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床上,摩挲著陳佩妮的大腿,葉少龍回想起陳佩妮的那句話來。
他就不禁在想,如果陳佩妮或者說她母親說的是真的,西泰比東旺更猖狂、更目無法紀的話,那麼自己把整個東旺作為投名狀是不是正確的選擇呢?
就為了挽救陽工的大局,就必須得犧牲這麼多人,眼睜睜看著這麼多人受到欺凌、這麼多家庭因此而破裂、破碎不堪,而不管不顧,這樣真的值得嗎?
又或者說,就沒有別的辦法、途徑可以挽救陽工了嗎?
搖搖頭,竟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就將這些想法暫時拋之腦後,專心地享受陳佩妮大腿那光滑細膩的觸感。
「好啦!今晚就到這裡吧!」陳佩妮突然按住葉少龍那只渀佛有魔力、想要做壞的手,不讓他往上摸一寸了。
葉少龍暗罵自己想什麼大局,白白浪費了這麼多時間沒好好地感受下那份美妙的觸感。
「妮兒,再多一會兒,上去一點嘛!」
「不行哦!我們說好的了哦!明天就讓你再往上摸一寸!」陳佩妮實在不知道任由葉少龍繼續摸下去,她還能不能說不字,頓時不敢再讓葉少龍碰自己了。
葉少龍不禁有些悻然,一臉的鬱悶。
陳佩妮看到葉少龍的那表情,就有些心疼,不忍地說道:「好啦!你真是我的冤家!讓我枕著我睡啦!」
說完後,陳佩妮便把葉少龍的頭枕在自己的胸脯上,俏臉微紅地摸著他的腦袋。
「不許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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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佩妮感覺胸脯有異樣,從夢中醒過來,看到葉少龍居然不聽話地地在吮吸著什麼,頓時抿著嘴,似嗔似怒地說道:「好啦!壞蛋!不要吸了啦!起床了。」
葉少龍壞笑一聲,從床上跳起來,跑進洗手間放水,跟陳佩妮大被同眠既是一種別樣的享受也是一種煎熬,他不得不將憋了一個晚上的**以這種方式略微發洩下,要不然就算不會被尿憋死也會——被尿憋死的!
「龍,你想好怎麼解決東林果園的問題沒有?」陳佩妮知道陳展鵬已經沒有耐心再等,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用強的了,這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主意,也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葉少龍將一泡尿都撒完後,才抖著什麼、頭也不回地說道:「想好了。」
「是什麼啊?」陳佩妮一臉欣喜地跑過來說道。
葉少龍頓時轉過身來,問她道:「這個怎麼解決先?」
陳佩妮白了這廝一眼,突然蹲下去,捧起那不肯回巢的鳥兒,在那上面輕輕地親了一口。
「啊!」陳佩妮沒想到鳥兒有一天也會有長大、展翅飛翔的一天,而且還來得這麼快這麼大這麼熱,頓時嚇得躲開了。
真是妖精啊!
葉少龍本來只是想逗陳佩妮一下的,沒想到問題沒解決卻越演愈烈了,也不知道這妖精是真的不諳此事,還是故意為之的。
要是他一直堅挺著不霸王硬上弓的原則,他狠不得現在就將這小妖精推倒在床上扒成一隻小白兔……
總之,他不敢再逗陳佩妮了,將褲衩穿好,邊穿著衣服邊說道:「你不是那老不死對什麼算命的很信的嗎?」
「你不會是要?」陳佩妮不確定地說道。
「諾,衣服都整來的。」葉少龍示意陳佩妮看外面。
她扭頭看去,果然看到了外面的道袍之類的衣服。
「可是你不怕被認出嗎?」陳佩妮又問道。
葉少龍銀笑一聲,扭過頭來,看著陳佩妮,說道:「美女,本道長只吃葷不吃素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在床上修得成仙之術啊?」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醜死了!」陳佩妮說完,忽而吃吃地笑了起來,然後穿好衣服,先一步離開了這裡。
葉少龍將一身道服穿好,貼好各種鬍子後,才一個瞬間移動出現在陳家宅子的附近。
「哎呀,這死鬼怎麼還不來啊?」
陳佩妮剛回到家就看到陳展鵬要外出,想來是要親自出馬解決東林果園的事情了,頓時有些著急起來,表情雖然偽裝得很好,但是心裡卻如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陳展鵬正要坐進車子的時候,葉少龍忽然出現在了院子裡。
「哪裡來的要飯的?快滾!」
「那位施主,我勸你施主,我勸你今天最好不要出門,否則必將禍不單行啊!」葉少龍五指併攏,掌尖對著正準備低頭坐進車裡的陳展鵬說道。
「臭要飯的!你胡說什麼呢?是不是嫌命長了?」
「風水師騙你十年八年,老道從不打誑語!」
陳展鵬聽到葉少龍的話後,卻還真的將矮進車裡面的頭又縮出來,直起身子轉過身來。
陳梁察言觀色地開口道:「一邊去,怎麼跟道長說話呢?」
陳展鵬走到葉少龍的面前,問他道:「不知道長從哪裡來啊?」
「從遠方來,到遠方去,路經此地,凶兆突顯,故而不請自入,提醒一下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葉少龍將他印象中的電視劇裡的台詞一股腦能用的都搬了出來,就不信忽悠不住陳展鵬這廝。
陳梁這時候插嘴問道:「不知道道長的話作何解呢?」
陳展鵬向來迷信這些東西,他是知道的,不過他也知道好的算命先生都是可遇而不求的。
陳展鵬也不是沒被騙過,他跟在其身邊,經歷多了,也知道了一些辨別的竅門來。
這些年來也養成了先由他把關,再由陳展鵬取捨信與不信的習慣了。
葉少龍裝模作樣地掐指一算,然後摸著那把假得三一五都看不過眼的鬍子,搖頭晃腦地說道:「不知道貴宅近日是不是曾丟失過什麼貴重的東西呢?」
陳佩妮看到葉少龍那還真有幾分像模像樣的模樣,心裡已經笑出聲來了,不過臉上卻不動聲色。
陳梁也不傻,葉少龍雖然說中了,但是說得模稜兩可,正所謂神也可以鬼也可以,便再問他道:「還請道長明言。」
葉少龍又再掐指一算,忽而抬起頭來說道:「丟的東西是金光閃閃之物。」
他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滿是不屑,老子偷的東西難道還能記錯不成?
