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雨將啤酒放在地板上說:「咱們語文組活動中心成立,怎麼也得慶祝一下。」
李煒說:「就你們這酒量,一箱啤酒都喝不完,還買白酒幹嘛?」
董莉說:「啤酒是我們女人的,白酒是給你準備的,今天咱們就來一場男女決戰,誰輸了就要服另一方調遣。」
師雨她們齊聲附和。
李煒抗議道:「這場決戰有些不公平吧?你們女人有四個,我才一個?」
師雨說:「要不我們喝一箱你才喝一瓶?」
李煒說:「啤酒怎麼可以和白酒比?」
董莉說:「要不咱們換換,我們喝白酒,你喝啤酒,只要不怕把你小子撐死。」
男人和女人講道理,永遠是男人吃虧。李煒只好舉手投降說:「怕了你們了,咱可說好,哥哥喝醉了,如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你們可別怪我?」
董莉豪放地說:「我們可有四個女人呢,應該小心的是你,小心給我們輪了。」
師雨說:「廢話少說,開始喝酒。」
她說著豪爽咬開啤酒瓶,給每個女孩倒了一紙杯,又打開白酒,給李煒也倒了大半杯說:「讓我們為友誼,乾杯!」
五人一齊舉杯碰了一下,女孩們一口將杯中酒喝乾,朝李煒亮著空杯,催促說:「快喝快喝。」
李煒抗議說:「我這一杯都能頂你們兩瓶,你們喝一杯,我喝一大口。」
師雨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呀,頭一杯就這麼難產。」
李煒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將大半杯白酒灌下肚,就像喝下了一團火,這大半杯酒少說也有二兩我。李煒本來酒量就不太行,剛才在那位老師那兒已經喝了三四兩,又喝得這麼急,酒很快就上頭了。
師雨給各人的空杯倒滿酒,董莉又提議,為咱們的活動中心成立乾一杯,五人又碰了一杯,李煒兩大杯下肚,就過了極限,頭開始發暈,不住地傻笑。
師雨不屑地說:「這傢伙真菜,才兩杯,就醉了。」
李煒大著舌頭說:「我,我,我沒醉,喝,再來。」
「好,那就再來,看你還能抗多久。」師雨再給各人倒滿酒,成瑜說:「為我們的緣份乾一杯。」
江西看了李煒一眼,擔心地說:「李煒已經這樣了,別讓他喝了吧?」
師雨說:「不行,只要這傢伙不認輸就得喝。」
李煒說:「喝就喝,死也不認輸。」
說著端起酒一飲而盡,還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朝女孩們亮了一下杯。董莉、成瑜和師雨也一飲而盡。江西皺著眉說:「我不能喝了,你們喝,我回去了。」
師雨不耐煩地說:「走吧走吧,知道你和我們不是一路,你不喝我們喝。」
江西看了李煒一眼,想說什麼,最後沒說,轉身走了。師雨插了門說:「現在誰都不許走,咱們不醉不歸。」
李煒說:「倒,倒,倒酒,我還要喝,一定要要贏了你們,讓,讓你們全部做我的老老婆。」
董莉又給李煒倒了一杯,笑嘻嘻地遞給他說:「好,你喝了這杯,我們給你做老婆。」
李煒接過杯子,仰起頭,將酒一骨腦倒進口中,身子一歪,醉倒在地上。
三個女孩大聲尖叫:「啊,我們終於贏了。」
她們每人倒了一杯,師雨說:「為我們女人的勝利乾杯!」
三個女孩又喝了一杯。
她們中,成瑜酒量最差,四杯酒下肚就不行了,叫中叫著:「喝,喝,我還要喝,李煒,你這個混蛋……」
叫著叫著突然爬在桌上,就睡著了。
師雨和董莉將她抬到床上,蓋好被子。師雨說:「莉莉,咱們還喝不喝?」
董莉也喝得興奮了,說:「喝啊,怎麼不喝,姐姐還沒喝盡興呢。」
師雨也喝興奮了,咬開兩瓶,一人拿了一瓶,碰了一下,仰起脖子,開始狂灌。
兩瓶酒下肚,師雨和董莉兩人也都醉了。師雨指著董莉說:「你,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李煒?
