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一出去,李煒趕忙起身穿好衣服,他剛洗漱完畢,肖月探頭探腦的進來,看到李煒已經穿戴整齊,通知服務生推進一個餐車,招呼李煒吃過早餐——
吃過早餐後,肖月和李煒商量說,讓秦琴帶他們三人出去目標太大,也不好對她說,肖月提議讓胡志軍和孟常軍暫時躲在她這裡,只送李煒一個人出去。
李煒也覺得這樣比較妥當,就同意敢。
李煒和肖月回到七樓,秦琴已經過來了,她說,她來的時候看到樓下依然有很多警察,在盤查所有出入的人。
肖月一下子緊張起來,焦急地問:「那怎麼辦,如果他們連你的車也查,李大哥可就危險了!」
秦琴笑笑說:「你放心吧,我有辦法!」
秦琴將李煒帶進她專屬的休息室,看著李煒,冷冷地說:「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是大學生,被人陷害,捲進一起殺了案!」
李煒說:「其實我並不是大學生,這中間的事非常複雜!」
李煒便如實地講了他的身份!!又將他如何帶人去抓捕黃四,發現黃四已死,如何追蹤李剛,如何得到重要證據,如何一路被人追殺,到了秦西,又如何發現自己被通緝,又如何慌不擇路跑進肖月家的酒吧,遇到肖等等一連串事情從頭到尾講了出來。
秦琴聽李煒講完笑了,說:「你還算坦誠,如果你繼續騙我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我不想被人利用!」
李煒真誠地說:「謝謝琴姐的信任,情況我全部告訴你了,這件事牽扯面很廣,如果你幫我,極有可能給你帶來麻煩,你不幫我,我也不會怪你!」
秦琴說:「我最恨那些魚肉百姓的惡人了,你的事,我管定了,我秦琴可不是個怕事的人,你放心吧!」
她說罷,打開一隻小皮箱,裡面是一套專業的化妝工具。
李煒知道秦琴要給自己化妝,驚訝地說:「秦姐不是演員麼,還會化妝啊!」
她一邊調配顏料一邊說:「其實我當年學的是電影化妝專業,因為一個偶然的機緣,才轉行當演員!」
李煒說:「真得感謝那個機緣,否則,我們這些觀眾就少了一位特別喜歡的偶像了!」
秦琴幽幽歎了口氣,不再說話,專心調配顏料,不時給其中加一些色素,最後調配出四種不同的顏料。
秦琴調好顏料後,仔細地端詳了一下李煒的臉,分別將不同的顏料均勻地塗在他臉上的不同部位,當秦琴塗顏料的時候,李煒自然感覺到了她小手的柔軟和細膩,就好像被她撫摸一般,這可是他小時候夢寐以求的事啊,有好多次做夢,都夢見,少年的他,被這位成熟的大姐姐抱在懷裡,她的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撫摸著。
在這一瞬間,李煒感覺她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心中充滿了溫馨。
塗好顏料後,秦琴仔細端詳了一會,又用一種特殊的畫筆,就像在他臉上做畫一般,給一些地方加深,給一些地方減淡,覺得比較滿意後,又在他臉上敷上一層面霜,讓他的膚色感覺比較自然。
等面霜干了之後,秦琴調出一種特殊的藥水,分別塗在他的額頭和眼角,李煒覺得這裡的皮膚慢慢的變得鬆弛。
最後,秦琴取出一把剪刀,細細地將李煒的頭髮修剪了一下,將他拉到鏡子前說:「看看,感覺怎麼樣!」
李煒猛一看,自己也嚇了一跳,鏡中出現的男人面色微黑,額頭和眼角有一絲絲皺紋,顯內斂而滄桑,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太神奇了,我十幾年後就是這個樣子嗎。」李煒驚喜地說。
「那倒不一定,我只是對你的臉形和皮膚的質感做了最大的改變。」秦琴看著鏡中的李煒,也覺得很滿意,「應該沒問題,不是非常熟悉的人,肯定認不出來!」
李煒和秦琴走出房間,肖月和星早就等著急了,肖星看到秦琴和一個中年大叔出來,焦急地問:「琴姐,李大哥呢,這位大叔是誰!」
肖月也急切問:「想到辦法了嗎,是不是讓這位大叔將李煒帶出去!」
秦琴微笑不語,李煒裝模作樣地說:「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你李大叔了麼!」
「你,你是李煒。」肖月疑惑地看著他問。
李煒繃不住,嘎地笑了,這咱招牌式的壞笑,可不是李煒是誰。
「呀,你真是李煒!」
肖月和肖星興奮地扯著他的胳膊雀躍著。
「怎麼樣,琴姐的化妝技術很神奇吧,連你們倆都認不出來,那幫警察怎麼能夠認出來。」李煒說。
秦琴看了他一眼說:「你這身衣服不行,應該換一身中年人穿的衣服!」
