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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輝目光驟冷,王霜是燕京黨許多年輕人心目中的女神,在天上人間發洩的時候,這些年輕人沒少閉著眼,幻想正被他們幹著的女人是王霜。
或許是顧忌人言可畏,王家、徐家,都沒有提起葉鈞跟王霜訂婚的事,所以很多人覺得都有機會,即便當初在燕京軍區鬧得沸沸揚揚的花邊緋聞,也沒有讓這些人退步」「小說。
大家都不是傻子,葉鈞是天海黨的負責人,當時迅速崛起,這前前後後的一年時間,未曾來過燕京,跟王霜更是面都沒見過,要說剛認識不久就跑到酒店開房,沒人會認為這是真實的。
王霜在這些人心裡面,是那種冷若冰霜的女神,豈會那麼墮落?
劉輝也是暗戀王霜多年的情種,雖說私生活有些不檢點,但也做得很小心,不可外揚的道理他懂。
不過,交往的也好,包養的也罷,都沒有女人可以撼動王霜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此刻見著王霜主動的纏繞在葉鈞臂膀上,臉色自然不好看。
劉輝認為他的家庭跟王家也算是門當戶對,真要算起來,在燕京這群公子哥裡面,劉輝也說得上話,不過眼高手低,也只能算是燕京黨的外圍成員。
「你好,我叫劉輝。」強忍著掐死葉鈞的衝動,劉輝伸出手。
「你好。」葉鈞跟劉輝握了握手,沒有自報姓名,這讓劉輝很不爽,可王霜在場,又不好發作,隨口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藉故離開。
劉輝陰沉著臉,消失在機場,這讓葉鈞有些無奈,瞥了眼一旁的王霜,然後震了震手臂。
果然,王霜很快就鬆開葉鈞,笑道:「怎麼了?看你的樣子,似乎很不高興似的。」
「剛來就給我下辮子,是不是想讓我滿城皆敵才滿意?」
葉鈞沒什麼好臉色,他不覺得王霜會對他心存愛戀,這剛下飛機就跟人結仇了,儘管這方法很俗,幾乎都被電視劇演爛了,但葉鈞不得不承認,確實很有效。
估摸著劉輝這麼一走,八成會將這事跟王霜那些追求者嘮叨嘮叨,敢追求王霜的男人,又沒有被這些紈褲膏粱弄死的,恐怕一個個身份都不簡單。
葉鈞暗暗頭疼,不經意瞥了眼百步外的一道身影,嘀咕著這次被他看笑話了。
徐家也在燕京軍區裡面,經營多年,黨羽可稱之為滿天下,在軍部的份量幾乎算是執牛耳。
今日,是徐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上將的軍銜已經伴隨著這位老人三十餘載,當年爬過雪山,走過草地,先驅鬼子,後吞民國,在那個亂世出英雄的年代,見過了太多太多開國的功勳,也立過赫赫戰功。
徐清微,燕京軍區裡面,老的談及這個名字,總會笑呵呵說徐家那老小子脾氣又喘上了,你們這些小傢伙可千萬別去觸霉頭。
至於小的談及,一個個都會縮著脖子,印象中從小到大沒少給徐清微整,穿開襠褲都曾被這老傢伙彈幾下小弟弟。
徐清微時常出來散步,一旦撞見他們,總會跟身邊的老爺子談起他們小時候造孽的事,這直接導致這些年輕一代躲得遠遠的,臉都綠了,唯恐撞見這為老不尊的老傢伙,對他也是又恨又怕。
誰不知道當年的徐清微可是敢朝耍上一巴掌的猛人?
儘管有消息稱這巴掌完全是替徐翠打的,但這裡面的是是非非早已不重要,反正這些年輕一代的老頭子是怕了徐清微,想當年他們沒少被徐清微整治,就算還活著當年也快剩下半條命了,偏偏這老傢伙一點事都沒有。所以他們的兒子很小的時候,他們就一而再再而三洗腦,也徹底讓徐清微成為燕京軍區最嚇人的老傢伙。
至於到了何種程度,反正有這麼一種說法,就是軍區哪家的孩子調皮了,或者不吃飯不睡覺,就會把徐清微搬出來說上一段,那些調皮的孩子立馬老實了,連吞三碗飯,膽小的不是嚇哭,就是嚇得尿失禁。
對於徐老爺子的風騷史,來之前已經聽到不少,葉鈞也有些緊張,一個敢朝胡安祿甩耳光的猛人,確實值得葉鈞忌憚。
徐家此刻張燈結綵,雖說皇城之下,不該如此聲張,影響不好,不過徐家顯然無所謂,張羅得門庭若市,一點都不畏人言。
出出進進無一例外都是軍區裡面數得上號的大人物,據說別的軍區也有許多中將以上軍銜的軍官前來祝賀。
「咦?是霜霜回!」
王霜的出現,立馬引起一陣騷動,尤其是徐家人,都快兩個月沒見到王霜了。
「姨媽!」王霜笑瞇瞇湊了過去,與一群婦人聊起天來,至於葉鈞,自然被晾到一邊。
這倒是無所謂,反正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清,也樂得自在逍遙。
沒人招呼葉鈞,也沒人打攪他,能走進徐家的人,無一例外都有著一定的身份,就算是面生,或者年輕,都不會有人小瞧。
不過葉鈞的年紀始終吃了一點虧,而在場的年輕人又不多,那些自恃身份的軍官也犯不著主動跟一個年輕人打招呼,自降身份不說,單說年輕小伙子在他們心目中就鮮有成才的,幾乎都是紈褲子弟,不說教一番就不錯了。
無所事事的葉鈞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沒有發現王家人,或許是時間還早,徐家人挺多的,操辦壽宴的人手很足,犯不著王家人操心。
這裡是軍區,只要願意,徐老爺子一句話,整個團的人都樂意過來幫忙,而且還是免費的。
