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大小姐,你這鬧的是哪樣啊?」
葉少龍怎麼想不到這個三番兩次要把他除之而後快的女人居然會是陳家大小姐陳佩妮。
「哼!臭銀蟲死賭鬼,你快放開我!」陳佩妮冷哼一聲,對著葉少龍就是一通謾罵,就差沒吐口水了。
「呃……」葉少龍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這個陳家大小姐了,讓她對自己如此的恨之入骨。
他笑著觀察起那張精緻的容顏來,性感的眉毛下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瓊鼻高鋌而秀美,組成櫻桃小嘴的兩瓣紅唇亮澤而紅潤,再配上那張白雪凝玉般的臉蛋,十足美人兒一個。
對待美女,葉少龍向來推崇的原則是能無恥就無恥,不能無恥找再冠冕堂皇的借口也要無恥!
他笑著跟陳佩妮說道:「我怎麼知道放開你後,你會不會又對我喊打喊殺的啊?」
「你有選擇嗎?」陳佩妮不屑地說道。
葉少龍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自視清高的傲嬌表情,將銀當的本質不加掩飾地流露出來,壞笑道:「當然有了,剛才是屁股,這次是美胸呢,還是美胸呢!」
「你……」聽葉少龍說起這個,陳佩妮就又急又怒,怒斥葉少龍道:「你敢?」
「呵呵!我這種死銀蟲臭賭鬼就是敢!」
看著葉少龍伸出魔爪來,目標竟然直指自己的胸脯,陳佩妮頓時就沒了大小姐的脾氣,尖叫出聲。
「啊!葉少龍,你混蛋!」
「喂,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你這是冤枉我好不好?我都還沒摸呢!你就叫了!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聲音真好聽!絕對可以去做聲優了!」
陳佩妮聽到葉少龍的話後,這才睜開眼睛來,視線下移到自己的胸前,葉少龍的手果然沒有附貼上去。
「我再問你一次,放開你之後會不會對我喊打喊殺的?不回答的話,可是會有懲罰的哦!」
面對葉少龍的問題,陳佩妮為了不讓自己玷污在葉少龍的手裡,不得不抿著嘴回答道:「不會。」
我不會喊,但是我一定會殺了你這個臭混蛋死流氓的!
葉少龍將陳佩妮心裡的真實想法一字不差地都讀了去,笑著說道:「佩妮姐,說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
葉少龍話音剛落,手中不知道什麼多了一把刀子,伸手一劃,就將陳佩妮那套夜行服的上衣給劃裂開來了。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佩妮姐,這次可不要再回答錯了哦!到底會不會?」
陳佩妮沒想到葉少龍會如此變態,居然將自己的衣服劃開了,要是再劃下去的話,裡面就近乎真空了。
「會!我一定會手刃了你這個銀賊的!你等著!」
「嘶!」葉少龍二話不說,又劃開了陳佩妮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裡面就只剩下貼身的遮擋物了。
待劃開後,這廝才不急不慢地說道:「回答錯了!我可不會放開一個要殺我的敵人的哦!」
「你……你無恥!」
葉少龍向來都不否認這一點,而且還將這一點執行得很好很徹底!
所以,對於陳佩妮的辱罵,他就一點都不臉紅地當成讚揚了。
「下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殺我?」
葉少龍實在想不通,陳佩妮為什麼要殺自己?
為了爭權奪勢?
他搖搖頭。
他還沒有老糊塗,當初自己剛開始在夜總會當家的時候,陳佩妮就主動找上了自己,說是要跟自己交易。
交易的內容居然是讓自己將賭場也收入囊中,最讓葉少龍吃驚、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的是,陳佩妮居然寧願貼上自己作為賞金。
想起這個,再低頭看一眼從那道劃開的口子洩露出來的點點春光,心思就開始亂轉起來,喉頭也蠕動了幾下。
他還是到那天陳展鵬說要開棉紗廠,才發現原來陳佩妮也對權勢感興趣的。
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也還是想不明白,要是陳佩妮一開始就對權勢感興趣的劃,那為什麼要慫恿或者說懸賞自己去拿下賭場呢!
