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蘇姐,你找我?」
等蘇文羽打開房門後,葉鈞見裡面沒人,就順勢摟著蘇文羽,同時關上房門。
「嗯,你剛才去哪了?」
蘇文羽有些疑惑,葉鈞卻笑著解釋道:「我剛才有事處理,因為我一個同學目前住在醫院裡,他被人砍了,我又不能去醫院探望他,只能在電話裡跟別人瞭解情況。上來後,就聽服務生說蘇姐你曾到我房間呼喊。」
蘇文羽並沒有懷疑,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跟徐校長討論過關於興建土木的問題,他認為有必要爭取到一支合格的施工隊伍,畢竟是自家公司,相關的人才目前已經徵召,以目前公司的形象,並不困難,而且能夠選擇的餘地很大。但關鍵的問題就在於一個值得信任的施工隊伍,不僅要有經驗,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誠信。江陵河壩的豆腐渣工程給咱們印象太深刻了,我可以對王家村的村民們放心,可很難保證另外找來的施工隊伍值得信任,一旦出現偷工減料,咱們也會稀里糊塗的。」
「蘇姐,你有什麼想法?」
蘇文羽笑了笑,緩緩道:「當我跟徐校長商討這個問題時,他立即表示有一個親戚是專業的包工頭,承包過不少經得起質量以及時間考驗的工程。儘管骨幹成員並不多,但都擁有豐富的經驗。」
葉鈞疑惑道:「蘇姐,像這種事,我不是已經全權交給徐校長負責了嗎?怎麼,這件事還要徵詢我的意見?」
蘇文羽任由葉鈞撫摸著她的翹臀,儘管身體有些燥熱,但並不在意,輕笑道:「小鈞,徐校長不想被其他人覺得他唯親,尤其是不希望你也這麼想。徐校長的為人咱們都清楚,他一般都不會固執,可一旦固執起來,十匹馬拉他都沒用。」
「好吧,你明天跟徐校長說,就說我同意了,讓他盡快去聯繫他的親人。」
「嗯。」
蘇文羽應了聲,俏臉也漸漸緋紅起來,因為感覺到葉鈞的大手正隔著衣服,擠.捏把玩著她的酥胸。
葉鈞也不得不佩服清巖會所竟然藏著藥性這麼強的大補酒!這藥效在他傾瀉而出十發後,依然留有後勁,倘若是一般人,還當真吃不消!但擁有天賦內養的葉鈞,卻絲毫沒有顧忌,像他這麼玩,正常人身體不垮才怪,可葉鈞偏偏還能在休息片刻後再次披掛上陣,不得不說,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地方。
男人與女人單對單的戰爭總是那麼神秘,那麼帶感,被葉鈞三孔輪發的蘇文羽也漸漸深陷這慾海之中難以自拔,好一會,這場看似經久不息的戰爭才宣告瓦解。
看著渾身**著的蘇文羽正用毛巾包裹身體,葉鈞輕笑道:「我先回房了,想起有些稿件還沒畫完。」
「你今晚不睡這嗎?」蘇文羽語氣有些幽怨。
葉鈞不可能用肯定式的口吻回答蘇文羽,只是邪邪的笑了笑,「蘇姐,其實我很想睡這裡,陪著你,可又擔心忍不住,讓蘇姐累著。」
蘇文羽很清楚葉鈞變態甚至令人髮指的能力,當下哭笑不得道:「我只是隨口說說,你既然有工作沒完成,就快點,記得,早點睡。」
「嗯。」
當房門傳來一聲脆脆的聲響後,蘇文羽走到門前,鎖上門後,就滿臉幸福的笑著甩甩頭,似乎有些無奈,然後解掉身上的毛巾,朝衛生間走去。
葉鈞回房自然是因為還有著一個李彩怡需要管著,這性格還蠻對口的女人可不能任由其在清巖會所四處走動,儘管以李彩怡目前的狀態不可能還有心情想床第之歡,但李彩怡三句話不離本行的率性而為給葉鈞的印象實在太深刻,防著點,總歸不是壞事。
「回來了?」
此時的李彩怡早已緩過勁來,捲著毛巾坐在床上,頭髮還有些濕潤,看來,剛才已經洗過澡了。
