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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彩怡這種邀請,早已憋著股火的葉鈞豈會虛偽的予以回絕?
當下,葉鈞直接跪坐在李彩怡身旁,能夠讓李彩怡伸出舌尖就能觸及他的下腹,另一隻手,不安分的開始伸入兩女之間,撫摸著李彩怡正被曾璐小腹壓著的飽滿酥胸。
以前,葉鈞壓根不知道曾璐在床上竟然能表現得如此風情萬種,現在的曾璐確確實實堪稱床下女神,床上淫婦,這或許與以往的經歷有關,但葉鈞總覺得如果曾璐沒有李彩怡的調教,恐怕也不會懂得這麼多就連他都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招異術!
感受著兩女舌頭不斷在小腹下徘徊,葉鈞不由猜測古時候那些荒淫無道的帝皇為何寧願沉睡在溫柔鄉里,也要放棄國事民生,恐怕古時候那些被選入宮的嬪妃妖姬,這侍候男人的本事也應該不簡單吧?
葉鈞縱情的在李彩怡與曾璐身上肆意妄為,而這兩個女人也是咬著牙拚命迎合著葉鈞,這次葉鈞可以說再無保留,畢竟兩個女人輪番上陣,甚至直接來一場三人式的正面交鋒,這讓葉鈞得以火力齊開,將被動天賦內養所蘊含的力量展現得淋漓盡致。
即便是房間內有著冷氣,依然改變不了床上一男二女因為過激的體能消耗,而渾身冒汗。甚至於曾璐身上的汗水就彷彿油脂一般光亮,還透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這更激發了葉鈞充能式的**。
總的來說,李彩怡跟曾璐各有千秋。當然,李彩怡對床術的鑽研自然不是曾璐能夠相提並論的,畢竟行行出狀元,無疑憑著這股熱情,李彩怡絕對是這種行業的佼佼者,而曾璐許多生疏的動作在李彩怡手上,卻能展現出一股令葉鈞欲罷不能的魔力。反觀曾璐,憑藉著魔鬼式的身段,加上那彷彿盤蛇般靈動的細腰,當騎在葉鈞身上時,還能根據這種乘騎位,一邊帶給葉鈞小腹下的連番衝擊,一邊還能夠展示出絲毫不遜色拉丁肚皮舞的風姿!
妖精!
葉鈞暗暗罵了聲,這曠日持久足足耗時三個小時的一龍二鳳,在李彩怡以及曾璐雙雙痙攣的狀態下,葉鈞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呻吟,當腰部瞬間發力來回運動至少三四十下時,忽然,身體也產生難以抑制的顫抖,臉上也流露出享受與滿足之色。
而這時候,李彩怡彷彿迴光返照一般,忽然爬了起來,趴在曾璐的肚皮上,伸出舌頭舔著葉鈞傾瀉而出遍及在曾璐肚皮上的濃稠。至於曾璐,也適時的雙手撐著坐了起來,先是探出脖子伸向葉鈞下腹,進行了一些收尾的工作後,兩女又再次的開始相擁纏吻,分享著那些從葉鈞身上壓搾而出的精華。
滿足的躺在床上,目送曾璐與李彩怡**著進入衛生間,葉鈞看了看手腕上的神奇手錶,見已經臨近夜晚十一點,儘管之前進行了長達三個小時的運動,但依仗著常人所不能理解的體質,葉鈞自然不會跟那些聲色犬馬的病秧子一般渾身無力。
先是走下床,穿好衣服後,葉鈞就朝衛生間裡正戲水的李彩怡與曾璐笑道:「我還有事,先出去了,如果有機會,我再來探望你們。」
李彩怡與曾璐笑瞇瞇應了聲,等房門傳來一陣響聲後,李彩怡才嫵媚笑道:「怎麼樣?我就說葉先生體能出眾,這次你信了吧?」
「彩怡,這種好東西你應該提早分享,儘管我不否認對葉先生挺有好感,但實在沒想到葉先生在公事上才華橫溢,到了這私密事上,同樣有著令人吃驚的能力。」
