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英英拍了幾張,打開照片看了一下,覺得不滿意,又將劉縣長和女孩換了一種更有視覺衝擊力的組合方式,又照了幾張。然後又換了一種姿勢,再拍……
最後,她將照片回放後覺得滿意,這才放下相機。
第一步總算完成,明天可以給鍾志剛交差了。
屈英英從女孩衣服中找出一條白色帶卡通圖案的小內褲,走到床前,將劉縣長從女孩身上翻下來。
她吃吃笑著自語道:「這傢伙的本錢倒是不錯,可惜了,唉,如果你不和鍾縣長做對該多好,說不定我們早就快活了。」
她自語著,撥拉著那條軟,見它毫無反映。用纖纖玉手握著它上下運動起來。
她用手搞了好幾分鐘,搞得手腕都有些發酸,手中的東西還沒有起色,她生氣地罵道:「這傢伙該不是個陽萎吧?」
她不甘心就此放手,今晚無論如何要搞到這傢伙的**出來,只有將他的**塗到女孩身上和內褲上,才能將這項強姦**的罪名坐實了。只要自己有照片和女孩帶精斑的內褲這兩樣鐵證在手,就不怕這傢伙不乘乘聽話。
這個小女孩確實只有十二歲,也確實叫屈星星,但並不是屈英英的親妹妹,也不是學生。
她是一個父母雙亡的流浪兒,平時跟著一幫半大孩子在車站附近行竊。
半年前這小女孩偷屈英英的包時,被屈英英當場抓住,她非但沒有報警抓她,還請她吃了一頓大餐,給她買了新衣服。從此成為屈英英的跟班,晚上就住在屈英英的家裡。
看到屈英英好衣服掛了滿滿兩衣櫃,漂亮的鞋子裝滿了一個老大的鞋櫃,差不多天天有人送花,天天有人請吃飯,晚上送她回來,陪她睡覺的人也幾乎天天換,其中好多帥哥,小女孩非常羨慕,用崇拜的口吻說:「姐姐你真厲害耶,我啥時候能像你一樣呀」。
屈英英摸著屈星星已經初具雛形的小突起說:「等你長我這麼大,一定像我一樣漂亮,所有男人都會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屈星星雖然只有十二歲,但已經不是處女了。她的第一次是被鍾志剛奪走的。
兩個月前的一天晚上,鍾志剛喝了點酒,來到屈英英家,兩人就在客廳戰鬥起來,正酣戰時,客房的門開了,屈星星只穿了一條小內褲揉著眼睛向衛生間走去。
鍾志剛看到她花骨朵般的身子,眼睛都直了,身下的屈英英明顯感到了他的興奮和變化。
「這小姑娘真可愛,是誰呀?」鍾志剛停下動作問。
「我妹妹,怎麼,動心了?看你這饞樣。」
「嘿嘿,我什麼樣的女人都搞過了,就是沒搞過這麼大的雛兒呢。」鍾志剛**地說。
「那有你這樣的,搞了姐姐還想搞妹妹。」
「小姨子勾蛋子,姐夫一半子麼。」鍾志剛壞笑道,「聽說寶福來新推出了一款鑽戒,挺漂亮的……」
「你真壞,她還是處兒呢。」
「人說,處的是金牌,沒了膛的是銀牌,出了膛的是銅牌。哥哥我,銀牌銅牌得了不少,你就將這枚金牌頒給哥麼,再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鍾志剛狠狠地挺了幾下說,「再加一條金鏈子。」
「我明天就就要。」
當晚,在屈英英的幫助下,鍾縣長如願以償獲得了一枚金牌。從此,向屈英英那兒跑得更勤了。但他做夢都想不到,第二天一早,屈英英就將那條沾滿女孩處女血和鍾志剛**的內褲,裝進一個密封袋中藏了起來。
這一招是一位在官商兩界混得風生水起的閨蜜告訴她的。她告訴她說,人世間最靠不住的就是男男女女的關係,而最靠得住的關是利益和控制,要想使得男女之間這種從根本上就不平等的依附關係保持持久,就必須學會控制。
那天在大街上看到衣衫雖然破爛,但掩不住美人坯子的屈星星,她就想到了這一招,將屈星星奉送給鍾志剛並非單純的取悅他,更重要的是獲得把柄控制他。
對付劉興德,她又想到了這一招,因為劉興德不是鍾志剛,不會那麼配合,她只好用藥。
看來她給劉縣長放的安眠藥有些多,不但人睡了,好像這玩意也睡著了。
不行,不能就這樣放棄。看來得拿出本小姐壓箱底的手段了。好把那軟搭搭的東西慢慢吞入小口中,像在品嚐一道美味一般,慢慢地咀嚼著。
屈英英的**堪比「名嘴」,那條死蛇在她唾液的餵養下,慢慢復活,快速生長,而在精心餵養它的時候,了餵養了她的春情,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子,摩擦著雙腿,感覺異常空虛。
「媽的,今天先收你一點利息。」
她熟練地翻身上馬,揚鞭馳騁。她無疑是一名非常高明的騎手,當感覺身下那架火山即將噴發時,她果斷地跳下馬,將女孩的內褲裹上去。
她小心地拎著這條內褲,心中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就像藝術家完成了一件藝術品。
她小心地將這件藝術品放入早就準備好的秘封袋中。
她打算將那些照片交給姓鍾的交差,而這件藝術品她就要親自收藏了。
他覺得,鍾縣長她這麼做,無非是想將劉興德拉下水,只要他加入了他們的利益聯盟,那就是自己人,而自己極有可能做為一件贈品,送給他長期享用。
她對這種安排很期待,這個劉興德顯然比鍾志剛強多了。雖然目前只是常務副,但人家只有三十一歲呀,到了鍾志剛這個年齡,成就肯定要比他大得多,再說劉興德可比鍾志剛帥多了,本錢也讓她非常滿意,如果這件事情做成了,她決定將工作重心轉移到劉興德身上。
她將相機和密封袋放入包中,然後將小女孩放入劉興德懷中,給他們蓋上被子。
「媽的,讓你這傢伙再享受一會。」
她想像著劉興德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懷中赤條條的小女孩時,臉上那種震驚,那種迷茫,那種恐慌,那種無助。她忍不住大笑起來。
能夠這樣玩弄男人,特別是玩弄劉縣長這種精品男人,讓他非常興奮,非常有成就感。
她帶著勝利的喜悅,打開門走出去。
剛走了兩步,對面的門突然打開,一個黑影閃出來,她還沒來得及叫,後腰被強大的電流擊中。她渾身震顫了兩下,軟倒在地。
黑影從她身上找出鑰匙,打開門,將她拖了進去。
指舞色哈哈笑道:「好戲上演,你的,票票地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