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煒還沒起床,手機就響個不停,是方欣然打來電話,說她一上班就聽人瘋傳,說李煒和王明麗在吉昌小區一套房內偷情,不巧,a級通緝狂賀剛被警察追捕時闖入那套房內,於是李煒被賀剛綁架,一路逃往鶴城,結果被三堡鎮警察堵在半道上,賀剛便挾持著李煒逃入一個山洞,和警察對峙,還打死打傷十幾個警察,最後,李煒被警察成功解救,而賀剛則神秘失蹤,於是李煒被帶到鶴城公安局接受調查。
李煒聽了真有些哭笑不得,他不得不佩服人民群眾的創造力,由此可見,有些傳得有鼻子有眼的事情,未必是真的。
他自然是極力否認,說他昨天就來到鶴城出差,昨晚根本就不在華南。
方欣然笑了說:「我也不相信,只是擔心你,就打電話問一下,你還在鶴城嗎?什麼時候回來?」
李煒早上正是精力最旺的時候,一下子想到方欣然豐滿圓潤的身體,下面立即有了反應。不由得曖昧地說:「怎麼,想我了嗎?我想姐了。」
方欣然的聲音立即甜膩膩地像在蜂蜜中浸過一般:「我也想弟弟了,很想很想……」
李煒壞笑道:「是想我的小弟弟吧?等我回來,我好好痛痛姐……」
方欣然也難得有點放浪地說:「就是,弟弟身上的那一部分姐都想,現在就好想你的大弟弟……你快點回來吧。」
兩人在電話中調了一會情,剛掛了電話,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是王成林:「我靠,你丫的電話真難打,我還真以為你丫地給人拘了呢。」
李煒罵道:「你丫地才給人拘了呢,大清早就咒老子。」
王成林笑道:「不是我咒你,是我聽到一關於你的傳聞,傳得恁神,想不想聽?」
李煒說:「又是說我給賀剛綁架了?」
王成林說:「你丫知道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你真的沒事?」
李煒沒好氣地說:「老子如果有事還能和你通話?」
王成林說:「你沒事就好,在那兒?今晚聚一聚?」
李煒說:「我正在鶴城呢,回來再說。」
掛了王成林的電話不久,又有好幾個電話打進來,都是聽說他被綁架,問他有沒有事。李煒只好一人解釋一遍,差點煩死。
中午左局長竟然打來電話,說要請李煒吃飯,一個市委常委請他一個副科級小幹部吃飯,他自然是受寵若驚,提前十幾分鐘就趕到了金芙蓉大酒店。
左局來時帶著鍾隊,三人雖然只見過幾次,但每次都是危機重重,性命猶關,這種生死考驗交情自然深厚。見面後也不客套,便開始喝酒。
喝過兩杯後,左局說,本來,郭書記要請他吃飯的,可是今天事情太多,抽不出時間,就讓左局代表他請李煒吃飯。
李煒表達了對郭書記的謝意。
三人吃著飯,自然談起昨晚的事。李煒詳細講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兩人驚歎不已,說如果昨晚不是遇上呂學敏這個政治素質比較高的人,李煒肯定凶多吉少。
李煒也對呂學敏大加讚賞,說起他面對閆東和鍾志剛的壓力,不慌不忙,沉著應對,搞得兩人大發雷霆卻一點辦法沒有,忍不住哈哈大笑。
左局長也笑了說:「這小伙子是個人才,放在那狼不吃的地方糟蹋了。」
鍾隊也點點頭說:「我查看過被他打傷的那些人,個個都是小腿肌肉部分中槍,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卻沒有生命危險。這小子不但是個神槍手,也心思縝密,確實不錯。」
李煒說:「還有那個老宋,也不錯。」
左局說:「這個人我知道,是個奇才,可惜運氣不好。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臨分手時,左局鄭重地叮嚀昨晚的事一定要注意保密。李煒自然明白,這才是他請客的主要目的,警察之間竟然發生如此激烈的槍戰,傳出去左局臉上也不好看。
李煒說:「我昨天就來鶴城出差,昨晚在鶴城招待所睡了一晚,什麼都沒發生。」
左局長哈哈大笑說:「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
下午,李煒開著王明麗的奔馳回到華南,將車送到撫龍別墅,打王明麗電話,王明麗說她不那兒,讓他將車放在那兒就行。李煒知道,王明麗已經被劉縣長秘密保護起來了,在事件沒有徹底解決之前,他們不可能見面。
李煒去政府辦上班時,依然一路熱情地和每一個同事打招呼,卻發現人們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他,心中都在想:這傢伙不是被綁架了嗎?怎麼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
李煒先去劉縣長辦公室坐了坐,劉縣長見到他以後非常高興,看得出,經過這兩件事,劉縣長已經將他視為生死知己,劉縣長雖然走入官場七八年了,但身上仍有知識分子特有的清高和至情至性,真是難能可貴。