曾璐伸出一隻手,抓著自個的飽滿酥胸擠壓,癡癡笑道:「都說人不可貌相,之前我還真擔心葉先生吃不消,現在想想,如果讓你我其中一人單獨跟葉先生對上,恐怕不睡到明天日上三竿,怕是很難清醒過來吧?」
「當然,上次我就試過一次,疼得要命,也是這兩天才緩過勁來。所以,得知葉先生上南唐,我又不能躲著,畢竟錯過一次就鐵定虧一次,可剛剛恢復就又得弄到那種下床走路都跟個剛剛為人婦的女人一樣行動不便,這也不好,所以我就拉著你一塊過來,替我分擔分擔。」
「這麼說,如果你一個人能啃下葉先生,就打算吃獨食了?」
對於曾璐故作生氣的模樣,李彩怡一點壓力都沒有,當下擺擺手,笑瞇瞇道:「當然,如果換做是你,你就肯跟我分享嗎?咱們都是女人,就算平日裡多麼要好,在男人的態度上,始終還是會偏私的。我這人心直口快,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因為你說的這些話,也正是我心裡面想的。」曾璐搖搖頭,忽然,另一隻手伸向李彩怡的雙腿之間,笑瞇瞇道:「累了沒有?要不,咱們再重溫一下?」
李彩怡也不客氣,直接吻住曾璐的粉唇,玉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撫摸著曾璐的飽滿酥胸,兩個女人就這般再次陷入到忘我的激情澎湃當中。
葉鈞顯然不可能預測到等他離開後,李彩怡跟曾璐還有著餘力繼續玩一出虛龍假鳳,不過就算知道,依著目前的狀態,也不會砰的一聲又冒出一股邪火,更不會在乎這種兩個女人間的異樣情調。
「你上哪去了?」陳勝斌露出一絲曖昧之色,「看你這衣衫不整的模樣,該不會剛才跑到某個房間裡風流快活了吧?」
「怎麼可能?」
葉鈞理直氣壯的予以否認,不過顯然這話陳勝斌是不會相信的,當下還刻意指著葉鈞的脖子,笑道:「還騙我,自己照照鏡子,那脖子上一紅一粉的都是些什麼。」
葉鈞下意識瞄了眼陳勝斌桌子上的鏡子,果不其然,脖子上還真有著一個紅唇印,還有著一行淺淺的牙齒印,好死不死還透著一絲淡淡的粉色,一看就知道來自於兩個不同的女人留下的。
「嘖嘖,看不出來,這剛剛到南唐,就急著跑去玩雙飛,看情形以前倒是低估了你的本事。」
被陳勝斌這麼看著也有些尷尬的葉鈞,直接從陳勝斌桌子上扯了兩塊紙巾擦了擦脖子,見陳勝斌依然露出曖昧的笑容,葉鈞只能轉移話題道:「常平呢?這次過來是跟你們談一談ktv的興建事宜,還有就是電器城。」
「你不說這事我差點都忘記了。」陳勝斌忽然拍了拍腦門,先是收起臉上那股曖昧的笑意,這才嚴肅道:「從天海市那邊傳來一些消息,說是目前在北方那個叫興邦電器城的公司正打算到咱們南方大刀闊斧大幹一場。當然,首當其衝的就是天海市,目前都已經掛起了牌匾。」
見葉鈞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陳勝斌不由驚訝道:「怎麼?這事你不知道嗎?」
「確實不知道,甚至還真是頭一回聽說。」葉鈞老實巴交的點著頭,同時也很疑惑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夏師師為何都不跟他說一聲,這讓葉鈞相當費解。
陳勝斌露出怪怪的神色,解釋道:「其實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聽說的,目前咱們的人有幾個還在天海市,在跟別人商談鋪面的時候,就從一些人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他們還說專門跟夏師師匯報了這個情況。據說當時夏師師聽到這個消息後,就馬不停蹄開著車前往那些鋪面巡視了一番,怎麼,夏師師沒跟你說嗎?」
