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玄真人在背後支持的話,那麼即使以後洩露了出去,也有說的通的理由了。再不濟就把所有的推到他這個師尊身上去唄,反正他現在作為天嵐宗長老,也沒有人願意與他對著幹。
如此一個危機便解決了。
「那你的隱匿之法?」想了想天玄真人還是問道。
雖然天玄真人並不想詢問這個帶給他如此之大的驚喜徒弟關呼他太多秘密的東西。
然而對於邪風這種隱匿之法,即使是他沒見識過多少,畢竟事實就擺在了那裡,憑他金丹期的神識竟也沒有察覺到一絲,於是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了出來。
不過他問出來之後就有些後悔了,畢竟這也算得上是徒弟的一張底牌了,剛剛邪風也說過,人心叵測,顯然這個詞中還夾雜著些許懇求的成分,如今他再問出來就有點不近人情了。
修真界裡的最難以讓人接受但卻可以稱得上至理名言的一條定律就是,即使對最親近的人,也不能將自己所有的秘密說出來,否則很可能就會因此喪命了。
怕被出賣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修真界裡無法不有,其中最可怕的就非高階修士可以使用的搜魂**莫屬了!
搜魂**,顧名思義,也就是搜索靈魂獲得其腦海中記憶和秘密的意思。如果一個身懷重寶的人將秘密告訴了家人,當那個同樣知曉秘密的人遭遇搜魂,那後果可想而知,非但他本人逃不了干係就是另一個人也會因此被牽連。
因此對於自己的問話,無論是源於何種原因,他也沒指望徒弟說出啦,只是邪風接下來的舉動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見他略微思索了一番,就將他掌握的這種高級隱匿之法的來源說了出來。
「其實我應用的隱匿法術來自一個叫《隱匿術》的書卷,其中有介紹。」
而後邪風便將一塊玉簡取了出來,不過這塊玉簡並非顏墨鈞給他的那塊,而是在擊殺了耿天之後從其儲物袋裡搜出的空白玉簡,也是邪風在閒暇之餘將《隱匿術》複製到了上面,他原本是打算拿出來給小婭幾人參考,沒想到這時倒是派上了用場。
不過玉簡中只是《隱匿術》的原卷,至於他自己創造的那種只有他自己才能使用的隱匿一術可不敢拿出來,搞不好幫不了小婭幾人不說,還可能把修煉中最重要的把風脈給損傷了,那就是好心辦壞事了。
天玄真人見徒弟如此灑脫,心知徒弟的為人他倒也沒有故作推辭,況且他也確實想看看裡面到底寫的是什麼。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修煉的不單單是真元力,更重要的還是感悟,修煉的時候會極力尋找一些高級的功法,不是想著修煉,而是參閱考究罷了。
雖說他不指望徒弟的這個所謂《隱匿術》殘卷能有多高級,但是拿來參悟還是可以的。
像高級隱匿術這一類的東西更多的都是關係到經脈的秘術,說不定其中的奇思妙想還真會給他們耳目一新的感受,只是有沒有收穫就得靠他自己了,只能結合自己修煉的功法看能感悟到什麼。
天玄真人接過玉簡,便將一部分神識浸入了其中,開始瀏覽了起來,不到半刻鐘之後便從裡面抽回了神識。就在邪風感歎對方神識強大的同時,他就已經抬起了頭。
只見天玄真人將玉簡遞回了給他,旋即問道:「這《隱匿術》為何只有半卷,而且到了最重要的部分就沒有了?」
邪風見狀接了過來,不過迎著他疑惑的眼神,還以為師尊會認為是他故意弄成這樣的,於是急忙說道:「這《隱匿術》本來也只有半卷,是一個金丹期的老者給我的。」
「哦?」聽到了是金丹期修士所贈,天玄真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
「是這樣的……」
於是邪風便將坊市遇到的事情和天玄真人說了一遍,從認識小嫣到金針救治老者,最後連自創隱匿術一事也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只是將其中涉及到程序的情節稍稍改動了一些,金針術說成是無意間習得的,自創隱匿術說成心血來潮所得,這樣也就不會顯得太過驚世駭俗了。
當然邪風倒不會擔心天玄真人會把顏老的事情說出去,修真界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可不認為師尊會有這個興趣,去發掘一個形如被廢了的金丹期修士的什麼秘密。
很快邪風就將期間的事情說了個大概,不過饒是他故意說的平平淡淡的樣子,也足以將天玄真人震撼了。
一個被碎了金丹的修士藏匿於凡間,被一個十幾歲少年救治好隱疾而後自創隱匿術,如今更是短短時間便成就了辟榖中期高度。
良久,天玄真人歎了一口氣,滿是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徒弟,如果可以的話,他肯定會在天嵐宗的最高峰上大喊一聲:什麼叫天才?這就是!
「風兒你自是福緣深厚,為師也不得不感慨!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受人滴水之恩定得湧泉相報,至於那顏姓修士的女娃,你也要盡力幫襯!」這回天玄真人真的不知該如何說了,想說說什麼最終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緩聲說了一句,至於什麼金針之術他也沒有再問出來。
「是!弟子明白!」邪風用力的點了點頭,其眼中真誠的目光看得天玄真人心中一陣欣慰,此子,不簡單吶!
「嗯!」天玄真人回了一句,接著說道:「至於你自創風脈阻斷之術的隱匿之法,為師看來也的確只能適合與你,傳給小婭幾人也就沒有了必要!」
「不過為師也終始弄不明白,你是怎樣學會這種精確控制真元力的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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