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神啊,您終於來了,您的子民已經恭候多時了。」
當林尚還沒走進五族的地方,五位先知與五位族長便迎了上來,恭敬的行禮道,聽到先知與酋長們恭敬的話語,須彌馬上從須彌鼎中出來,看著眼前的先知與族長們,對於須彌的突然出現,五族的先知與酋長們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反應,彷彿只是從林尚後面站出了一個人般的感覺。
對於須彌的突然出現,也打斷了林尚,林尚原本想與五族的先知與酋長們交談的,但見須彌如此,林尚不得不把注意力暫時集中在須彌的身上了。
片刻,須彌低頭疑惑自語道:「怎麼這麼熟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神,他們稱公子為神?神到底是什麼?神究竟是什麼?哎呦,我的頭好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我會感覺到熟悉的味道呢?」
須彌低頭不斷的自語,林尚不禁為須彌的舉動感到疑惑,難道須彌想起了什麼?難道須彌知道五族戰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小伙子,想不通就別想了吧,事事都有安排,到你想通的時候,不用想也就通了,還沒到你想通的時候,就算你是想一百遍也不會想得通。」
鶴族的先知慈祥的對須彌說道,一副神秘而又高深的樣子,彷彿其中蘊含著不少的韻味。
聽鶴族先知如此言語,須彌馬上停止了疑惑自語,抬頭,一副明朗的樣子,看著鶴族先知,道:「對,你說的對,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想不通,只是時候未到,時候到了,自然會通。」
說完之後,須彌馬上幻化成一股白煙,鑽進了林尚的體內,也就是鑽進了須彌鼎之內。
林尚環顧了周圍一圈,只見全部的人都在遠處虔誠的看著自己,而五族的先知與酋長們則是站在自己的前面,而且,林尚還發現原本屹立在五族中間的五座獸神殿都不見了蹤影,之前出現的那座廟宇,也不見了蹤影,見如此,林尚開口道:「前段時間是不是有五個神獸到你們這裡來了?」
「對,他們是我們的戰神,是您的得力助手,偉大的神啊,感謝您,為我們找回了我們的戰神,讓他們得到了傳承,在戰神的帶領下,我們一定會再造輝煌的,以後,我們對您的幫助將會越來越大!」
五位先知異口同聲的恭敬的答道,從他們的眼神中,林尚不僅看到了虔誠,而且還看到了感激,看來,他們對於林尚找到五位獸王,真的是發自心底的感激的。
這樣的情況,也在林尚的料想範圍之內,看來,五座獸神殿以及廟宇的消失,應該是與五位獸王的傳承有關了,林尚點了點頭,道「他們是不是回宗派了?」
聽林尚如此問,五位先知與酋長們的臉色馬上變得悲痛起來了,最後,鶴族先知開口道:「對,神旻宗裡面還有獸王的子民,也就是我們的同類,只是,獸王們得到傳承之後,他們的最後一絲傳承血脈也匯聚在了獸王的身上,以後,他們就只是普通的動物了,他們實在是受了太多的苦了,唉……」
說完之後,鶴族先知一臉悲慼的樣子,似乎是十分的傷心,其他的先知與族長們也是這樣的表情,不過,對於鶴族先知的話語,林尚只是半知半解,並不完全理解鶴族先知所說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五禽谷裡面的,不都是像普通動物一般的五個種族嗎?而五族戰隊則是人,怎麼會說五禽谷內的動物是他們的同類呢?難道這其中又有什麼隱秘?
