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貝爾細細聽著葉鈞的闡述,他自始自終都沒有說話,只是選擇安靜的聆聽,葉鈞也不敢添油加醋,他摸不準坎貝爾的脾性,不清楚這位已經八十高齡的老人到底願不願意幫這忙,還是僅僅看在維迪克或者布魯克家族的情面上,才跟他這個小輩磨磨嘴皮子。
在葉鈞心裡面,坎貝爾或許真的只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艾爾沙文家族不願意幫這忙,葉鈞就只能採取極端的做法,那就是將安蒂拉的哥哥轉移到京華。
到了京華的土地上,黑黨四家族誰都甭想染指,葉鈞有著充分的自信,去完成對安蒂拉跟萊娜的承諾。儘管,這種做法或許會讓他跟普林斯潘家族的人走上對立面,但是,葉鈞不在乎。
良久,電話那頭的坎貝爾慢悠悠道:「其實這種事不難解決,小伙子,想讓我幫這個忙,我可以答應你,但我是生意人,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麼?」
葉鈞並不意外坎貝爾這些話,平靜道:「坎貝爾先生,請說出您的條件。」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坎貝爾語氣蕩漾著一股狐狸味道,笑瞇瞇道:「聽說你跟布魯克家族合作,搞了一家賭場,我聽下面的人反饋,似乎裝修得別具一格。而布魯克家族似乎相當看重你,給了你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對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很感興趣,不知道小伙子你願不願意忍痛割愛?」
葉鈞嘴角狠狠抽了抽,他沒想到坎貝爾竟然這麼狠,一句話就想把他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佔為己有。
老實說,葉鈞對於這百分之十的股份,並不是很看重,因為他清楚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布魯克家族能給他,同樣也能收回。也正是這個原因,這百分之十的股份,不是他願意說賣,布魯克家族就願意讓他賣的。
而且,聽坎貝爾的口氣,似乎還打算坐地起價,這讓葉鈞咬著牙,肚子裡罵坎貝爾奸詐不已。
但是,瞥了眼萊娜跟安蒂拉,見兩女都流露出希冀之色,葉鈞心下一軟,平靜道:「坎貝爾先生,我可以答應您的要求,但這件事,我必須跟維迪克先生商量,因為這股份是布魯克家族送給我的,我到底能不能行使這份權利,我也說不準。」
坎貝爾沉默好一會,才緩緩道:「小伙子,我提醒你一句,我的收購價,不會按照行情給你,你真打算賣給我?」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因為錢沒了可以再賺,朋友沒了,就真的沒了。」
「很好,有你這句話,我相信你確實是真心實意想要跟我達成這筆交易。」
坎貝爾似笑非笑的哼了哼,這才緩緩道:「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看在你的這份誠意上,我願意先替你擺平這件事,相信普林斯潘的那些小傢伙會看在我的情面上,放過你朋友。不過,這具體的賠償,還是要好好清算清算。」
「我知道規矩,謝謝坎貝爾先生。」
當聽到話筒的忙音,葉鈞強忍著嘴角的抽搐,裝出副輕鬆的樣子轉過身,笑道:「應該是沒問題了,相信很快,你們就能見到他了。」
