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不想發這麼晚的,但是人都會有點急事,偶爾出現一次兩次的事,還請各位笑笑就好,別鬧心哈。
趙銘就這麼死了,死得很簡單,死得一聲不響,連帶著前來清理屍體的赤軍成員,也是很麻木的處理著這一切。
因為中村俊浩的關係,葉鈞倒是能夠動用一些分佈在天海市的赤軍成員,儘管平日裡用到的機會幾乎等於零,不過偶爾發生一些這樣的突發變故,倒也用著順手。
葉鈞冷眼旁觀,等一名看似領隊的赤軍成員告訴葉鈞屍體處理乾淨後,葉鈞才離開這處老舊的公寓樓。
至於後面的清掃工作,葉鈞一點都不在乎,他相信赤軍在這方面的造詣,絕對不低,雖說不一定能堪比那些大師級的職業殺手,但比之一半的殺手,在細節上的處理,絕對要遠遠超出一大截。
「人呢?」
劉懿文漫不經心的瞥了眼正在喝茶的葉鈞,直覺告訴他,趙銘怕是凶多吉少了。
「塵歸塵,土歸土,這人呀,總歸是要被淹沒在歷史的泥河當中。」
葉鈞慢條斯理的放下茶具,而劉懿文聞言也只是聳了聳眉梢,這個結果對他來說並不意外,可真被葉鈞說出口,還是有那麼點怪異的感覺。
包廂內陷入到短暫的沉默,劉懿文忽然道:「你覺得,請動那位的可能性,高不高?」
「很難說,我對他的瞭解並不算深刻,也就打過幾次交道。對我來說,他始終是一位長輩,而我在他面前,卻是晚輩。」
葉鈞頓了頓,沉吟道:「目前只能說,說動的幾率不超過五成,別對我抱有太大的信心,拿不出令他心動的籌碼,一切都是扯談。可是,要拿出讓他心動的籌碼,這件事,就只能讓白叔叔斟酌了,畢竟,他身邊跟著一位五爺,這便夠了。」
劉懿文就算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他知道葉鈞說的是五爺背後的那位活神仙福老爺子,可是,他並不認為偶爾說起這位活神仙時,雙目迸射出敬畏的白文靜,有能夠將這位活神仙作為籌碼的資格。
就算有,白文靜會這麼做嗎?
顯然,劉懿文對此,並沒有抱著太大的信心。
「我決定了,月底就回家一趟,順便過個中秋。」
剛回來,莫瑩瑩就微笑著在床邊整理著衣物,看起來似要遠行。
「那就提前走,月底怕是機票都不好買,好歹也是旅遊黃金周。」葉鈞笑道:「明天就去預定機票吧,早些回家也好,工作上的事暫時交給別人負責,好好的放鬆幾天。」
「嗯。」
莫瑩瑩紅著臉應了聲,因為葉鈞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攀上了她拔群的翹臀,而她並不排斥,只是順從的依偎在葉鈞胸口,不安分的扭動著細腰。
俗話說**一刻值千金,或許是葉鈞在這方面的需求異於常人,所以不堪鞭撻的莫瑩瑩根本就撐不住葉鈞肆無忌憚的猛攻,很快就陷入昏睡當中,那種淋漓酣暢的肢體戰鬥,讓她沉睡前還帶著一抹滿足的笑意。
輕輕給這位玉人蓋上毯子,葉鈞穿著單薄的睡衣走到陽台前眺望,對他來說,這是一座充滿商機的城市,可何嘗不是一座危機四伏的絕地?
想想當初,到底是因為什麼,才不得不進入這座城市,參與那或明或暗的派系之爭?
第二天,葉鈞就開著車,來到天海市的一家主題會所,他跟服務生詢問了一下,很快就來到一處不算狹窄,但也僅僅只容得下兩個人面對面坐著的包房。
裡面已經有人在等待了,正是韓喬慧,此刻她正咬著插在杯中的習慣,一臉的漫不經心,等聽到有人進來後,才收回眺望窗外的目光,見是葉鈞,笑道:「來了呀。」
服務生很識趣的關門離開了,葉鈞坐下後,點頭道:「嗯,這裡環境不錯,當初他們推薦給我的還真沒推薦錯。」
葉鈞打量著四周,而韓喬慧則莞爾笑道:「葉先生是搞設計的,應該很少對這種場所做評價吧?相信這場所的設計師如果聽到葉先生這麼誇他,怕是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呀。」
「是嗎?」葉鈞也被逗笑了,緩緩道:「這次去言家,有收穫嗎?」
韓喬慧點頭道:「當然有收穫,只是沒想到,你在內地的仇家這麼多,他們可都有著高官背景,儘管是他們的長輩,不過撒潑起來,恐怕也會讓葉先生頭疼好一陣子吧?」
「頭疼談不上,但總歸還是能製造一些麻煩。」葉鈞聳了聳眉梢,笑道:「這麼說,你應該聽到不少內幕吧?」
「別想著從我這裡討消息,不是我不願說,而是根本不知道太多。」韓喬慧搖頭道:「有一個女人很厲害,她一直觀察我,偶爾還會出言試探,我不想表現得跟你認識一樣,所以就沒敢多問。不過,他們讓我出席月底的一場商務座談會,據說這場商務座談會,還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葉鈞詫異道。
「還裝?」韓喬慧沒好氣的白了眼葉鈞,然後道:「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的合夥人,就是那個夏家,要跟國外的財團一同開拓內地的市場,你應該占的股份不少吧?說起這事,我才想起,好像幾個月前,你就跟我提過這事,可恨當初猶豫了一下,這才知道虧大發了。」
「其實,你如果還想進入,也是可以的。」葉鈞笑道。
