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村裡還有其他外地人嗎?」
雖然那只是猴子的猜測,但是葉少龍也傾向於這種合乎邏輯的猜測,只是誰也沒有見過這個所謂的藥劑師,猴子也沒能從屠強的口中得到諸如接頭暗語之類的信息,所以葉少龍只能問衛萍這個村裡人了。
「外地人?沒有了,就是上次打傷你的那兩個人。」衛萍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她家,如果那個沒有一點溫度的宅子也算是家的話,就在村口,有什麼外地人進出村裡,她都能大概知道,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想。
葉少龍扭頭看著衛萍,經過一番精心,嗯,應該說是換了一身衣服的打扮後,她整個人看起來都不一樣了。
無怪乎說人靠衣裝,也難怪系統居然會給這樣一個每天淘米做飯洗衣喂雞的女人打如此高分了。
當然,葉少龍並沒有歧視誰,只是他以前覺得女人是需要養的,即使不需要依賴化妝品也是需要各種的保養的。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還有一種美女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的,那是大自然的一種眷顧以及恩賜。
被葉少龍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看,衛萍不禁微微低下頭去,又想起了某些令她臉紅耳赤的畫面來。
葉少龍卻不禁在想,要是她的這身衣服再緊身一些,那是何等的一副美景啊!
再露一些,穿上各種修身顯曲線的****鞋等等,除了秒殺,確實沒有別的詞彙可以形容了。
這次換了一輛汽車,倒是沒多久就到了十里湖的村口。
村口往上又是一個坡,葉少龍就讓人將車停在村口。
下了車,還是沒有一點頭緒,葉少龍就站在原地往上看整個村子,壓根就不知道走去哪裡找那個藥劑師。
衛萍站在村口,心裡也是萬千感慨,自從將她從撿回來的那個她應該叫爹的人,被整天打她罵她的所謂後媽教唆,將其許配給陳狗子以後,她就再也不認那個從小大都不維護她,甚至喝醉酒後還時常把她吊起來打的人了。
這次,要不是葉少龍,她想自己是不願意再回來的。
不過想到自己勉強可以看得到幸福尾巴的生活,她就又覺得像是一場夢。
摸著身上這件價格不菲的衣服,她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想起來了,大概一個月前,陳富貴家的兒子從外面回來了,還給他媳婦帶了一件跟我這件差不多的衣服呢!」
聽到衛萍這話,葉少龍頓時就有了思緒,如果不是外地人的話,那麼像衛萍口中這種突然從外面回來的本村人就是首要的嫌疑犯了。
「陳富貴家在哪?」
衛萍帶著葉少龍往村裡面走,等快走到陳富貴家的時候才聽到一陣陣的說話聲。
「富貴叔真是養了一個白眼狼啊!居然如此天殺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俺爹常跟我說嘮叨,虎毒不食子,沒想到這狗崽子要是歹毒起來,就連老子也不放過啊!」
「怪不得陳富貴家都好一陣子沒動靜了……」
「昨天那兔崽子出村的時候我還叫喚他來著,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老娘早拿臭雞蛋砸死他咧!」
衛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先走上去跟相熟的人詢問。
那些人先是看到她身上的衣服,說了幾句,又瞟了一眼身後的葉少龍後,這才跟衛萍說起發生的事情。
葉少龍站在身後,也不靠近,聽著那些雜言碎語,隱約猜到了什麼,又不禁感歎這個衛萍還真是個心思細膩的賢內助,自己都不用開口,就先上去替自己詢問了。
過了好一會兒,衛萍才走回葉少龍跟前來。
「陳富貴一家老小都被陳定成這個白眼狼給害死了。」衛萍顯然肚子裡有不少複雜的情愫,卻沒有在葉少龍跟前抱怨。
葉少龍點點頭,也不再問些什麼,不用說,陳定成肯定跑了,而且這種人不會暴露自己的行蹤給其他人知道的。
線索到這裡眼看就又要斷了。
這個時候,宋老頭的電話打了過來。
「安全了?」葉少龍接通後就開口問道。
「應該安全了,那個監控點的人抓了一個跑了一個,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抓到人沒有?」
「跑了。」
宋老頭也沒太驚訝,只是讓葉少龍說得詳細一些。
「這麼說線索還沒完全斷,你打開系統,裡面有一個同類物示蹤術,你嘗試拿到這個叫陳定成的頭髮,這樣就可以進行定位了,不過這項技術還不算很穩定,要知道每根頭髮也不一樣的……」
葉少龍聽到這裡,就沒興趣再聽下去了,不滿地打斷了宋老頭的嘮叨,罵道:「我靠!不穩定?敢情我一開始就是你們的小白鼠啊!」
剛開始得到那牙套時,葉少龍還擔心這事被別人知道了會拿他去做人體實驗來著,沒想到打一開始他就已經是了。
宋老聽到那頭傳來嘟嘟的掛斷聲,臉上露出苦笑,這事換做他也一樣會跳腳罵娘的!