「真的?謝謝你!」安蒂拉忽然興奮的跳了起來,直接摟住葉鈞的脖頸,狠狠在葉鈞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瞬間,不管是葉鈞,還是安蒂拉,又或者萊娜,都陷入呆滯當中。
很快,安蒂拉閃電退了回來,儘管對西方人來說,類似的親吻算不上什麼,可這種氣氛實在有那麼點曖昧,安蒂拉扭扭捏捏的不說話,萊娜卻輕輕咳了咳,這才笑道:「謝謝你。」
「不客氣,如果沒其他事,我就先回房間了。」葉鈞指了指陳國芸的房間,在萊娜曖昧的目光下,毅然推開門走進去。
只不過,葉鈞沒注意到安蒂拉略顯複雜的目光,望向他背影中,還摻雜著淡淡的憂傷。
萊娜似乎發現了安蒂拉的異常,努了努粉唇,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或許,她憑借女人的直覺,看出了一些苗頭,只不過,她沒想過要捅破這層紙。
葉鈞這一夜,都摟著陳國芸纖細的腰肢,沒有任何的睡意。
凝視著陳國芸那張恬靜的面容,葉鈞在上輩子曾無數個夜晚守候著的那份悸動,終於得以補償,心裡面的空虛、寂寞、惆悵、憂傷,也在這一晚上,徹底得到了釋放。
他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上輩子對他來說,實在太過短暫,這輩子,他發誓,再也不會讓這份愛情變得支離破碎。就算是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當第一縷光線攝入房間,陳國芸眼皮子抖了抖,葉鈞清楚陳國芸很可能要醒來,頓時裝出副酣睡的模樣。
陳國芸緩緩睜開眸子,凝視著葉鈞的臉龐,滿臉深情,或許是感覺到葉鈞的大手正覆蓋在她的翹臀上,俏臉泛紅,嘀咕道:「都睡著了,還這麼不老實。」
說是這麼說,但陳國芸臉上可沒有任何的不滿,對她來說,葉鈞就算真要了她,她也不會在意。現如今讓她跟葉鈞遲遲不能突破那層關口的原因,無疑是心目中的那份近乎執拗的道德底線。
陳國芸沒敢吵到葉鈞,她並不清楚葉鈞是在裝睡,同時也不敢動,曖昧的跟葉鈞保持著相互擁抱的姿態。而且,陳國芸也不想破壞這來之不易的溫馨,她感覺到,不管是她抱著葉鈞,還是被葉鈞抱著,都有著一種以往所沒有,又迫切想要去探索的那類小幸福。
「壞蛋,你早就醒了?」
忽然,陳國芸有些泛紅的俏臉直接覆蓋上一層紅霜,似乎要滴出血來,不由大腿挪了挪,下意識笑罵一句。
她感覺到大腿正被硬物死死頂著,眼看著就有深入地底,直抵泉眼的架勢,這讓她既害怕,又顫抖不止。
葉鈞依然裝出副酣睡的樣子,暗暗罵了句腦子裡髒東西真的太多了,這好端端就來了反應。
陳國芸臉上流露出疑惑之色,當下伸出玉臂,抓著一小撮長髮,故意放到葉鈞鼻子處,不斷搖晃著。
哈欠!
葉鈞一個噴嚏,直接坐了起來,當下故作茫然的打量了一眼四周,良久,才『迷迷糊糊』繼續躺了下去,還強行摟住陳國芸,並讓陳國芸翻轉身子「還早,睡覺,咱們睡覺。」
「別裝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來了。」陳國芸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葉鈞,被葉鈞反方向摟著,這讓陳國芸極為害怕,因為現在的姿勢,是背靠著葉鈞,讓葉鈞下腹的堅硬,直接抵在了她豐滿的翹臀上。
一股強烈的異樣瞬息間傳來,陳國芸渾身發軟,她覺得如果繼續保持這種危險性極高的姿勢,說不準就算葉鈞尊重她,她都可能沉淪下去,做出主動求歡的羞恥行為。
葉鈞一陣暗爽,因為陳國芸試圖掙扎,這導致翹臀不斷摩擦著他的下腹,這種異樣的感覺對葉鈞來說,已經足夠抵得上那種深入幽谷的感覺,甚至還有那麼點酥酥麻麻。