「先知,這個,對於你們的關係我還是不很瞭解,希望你能詳細說完吧!」林尚尷尬的開口道。
「唉,他們都是偉大的,沒有他們就沒有獸王,就沒有我們的今天,他們的犧牲是在是太慘了,偉大的神啊,您有所不知,接下來,我就詳細的與你說說我們五個戰族的來歷吧,在那遠古的時代,我們就已經存在了。那時候,我們只是普通的動物,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後來,遠古五王在一個人類的教導下,逐漸開化,那個人,也就是創造五禽功的人,他不僅自己學習五禽功,而且還傳授五禽功與五王修煉,五王修煉有成之後,就回到族群裡面,教導我們修煉,傳授人類的文明,自此,我們奉那五王為我們的始祖,正是有了他們,才有我們五族戰隊!」
講到這裡,鶴族先知停了下來,抬頭仰望上空,似乎是在緬懷他們的那五位先祖,又似乎是在朝拜他們的五位先祖,其他的先知與酋長們雖然沒有抬頭,但是也沒有打斷鶴族先知,顯然,他們也在以自己的方式,朝拜他們的先祖,對於鶴族先知,林尚更是沒有打斷,只是站在原地不言語,因為林尚從他們的氛圍之中,就感覺到了一股嚴肅與濃烈的緬懷之意。
頃刻,鶴族先知收回了思緒,把頭抬了回來,繼續道:「經過無數歲月的修煉,我們五個族群的血脈已經十分的強大了,我們原本普通的五個動物族群,也被稱為了五大神獸族群,那時候,是我們最輝煌的年代,同時,我們也一直都跟隨著那位人的傳承之人。所以,慢慢的,我們就搬到了人類的世界裡,那以後,族群裡的不少同類就與人類通婚,甚至是那時候的三位獸王也與人類通婚了,正是通婚,造就了我們的今天,唉,定數,定數,一切都是定數啊!」
講到這裡的時候,又是一個轉折了,鶴族先知又停了下來,這次是傷心的停了下來,鶴族先知重重的感歎了一聲,看來,這次通婚,似乎對於五族戰隊的危害是十分的大的了,對於五族戰隊的來歷,一聽鶴族先知講起來,林尚也十分的好奇。
「通婚,通婚,正是因為通婚,使我們族群的後代的血脈降低了不少,原本我們並不知道的,只是,知道的時候,卻遲了,遲了啊,通婚者剩下的後代,不僅使整個族群的血脈之力降低了,還導致了他們不能幻化成原形了,也就是神獸的樣子,唉,上天為何要如此對待我等,為何,為何啊?」
說到此時,鶴族先知又忍不住的捶胸頓足,作為一個神獸的後代,卻只能以人的狀態活著,實在是悲哀啊,其他幾位先知與酋長們也一臉悲痛的樣子,作為神獸的後代,他們多想幻化成祖宗的模樣啊!!
「後來,我們正方陣營就與那些叛逆者打了起來,我們那時跟著偉大的神,與叛逆者參戰,那時,我們是主力軍,在偉大的神的帶領之下,英勇無比,讓叛逆者聞風喪膽!那一戰,是叛逆者與我們一方陣營的首次大戰,那一戰,打得也不算慘烈,畢竟,那時,叛逆者的勢力還比較小,只是,正是那原本不怎麼慘烈的大戰,後來卻使我們五個族群雪上加霜,再次陷入了危難!因為後來我們發現,凡是參加了戰鬥的戰士,回來之後,生育率都變得極低了,一百個人,只有二三十人可以生育孩子,而生育的這些孩子,只有六七個是正常的,卑鄙的叛逆者,卑鄙小人,要不是他們,或者,我們還有辦法恢復血脈之力,但是,都被這卑鄙的叛逆者給破壞了,自此之後,我們五族的血脈之力逐漸的走向了衰微!唉……」
又是一聲重重的歎息聲,林尚原本還為五族戰士的英勇無比,讓叛逆者聞風喪膽而感到高興,但是,後來鶴族先知的話,讓林尚再也高興不起來了,也讓在場的先知與族長們陷入了一陣悲痛,林尚猜測,也許,正是這一個重大的事件,讓五族戰隊慢慢的衰落了下來!
「又經過一大段時間的發展,正義者陣營與叛逆者陣營也慢慢的恢復了,而我們五族戰隊經過時間的發展,不但沒有恢復元氣,反而是越來越糟了。那時候,除了獸王之外,我們已經沒有純種的族人了,而獸王的純種血脈,還是得益於那位偉大的神,運用逆天的手段,把我們族人的血脈抽離出一部分,轉移到獸王的體內。當時,我們還為此高興了好一陣子,畢竟,獸王算是純種血脈了,只要獸王的修為得到真正的神靈的地步,我們的血脈之力就能恢復了,那時候,五族上下到處都充斥在一種興奮、復甦的狀態之中,只是,該死的叛逆者又出來把我們的好事給攪和了,該死,該死,真該死啊……」
講到此處,鶴族先知停下了講述,一臉不忿,開始破口大罵叛逆者,看來,鶴族先知對於叛逆者可謂恨之入骨了,而且,叛逆者真的是攪和了五族的好事了,不然,鶴族先知現在也不可能站在這裡對其破口大罵了。
林尚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鶴族先知,這還是平日裡神秘莫測的鶴族先知嗎?林尚倒覺得他現在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其他的先知與酋長們雖然也是一臉的不忿,但是形象倒保持的還挺好,並沒有像鶴族先知一般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