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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依然鬧得沸沸揚揚,這些事葉鈞都懶得去搭理,他現在唯一在乎的就是白天不被騷擾,晚上能朝蘇文羽多索要幾次。
自從跟蘇文羽突破最後一層底線,葉鈞終於能享受食色性也的三孔業務。蘇文羽全身上下但凡能疏通經脈的地方,都因為葉鈞連番鏖戰而同時宣佈淪陷。這陣子,葉鈞驚喜的發現,蘇文羽的身體因為完成少女到女人的轉變後,而有了再發育的跡象。當然,這種再發育僅僅只是理論上的,閱讀過很多科普書籍的葉鈞清楚,這無非只是身體最後一次的凝形,這也代表著除了衰老以及肥胖,蘇文羽日後體形將很難再發生改變。
大清早剛醒來,葉鈞大手就摸向蘇文羽的酥胸,輕輕撫摸的同時,也沒忘記將另一隻手伸向蘇文羽大腿間的幽谷。等蘇文羽不堪騷擾有了醒轉的跡象後,葉鈞直接蒙上被子,就騎在蘇文羽身上肆意衝刺。
一波接一波的**如海嘯一般讓蘇文羽難以壓制,不一會,當葉鈞再次上演一幕絕殺後,蘇文羽臉上一陣潮紅,同時身子不由自主開始產生痙攣,隱隱還流露出滿足的神色。至於大腿間,早已是山洪遍野,甚至染濕了蓋在身上的棉被,讓棉被憑空多了一股溫熱。
「你昨晚說過兩天要前往美利堅?」
「嗯,業務上的事情,當然,還想看看侯曉傑跟洛克先生。」
葉鈞依然趴在蘇文羽的嬌軀上,對於其胸部的撫摸依然是愛不釋手,這種軟綿綿的驚人彈性讓葉鈞滿腦子都是陳清媚那呼之欲出的酥胸。儘管覺得身下壓著一個女人,腦子裡想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行為很無恥,但葉鈞確確實實壓制不了心中那股莫名其妙串出來的邪念。
「我要去公司了,先去洗個澡。」
「好。」
見葉鈞應了聲,卻沒有任何動作,蘇文羽頓時哭笑不得道:「你倒是先從我身上挪開啊,你壓著我,我根本就起不來。」
「哦?蘇姐你不說,我差點都忘這事了,不過壓在蘇姐身上,真是捨不得挪開。」
葉鈞的話讓蘇文羽一陣臉紅,當下伸出手指點了點葉鈞的眉心,「好了,蘇姐這輩子都跟著你,什麼捨得捨不得的?」
「也是,還是蘇姐疼我。」
葉鈞跟蘇文羽來了一個纏吻後,就順著翻滾到一旁,蘇文羽下床後直接蹦著衛生間而去,很快,裡面就傳來一陣水濺聲。
等蘇文羽離開後,壓抑不了那股邪氣的葉鈞有些煩躁,按理說從蘇文羽身上得到釋放,不應該出現這麼莫名其妙的徵兆。而且從昨晚,葉鈞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因為發現如果是以往,斷然不會從蘇文羽身上連要四五次,大清早還來一發!