見葉鈞點點頭,李彩怡忽然雙目放光盯著葉鈞的褲襠,癡癡笑道:「葉先生,您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以前總覺得您只是一個小屁孩,沒想到男人起來,天底下的男人都被您給比下去了。如果我沒記錯,今天已經是您第六次了吧?」
「第六次?不是五次嗎?」
「什麼五次?出去這麼久,您敢說只是跟女朋友聊聊天,解解悶,說說情話?」
對於李彩怡含春帶笑的質問,葉鈞也有些尷尬,「這都能猜得出來?」
「不是猜出來,是看出來的。」李彩怡笑瞇瞇指著葉鈞的褲襠,「您看看自己,褲襠的拉鏈都沒拉上,我記得您出去之前,可是拉著的,而不是敞著的。」
葉鈞順勢一看,這才發現確實疏忽大意了一回,暗道幸虧沒這副姿態往大街上站,不然,指不定第二天報紙會怎麼品論他這種衣不遮體的齷蹉行徑。
瞧著李彩怡一副取笑的得意樣,葉鈞笑瞇瞇道:「反正你都說六次了,不然就讓你體會第六次,怎麼樣?」
李彩怡對葉鈞這話裡有話的邪笑可不敢當耳邊風,頓時很矜持的擺擺手,吞了吞口水,「不必了,多謝您的好意,我可不想明天起不了床,而且明天還要去接夏總。」
吃過苦頭的李彩怡早就不敢胡亂勾引葉鈞,說實話,當承受葉鈞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後,她都害怕會不會就這麼被葉鈞給活活幹死。
「你說夏總過來是打算鋪店,按理說這種事你不應該摻合,就算夏總另有打算,也不該提前跑來吧?」
對於葉鈞的疑惑,李彩怡扭扭捏捏好一陣子,才輕笑道:「葉先生,難道您忘了當初可是答應我,允許我兼職的,所以我就特地過來熟悉熟悉一下環境,並且監督一下那些培訓好的姐妹們有沒有偷懶,順便傳授一些更棒的技巧。比方說,之前替您做的那套荷葉紅汁。」
葉鈞自然不會忘記,當初不過是隨口答應而已,可眼下他又覺得不是滋味,畢竟李彩怡現在是他碰過的女人,儘管彼此都清楚沒有負責這種說法,完全是快餐式的一夜情,天亮後能彼此笑一笑,打聲招呼就可以。可是,一想到倘若日後李彩怡同樣在某個他不認識的男人胯下承歡,頓時又覺得堵得慌。
李彩怡心細,豈會瞧不出葉鈞臉上的不快之色,當下笑瞇瞇道:「葉先生,怎麼?是不是擔心以後我經常在內地走動,被您女朋友發現咱們的關係?放心,我的職業雖然很不光彩,可不代表道德同樣低下,您放心就行。」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您是什麼意思?」
李彩怡步步緊逼,似乎打算逼出葉鈞心裡的那些話。
可葉鈞吱吱唔唔的模樣讓李彩怡只能無奈笑了笑,緩緩道:「我就知道男人是獨佔欲很強的生物,與我們女人性格截然相反,葉先生,您該不會是覺得我跟您上了床,就不該跟其他男人上床,這樣您會吃醋,對吧?或者說,您希望我以後從良,跟著您,做您發洩的工具?還是說,您打算包養我,以後專門讓您喚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鈞臉上有些尷尬,「其實你前面那句話說得很對,我承認,一想到以後你跟誰上床,我這心,就堵得慌,很不舒服。或許,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獨佔欲。」
「是嗎?」李彩怡似笑非笑的瞄了眼葉鈞,緩緩道:「那葉先生覺得我以後是不是該從良做正職,而且不嫁人,守寡活一輩子?」
葉鈞臉色更尷尬了,坦白說,他確實有過這種想法,儘管顯得有些自私,但葉鈞並不會虛偽到否決自己的想法。
可李彩怡說得很對,女人這輩子始終要嫁人,吃青春飯,吃不長久,尤其是李彩怡這種精明的女人,更不會做這種傻女人才會做的事情。再說了,品嚐過禁果的李彩怡,忍得了一時,能忍得了一世?這洋葷菜一旦開了,能忍著的男人絕對比柳下惠還高尚,能忍著的女人絕對比貞德還聖女!
