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人就是你?」傅悅聽了肖姓青年的話是,如果她揭下面紗的話,肯定會發現美麗的眼頓時睛睜的大大的,一副簡直不敢相信的樣子。
其實傅悅當時聽她的師尊說起之時,倒是沒怎麼在意,而且也沒有聽清楚師尊說的到底是誰,只記得好像來自天嵐宗什麼的。只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那個人竟然是個認識的人,而且正是邪風,此時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呃……好像是我……」看到對方有點大驚小怪的樣子,邪風不禁有些汗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畢竟他自己可是很清楚,傳聞中那個所謂修真奇才不過是他利用程序的能量傳輸才做到的,根本就是形同作弊得來的。
而且修煉到了辟榖巔峰也算是遇到小瓶頸了,想要繼續單純的依靠芯核突破到築基期是很難的事情。
邪風似乎忘了自己剛剛聽到傅悅練氣十階修為時震驚的樣子,反而是有些不自然的樣子,讓傅悅不由的翻了翻白眼,雖然有著面紗遮擋,但也可以看出其可愛的摸樣,直看得那肖姓青年不由嚥了嚥口水。
「悅……師妹,我們回去吧,師尊在那裡等著我們呢。」
不過很快肖姓青年就從那種呆愣住回過了神來,晃了晃腦袋,看到師妹異於平時冷冰冰的摸樣,心知肯定是與眼前的少年有關,哪裡還顧得上眼前的少年是不是傳聞中的奇才人物,生怕兩人發生點什麼事情的他情急之下便想拉傅悅的手往回走。
「嗯,那師兄你先回去吧,我跟老朋友說說話,一會就回去。」傅悅似乎看出了肖姓青年的心思,便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他的手,當然,只要不是傻子,其中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師妹……你怎麼這麼任性呢?」
見狀,肖姓青年不由更加著急了起來,這回更加肯定這兩人有什麼關係了,若不及時阻止的話,豈不壞事?
想著肖姓青年便又伸出手抓向了她,看來是準備強行帶她回去了。他的修為畢竟是在辟榖期中期,比起傅悅高出了不少,雖然傅悅的進步已經算是極大了,但是比起肖姓青年還是差得很多,因此若他要硬要這樣做的話傅悅絕對是避閃不及的。
而就在這時,邪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在肖姓青年的手要抓住傅悅的時候,身影一閃,擋在了兩人的中央。
「這位道友,既然傅道友不想回去,何故強人所難?」邪風的語氣很淡,但是在場的人卻能輕易的感覺出他語氣中的冷意。
「你……」被邪風擋住了去路,青年又驚又氣,不過礙於邪風身份,還是沒有敢發怒。畢竟對方不但是一流大宗門的內門弟子,修為更是和修煉了將近三十多年的自己一樣,同為辟榖中期。
當然,他可不知道邪風如今的修為已經到了巔峰之境,否則的話就更加不敢說什麼了。
為此,肖姓青年只好無奈的歎了口氣,只是他似乎並沒有死心的樣子,便又將矛頭指向了傅悅。
肖姓青年的語氣變得很難看,不知道是因為被邪風氣得還是真的煞有其事:「師妹,難道你忘了師尊交代過的,你們一行人出來都要聽從我的指揮,你這般,豈不是違抗師令?」
「你……」
本來見到邪風竟為自己擋住了肖師兄,心中倒是想起了幾月前那種被保護的感覺。只是沒想自己師兄並沒有死心,甚至還用身份來壓自己!念及至此,傅悅的小臉頓時被氣得通紅起來。
但是很快,她的語氣瞬間回了冷冰冰的樣子:
「肖師兄你不要太過分了!」
如果這裡有熟知她的人,肯定會知道,她已經生氣到了極點了!只見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在進入儒門之前,我就已經跟掌門說過,我傅悅絕不會做被強迫的事情,哪怕是死!」
說話間她語氣中充滿著堅決,還夾雜著一絲冰冷之意,倒是讓邪風不由小小詫異了一番,心道果然是一個奇異的人,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自是靜靜的看著,有些事情並不適合插手。
「師妹,我這是為你好…」聽到師妹語氣變得冷冰冰的樣子,肖姓青年暗道不妙,心知是自己逼得太急了,想著聲音便緩和了下來,倒是有一種硬的不行來軟的了。
然而傅悅卻是骨子裡就很有見地的人,原本好心情被破壞根本不打算再給肖姓青年什麼好臉色看,只聽她依舊是冷冰冰的說道:「夠了,肖師兄,我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你……」肖姓青年根本沒想到傅悅會這樣,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肖姓青年再也抑制不住爆發了出來!