「真的嗎?」韓喬慧眸子亮了亮,但很快就恢復常態,笑道:「算了,港城的業務就已經夠鬧心了,我還是不摻合太多了,家裡面也不會同意冒險,儘管來內地做買賣不失為一個明智的選擇,不過我依然認為,港城不會一直消沉下去。」
「都說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這一點我也很贊同。」葉鈞點頭,算是肯定了韓喬慧的這種看法,但他萬萬沒想到,就是因為他的這份肯定,讓韓喬慧心中再無掙扎,原本韓喬慧就琢磨著,若是葉鈞聽完這話後露出沉思或者不屑之色,那麼她會立馬計劃該怎麼摻合這樁買賣,而既然葉鈞眉頭都不皺,就肯定了她這個毫無根據的猜測,那麼她就會堅持的把餘下的路走完,守成或許比開拓缺乏商機,但是,卻能夠穩妥。
韓家,就是在不斷的求穩中,才擁有今時今日的地位跟財富,這一點,韓家從上到下都不會否認,更不會在乎別人對韓家的看法,因為只有立於不敗,才能穩中求勝。
「他們打算讓你混進去做什麼?」葉鈞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笑道。
「很簡單,就是打探情報,說是讓我盡可能弄得詳細些,雖然不敢肯定他們要做什麼,但顯然是打算事後搗亂,至於怎麼搗亂,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
韓喬慧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笑道:「好了,光說這些一點意思都沒有,要不,你請我吃大餐?可別忘記了,那次你是答應過我的。」
「這不還早嗎?」葉鈞笑道:「我是說過請你吃大餐,不過是宵夜,如果你說的是早茶、午飯、晚飯,我可真的沒什麼好點子。」
說完,葉鈞頓了頓,笑道:「如果韓小姐不介意的話,那麼今晚咱們就出來吃一頓宵夜,怎麼樣?」
「晚上嗎?」韓喬慧俏臉上蕩漾著一抹潮紅,眼神勾引道:「葉先生是想吃宵夜,還是想吃什麼?」
不經意瞥見韓喬慧那高聳的酥胸不斷的起起伏伏,暗暗嚥了口唾液,笑道:「吃宵夜呀,難不成還吃大閘蟹呀?」
「逗你玩的,看你這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做賊心虛。」韓喬慧噗哧一笑,掩著嘴,很快就恢復常態。
暗暗罵了句妖精,葉鈞唯恐繼續待下去就真的要做錯事了,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那咱們晚上見,地點,就選在這裡吧,大概晚上九點這樣。」
「好。」
離開主題會所後,葉鈞獨自駕車前往青少派總部,剛進門,就發現邵成傑等人愁眉不展,這讓他很困惑。
走上前,葉鈞皺眉道:「發生什麼事了?」
「葉少,你來得正好,恐怕這次有麻煩了。」邵成傑解釋道:「那個傢伙失蹤後,也不知是誰說漏了嘴,竟然被他的父母獲悉了,知道是我跟劉大哥叫走了他。」
說完,邵成傑臉上隱有憂色,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葉鈞,緩緩道:「至於那傢伙去了哪,他的父母一個勁的追問我們,說如果不給出一個交代,就算是鬧翻天也無所謂。」
葉鈞知道,邵成傑八成是猜到趙銘死了,而且死在他手裡,只是沒有捅破這層膜罷了。
「你是說,趙銘的父母現在逼著你們交人了?」葉鈞皺眉道:「他們膽子挺大的呀。」
「他們膽子是不小。」邵成傑搖頭道:「沒辦法,人家現在找到靠山了。」
「靠山?」葉鈞詫異道。
「嗯,葉少,你還記得彭飛這個人吧?」邵成傑提醒道:「就是當初在南唐市,被你狠狠陰了一把的那個傢伙。」
「記得,怎麼了?」葉鈞眉頭皺得更深了,很快,他驚疑不定道:「難不成,你說那傢伙又跑出來鬧騰了?還沒吸取教訓嗎?」
「是他還好說,問題是,這次給趙銘父母撐腰的,是彭飛的爺爺。」邵成傑臉色更苦了,「恐怕這次真的是新帳舊賬一塊算了。」
「好,很好。」葉鈞頓時明白了,冷笑道:「原本就奇怪這老傢伙吃了這麼大啞巴虧竟然裝成個沒事人一般,敢情一直在隱忍不發,等待機會呀。這做爺爺的吃了啞巴虧,這做孫子的差點又被玩死,這仇不算在咱們頭上說不過去,看來,彭飛的爺爺是一頭老奸巨猾的狐狸呀,這時候跑出來,一定是有了將咱們一擊必殺的依仗。」
說完,葉鈞瞇了瞇眼,擺手道:「這件事你先別管,趙銘父母那邊,先拖幾天,他們問起,就說不知道,說打了頓就讓他滾蛋了,就算他們父母不相信,總不可能掐著你們脖子跟你們要人吧?」
「好吧。」邵成傑臉色鬱悶之色更濃郁了。
「至於彭飛他爺爺那邊,我要好好研究一下,只要讓這老傢伙罷手,那麼趙銘的父母就折騰不出花來。」葉鈞冷笑道:「真沒想到,最近這麼多人喜歡鬧騰,不過也好,你們越鬧,我越開心,以前逮不著機會,現在你們一個個都蹦出來,也省得我煩心了。」
說完,葉鈞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這老傢伙會不會跟那些傢伙搞在一起,如果真搞在一起,那樂子可就大了,最好連孟巖也參與進來,這次看誰玩死誰!既然逼著我撒網,那麼你們這些魚,就老老實實陪我來一場甕中捉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