「如果你不嫌棄,就先在ktv做事,以後專門替我管理那方面的事情,怎麼樣?」
這個答案是葉鈞目前唯一能保證的,他不可能給李彩怡一個幸福美滿的未來,這一點,他清楚,李彩怡也清楚。葉鈞現在身邊的女人都無法做到所謂的一視同仁,不說遠的,單說方璇來了江陵這麼長時間,葉鈞也很難抽出時間跟她見面,而且方璇已經將身子給了他,這讓葉鈞每次想到都有著愧疚。
想到方璇,葉鈞也很奇怪,為什麼方璇這麼久都不主動給他打電話,問候一聲?葉鈞心裡有些堵,可現在又出不了門,唯恐被堵在門外的記者發現。
「對了!」
葉鈞腦子裡升起一個想法,就是這趟為期一周的美利堅之行,葉鈞打算領著方璇一塊去,也算是補償這麼久的過失。
「葉先生,您的提議不錯,不過我可先聲明,您這是挖角,如果夏總同意,我就答應您。當然,我的月薪很高,您可不能小家子氣,儘管您開低薪,我也會考慮您的感受而選擇為您工作,可不代表我就不會偷偷找客人兼職。」
葉鈞欣然同意,他現在確實不缺錢。
葉鈞這次僅僅是臨時做出的決定,顯得很草率,但葉鈞並沒有預料到,今日的決定,在日後看來,是多麼的明智!
當天夜裡,對於葉鈞時不時的騷擾,無可奈何的李彩怡只能退而求其次,給葉鈞做著口舌服務,這才將葉鈞給哄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李彩怡就先一步離開清巖會所,畢竟她可不希望被其他人察覺到她跟葉鈞走得太近的關係,這並不需要葉鈞提醒。當然,李彩怡還是很滿意葉鈞昨天提到的薪酬工作,對她來說,從良不可能,畢竟這職業習慣就跟戒煙戒毒一樣困難,總會犯癮。
能夠繼續投身這一行,而且還是管理級的高層,倒是很符合李彩怡的心意。唯一的遺憾就是以後不能給其他男人演示不斷創新出來的渾身解數,但一想到葉鈞那變態的性能力,李彩怡不求多,跟葉鈞約定好每個月至少兩天歸她後,李彩怡認為也值得了。
等到中午十一點,李彩怡就瞧見通道口出現夏師師的身影,當下忙揮著手。
「你怎麼提前跑來了?」夏師師笑了笑,順手將行李箱交給早已伸手過來的李彩怡。
「夏總,有件事,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說吧。」
夏師師與李彩怡並肩走著,等走出機場時,李彩怡笑道:「夏總,我想辭掉在您身邊的工作,因為葉總答應給我一個更好的工作環境。」
李彩怡的為人,夏師師很清楚,能讓李彩怡選擇辭職,夏師師用屁股想都能猜到是怎麼一回事,「可以,不過你得給我挑一個機靈點的接手人。」
「嗯。」
李彩怡微笑著點點頭,然後與夏師師一同走上一輛早已整裝待發的汽車,開車的司機,夏師師熟悉,正是梁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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