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水姬越想就越是覺得有點害怕,自己遇到這樣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那些時候他們最多是在外面遠遠的對自己吆喝幾聲,像是今晚這般找上門的,還是第一次。
雖然嘴上說不害怕,其實心底還是挺害怕的,畢竟她是一個單身女人,而且又長的這麼漂亮,要是沒有遇上有不良企圖的男人那都是假的。
「你坐在這等一等,我出去看看。」楚天歌眉頭微微皺起,輕輕的拍了拍楊水姬有點冰冷的手安慰著道。
對於這種騷擾上門的事情,楚天歌也是很氣憤,但是現在的社會治安不是很好,而且這個住宅區的安保係數不高,所以很容易就讓那些有不良企圖的人乘虛而入,伺機作亂。
「你、、、小心一點。」楊水姬關切的道。
「呵呵、、、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的身手,我會怕他們?」楚天歌微笑著道。
「麻煩你了。」楊水姬說道。
「些許小忙而已,不過只怕你以後不能再在這裡住下去了。」楚天歌眉頭微微皺起道。
「嗯,我其實也打算搬房子,只不過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就一直拖著,現在既然遇到了這種事,就只能盡快的搬了。我公司一個女同事也是單身,一個人住著一套房子,有兩間臥室,一百多平方,比我這裡大多了,前段時間她還跟我提過這事,不過當時我沒有立即答應,我這幾天就去和她商量一下,盡快搬過去。而且她那裡的環境安全都很到位。」楊水姬微微一笑道。
「嗯,那就好。」楚天歌點了點頭,轉身去打開門,就見四個中年男人一身的酒氣,站在自己面前,臉上還帶著嬉笑的表情。
「你們找誰?」楚天歌冷冷的道。
「你是誰啊?幹嘛擋在門口,趕緊的給大爺讓開,別讓大爺我生氣。」當先一個留著長髮的男子大咧咧的說道。
「我們找楊小姐,你是什麼東西,在她的房裡做什麼?」右邊一個光頭男子語氣不善的說道,同時伸手向著楚天歌的胸口抓來。
「哼!一群醉鬼,敢跑到這裡來鬧事。」楚天歌聲音冰冷,心裡騰地一下子就湧起一股怒氣,一把抓住那個伸手向他胸口抓來的男子的手臂,猛地用力向下一甩,就聽見卡吧一聲,骨頭脫臼的聲音響起,那男子的酒意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慘嚎一聲另一隻手向著楚天歌打來。
楚天歌又怎會讓他碰著自己,抓住他的手臂的手猛地鬆開,然後一腳就踢到了對方的臉上,光頭怎能承受得了楚天歌這不留情面的一擊,整個人白眼一翻,軟軟的就躺在了地上,楚天歌放倒第一個人的時候,身子猛地向右一晃,躲開長髮男子的一拳,一個肘擊直接將對方的下巴給卸了,同時身形展動,還不等後面兩人反應過來,一拳一個就將兩人給打倒。
這些人也只是尋常的混混,雖然有幾下子,但是那也只適合對付一般人,遇上楚天歌這種高手,幾乎連一招都挨不過,就的躺下。
「你們是什麼人?半夜跑來這裡做什麼?」楚天歌一腳狠狠的踩在一個留著短寸的男子的臉上,將他的整張臉都幾乎要踩得變形,聲音冰冷的說道。
他才不相信這些人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裡來,而且正好是今晚,也正好是楊水姬的門口。
「我們就是樓下的,衛生間、、、漏水,我們就上來問問、、、」短寸男此刻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這個小子這麼厲害,就不同意老大上樓找茬了,現在倒好,連別人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自己四個人全都被放倒在地上了。
「我最後問你一次,幹什麼來了?」楚天歌看到那人躲閃的眼神,就猜到他在說謊,腳上反而更加用力,血水都從他的鞋底慢慢的逸散出來,迅速的染紅了腳下的水泥地板。
「我們是專門找楊小姐來的。」短寸男實在忍受不了楚天歌這種殘忍的折磨,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來。
「是華少讓我們來的,華少喜歡楊小姐,所以讓我們在這裡一直監視著楊小姐的一舉一動,不讓任何陌生的男人接近楊小姐的。」板寸男旁邊的男子看到板寸男的這種待遇,早就嚇得渾身一個哆嗦,也不忍看到楚天歌這麼繼續折磨他的同伴,就連忙說道。
「華少是誰?那個華少?」楚天歌眼睛微微瞇起,怎麼這個名字這麼熟悉?難道是歐陽雪婷的那個朋友華旺?
「我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只是知道別人都叫他華少,我們也就這樣稱呼。」
「那你們為什麼選擇今晚跑來敲門?」楚天歌表情微微沉吟道。
「是華少吩咐的。」
「他還說什麼?」楚天歌問道。
「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楚天歌聲音冰冷的道。
「大爺啊,真的是沒有了。」
楚天歌冷笑一聲,雙手快速的在他們身上點了幾下,讓那些人感覺全身都好像是有螞蟻爬一樣的難受,這才停手,對著他們淡淡的道:「你們四個現在立刻在我面前消失,不然我就讓你們永遠的承受剛才那種感覺。」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這就走。」長髮男子四個連忙從地上艱難的爬起,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的向著樓下走去。
他們是再也不願意看到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了,這種非人的手段簡直比要了他們的命還要難受,即便是回去承受來自華少的懲罰,他們也不願意再多在這個男人面前待一會。
楚天歌剛準備轉身回房間去,就聽到蹬蹬蹬的聲音傳來,疑惑的回過頭去,就又看到那四個傢伙畏畏縮縮的把腦袋伸了出來,楚天歌的眼睛就微微瞇起:「你們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們活的耐不耐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必須要跟我們走一趟。」一個冰冷的女人聲音從樓梯的轉角處傳了上來,緊接著就露出一個身穿警服的女子,英挺的制服,清秀的面容,配上那副冰冷的表情,還真有種肅然的味道。
「是你?」女警察剛轉出樓梯就看到楚天歌,而楚天歌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表情微微一怔,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道。
今天是週末,局裡就宋清和三個同事值班,大半夜的宋清就準備捂著被子小瞇一會,自從上次從商場回來後,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隊長訓斥了一頓,她的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剛好正準備睡覺,舉報電話就響了,說是明河小區有人入室搶劫,宋清一聽整個人就從床上蹦了起來,連忙將身邊的三個同事全都叫醒,穿戴整齊後,就開著車火急火燎的向這邊趕了過來,大半夜的,許多人都在休息,街道上靜悄悄的,她們也就沒有開警燈拉警報。
等到她們剛剛趕到,就看到四個人一瘸一拐的相互攙扶著順著樓梯走了下來,宋清一看這幾人全都受了重傷,而且形跡可疑,立馬就將他們給截住了,強行逼著他們往回走,就看到楚天歌正好轉過來的臉。
「你在這裡幹什麼?」楚天歌眉頭微微一皺道。
他知道這個女警察有些難纏,似乎看自己不順眼的樣子,處處和自己作對,上次在商場明明是自己站著理,她竟然能將黑的給說成白的,硬要將自己給帶回警察局去,沒想到今晚又在這裡碰見她,真是倒霉透了,楚天歌就想趕緊關上門,躺在楊水姬的沙發上美美的睡一覺。
「我是警察,當然是來辦案。你又在這裡做什麼?」宋清看到楚天歌就一肚子的火,雙眼惡狠狠的盯著對方,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