「難道身體出問題了?」
葉鈞心煩意亂的站起身,在軟床上跳了跳,並沒有發現身體的反常狀況,當然,除了大腿間延伸出來的某些部位,「難怪電影中有過每日早起床一柱擎天的說法,還真是邪門到家了!」
「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
葉鈞不由開始琢磨起來,現在這種生理狀況,確實有些反常。忽然,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疑惑道:「該不會問題出在昨晚喝的那瓶酒上吧?」
葉鈞細細回憶起來,昨晚他坐在鍾正華身邊,服務生忽然端來一瓶白酒,說是對老人家的身體有好處,尤其是酒的度數並不高。因為鍾正華本身只能喝一杯,所以那瓶酒幾乎全是葉鈞喝完的。當初,瞧見鍾正華不斷朝葉鈞杯中倒酒,葉鈞發現董素寧眼色很怪異,似乎有話想說,可愣是沒說出口。當初葉鈞還覺得董素寧是擔心自己也喝高,但拉不下臉勸酒,現在想來,似乎又不太對勁。
當下,葉鈞抓起話筒,撥了個號碼。
「葉先生,您找我?」
副經理笑瞇瞇舉起話筒,葉鈞應了聲,就疑惑道:「昨晚服務生端給鍾書記的那種酒,說是對老人家身體有好處,是什麼酒?」
副經理啞巴了一下,之後才吞吞吐吐道:「葉先生,其實這是虎鞭酒,對男人大有脾益,尤其是晚上的時候,更是有著奇效。當然,這玩意不能喝太多,只是沒想到鍾書記愣是一個人給喝完了,佩服。」
聽著副經理只可會意不可言辭的腔調,葉鈞啞然的同時,也是恨得牙根直哆嗦,暗道你如果知道整瓶酒幾乎全是我喝完的,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笑出聲來!
「誰讓你給鍾書記弄這些酒的?」
葉鈞語氣有些微怒,副經理趕緊收聲,不確定道:「葉先生,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這酒是陳年老方泡的好酒,就算喝再多也不會喝死人,而且以鍾書記的身體狀況,就算喝掉一瓶,也沒事。」
「我是問你誰讓你這麼做的!」
似乎聽到葉鈞語氣的不耐,副經理忙解釋道:「葉先生,其實這事是您母親吩咐的,她說鍾書記身體不好,需要補一補,問有沒有這種酒,或者食材。」
葉鈞哦了一聲,隨便說幾句,就掛斷電話。
難怪!
葉鈞暗暗感慨了一下,猜測怕是董素寧與華玲茳近些天待在一起,難免會談論一些閨房秘事的話題,或許董素寧從華玲茳那裡瞭解到鍾正華因為歲數大了,那方面有些力不從心,所以才出此下策。暗道我的親媽呀,您怎麼也學這套,現在倒還,還禍害到自己兒子身上。
葉鈞一時間哭笑不得,這次確實是對董素寧有了一種無力感,當下暗暗歎了聲,然後走出房間。
咚咚咚…
很快,門開了,打開門的陳清媚見是葉鈞,似乎沒有邀請葉鈞進門的打算。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
「不必了。」陳清媚不冷不熱回了句,「找我幹什麼?」
「這裡不方便說,能不能先進房間再說?」葉鈞乾笑道。
「不必!要說就在這說,我時間很忙,如果沒事就請便吧。」
陳清媚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這讓葉鈞頗為吃癟,「其實就是想問你,你決定好了沒有?就是用我那個方法把我給殺了,我保證,絕對合作。」
陳清媚似乎早就預料到葉鈞會說這些話,又瞥見葉鈞目光正貪婪的盯著她呼之欲出的酥胸,白皙的俏臉泛起一股紅潤,當下微微後退一步。正當葉鈞以為這是陳清媚同意讓自己進門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朝前伸腿,就發現門板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合上。
砰!
