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龍拿出他自以為這個時代調戲女人最帥的動作來,拿手捏住周翠芝的下巴,笑著說道:「翠芝姐,賴賬可是要砍手指的,」
「我……」周翠芝渾身都在顫抖,她當然知道這些規矩了,可是她也不甘心就這樣墮落了,眼角的餘光看了眼自己那細長如精雕細琢般的蔥白手指,心一狠,咬牙說道:「那就砍吧,」
「翠芝姐,你知道你的話有多傷我的心嗎,」葉少龍一臉受了多大情傷的模樣,其實則是在悄悄地讀心,想找出這讓他差點沒把持住的美人計後面到底藏著什麼樣的陰謀,
當然了,無恥的這廝無論做任何事情向來都不會是單純的目的,大有趁火打劫調戲人家良家婦女的嫌疑,
「我……」周翠芝還被葉少龍那心碎不已的樣子給欺騙掉,
葉少龍終於讀完了,至於那些周翠芝孩提時候的事情就沒必要再讀下去了,
他忽然臉色一正,跟周翠芝說道:「你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嗎,」
周翠芝頓時一愣,心想難道葉少龍知道了什麼,忽而才回味過來,
她不敢相信地說道:「你是說……」
葉少龍點點頭,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然後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看到葉少龍自顧自地喝起茶來,沒有再說話的意思,周翠芝的心裡就覺得亂糟糟的,
剛才的那一出完全是她自編自導自演的,鄭森是完全不知情她會美人計,雖然他之前字裡行間流露過一些……
「難道說,」她忽然緊摀住小嘴,搖頭不敢再想下去了,
葉少龍喝了一口茶後,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這女人,從他讀到的信息來看,周翠芝似乎並不知情,他也不過是純粹猜測罷了,
但是,他總覺得這後面的事情不會簡單,這個女人還是少碰為妙,免得惹禍上身,一腳踩到這女人身後連她自己都不自知的陷阱裡去,
可是要讓這女人不再糾纏自己,只有一個辦法,
「你父親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周翠芝之所以連美人計都用了出來,說到底無非就是為了她父親的病罷了,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她父親患的是什麼病,不過他相信只要自己替周翠芝的父親治好了病,這女人就不會再**自己了,
對於自己的自制力,葉少龍清楚得很,下一次周翠芝要是誘得更胸猛更直白一些,他不覺得自己能扛得住,
剛才他的急流勇退已經讓下面那位會變形術的童鞋大有意見了,
看到周翠芝臉上那複雜的臉色,葉少龍便知道她會錯自己的意思了,補充說道:「我也許能徹底只好你父親的病,以後就不用再吃藥打針之類的了,」
周翠芝還是一臉的狐疑,
「你家那位親戚昨晚才來完走人,上個月比這個月早了兩天,那天你……上上個月……」
聽到葉少龍如數家珍般將她每個月的例假都準確無誤地說了出來,周翠芝俏臉上升起了兩朵紅暈,
有一些因為時間確實太過久遠,連她都記不清是幾號了,但是葉少龍卻能夠通過那天她都做了些什麼記憶深刻的事情來提醒自己,
那兩朵紅暈慢慢地蔓延成了兩片羞紅,她開口打斷了葉少龍繼續說下去,
「夠了,我相信你……」
其實這些跟治病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周翠芝的身體確實一點毛病都沒有,
不過這些都不能阻礙周翠芝覺得葉少龍真的會治病,為了父親的病她也走訪過不少名醫,還真沒見過像葉少龍這樣,連脈象都不用把就能準確無誤地將她來那個的日子說出來的人,
「我父親現在住在……」
葉少龍問出來只不過是試探周翠芝是否已經信任自己罷了,他剛才已經讀過心了,怎麼會不知道周翠芝知道的事情呢,
「閉上眼睛,」
周翠芝不知道葉少龍為什麼讓自己閉上眼睛,不過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或者打算幹什麼壞事,便閉上了眼睛,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葉少龍放開她,便當前朝躺在病床上的周翠芝的父親,張大軍走過來,
「爹,」周翠芝感覺自己好像似乎在做夢一般,這就眼睛一閉一睜的功夫,自己就來到了父親的病房裡面,
看到葉少龍已經開始替自己父親把脈了,周翠芝開口說道:「森說我父親他得的是一種怪病……」
「不要說話,」葉少龍打斷了周翠芝好心好意的介紹病情,
周翠芝吐了吐舌頭,難得流露出如此少女的一面來,
很快,葉少龍就知道張大軍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卻傻在那裡,半響才回過神來,