陳國芸嬌羞著不敢亂動了,渾身發顫的不斷抽搐著,因為她感覺到葉鈞大手一邊隔著衣服搓著她的飽滿酥胸,一邊摁著她的肩膀,不斷借助腰力,來回聳動著她飽滿的翹臀。
這一刻,陳國芸才意識到先前的舉動到底有多麼危險,她顫抖著,哀求道:「小鈞,咱們別鬧了,好不好?」
陳國芸不敢亂動,葉鈞可不客氣,探出舌尖,舔了舔陳國芸的耳垂,不理會陳國芸彷彿觸電一般抽搐了一下,笑道:「芸姐,你一大早挑逗我,把我吵醒,不是想跟我好嗎?」
葉鈞依然保持著跟陳國芸曖昧的負距離接觸的姿態,不過腰腹處卻沒有再動,至於大手,還是覆蓋在陳國芸的飽滿酥胸上。
「沒有,我只是發覺你下面…恩…下面…那個…我就以為你醒了,所以…」
「我下面怎麼了?」
葉鈞自然清楚陳國芸想說什麼,不過卻故意裝糊塗。
陳國芸羞得都沒臉見人了,當下低聲道:「就是這個呀,你現在這個狀態…」
不理會陳國芸越說越小聲,葉鈞故意露出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感慨道:「芸姐,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呀,其實我剛才真睡著了,真的不騙你。」
「你還狡辯,你明明,你那地方明明…呀…我不說了!」陳國芸不依不饒的掙扎了一下,可惜被葉鈞死死摁著肩膀,這摩擦再次讓葉鈞情不自禁挺了挺小腹,嚇得陳國芸不敢亂動後,才停了下來。
「芸姐,你應該上過生理課吧?男人有一個生理現象,就是清晨的時候,每天早上都會一柱擎天。」
聽到葉鈞的這番解釋,陳國芸愣住了,對呀,怎麼先前就沒想到?她是學醫的,而且中學的生物課上,也有過類似的知識。
男人在黎明時分,確實會出現這種現象,在生理學上,有一個統稱,叫做晨勃。
這一瞬間,陳國芸直接伸出兩隻手,捂著兩邊臉蛋,也不知道是羞,還是尷尬,反正總歸是一個性質,那就是不敢說話,更不敢看葉鈞。
葉鈞也樂得跟陳國芸保持這樣的姿勢,大手覆蓋在陳國芸飽滿的酥胸上,因為隔著衣物,所以既能感覺到一股軟滑跟驚人的彈性,又能感受到軟滑之外的一些衣物硬度,這種感覺讓他小腹下面精力旺盛,始終沒有萎靡的趨勢。
陳國芸也不清楚時間過去多久了,但卻驚訝於葉鈞這份讓她恐懼的持久力,因為時間一分一秒間過去,就算沒有一個小時,恐怕也至少有半小時了,可沒想到葉鈞還能一無既往,甚至還比最初更硬一些。
感覺到渾身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叛逆的痙攣,越是這麼想,陳國芸越是因為心理作祟,而按耐不住來自於身體的背叛。
在葉鈞驚訝的神色中,陳國芸忽然渾身顫抖,甚至於主動伸出玉手,死死壓著葉鈞覆蓋在她酥胸上的大手,同時還不安分的開始用翹臀去擠壓葉鈞的小腹。
葉鈞一臉享受,神色卻有些怪異,她清楚陳國芸因為這曖昧的姿態與氣氛,在他身上完成了一次**,暗暗感慨了一下陳國芸身體的敏感,但葉鈞沒有更進一步,只是抽出手,同時走下床。
葉鈞清楚,既然已經佔到足夠的便宜,就千萬別得寸進尺,這已經朝前邁出了一大步,葉鈞懂得知足,儘管似乎他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但只要使用主動天賦凝神靜心,想來問題不大,所以就笑瞇瞇道:「芸姐,我先上廁所,肚子有些疼了,你換一下衣服,待會咱們出去吃早餐。」
「嗯。」細不可聞的回答,陳國芸沒有轉身,也沒有動,葉鈞清楚,恐怕現在陳國芸八成是又羞又惱,羞於她身體的背叛,惱於她身體竟然這麼不爭氣。
當葉鈞哼著小曲離開後,陳國芸在確定葉鈞關上門,這才伸手捂著劇烈跳動的胸口,同時喃喃自語道:「奇怪,怎麼會感覺還不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