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台上的兩人,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們來賭一賭怎麼樣?」說完緊緊的盯著台上。而這時候小師妹說道:「師兄,賭什麼啊?」說完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我聽了小師妹的話,便笑著說道:「就賭是百草門的張藥勝,還是血煞門血殘勝,怎麼樣?」說完看著小師妹。小師妹聽了我的話,立刻來了興趣,然後說道:「好啊好啊,那我們來賭什麼啊?」說完一臉急迫的看著我。而大師姐他們聽了我和小師妹的話,都笑著搖搖頭。一臉好笑的看著我和小師妹。
我聽了小師妹的話,便笑著說道:「就賭誰輸了就給對方按摩兩百下,怎麼樣?」說完看著小師妹。小師妹聽了我說的話,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說道:「好啊,我覺得應該是那個人老頭(血殘)會贏,因為那個百草門的門主就會煉丹,一看就知道不怎麼厲害,他肯定輸了。」說完自己點著小腦袋認為自己猜對了。
我看著小師妹的樣子,聽著頭的分析,便笑道:「琪琪,這是你選的啊,到時候輸了可別怪我啊。」說完笑著看著小師妹。
小師妹聽了我的話,又看著我笑著的樣子,便立刻說道:「不行不行,我不選那個老頭了,我先那個煉丹的。」說完看著我。我聽了小師妹的話,立刻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啊,既然你選百草門,那我就選血煞們好了。」說完又自言自語的伸個懶腰道:「哎呀,有人要為我按摩了,等下我要好好享受一下。」說完用眼角看著小師妹。
果然,小師妹聽了我說的話,立刻急了,然後不依的說道:「不行不行,我不選那個煉藥的了,我還選那個人老頭好了。」說完哀求的看著我。
我看著小師妹的樣子,便故意嚴肅的說道:「琪琪,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不都選了百草門的張藥嗎,怎麼又改啊,不行,不能改,改了我就輸了。」說完一臉不行的樣子,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而小師妹看著我的樣子,立刻使用撒嬌攻勢,跑到我的身邊,然後抱著我的胳膊拚命的搖著,嘴裡說道:「師兄,我知道你最最好了,最最疼琪琪了,師兄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師兄師兄。」就這樣一邊說一邊搖著。
我聽了小師妹的話,又被她搖得一陣暈厥,便暗暗止住內心的偷笑,裝著很嚴肅的說道:「好吧,琪琪,但是只能這一次啊,如果再換就不行了啊。」說完一副要輸的樣子。而小師妹聽了我說的話,又看著我的樣子,立刻說道:「不會不會,我不會換了。」說完又把大師姐拉過來說道:「大師姐可以個我作證的,我說不換就不換了。」說完眉開眼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聽了小師妹的話,又看著她的樣子,心裡一陣偷笑,暗暗想到:哈哈哈,琪琪,等下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剛想到這裡,小師妹就說道:「師兄師兄,開始了,開始了。」我聽了小師妹的話,便將目光看向戰台。
此時在站台上,張藥手裡托著一個藥鼎,看樣子應該不是普通貨色。而血殘則拿著一把血紅色的戰刀。這時候血殘說道:「張老鬼,看好了,這是我新得的中品法器,血煞刀,怎麼樣?張老鬼,認不認輸啊?」說完一臉得意的看著張藥。
張藥聽了血殘的話,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血殘,你太自以為是了,不要以為你有一個中品法器就可以打贏我,上一次我能打敗你,這次照樣能打敗你。」說完一副不把血殘放在眼裡的樣子。
血殘看著張藥的樣子,立刻氣得哇哇大叫,然後大聲喊道:「我跟你拼了,」說完運起真元灌注到血煞刀上,只見那把血煞刀在血殘灌注了真元後,立刻變得血紅。緊接著血殘一記下劈,立刻一道血紅的氣刃從血煞道中飛出,然後向張藥飛去。
而張藥看著飛過來氣刃,不屑的笑了笑,然後運起真元將真元灌注到手上的鼎爐中,只見那鼎爐在真元的灌注下,立刻慢慢的飄起來,然後懸浮在照耀的頭頂,緊接著便開始慢慢旋轉,隨後一道光罩從鼎爐中噴出,將張藥緊緊的護在其中。而此時血殘發出的氣刃已經到了。
只聽到「轟」的一樣,張藥的光罩紋絲不動,而血殘所發出的氣刃卻直接消散了。張藥看到這裡,便笑著對血殘說道:「怎麼樣啊?血殘,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說完一副不把血殘放在眼裡額樣子。
血殘聽了張藥的話,立刻氣得臉紅脖子粗,然後大聲說道:「你你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有個護身光罩嗎?有本事你出來,老是防禦什麼用啊,有本事來一對一對攻啊。」說完紅著眼睛看著張藥。
張藥聽了血殘的話,立刻說道:「哼,血殘,你以我怕你啊,來就來。」說完一掐法決,只見其頭頂旋轉著的鼎爐慢慢飄到其面前,而那都光罩卻沒有消失。我看到這裡便猜到張藥的這個鼎爐至少也是上品法器。
而這時候張藥動了,只見他再次一掐法決,只見那鼎爐一下子變大十幾倍,然後高高飛起,接著向血煞狠狠的砸去。而血煞看著砸過來的鼎爐,心裡有些慌了,暗想到:沒想到這張老鬼居然還有這等好寶貝。想到這裡便立刻向後急退幾步,然後將真元灌注到血煞刀中,緊接著向張藥連斬五下,只見一時間,五道血紅色的氣刃飛向張藥。
而張藥看著飛過來的氣刃,又是一陣冷笑,連躲都不躲,直接控制著鼎爐砸向血殘。就在這時候,「轟」「轟」「轟」「轟」「轟」五下,五道氣刃打在了張藥的光罩上。
血殘看到這裡,立刻一陣高興,暗想道:這五下血煞刃還傷不了你。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了微笑。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血殘一陣目瞪口呆,只見爆炸產生的灰塵消失後,張藥還安全無恙的站在那裡,而那道保護他的光罩也沒有任何變化。
這時候張藥說道:「血殘,現在該我了。」說完直接控制鼎爐砸向血殘,由於這一下來的突然,血殘來不及躲避了,只有用血煞刀進行抵擋,只聽到「卡嚓」一聲,血殘的血煞刀生生被砸碎,血殘也被這股力道砸跪在了戰台上,然後連吐好幾口鮮血。雖然是這樣,但此時鼎爐的力道已經減弱了。張藥看到這裡,直接再次控制鼎爐高高飛起,然後砸向血殘。
血殘看著再次砸向自己的鼎爐,連忙喊道:「我投降,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說完看著張藥。
張藥聽了血殘的話,停住落下鼎爐,然後一掐法決,鼎爐挨次變小回到張藥的頭頂,接著開始旋轉收回光罩,然後回到張藥的手中。
張藥看著手中的鼎爐,然後又看了看血殘,搖了搖頭,直接回到百草門的看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