氣憤歸氣憤,葉少龍卻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否則當初跟那臭老頭演的那一齣戲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回頭看了一眼陳富貴宅子門口的人群,他心想屋裡應該也有不少人,這時候進去不大方便。
回到村口,讓人先把車給開回去,到時候自己要時再讓人開過來。
此時離天黑還有好些時候,葉少龍只好找個地方先呆著,衛萍就帶著他來到了當初他受傷落腳的地方。
走進這個村裡曾經唯一護著她的陳奶奶的屋子裡,衛萍也不禁有些傷感,小時候自己要不是時不時地得她的照顧,也不知道後來會怎麼樣。
「你找什麼呢?」
看到衛萍一走進屋就轉來轉去的似乎是在找東西,葉少龍不禁開口問道。
衛萍終於找到了那個她當時沒來得及帶走的包袱,面對葉少龍的提問,她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葉少龍走過去看了一眼,無語地說道:「不就是床單衣服什麼的嗎?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嘴上這樣說著,手上卻禁不住好奇地將包袱打開。
衛萍將包袱放在桌上,沒想到葉少龍會翻,更沒想到他手腳會如此利索,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讓他將那床單給拿了出來。
「呃……」看著那一小塊床單上的那一大片血紅,葉少龍頓時意識到了什麼。
衛萍急忙將床單從葉少龍手裡搶過來,一張秀臉紅得能掐出水來。
葉少龍心情有些複雜,走到門口看著屋外的風景,深呼吸著。
衛萍將床單又收好後,扭頭看了葉少龍的背影一眼,然後輕輕地走過去,從他身後緊緊地抱住他。
「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也不敢奢望太多,只是希望能夠留在你身邊做你的女人,這樣就足夠了!」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有多大夢想的女人,要不然她早就逃出村去了,也用不著委屈地給陳狗子當媳婦。
雖然還沒過門,但是這樣的經歷讓衛萍多少還是有些自卑的,所以也不敢要求葉少龍對她怎麼樣,不過她很清楚,葉少龍是一個比陳狗子要好上很多倍的男人。
葉少龍牽過她的手,把她從身後拉到跟前來,雙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張清秀十分的臉蛋,心裡覺得這樣的女人本應該得到更好的,可是嘴上卻說不出口,而是溫柔地吻上了她。
衛萍身體一顫,就好像一陣電流流過全身,心裡欣喜萬分。
一個公主抱將已經臉紅到耳根的衛萍抱起來,關上門,然後就朝床邊走去。
當將那一層層的包裹都褪去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羊脂白玉。
要不是雙手的摸索真實無比地告訴他,葉少龍不會相信,那一寸寸肌膚會是如此的柔滑細膩,讓人愛憐十分。
當兵臨城下的時候,葉少龍明顯感覺到衛萍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
他輕輕地壓上去,吻著那潤澤的紅唇,柔聲說道:「不用怕,你上次自己不是也沒事嗎?」
「上次……上次是你……我不……會……我沒有……」
葉少龍微微一愣,他當時在昏迷,不管事情像不像衛萍所說的那樣,他都無從得知。
他時而吻著她,時而在她耳畔吹著氣,說著些濃濃的情話,待感覺到身下秀色可餐的玉體徹底放鬆下來後,他終於提槍上馬,馳騁千里。
剛開始,衛萍還是難免緊張。
待一些出於本能的嬌呼從那張小嘴中徐徐飄出時,葉少龍讓她雙手放在腿彎下,將雙腿展開來,他才正式發起了總攻。
終於,當那些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寡然而止,變成大口大口的喘氣的時候,那張床也不再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來。
晚飯還是由衛萍來操辦,也不知道她從哪弄來了肉跟菜,很快桌子上就多了兩菜一湯。
吃過晚飯,葉少龍就跟衛萍在屋裡內聊天,時而有說有笑,時而嬉戲打鬧,待明月當空,午夜時分的時候,他才動身去陳富貴的宅子。
宅子的門被人拿封條封住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葉少龍只好翻牆跳進宅子裡,開始了他搜尋頭髮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