「我去買。」肖星興匆匆地跑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肖星提著幾隻盒子進來,打開,是一件深灰色的茄克,一條深藍色的休閒褲,還有一雙很板刻的黑色皮鞋,這完全就肖星老爸平時的打扮。
李煒換上這一身,頓時顯得更加成熟沉穩。
肖月和肖星知道李煒這就要離開她們了,心裡頓時有些難受,姐妹倆一人拉著李煒一隻手,呵呵李煒,等事情平息後,一定要來看她們,李煒鄭重的向她們做了保證,和她們擁抱了一下,跟著秦琴走向電梯。
下了樓,秦琴大大方方地挽著李煒走出電梯,來到她那輛白色寶馬前,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兩人親熱地坐在後排。
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場後,果然被一個年輕的警官攔住,警官禮貌的警過禮後說:「對不起,例行檢查,謝謝您的配合!」
秦琴微微一笑說:「應該的!」
警官掃了李煒一眼,李煒朝他笑笑,警察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李煒明白,肯定是有人向警察報告了,秦琴會帶人出來,報告的人多半是唐水兒。
秦琴看到警察目光掃向後備箱,笑著說:「要不要檢查後備箱!」
警官說:「那就麻煩秦女士了!」
秦琴按下一個按鈕,後備箱緩緩,警官看到後備箱空空如也,臉上顯出尷尬的神色。
「我們可以走了麼。」秦琴禮貌地問。
「對不起,秦女士,您見過這個人麼。」警官拿過一張照片說。
秦琴臉一板說:「這與檢查有關麼!」
警官一下子慌了,躬下身不住的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您可以走了!」
司機目光不善地在警官臉上掃了一下,冷哼了一聲,嚇得警官渾身一哆嗦,忙後退一步,司機啟動車子,開出大門。
「琴姐,去哪兒。」司機恭恭敬敬地問。
「去沙丘別墅。」秦琴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車子緩緩加速,穿過南大街,一路出城,向東南方向而去。
秦嶺一路逶迤而來,終於被八百里秦川完全消融,好像不甘心歸於平淡似的,在離秦西不足三十公里的地方,隆起一座形如饅頭的丘陵,一條河水正好從它東邊流過,將它衝去一個月牙狀的豁口,露出一片沙壁,所以,此丘被稱為沙丘。
沙丘背倚秦嶺,面臨曲江,距秦西不足三十公里,是一處絕佳的居住地,五年前被一個大地產商看中,在上面建造了五十套高檔別墅。
同時,地產商在沙丘上人工種植了一片樹林,春夏秋三季繁花似錦,冬季則一片翠綠,更增添了它的美麗,別墅的價值自然也翻了數倍。
能夠在沙丘擁有一套別墅,便成為所有富商的夢想,秦琴五年前移居秦西時,一下就看中了這個美麗的地方,花了五千萬,購置了一套面積五千多平米的獨棟別墅。
車子駛過曲江橋,在綠樹紅花間穿行了三四分鐘,一棟西洋風格的建築突然出現在眼前,車子駛近後,一道電動門自動打開,車子緩緩開進大院,穩穩停在小樓前。
「歡迎李先生來寒舍做客。」秦琴將李煒讓進大廳笑吟吟說。
「如果琴姐家是寒舍的話,天下就沒有可以住的房子了。」李煒看了一眼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大廳歎道。
秦琴說:「在華夏可以這麼說,如果你去過歐洲,和他們的房子一比,我這家還真是寒舍了!」
「先生喝咖啡還是茶。」李煒剛在沙發上坐下,一位風韻猶存的婦人微笑著問。
「茶吧!」
「請稍等!」
不一會,婦人端著一套茶具出來,手法嫻熟地泡好一杯茶遞給他,李煒喝了一小口,這種茶,就算是秦西最高檔的茶樓也喝不到。
「你先喝茶,我去換件衣服!」
秦琴叮囑婦人替她招呼客人,然後走上二樓,過了一會,看到秦琴緩步從二樓下來,李煒眼前一亮。
一身白色拖地長裙的秦琴,更顯出一種超凡脫俗的美,這種款式的長裙曾在五六年前流行過一陣,現在已經很少見到了,而秦琴卻特意換上這身衣服,也許這件衣服對她來說有著特殊的含義。
秦琴裊裊走到李煒跟前說:「走,陪我跳舞去!」
李煒應了一聲,隨她走進一間小舞廳,舞廳設施非常齊全,燈光音響都很專業。
那位婦人很默契的打開音響,放進一張cd,歡快的圓舞曲響起,還好李煒上大學時,校園裡曾流行過一陣國標舞,做為泡妞的必備工具,他曾經下了很大的功夫學習了各種舞步,今天正好派上用場,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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