據說,已經有兩個炊事班,為了張羅這事,已經行動起來,賣魚賣肉,想來晚上那頓,一定了不得。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葉鈞也是愜意的靠在沙發上,這裡安靜,也沒人打攪他,尤其是王霜,似乎壓根就將葉鈞當作是空氣了。
「嘿,就是他。」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葉鈞瞄了眼,是劉輝。
劉輝身邊站在三個青年,每個人臉色都桀驁不馴。
麻煩來了。
葉鈞無奈搖頭,他總算看出了王霜的用心,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說出他的身份,怕就是擔心有人找晦氣的時候,那些知道他身份的人會從中阻擾。
只不過,王霜如此處心積慮,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一點葉鈞想不透,也懶得去想,反正不擔心這些人真做出什麼,這裡是徐家,不是菜市場,是虎得趴著,是龍也得盤著。
劉輝身邊那三個青年冷冷掃了眼葉鈞,然後轉身離去,顯然,他們也不敢在這裡跟葉鈞鬧情緒。
「剛進來就發現不少人對你感興趣,真是讓人意外呀。」一個帶著帽子的中年人坐在葉鈞身旁。
「白叔叔,還看不出來嗎?這擺明是某人要拿我立威,偏偏還得裝糊塗。」坐在葉鈞身邊的是白文靜,這次受葉鈞,也來到燕京。
「其實那小丫頭也不錯,有臉蛋有身材,跟你挺般配的。」
沒想到白文靜會這麼一說,葉鈞愕然,很快就哭笑不得甩甩頭,沒有反駁。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的人越來越多,客廳幾乎是人聲鼎沸,時不時總會冒出一句『咦?來了呀,走喝酒去!』之類的話。
葉鈞期間也去過客廳兩次,發現來的人都是文官跟武官,白文靜說這還只是一小部分,需要到晚上七點左右,才會陸續到席。
不過,僅這一部分,葉鈞就已然看出徐家經營的人脈何其之廣,這還只是一小部分,但就是這批人,足以在一個省犯了事後,瞞天過海。
葉鈞看出了徐家的底蘊,神色凝重。
他跟王霜幾乎是不可能的,王霜性格太霸道,跟一樣,不會願意跟其他女人分享,這種自私可以理解。
更何況,王霜美是美,但這種美對於葉鈞而言沒有任何的吸引力。當然,純粹的**發洩不能單算在內。
上了趟廁所,恰巧跟劉輝一夥人在樓梯口撞上,葉鈞打算裝糊塗,可劉輝等人似乎不這麼想,愣是肩並肩霸佔整條樓梯道。
「讓讓。」葉鈞平靜道。
「聽說你是王霜的未婚夫,我們想認識一下,我叫劉澤君。」當先的青年伸出手,看得出來,他在這個小群體當中,最有話語權。
其他兩人也陸續自報姓名,然後都冷冷的盯著葉鈞。
葉鈞僅僅說了聲『你好』後,就打算擠開這四個人,可劉澤君打定主意要堵著葉鈞,一旁的劉輝還冷笑道:「好大的面子,連個名字都不敢說嗎?」
葉鈞依然很平靜,掃了眼這四個人,然後身子一斜,在四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下,直接抓著樓梯扶手,跳了下去。
「瘋子!」
劉澤君差點爆粗口,這裡是二樓,儘管往下也就五米左右,但他們也沒料到葉鈞做事情這麼果斷。
落地後,葉鈞頭也不抬,就平靜的往客廳走去。
「澤君,這小子還真夠狠的。」一旁的孟曉飛憤然道。
「做事果斷,對自己夠狠,寧可跳下去,也不願說名字,我倒是對這傢伙越來越好奇了。」謝崇鑫露出沉吟之色,盯著葉鈞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戴著副墨鏡,而且這背影總覺得有那麼點熟悉,我問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初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
「崇鑫,你想說什麼?」劉澤君皺眉道。
「不管他是誰,這麼裝腔作勢,咱們現在給他點教訓,怕什麼?」劉輝怒氣沖沖,試圖挑唆幾人。
「少囉嗦!」看著謝崇鑫臉上的若有所思,劉澤君臉色愈發凝重,嚴肅道:「如果真是這傢伙,那麼一切都好解釋了。」
「你們到底說什麼呀?還要不要整這小子?」劉輝瞪大雙眼,滿臉不忿。
「要去你去,想死沒人攔著你。」謝崇鑫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劉澤君皺了皺眉,也跟了上去。
樓梯只剩下孟曉飛跟劉輝,先前謝崇鑫跟劉澤君的對話,孟曉飛多少聽出一點,拍了拍劉輝的肩膀,笑道:「咱們是多年的好朋友,老實說,你這兩年出國做生,咱們這邊發生了很多事。如果,剛才那傢伙真是他,我勸你少惹。」
「曉飛,怎麼連你?」劉輝露出憤憤不平之色。
「我是為你好,不想你死得不明不白。」孟曉飛滿臉苦笑,然後湊到劉輝耳邊,壓低聲音道:「知道孫凌吧?我告訴你,就是被他玩成植物人的,彭飛也是栽在他手上的。他們倆被弄得這麼慘,偏偏這傢伙活得好好的,你應該明白了吧?」
說完,孟曉飛搖搖頭,苦笑著離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劉輝。
自此,葉鈞沒有再被有心人刁難,期間也瞧見劉輝,不過一看見他,就彷彿見鬼似的,葉鈞相信,如果他要主動找劉輝說話,八成要跟這傢伙玩一陣子躲貓貓。
葉鈞不禁莞爾,琢磨著,看來現場的聰明人不少,已經有人猜出他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