「沒有。」葉鈞揣摩著夏師師心裡面到底是怎麼想的,可這女人心,海底針,葉鈞也不敢妄動,平靜道:「這樣吧,我待會給夏總打個電話。」
「嗯,你那些接來的朋友都回去休息了,明天晚上八點,就是《功夫》的首映,電影票你都帶著嗎?」
被陳勝斌這麼一提醒,葉鈞猛拍大腦,這才想起先前就打算陸續將手頭上的電影票給送到陳勝斌以及董文太手中,順便進行一些公務上的磋商,只是被李彩怡這麼一勾引,這些事都拋到腦門後了。
當下葉鈞迅速掏出二十張電影票,笑道:「多餘的,看看哪位叔叔阿姨有興趣,就替我送過去。」
「我知道了。」陳勝斌看了看表,皺眉道:「恐怕常平今晚不會過來了,小鈞,有事不妨明天再說,看你這模樣,先前的連番鏖戰,恐怕也累了吧?」
葉鈞再次露出尷尬之色,笑道:「好了,陳哥,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八卦起來了?既然這樣,那就明天再說,我也該回一趟外公家裡面。」
「嗯,那我也該去忙活了,之前還擔心那些敗家的大學生離開後ktv的生意就會一落千丈,只是沒想到不僅沒事,還依然保持著每天都有新客人慕名前來的架勢。看來以前被那些大學生佔著茅坑不拉屎,倒是拖了不少後腿呀。」
陳勝斌這話一出口,葉鈞就清楚八成又是腦子裡盤算著繼續開新店,葉鈞也不點破,跟陳勝斌閒聊道別後,就走出ktv。
咚咚咚…
「怎麼是你?」
一席睡衣的秦柔打開房門,原本臉上滿是睏倦,可看清楚站在房門外的是葉鈞後,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葉鈞清楚秦柔八成還是在氣頭上,不敢在這節骨眼上繼續搬弄是非,只能乾笑道:「柔姐,我想來看看小璃跟小水,如果她們還沒睡,我想接她們去我外公家。」
「她們睡下了。」
秦柔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子裡傳來兩聲親暱的呼喊,呼喊的內容就是『葉哥哥,我們還沒睡著。』
秦柔嘀咕一聲這倆丫頭耳朵真好使,就閃出條道,「進去吧。」
葉鈞應了聲,就進了屋子,只見小璃跟小水正開始穿著衣服,一邊穿一邊嚷道:「葉哥哥,咱們是不是去看老爺爺呀?」
「嗯,不過小璃,還有小水,等見了面,你們可不能叫爺爺,得叫外公,知道嗎?」
「外公?」
小璃跟小水臉上都露出疑惑之色,畢竟這個稱呼他們一直很生澀,她們的外公在她們還沒懂事的時候就入土為安,甚至於連爺爺都沒叫上幾次,也只有在清明祭祖以及逢年過節到祠堂上香的時候,才會叫上那麼一兩聲。
不過,倆小丫頭都很機靈,當下互相點點頭,就笑瞇瞇道:「葉哥哥,我們知道了,等見著老爺爺,我們就叫外公。」
葉鈞一時間哭笑不得,就連秦柔都被小璃跟小水這些童言無忌弄得笑意甚濃,等將葉鈞以及倆小丫頭送出房門後,秦柔才暗暗歎息一聲,目光複雜凝視著葉鈞漸行漸遠的背影。
葉鈞或許壓根就沒注意到,當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樓道上時,秦柔竟然破天荒的流露出感傷之色。不過秦柔很好的克制住了追上去的衝動,只是輕輕鎖上門,然後喃喃自語道:「花開花葉落,今秋不逢時。明朝君若在,願為相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