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金丹弟子全是內門弟子,即便他是金丹巔峰之境,卻也不敢太過招惹這些人,畢竟他們的人數還是太多了。百度搜索網,
他也知道這些人雖然屬於丹宗的人力部,但是平時都是懶懶散散各做各的事情,今日肯集合也是看在丹宗的令牌之上。不過一聽調用他們的是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而且還是剛入門弟子,頓時就不樂意了。
這次也是他包繼華好說好歹之後,他們才答應到這華夏峰的山腳下來,當然,他們可不知道邪風要他們做的是開闢山脈建造學堂,這種說白了也就是做苦力的活,他們若是知道的話,恐怕會馬上就調頭走人。
不斷有人加入了謾罵之中,眼看著場面就要失控,就在這時,一聲冷哼之聲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那聲音不大,而且就好像是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但是偏偏卻清晰得所有人都聽清楚了,那聲音似乎夾雜著一股無邊的冷意,在場的所有弟子,除了包繼華之外,在聽著那聲音的時候,心臟放佛被狠狠刺了一下。
一瞬間,所有弟子臉色大變,原本在謾罵的弟子頓時停了下來,汗水打濕了衣襟。
片刻之後,所有的人,臉上無不露出一絲駭然,此時他們已經反應過來了,那聲音的夾雜的,正是冰屬性的靈力!
「什麼時候丹宗有了一個這麼厲害的冰屬性弟子?」這是他們心中的想法,即便是包繼華也不由生出了一絲疑惑,難道說邪風早就預料到了這種場面,而請了一個外援?
隨後,他轉過頭朝著後面望去,見到的一幕卻是讓他有些發呆,眾人見他向後望去,皆是轉過了頭去。
只見一個少年站在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之上,一臉冷然,此人正是邪風!
包繼華自是認識他,這裡除了他們就只有邪風了,很顯然那一聲就是他發出的,知道了這個之後包繼華不由有些發呆。
「前輩,您是……」見包繼華沒有說話,為首的陳鳴宇還以為他是被嚇到了,咬了咬牙只好問道。
丹宗有幾萬人,在場的兩百多人之中,並沒有人見過邪風,因此也沒有認出他來。讓所有人驚疑不定的是這個雖然是少年的摸樣,穿著的是丹宗的宗服,但是他們卻發現根本看不透此人的修為,古怪的是他們神識掃過的時候,少年的身上沒有一絲真元力的波動,就像是一個凡人一般。
可偏偏,少年冷然的神情卻給人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讓人根本不敢直視。
所有人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陳鳴宇同樣如此,但是三十人當中也就他能說的上話了,於是便小心的問了出來。
邪風一臉冷然的看著這些人,早在一刻鐘之前他就來到了這裡,不過卻沒有急著出現,反而是用發石屏蔽了修為,在一旁藏著觀看了起這些人來,果然如他所料,這些人看似服從調用,但各個都是桀驁不馴之人。
他知道,想要這些人怪怪為自己做事,就必須先震懾住他們。
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神情變得極為平靜起來,環視了人群一眼,良久才語氣平淡的道:
「我就是邪風。「「嘩!」
此言一出,下面頓時一片嘩然,而陳鳴宇幾人卻是臉色驟然一變,忽然變得極為精彩起來,時而震驚,時而憤怒,到最後變為了滿臉通紅的摸樣,一股極度的屈辱感從他的心裡生了出來。
「你就是邪風?!!」他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無疑,邪風的這一句話仿若給了他當頭一棒,他居然對著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稱前輩,而且還被嚇到了。非但如此,就是陳鳴宇身後的二十幾人,同樣怒視著他,一臉的羞辱。
見狀,包繼華也沒說什麼,他歎了口氣,心知這事他也管不了了,只得乖乖的裝沉默。
「我就是邪風,怎麼?難道不行?」邪風一臉戲謔的看著這些人。
「你好大的膽子,就你築基期的小娃娃也有資格在這裡這樣跟我們說話?」陳鳴宇身後的一人忽然跳了出來,指著他怒斥道。
「哦?難道你們不知道,調用你們的正是一個叫邪風的人嗎?」他臉色不變,語氣平淡。
「哈哈哈哈,邪風,你以為你有令牌就真的能指揮我們了,好笑,真是好笑。」那人卻是哈哈一笑,引得後面的兩百多人也忍不住露出了嘲諷之色,似乎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在他們眼裡,這個叫邪風的人肯定是不知通過什麼方法嚇了他們一跳,而之所以看不出他的修為,也是使用了什麼隱匿術。
他真實的修為,不過築基期而已!
「哈哈哈哈!」
不斷有人在肆無忌憚的笑著,邪風的臉色已經漸漸冷了下來,他盯著那人道:「難道你不知道違背宗門調令是要被處死的嗎?」
他的語氣依舊平淡,但是已經夾雜著一絲冷意。
聞言,那人一愣,隨即愈加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邪風,說你無知還真是無知!」
頓了頓,那人一臉猙獰的盯著他,道:「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弄來了調令,但是想讓我們聽從你一個築基期的娃,真是笑話。」
「哦?是嗎?」他的嘴角微微翹起,輕飄飄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就憑你說的這句話,我就可以直接將你殺了。」
「殺我?」聞言,那人一愣,指了指自己,似乎是聽錯了一般。隨即嗤笑一聲,眼神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掃了掃,獰笑道:「就憑你?」
「哈哈哈哈,是啊,就憑你?一個築基期的小娃娃?」
「哈哈哈哈!」
很快,三十幾人附和著譏諷了起來,陳鳴宇更是狠狠的唾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那人見差不多了,森然一笑,腳掌見猛然一跺,頓時一個巨大的土刺朝著邪風的方向飛去。
邪風微咪著眼睛看著那夾雜著雄渾力量的土刺,並不打算出手,反而是雙手搭在了背後,自然垂下。
「住手!」
就在他將手放下的一剎那,原本裝作沉默的包繼華卻是苦笑一聲,身形猛然垮了出去,一拳轟在了那個土刺之上。
「轟!」轟然一聲,土刺化為了粉碎。
「你們給我住手,他是……」包繼華怒喝一聲,當即想解釋什麼,不過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慢!」
邪風輕吐出了一個字,包繼華見狀只得將話嚥回了肚子裡,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你可以不用再理會了。」
他淡淡的說道,讓包繼華不由一愣,不過終是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
「我說了,我可以讓你死。」待得包繼華退到了一邊,邪風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沒有一絲情感,此時他已經徹底動怒了,如果哪一個土刺擊中了他,他知道下場即便是不死也是重傷。
他之所以沒有自己動手,是因為他在試探包繼華,如果這一人肯出手,那麼起碼才算得上是一個有點頭腦的人,這樣的人相交也無妨。但是若他依舊在裝沉默,他會毫不猶豫與此人斷絕任何關係,甚至他還上報師尊,絕不會讓此人好過。
不過結果還算讓他滿意。
他的臉色已經變為了極度的陰沉,臉上浮現一絲鬼魅的笑意,旋即他的神色也走然間變得陰曆,右手一揮頓時三十幾枚冰針快速的朝著那人掠了過去。
此時冰針的數量已經達到了那天在煉丹洞高級區大廳施展的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