不過陳梁跟陳展鵬的反應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哦,道長,你真能算?何不進屋一坐呢?」
陳展鵬本來就偏信這些東西,加上葉少龍說的又似假還真,也就不由得他不上當了。
「道長,請!」
葉少龍在心裡嘀咕道,難道他們已經發現了?
回過神來,他朝陳展鵬頷了下首,便走進了屋裡。
「快!給道長上茶!」
陳展鵬等茶水上來,飲了一口,看到葉少龍也飲了一口後,才重新開口。
「道長,那你知道這事是誰幹的嗎?」
葉少龍搖搖頭,說道:「不許雲,不可雲。」
頓了頓後,他又說道:「老道惜命,不願減笀,所以向來只測凶吉,不算其他。」
陳展鵬聽到葉少龍的話,不禁有些失望。
陳梁則有些狐疑了,問葉少龍道:「不知道長都能測什麼凶吉?」
葉少龍心裡冷笑了下,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財物,情感,命笀。如果老道我沒算錯的話,這位施主在失財前,還遭受過情感上一樁凶劫!接下來就是命笀了。」
葉少龍一邊胡扯著,一邊注意著屋子裡的動靜,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按照他的瞭解,康心蘭在這個時候一定會出現。
可是等了這麼久,卻沒看到康心蘭走下來,他就不由得大感疑惑了。
陳梁聽到葉少龍這話後,也被鎮住了,所謂情感凶劫說不就是二奶奶對鵬爺的背叛嗎?
陳展鵬頓時才徹底地相信葉少龍,開始重新審視他說的話,就開始問葉少龍一些關於命笀的問題。
葉少龍一一解答,無非胡編亂造,讓陳展鵬這幾天不要出門,然後開始慢慢地暗示東林果園的方向是陳展鵬的吉門,千萬動不得。
「老道我也略懂一些風水、面相,不如就蘀施主你看上一看吧!」葉少龍說完,便往樓上走,打算查看下康心蘭的情況。
他的心裡隱隱有一絲不安,也不知道是他多想還是……
「道長,這個就不勞煩您了!」葉少龍還沒走到二樓就被陳梁讓人給攔住了,不過他已經通過透視看到了康心蘭房間門口的情況。
在康心蘭的房間門口,站了兩個保鏢,與其說是保鏢不如說是看門,也不知道康心蘭為什麼會給禁足了。
「好,那老道我就告辭了。」
晚上,葉少龍出現在康心蘭的房間,詢問她是怎麼一回事,對於這個對自己關懷備至的女人,他怎麼也不能讓她出事的。
不過讓葉少龍鬱悶的是,康心蘭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得已的情況下,葉少龍只好再次來到陳展鵬的房間,對他進行讀心。
「如果那小子沒有更大的野心的話,為什麼一直會住在那種窮迫的地方,一個不貪慕享受的人……」
在將陳展鵬近幾天的事情都讀到了,他終於知道了怎麼一回事。
葉少龍沒想到會留下了如此多的破綻,讓陳展鵬有跡可循。
康心蘭還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所以才會被禁足的。
一時之間,葉少龍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陳展鵬看起來是要對自己動真格的了。
不過當務之急是先要將康心蘭這個無辜受害的女人身上的嫌疑徹底洗清,他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但還是馬不停蹄地搬出了原來的住處,搬進了東城相對高端的一個小區。
這天晚上,他正要看下自己的新家,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叫喚,卻不是叫喚他的,不過卻讓葉少龍興趣十足。
「胡小姐,胡巖女士……」
「胡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