「難道你就是為了這個人?」肖姓青年再次說話時,再也沒有顧及什麼,直接用手指著邪風說道,眼中更是閃過一絲嫉恨之意。
想自己自己進儒門十幾年,雖然不是資質最佳的,卻一直被冠以儒門一代佼佼者的稱號,修為更是遙遙領先同代弟子,哪裡有人這樣跟自己說過話?
對於傅悅,肖姓青年還是從她進來之後,便一眼鍾情,雖然看不見對方的相貌,但是卻被她的氣質深深著迷,當時便下了決心一定要與對方結為伴侶。
窮追不放幾個月,哪裡知道對方除了禮貌性的和自己說了幾句話之外,根本沒有過多的理睬自己,甚至於自己一句『悅兒』也是死皮賴臉叫上的,還是對方聽一次說一次的那種。
本以為她秉性就是這樣,生人赫進!而此時的一幕,他哪裡還看不出什麼,巨大的落差之下怎麼不讓他嫉恨?
都說人類在心愛的人明前最容易失去理智,事實果然如此!毫無意識的肖姓青年自己也沒有發現那句話接近是吼了出來的那種,聲音之大將周邊的人都吸引了過來,當然其中不乏儒門的弟子。
參加試煉的人大多數都是熱血方剛的青年,喜歡看熱鬧的人還是居多的。而肖姓青年的話一出,眾人便猜到了是因為什麼鬧衝突了,一時間原本很少人的地方一下子聚集了很多修士。
「馬軒,情況有些不妙,快去稟報師尊他們。」一個儒門衣著打扮的弟子對著一旁另一個年紀較小的人說道。
「嗯!」一練氣六階弟子,點頭稱是,也沒說什麼一溜煙跑了回去,看來是去通知儒門的掌門了。
「嗯?」
邪風看到青年竟然用手指著自己,頓時心裡閃過一絲不快之意。眉頭稍稍一皺,心想這人肯定對傅悅有意思,以為她的師妹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便把戰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兩人是否真的有什麼,邪風心裡還是很清楚的。他跟傅悅不過見過兩次面,如今也只是第二次,只是幾月前兩人一同逃過一場追殺,算是共患難過了。
雖然對於這個女子他心裡起初有些異象的想法,但是畢竟不是那個女孩,後來也就平靜了下來。兩人之間的關係正如傅悅所說的,不過是老朋友罷了,如今說會話倒也不會有什麼說不過去的。哪裡知道半路跑出來一個人,如今還為了不存在的東西將火燒到自己身上來了?
當然,至於傅悅是否是如邪風這般一樣想法,他可就不得而知了,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他可不相信總共才見過兩次面的人能擦出什麼火花來。
不過饒是如此邪風會跟這個儒門的青年解釋什麼嗎?當然不可能!
「最好是別來招惹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哼!」邪風心中思緒轉動,臉上卻絲毫不漏,依舊一臉平靜的樣子,只是心裡早已經對這個儒門的弟子厭惡到了極點。
「肖師兄,我跟你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也不想再重複一遍!」傅悅這回是真的的生氣了,她根本沒想到肖師兄竟是這樣一個人,心中僅存的好感瞬間消失殆盡。
然而就在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究竟是什麼事竟惹得我的徒兒如此生氣啊?」
正是儒門的掌門,聽聞弟子來報,說是自己的弟子和天嵐宗的邪風起了衝突,便急急忙忙趕了過來。當他聽了弟子匯報之後當即就用神識掃了一遍,發現雙方並沒有動手的跡象,便放心下來,反而是不知為何,此時自己的寶貝徒弟被惹急了的樣子。
「師尊!」
「師尊!」
兩人見端木真人出現,兩人皆是一愣,不過很快相繼施了一禮。
只是沒等傅悅答話,肖姓青年便搶著說了起來:「師尊,是這樣的。因為擔心師妹的安全,我便要帶著師妹盡早回去,哪裡想到到這個叫邪風的人竟阻了我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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