只見他站起來,轉身走到周翠芝面前,開口說道:「你父親得的根本就不是怪病,而且花的錢也不像鄭森說的那樣昂貴,不過的確不便宜,」
葉少龍的話裡包含的信息實在太多了,周翠芝一時間也不能完全消化得了,就愣在了那裡,
葉少龍不等她自己反應過來,而是繼續開口,
「你父親是被人逼得跳樓,活生生摔成植物人的,那個人就是你的好老公鄭森,哦,還有陳家的二奶奶,」
葉少龍在給張大軍診病的時候,同時也不忘對他進行了讀心,所以對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很是清楚,
「你……你說謊,」周翠芝本能地不相信鄭森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葉少龍也不跟她解釋,再者他確實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轉身先替張大軍治療起來,
只見他把張大軍身上的儀器都拔掉,然後將身上的衣服都脫掉,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就開始施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大軍竟然真的動了,
葉少龍便開始收針,待他剛收完針,張大軍才徹底地甦醒過來,
「爹,爹,」周翠芝看到她父親的怪病真的被葉少龍給治好了,激動地坐到床邊,扶著張大軍的肩膀,眼裡湧動著激動的淚珠,
張大軍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葉少龍對此也是無能為力,張大軍是被毒啞的,已經太久了,所以……
「啊……」張大軍忽然使勁地扯開嗓子,卻只是聽到哽咽般的微弱叫聲而已,
張大軍激動地扶住周翠芝的雙肩,張牙舞爪地在敘說著些什麼,可惜周翠芝卻根本就聽不懂,
張大軍無奈之下,便拿起她的手,在那上面寫著些什麼,可是還沒等他寫完……
這個時候,病房外的走廊上響起一陣腳步聲,
葉少龍拉過周翠芝,跟她說道:「我們該走,」
「不,我不走……」
可是葉少龍卻將她拉開,然後摀住她的眼睛,下一秒鐘就回到了她的家裡,
「爹……爹……」周翠芝掙脫開來,卻看到哪裡還是醫院,哪裡還有病床,哪裡還有她爹,
她轉過身來,質問葉少龍道:「我爹呢,剛才的那一切是怎麼一回事,」
葉少龍又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讓我產生了幻覺,」
葉少龍看了這個不知道感恩圖報的女人一眼,放下茶杯,淡淡地說道:「你問下你的掌心吧,還是說你不敢承認,」
周翠芝看了一眼掌心,感覺了下,忽然頹然坐在了椅子上,
良久後,她忽然抬頭看了眼葉少龍,緩緩起身便解那件旗袍的紐扣邊走向他,
葉少龍抬眼看到那一大片白皙的肌膚,那口水差點就嗆在那裡,聲音微微激動地顫抖著,
「你要對我幹什麼,」
無恥的明知故問,
周翠芝媚態十足地媚聲說道:「願賭服輸,給你想要的,難道你不想要嗎,」
娘的,有豆腐不吃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葉少龍將茶杯摔在桌上,起身抱起周翠芝就往房間裡面走,
近乎粗魯地將周翠芝那件旗袍撕成碎片,然後將那些最後一層遮擋物也硬生生地扯掉,一點前戲沒有便打算……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周翠芝卻退縮了,
「我反悔了,」她臉色潮紅,抿著嘴說道,
「什麼,」葉少龍心裡咆哮道,不帶這樣玩的好麼,
這廝現在可是眼紅的狀態,哪裡會輕易收手,不過也沒有霸王硬上弓,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是一件充滿藝術氣息的技術活,
他緊緊貼著周翠芝,胸膛感受這那兩團彈軟的衝擊,下面則享受著那份滑膩的洗滌,
「真的反悔了嗎,」葉少龍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
「這一切都是你說的……」
「你不是見過你的父親了,他不是也跟你說了些什麼嗎,」葉少龍邊挑逗著她,邊在嘴上回擊道,
「那就像是一場夢,」周翠芝覺得自己說話有些艱難了,
葉少龍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那你也把這一場當作美夢好了,」
「嗯~不行的,就……啊……就算他對不起我,我也不能對不起他……他的,畢……畢竟我們還是……」
「你放過我好嗎,我真的不能對不起我老公的……」
葉少龍也不著急,佯作不滿地說道:「你不是說願賭服輸的嗎,」
「我……嗯~」
「好,我給你十分鐘,算了,一分鐘,你熬得住的話,我就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