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通話後,走到一群樹葉後的空地上下線,摘下遊戲頭盔,猛然一陣眩暈感襲來,眼前立刻模糊起來,緊接著眼前一黑竟什麼也看不見了,過了十幾秒後視力也慢慢恢復。
大概是在遊戲上時間太長了,一看表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在遊戲中足足待了十三個半小時,難怪頭昏這麼暈那,以前玩war3時連續戰鬥45個小時都沒有問題,可是自從車禍後就不行了,一熬夜總是會感到累。
過了一會還是感覺到頭有點暈,走進浴室沖了涼水澡,這才緩過神來,穿了件藍星幫我買的白色power衫和一條米色休閒短褲,整個人看上去都精神十足,清爽乾淨。
想到今天的戰果,心情大爽,笑呵呵的走下樓去,剛走在樓梯上便聽見藍星那如銀玲般的笑容,走過去一看原來是藍星,默默和良子三個丫頭在客廳裡的沙發上打鬧。
我走上前微笑的看著藍星她們三人,說:「呵呵,今天神馬日子阿,一下遊戲就看到這般春意盎然的景象。」
可沒想到默默反而hoho~一笑著看著我,眼裡滿是戲虐地說:「這還不好啊,這不是便宜你這小子了,來要不要加入我們的行列。」
靠,默默這小丫頭也太無敵了吧,原本想調戲她們的,不曾誰想到竟被默默反將了一軍,我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就在這時王烈和可樂也走出了房間,剛好聽見默默的話,先是了一驚,可沒過多久王烈和可樂走了過來。可樂用他那雙色咪咪的小眼睛看著默默,嘿嘿一笑道:「默默,你說要如何加入你們的行列啊,是不是也要跑過去撓你的膈肢窩啊?」
默默被可樂那雙色瞇瞇的笑眼睛看得渾身不自在,彷彿像是被可樂看光了一樣,立刻面色一寒道:「不用你加入,又沒人請你,我說是叫飛塵加入我們,你就別自作多情了。」
可樂被默默這麼一頂的無話可說,傻傻的站在我的旁邊。這時冰蘭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坐在以我旁邊的沙發上用她冰冷的雙眸看了我一眼,便又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藍星也發現氣氛有些不對,便打圓場,說:「大家都在線半天了都一定餓了吧,說說大家想吃什麼?」
良子:「去吃燒烤怎麼樣?」
默默:「吃燒烤太油了,不如我們自己做飯。」
我驚訝的看著默默:「默默,你會做飯?」
默默信心滿滿的挺了挺胸前的驕傲,說:「當然。」
我看著默默胸前的驕傲,不竟吞了吞口水,心裡暗念道:「靠,這丫頭的小白兔還真大啊,看都能看飽了。」
藍星撇了眼默默胸前的**,無語的盯著默默,說:「哎哎,注意點,這邊還有別的男生,我知道你有魔鬼般的身材,你不用這麼顯好不。
「切,你這是嫉妒。」
藍星一聽默默這話立馬挺起的胸膛,倆只小白兔高傲的仰起它們的頭顱表示著抗議。看著藍星的小白兔,我又吞了吞口水,藍星雖然沒有默默那麼豐滿,但時卻大小適中,看的人神情恍惚,恨不得上去****一番。
兩個mm互相調戲了一番後便進了廚房做飯去了,坐在客廳裡的王烈,可樂,良子,冰蘭和我都聽見了廚房間不斷有「澎,啪,洪,啊,鏗」的聲音傳出,真不知道這兩個丫頭在廚房裡做些什麼,竟會有如此大的動靜,搞得我都覺得好像她們在拆房子一樣,不由得心裡感到惶惶的。
一個小時後,藍星叫我們都到餐桌那吃飯,剛坐到椅子上,藍星就端了一盆黑的像碳一樣的東西上來,我驚訝的看著盤子裡的東西,問著藍星:「藍星,你怎麼把燒烤用的木碳端上來了?」
藍星斥責的白了我一眼,說:「什麼燒烤用的木碳,這明明是油炸黃魚好不,你這是什麼眼睛。」
我更加驚嚇地說:「藍星你確定這是油炸黃魚而不是碳烤木碳?」
良子也看不下去,說:「藍星這明明就是木碳啊。」
藍星委屈道:「嗚嗚∼這是我辛辛苦苦作了半個小時的油炸黃魚,中間還差點被油燙到,我不管今天你們就是要吃掉它,每個人都要吃。」
這時一向神色平靜無奇的冰蘭臉上也出現了惶恐之色,說:「藍星,不好意思我對海鮮過敏,不能吃這個。」