這一切的一切累積在他的心裡,就成了一個不小的謎團,再加上今天這個,瞬間就演化成了一個大謎團,懸在他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我……」
「說還是不說!」葉少龍越想越想不通,心情就有些煩躁,這次就一點都不客氣地將那件最後的遮擋物硬生生地拉扯出來了。
「啊!你……你混蛋!」陳佩妮實在找不出更爛的詞語來罵葉少龍了,似乎覺得任何一個詞語來形容葉少龍都是遠遠不夠的。
「沒錯!我就是個混蛋,那你到底說不說?」葉少龍把手放在那兩團碩大白嫩的粉肉上,隨時都有可能吃上一口。
陳佩妮知道任何的威脅都敷衍不了葉少龍了,可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葉少龍沒想到陳佩妮居然這樣強,一手就要按下去。
「啊!不要!我說!我說!」
「太晚了,你現在只能選擇左還是右了?」實際上,是無恥的這廝看得眼饞了,不抓上一把實在不甘心,所以才會這樣說。
可以這樣說,此時的他已經不關心什麼問題的答案了。
「說不說?不說是吧?」
對於陳佩妮來說,無論是左還是右,她都是無法接受的,但是面對葉少龍的如狼似虎,她卻又不得不做出選擇。
「左……」
「啊!你無恥,我不是說左了嗎?你怎麼……」
葉少龍一手抓兩頭都軟地說道:「哦!我沒告訴你,你選擇左還是右,跟我怎麼做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葉少龍!我要殺了你!我殺了你!」
陳佩妮突然發瘋般的掙扎讓葉少龍不敢在胡來,可是她的力氣實在爆發得驚人,差點沒將葉少龍掀翻過去,葉少龍不得不死死地摟住她。
「好!我不亂摸了,我投降!」
可是陳佩妮卻不管不顧,對著葉少龍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下去。
葉少龍心知自己理虧,雖然痛得很,但還是強忍住,任由陳佩妮發洩著她的小脾氣大情緒。
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地有些不忍,像哄小孩一樣,邊摸著她的一頭青絲邊哄她道:「好!乖!我不胡來了!你喜歡咬就咬吧!我讓你咬個夠!咬到賺回本為止!」
聽到葉少龍的話後,陳佩妮卻沒有更加使勁地咬下去,而是鬆開了嘴,哽咽出聲,慢慢演變成了嚎啕大哭。
葉少龍頓時一陣錯愕,他聽說過女人如天氣般善變,可是卻從來見過一個女人像陳佩妮這樣的。
剛才還對自己喊打喊殺的,可是這會兒卻在自己的懷裡像個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讓他有種仇人一秒之間變奶爸的錯覺。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葉少龍此時也顧不得自己的衣衫已經被陳佩妮的淚水給浸濕了的細枝末節了,他現在腦中一陣接一陣的鬱悶,下面則一陣又一陣的蛋疼,真真是兩個頭兩個都大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陳佩妮才漸漸地止住了哭聲,只是聲音還是有些哽咽地說道:「死銀賊,你為什麼不把夜總會給關掉?你知道不知道,這種銀窩害了多少人,拆散了多少幸福的家庭?」
見陳佩妮說起這個,葉少龍也是滿腔的感觸,他又何苦不是跟陳佩妮一個想法呢!
從剛開始回到這個年代的時候,宋老頭的那句「歷史的巨輪是不會因你而改變的」就懸在了他的頭上,讓他不得不逼著自己對見到的一切冷漠處之。
再到之後主動求變,一步步將夜總會攬入自己的懷裡,將自己的想法一步步地實施下去,努力地改變著他能改變的一切。
可是就算是這樣,就算有一切以任務為大局、大局為重這個放到哪裡都大義凜然的完美理由,他仍舊不時在午夜夢迴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地責怪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動手、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把夜總會這種銀業給關掉。
「我也想,但是形勢不由人啊!一旦我這樣做了,你那個老爸還不趁此機會將我廢掉啊!到時候別人接手,一樣會再次將夜總會開起來。也許是我托大吧!不過我總覺得由我做,總比讓別人做要好!起碼我能盡量害少點人!」
陳佩妮忽然發現自己不認識葉少龍了,又或者說她從來就沒有真正地瞭解過眼前這個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並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她還是近乎本能地選擇相信葉少龍,忽而想起了近段時間來,聽到的一些莫名抱怨,在這一刻恍然頓悟過來。
「葉少龍,你要對我負責任!」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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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廂葉少龍驚訝不已,那邊陳家宅子也有人驚掉了下巴!
看著保險箱裡面除了幾捆錢外,那些金光燦燦的金條都不翼而飛了,陳展鵬差點沒再次病倒。
「陳梁!」
「鵬爺,怎麼了?」
陳梁聽到陳展鵬叫他,走進來,來到陳展鵬的身邊,當看到保險箱裡面後,頓時也是驚訝不已。
「鵬爺,這……」
「把田姨叫來!」
十分鐘後,負責打掃陳展鵬房間的田姨跪在書桌前,不斷地磕著頭。
「鵬爺,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沒有做啊?」
「不是你還有誰?你知道不知道在我們東旺吃裡扒外會怎麼樣?啊?」陳梁一臉的凶神惡煞,顯然認定了就是田姨將保險箱裡面的金條給偷走了。
田姨在陳家干了好些年了,當然知道東旺是怎麼處理那些吃裡扒外、監守自盜的叛徒的了。
她跪著想要爬到陳展鵬的面前,卻給陳梁一腳給踢開了!
「哼!」
田姨見沒法爬到陳展鵬的面前,從地上起來後,就大聲地求饒道:「不要啊!我不要斷手斷腳!鵬爺,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忽然,田姨想起了什麼。
陳梁雖然不相信田姨的話,但是見陳展鵬聽到她的話後,眉毛一挑,頓時就會意地質問她道:「你想起什麼?是不是看到誰偷偷摸摸地進房間了?」
「我想起那天早上我進來打掃的時候,這裡正好有一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