葉鈞一陣後怕,暗道倘若剛才伸腿進去,指不定就得被活活壓出一條淤痕。
「凶什麼凶?」
葉鈞撇撇嘴,當下若有所思瞄了眼陳清媚的房門,然後才轉過身,朝著樓下走去。
葉鈞可沒有淪落到精.蟲上腦的地步,就算此時此刻依然有著一股火在小腹打滾,但葉鈞自認還是能強忍下來。之所以裝出副急色的模樣,無非也是為了麻痺陳清媚的肉眼,讓她覺得自己確實是看上她了。
「怎麼?那個給我送餐的服務生呢?換人了?」
納蘭雲煙將葉鈞邀請進門後,似笑非笑道:「該不會也被你給處理掉了吧?」
「不可以嗎?」
葉鈞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反觀納蘭雲煙卻露出驚訝之色,「我只是隨口說說,你該不會真把他給殺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之前那兩個人該死,可這給我送餐的服務生看起來卻不像是多嘴的人,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有些人能守著秘密一輩子,這種人將秘密視為壽星。但有些人卻不能將秘密守一輩子,因為秘密對這些人來說,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這種人將秘密視為災星。」
葉鈞的解釋讓納蘭雲煙暗暗皺眉,低聲道:「還真是冷血無情。」
「說吧,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家裡面那些親人該怎麼安置?」
葉鈞瞄了眼這處環境清幽的客房,從外面看是倒是像雜物間,裡面卻別有洞天。
「怎麼?葉先生這是打算趕我走?」
納蘭雲煙慵懶的側躺在床榻上,這股妖精般的**之氣讓葉鈞一陣火大,坦白說,現在還能憋著一肚子火隱忍不發,還多虧早上從蘇文羽身上得到過釋放。因為天賦內養的關係,葉鈞這方面受不得刺激,一旦遭到刺激,就肯定得出事。現在倒好,幾乎喝了整瓶的脾腎大補酒,葉鈞自個都佩服自個這份定力。
「沒有,只是想問問你的想法,難道你就不擔心嗎?」葉鈞不得不撇過頭去,他擔心待會忍不住就撲向納蘭雲煙。
瞧見葉鈞這模樣,納蘭雲煙頓時起了興趣,以往男人只會對她色迷迷亂看,唯恐看少了虧本。現在卻撞上葉鈞這種奇葩,這讓納蘭雲煙一時間起了玩心。
當下,納蘭雲煙故意坐正身子,然後站起身,緩緩走到葉鈞身後,撐在沙發,將腦袋湊到葉鈞耳邊,「葉先生,你是關心我嗎?」
感覺到一股熱氣緩緩飄來,吹著耳膜,有些發癢,這讓葉鈞的臉很快紅了起來。在納蘭雲煙眼裡,葉鈞這臉說變色就變色,完全是處男性質的尷尬害羞。但葉鈞卻清楚,這無非是憋著一股邪火得不到釋放後,自個給自個憋出來的。
「納蘭小姐,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事關你家裡人的安全,別到時候後悔。」
葉鈞不得不挪了挪身子,這讓納蘭雲煙玩心四起,似乎很意外葉鈞竟會『尷尬』起來。
不過,納蘭雲煙可不是那種一入侯門深似海的怨婦,或許也清楚繼續下去就是玩火,這完全不是她的作風,當下輕笑道:「放心,葉先生,我已經跟家裡面的親人聯繫過了,別管我用什麼法子,反正我已經說服他們暫時到外地旅遊。」
葉鈞輕輕哦了一聲,並未在意,只不過心裡也是緩了口氣,真擔心納蘭雲煙步步緊逼,到時候,葉鈞根本無法保證會不會捅破納蘭雲煙那層膜。儘管納蘭雲煙還是不是個雛,葉鈞無法確定,但董尚舒倒是這麼形容的,葉鈞也信了。否則,給別人上的女人,會朝夏侯傑捅刀子?
葉鈞並不打算繼續逗留下去,當下說了聲告辭,就急急忙忙離開,弄得關門後的納蘭雲煙啼笑皆非。
「也不知道納蘭雲煙說沒說謊?如果沒說謊,豈不是李博陽就白跑一趟?」葉鈞暗暗皺眉,喃喃自語道:「也不對呀,如果白跑一趟,李博陽也該回來了。最起碼,也會先打個電話請示。」
百思不得其解的葉鈞剛下樓,就察覺到一道倩影竄了出來,葉鈞並沒有防備,反而平靜的站在原地,等待一雙玉手遮擋住自己的眸子,「猜猜我是誰?」
儘管語氣有些陰陽怪調,但葉鈞卻早就聽出來人是誰,當下露出一陣邪邪的壞笑,暗道總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時候。
當下,葉鈞伸出手,直接摸向身後的玉人,並在對方極具彈性的大腿上拍了拍,「我現在有空,眼看著ktv即將開業,我還真打算試試你當初未表演完的服務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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