藍星以聽說冰蘭對海鮮過敏,便不再要求冰蘭要吃那「美味」的油炸黃魚了,可更無恥的是王烈和可樂也說自己海鮮過敏逃過了一截,良子說她這幾天那個來了,吃海鮮會肚子痛而倖免遇難。
這時藍星把目光對準了我,賊嘻嘻的笑看著我不說話,看到藍星這般笑容,我心裡毛毛的,額頭一陣的冒著冷汗,聲音顫抖地說:「藍藍,藍星我也海鮮過敏,真的。」
藍星臉色一板,說:「你說謊,上次去你家幫你理衣服時,我在衣櫃裡還找到了一個裝魷魚絲的塑料袋,乖,飛塵吃了這些我親手為你一個人做的油炸黃魚,吃吃看很好吃的,來我來餵你,不要不好意思嘛,張開嘴啊」
看著藍星勸我我油炸黃魚的樣子,讓我覺得就像巫師女王騙白雪公主吃下有毒的蘋果一樣,心裡不竟的犯著嘀咕:「媽媽啊,你快來就我啊,我還沒活夠那,還沒有娶老婆生孩子啦,我還有許多夢想沒完成那,我不想死啊,我不要吃這些黑的跟木碳似的油炸黃魚啊,不要,不要阿」
剛張開口要說話,卻沒想到藍星已將一條油炸黃魚送進了我的嘴巴裡了,嚼了嚼,一股苦澀的味道充滿了我整個口腔。
我得天哪,這怎麼比中藥還苦,兩道淚珠從我的臉龐滑過。
我委屈的看著大家,大家也分分向我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過了一會在廚房裡忙裡了很久的默默也端著她的揚州炒飯出來了,看著誘人的揚州炒飯,大家立刻風捲殘雲的消滅了那盆炒飯。其是不是默默手藝有多好,甚至我前面還吃到了一塊鹽巴,弄得滿嘴的是鹽,猛喝了兩杯冰水才許好些。竟管如此,大家還是的吃很香,因為大家看見了藍星的那像碳一樣的油炸黃魚,都覺得默默的炒飯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了。
吃午飯後,覺得有些睏,走進房間關好門,沾到枕頭便埋頭苦睡起來。
在夢裡我回到了一年前那個風雨交加,車鳴隆隆夜晚。
一輛黑色的卡宴在路上飛馳著,一個身穿一身名牌的男子一邊喝著酒,一邊欣喜若狂的笑道:「媽的,這輛卡宴開起來就是爽啊,一會兒去天上人間泡幾個小姐,回家好好舒服舒服。」
與此同時,從酒吧裡出來的我正拉著王烈的胳膊笑道:「王烈,你說我們今天可是畢業了啊,慶祝的也差不多了,是時候回家了吧。」
王烈滿臉通紅,噴著濃郁的酒氣笑道:「還不夠,走我們回我租的房子裡再喝上一壺,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啊。」
「好好好,不醉不歸,不醉不歸啊。」
這時,馬路對面也亮起了路燈,我扶著酒醉的王烈走在了人行道上,當我們快要通過馬路時,一輛黑色的卡宴向我們飛快的馳來。
看著呼嘯而來的卡宴,我用及全身的力量將王烈推到了路邊,而我卻被卡宴撞的飛了起來。
被推到路邊的王烈哀嚎著從地上爬起來,帶著醉意的說道:「我說飛塵,你丫的推我幹什麼,害我摔的好疼啊。」
說著便睜眼看向了之前我們在的地方。
然而,當王烈看到在之前我們在的地方,現已是一片血跡,而我正躺在血泊之中時,猛然之間醉意全無,帶著淚水跑了過來,一把抱住我哽咽道:「飛塵,你怎麼了,你怎麼會這樣子了。」
我無力的睜著眼睛,用盡全力的露出一抹苦澀的微笑道:「王烈,我看來是沒法和你在一起喝酒了。」
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昏死過去,夜空中下起了瓢潑大雨,將我和王烈的衣服浸濕,大雨將地上的血跡也在快速的稀釋著。
王烈滿臉淚痕的抱著我痛哭道:「不會的,不會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醒醒,你快點醒醒啊。「
見我沒有了動靜,王烈悲痛欲絕的吼道:」啊~是那個天殺的干的。」
這時,路邊的黑色卡宴裡走下了個青年男子,看著王烈懷中的我,驚恐萬分的說道:「媽的,怎麼霉撞死了個人啊。」
這時,王烈也發現了那個男子,便大吼道:「是不是你撞的,是不是你把我兄弟變成了這樣子,說話啊,你呀了嗎?說啊」