董莉哈哈笑著說:「我就是喜歡他,怎麼啦,你也喜歡他,別以為我不知道。」
師雨生氣地說:「今,今天早上,你們在房裡做什麼?」
董莉笑嘻嘻地說:「沒,沒幹什麼,就是洗澡啦,不過這傢伙挺壞的,竟,竟然偷看我……,這傢伙,那玩意真大,嘻嘻。」
師雨瞪著董莉說:「你,你怎麼知道?你們,你們幹過啦。」
董莉搖著頭說:「沒,沒有,那,那天在洞裡,我摸到啦。」
師雨指著董莉說:「你,你真是花癡,竟,竟然摸他,不,不行,我也要摸。」
師雨說著,便爬在李煒身上,去解他的皮帶,見李煒一動不動,嚇了一跳說:「他怎麼不動,不會是喝死了吧?」
董莉也爬在李煒身上說:「沒,沒事,是喝暈啦,我,我給他做人工呼吸,讓他醒過來,咱們再喝。」
說著便吻在李煒的嘴上。師雨一看,更加生氣,一把推開董莉說:「你不行,還是我來吧。」
說著便吻上李煒的嘴。
兩人你爭我奪,給李煒做人工呼吸,越玩越瘋……做著做著,酒勁上來,就躺在李煒身上睡著了。
李煒感覺自己在做一個離奇的春夢,左臂抱著董莉,右臂抱著師雨,三個人都脫得赤條條的,在一起盤腸大戰。突然一陣尿急,醒了。
李煒感覺到左右兩邊各有一具柔軟的身體,睜開眼,看到師雨和董莉衣衫不整地躺在兩邊,董莉的黑色背心扔在一邊,乳罩脫了一邊,露出一團巨物,自己的手正摸在上面。師雨的裙子也掀到了腰上,黑色內褲脫到大腿上,自己的另一隻手正穿進她的黑森林裡。兩人臉緊緊貼著他的臉,自己的長袖和內褲都被脫到膝蓋上,那腫脹的玩意被兩隻小手緊緊的握著。
李煒嚇了一大跳,昨晚喝得太多了,什麼也不記得,該不會和她們發生了什麼吧?
她輕輕取下她們的小手,從她們的摟抱中掙脫出來。來到衛生間方便後,用涼水洗了把臉,讓燃燒的**漸漸消退後,出了衛生間,小心翼翼地將師雨和董莉的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將他們抱到另一張床上,蓋上被子。
這時候,賓館的大門肯定上鎖了出不去,他只好坐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李煒正做夢和四個女孩睡在一張大床上,他光著身子,羞得不知道怎麼辦。耳朵一陣刺痛醒了。
只見三個女孩氣勢洶洶地站在他面前。董莉一臉的曖昧說:「好小子,昨晚把我們灌醉,沒幹什麼壞事吧?」
李煒做無辜狀說:「是你們把我灌醉的好不好,如果我的童貞沒有了,你們可要負責。」
師雨哼了一聲說:「切,你還有童貞,那是上幼兒園的時候吧。」
董莉狐疑地問:「你半夜沒有醒來過?」
李煒故作茫然狀說:「沒有啊,我正做夢和四個美女大被同眠呢,就被你們搞醒了,真是太可惜了。」
師雨和董莉對望一眼,她們都隱隱約約記得,李煒喝醉了躺在地板上,她們兩個爭著給他做人工呼吸,還將他那玩意掏出來玩。玩著玩著那東西竟然直立起來,她們忍不住就和他做了,董莉用的是嘴,而師雨……,可是早上醒來,她們卻合衣躺在床上,而李煒那小子也衣衫整齊地躺坐在沙發上。
難道是一場春夢?還好是一場夢,如果是真的,那就糗大了。
不對呀,董莉剛才明明白感覺到嘴裡有一股怪味,而師雨也覺得那地方濕濕的,這是怎麼回事呢?我靠,昨晚的夢說不定是真的,竟然不明不白就讓這小子佔了這麼大一便宜,不過好像一切都是自已主動的啊。
只有成瑜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翻著酒箱問:「昨晚的戰果如何,到底那一方勝利了啊?」
李煒說:「當然是我勝利了,我的白酒喝完了,你們的啤酒還剩五瓶呢。」
成瑜說:「不對不對,我記得,是你先醉倒的,是吧兩位姐姐。」
師雨有些心不在焉地說:「當然,當然是我們贏了。」
董莉笑吟吟說:「李大帥哥,你輸了,現在你就是我們的男僕,我們要洗澡,男僕,出去給我們把早餐買來。」
李煒心裡明白,昨晚自己喝醉後肯定沒少佔她們的便宜,心裡發虛,就只有服輸,說:「得令,我的美女主人們。」
李煒出去買了四份豆漿油條,提回房內,成瑜和師雨已經洗畢,董莉正在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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