕出了國外,男子也被家人逼著和一個名門望族的女人結婚,而男子與那女子所生下的那個孩子,則被男子家的僕人偷偷的到了外地撫養,二十多年後那個孩子長大了,也叫當年帶走他的僕人母親,他並不知道自己並不是這位母親親生的。」
老者訴說著故事,雙眸深邃的泛著光芒,彷彿在回憶過往的事情一般。
「而你正是那個孩子,你現在的母親並不是你的生母,你的生母遠在國外。」
「這位爺爺,你等等,你說我就是那個孩子?」聽到老者說我就是那個孩子的時候,我不由的覺得驚訝,但更多的是好笑。
「沒錯,你就是那個孩子。」老者笑道。
「呵呵,我說您別逗我了,我的母親叫王梅,是上海農村的女農,並不是你所說的那個什麼遠在國外的女子。」
「沒有,你的生母叫做薛玉甯,王梅是你父親家的僕人,也就是待你走的那個人。」老者依舊語氣沉穩緩慢的說道。
我盯著老者的眼睛試圖看出老者的破綻:「抱歉,我並不知道您是何用意,但是我想您一定是找錯人了,我和我的母親過得很快樂,希望你不要胡亂的顛倒是非。」
然而老者的眼中依舊是充滿慈愛的看著我道:「我知道你可能一時接受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沒關係,你可以慢慢來,你也可以回家問問你的母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是我的電話,你如果想要找你的生母的話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老者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
我接過了名片卻看也都沒有看,就放進了衣袋裡,看著老者道:「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要說的話,那我就先行離開了。」
說完不等老者的回話,我便打開了車門下了車,揚長而去。
這時,黑衣男子也走向了寶馬車對裡面的老者恭敬的說道:「寶叔,少爺前面出去時好像並不怎麼開心啊。」
那個被黑衣男子稱為寶叔的老者,正是之前和我聊天的哪位老者。
寶叔看著我離去的背影,幽幽歎息道:「唉,飛塵這小鬼一時接受不了現實,我們需要給他一段時間,黑子,開車。」
「是,寶叔。」
銀色的寶馬車向著川流不息的車群中拭去,不一會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親,如果喜歡的話可以加個收藏,等養肥了再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