青年男子心驚膽戰道:「好好像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此時的王烈何有心思聽他說這些,滿臉怒容的對他說道:「還不tmd趕快叫救護車,你tmd快點啊!」
「哦,哦~!」
「叮動叮動」
不久之後,一輛閃爍著紅藍燈的救護車停在了路邊,兩個身穿白色大褂的救護人員走下了車,急忙趕了過來。
「醫生,輕點,輕點,我兄弟受了很重的傷,你慢點。」王烈幫助著救護人員小心的把我扛上了車,一同坐進了車裡,同時,對著那個青年男子怒喝道:「如果我兄弟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會把你找出來抽經剝皮了。」
隨之車門一關,只留下了心神未定的青年男子獨自在雨中站著。
到了醫院後,一個護士對著王烈道:「你去掛號處交下費,你交好費後我們在幫你朋友做手術。」
王烈著急的說道:「那個護士小姐,你先叫一聲醫生幫我兄弟做手術,我現在就去銀行取錢。」
護士橫眉冷淡的看著王烈道:「不交錢可不能做手術。」
王烈頓時怒氣衝天道:「你tmd算是什麼醫護人員,我兄弟都快死了,你們不先救人,卻還只想著要錢。」
護士面對這王烈的指責,不耐煩道:「這裡是醫院,醫院就有醫院的規矩,不交錢就不能給開刀。」
「那個小護,你去叫王助理準備下手術工具,這個病人我來開刀。「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醫生按住了又要發怒的王烈對這那個護士說道。
叫小護的護士看到中年醫生後,恭敬地說道:「可是,藍主任,這個病人還沒簽字交錢那。」
藍主任道:「這個病人我負責,一號方案行事,你找做就是了。」
「是,藍主任。」叫小護的護士答應後便去通知各部門了。
王烈感激的看著藍主任道:「主任謝謝您,您一定要治好我的兄弟啊。」
藍主任微微笑道:「放心吧,救死扶傷是我們醫生的職責。你趕快去籌錢,把手續也去辦了吧。」
「好好好,我這就去。」王烈說著就跑出了醫院,冒著瓢潑大雨衝向了銀行
二號手術室中,一位中年男醫生雙眼如炬道:「手術刀二號,固定夾,吸血抽」,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藍主任。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藍主任道:「血壓多少?」
「血壓120,心率89。」一旁的小護士說道。
可是,沒過多久,我被切開的大腦猛然噴出鮮血,使得藍主任與手術台上到處都是血液。
「藍主任,病人的大動脈破裂,心率也降到了70,且還在不斷的下降,接下來怎麼辦。」一旁的助手醫生說道。
藍主任雙眉緊蹙,看著我的大腦說道:「給病人輸入30ml的嗎啡,現在立刻縫合腦骨。」
一旁的助理醫生立刻說道:「這樣子病人日後會有腦淤血壓迫大腦神經的,日後說不定會有後遺症,而且病人的心臟瓣膜也有裂縫,您確定要縫合嗎?
藍主任滿臉愁容:「現在只能這樣子才能挽救病人的生命,不然病人只有死路一條,至於腦淤血就只能等日後病人的造化了,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那好吧!」助理醫生無奈的說道
「飛塵,飛塵你醒醒,怎麼了?」
這時我感覺有人在搖我,猛然正開眼睛,只見王烈正站在我的床頭拚命的搖著我。
這時,我才明白前面都只是場夢。
「王烈,你怎麼在這裡?」
「你還好意思說,前面你都做了什麼自己清楚還要我說。」
我滿是疑問的望著王烈,:「我做什麼了?」
王烈看著我的樣子不像在裝傻:「飛塵,前面冰蘭叫你起床吃飯,結果你一把抓住人家的手直往自己懷裡抱。」
「什麼?不可能吧,王烈你在看我玩笑的吧。」我誇張的張著嘴巴看著王烈。
「別張了,是真的,還是我幫冰蘭脫離你的魔爪的,快起來藍星叫我們下樓吃晚飯,說吃晚飯後要宣佈什麼。」王烈用手托了托我的下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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