劉縣長將李煒走後,他和閆東以及鍾志剛之間發生的衝突情況詳細說了一遍。對王明麗的膽識更是大加讚賞,說他為了保證她的安全,已經將她安排在一個十分穩妥的地方。
李煒也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詳細講了一遍,雖然左局讓他保密,但這並不包括劉縣長。
李煒在劉縣長面前,更加不掩飾對呂學敏的讚賞,說他膽略,有思想,有能力。說雖然昨晚受到一些驚嚇,但認識了呂學敏和老宋兩個人才,也是值得的。
聽得劉縣長唏噓不已,他說,他沒想到閆東一夥人膽子會這麼大,又說自己疏乎了,沒有發現窗框上掛住的棉絲,這才讓他們發現李煒從陽台逃走,否則的話,李煒的鶴城之行將順利很多。
李煒安慰說,他拖了他們半個小時已經很不錯了。
從劉縣長辦公室出來,李煒在自己辦公室打了一圈,便溜了出去,打車去華南大酒店登記好房間後,給方欣然打了個電話。
他脫光衣服進去沖澡,還沒有洗完,就隱隱聽到叩門聲。
他裹著浴巾藏在門後,打開門。方欣然微微喘息著進來,就被李煒一把抱住。兩人兩張嘴立即就粘在一塊,再也分不開,李煒嘴忙著,手也沒閒,三兩下就將女人的包裝打開,抱起她衝進浴室,水沖擊著糾纏在一起的**,卻無法澆滅兩人燃燒的**,女人嬌笑著,摟著李煒的脖子,身體輕輕上抬,就將李煒的一團火熱納入更火熱所在。
戰火一觸即發,一直從浴室燃燒到沙發上,最後到床上。
戰鬥結束後,李煒仰躺在床上,方欣然則像一隻貓一般蜷縮在他身邊。她輕輕劃著他的肚皮說:「煒弟,你說姐是不是變壞了?」
李煒說:「很好呀,姐一直很好的嘛。」
方欣然幽幽歎口氣說:「我二十二歲結的婚,結婚後才發現他生理有問題,這也是我們結婚八年一直沒有孩子的原因,我這人一直對性看得很淡,以為兩個人在一塊,只要感情好,這種事沒有更好。後來,我才知道,這方面有問題的男人,心理也不會健康,他不能忍受我穿裙子,見不得我和男人說話,我忍受不了他古怪的脾氣,我們開始吵架,最後是長久的冷戰。我以為自己心已經死了,身體也麻木了。誰知那天見到你之後,一切都變了,我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你,特別是那晚幫你洗澡,看到你那,那個東西,多年沒有過的**突然暴發出來,如果,如果那晚沒有羅媛在,我說不定真的會把你**了呢。」
李煒心想,沒想到欣姐的婚姻生活這麼糟:「姐,其實你現在很正常,你以前才不正常呢,因為**是人的本性呀,人怎麼能沒有**呢?」
方欣然說:「正常什麼呀,自從和你在鳳凰有那一次後,我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無論何時何地,我突然就會想起那種事,就非常想你。我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會看那個部位,你說,我是不是有問題啊?」
李煒心裡也覺得詫異,嘴上卻說:「這也很正常嘛,就像一個餓了很久的人,突然見到食物,就忍不住會看,就忍不住會流口水一樣嘛。」
方欣然輕捶著李煒嬌羞地說:「要死了,這怎麼能一樣嘛。」
李煒則振振有詞地說:「怎麼不一樣?孔老夫子都說了:食色性也,可見吃飯和性是一樣的,都是人的本性。」
方欣然越發害羞說:「有時,我實在想得苦了,就想給你打電話,又怕你笑我。」
李煒一本正經地說:「以後,姐只要想了就給弟弟打電話,弟弟保證隨叫隨到,殫那個精,竭那個慮為姐姐服務。」
方欣然說:「有個事,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我和我老公已經離婚了。」
李煒驚訝地說:「你離婚了?為什麼呢?」
方欣然說:「過去我心如止水,覺得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沒什麼,可是自從我……發生了變化之後,我就無法忍受這種半死不活的生活了,其實,我們的婚姻幾年前就完了,只是沒有人提出來,這樣,他也解脫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了負罪感,另外,即使我們的事被人知道,也不會對你的前途有影響。」
李煒說:「只要姐高興,我就支持。」
方欣然說:「你不要有壓力,我不會要你負責的,我只要能常常見到你,偶爾能讓弟弟痛一下就很滿足了。」
李煒抱住方欣然說:「你真是我的好姐姐,只要你想,我隨時會痛姐姐的。」
方欣然親了李煒一口聲細如蚊說:「姐姐現在就想了呢。」
李煒心中暗暗叫苦:看來熟女發起情了,不是一般的恐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