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龍正在埋怨著只聽到符夕蕾以及張欣雨兩個美女那些撩撥人心,哦,不是,應該是肉念的閨房密語,卻什麼也看不到,更加沒有辦法摸得著,搞得他心癢難耐。
可是下一刻,一具白花花的玉體就迎面撲了過來。
「我擦!這是什麼?怎麼這麼白的?哇!好大好深!」
一開始,葉少龍完全沒有醒過神來,等他靈機一動想清楚那是什麼的時候,那具玉體已經砸到他身上的被子上了,他就什麼都不看不到了。
如此突然的情況,縱然他臉皮再厚,也嚇得緊閉雙眼,還以為是天塌下來了。
但是過了十幾秒鐘,只是感覺到身上壓著的被子又重了些,待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我擦!這娘們怎麼家裡藏了這麼多被子,嫌壓我不死啊?」
葉少龍還以為符夕蕾對自己剛才偷偷鑽出去透氣換氣很是不滿,所以就再在他身上壓多一床被子,把自己壓得不能再動彈,這樣一來,就不能出去偷看了。
「咦,不對,說錯了,那怎麼能算偷看呢?我只是剛好碰巧撞上而已嘛!我鑽出去是為了透氣的嘛!偷看不過是順便的嘛!」
葉少龍在心裡為自己辯解道,但是辯解完卻又發現這樣說也不行。
「不,不是順便!我只是碰巧撞上,哦,不對,應該是張欣雨偏巧不巧撞上我轉過去的眼神!而我只是看了一看就閉上眼睛啦!我都沒看清楚!」
葉少龍這廝無恥的很,他說他只是看了一眼沒看清楚是大實話,不過他卻並沒有緊閉雙眼,要不是符夕蕾第六感顯靈,剛好擋住了他的視線,這廝就不只看一眼了。
要說臉皮厚,這房間裡他敢說第一就沒人敢認第二了,連罩杯都看出來是多少,這廝居然還想再看清楚些什麼。
「咦?天花板什麼時候弄髒了?」
葉少龍仰躺著,不敢亂動,縱使他有透視眼,但是不能轉彎,看到的也不過是天花板而已。
但是當他這時重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天花板似乎變白了些,又似乎髒了些,貌似矛盾的兩者在這個時候居然同時發生了,讓葉少龍一下子也迷糊了,完全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咦?又不見了?」可是,突然間,葉少龍感覺到床震動了幾下,那兩點污跡又不見了,天花板又變白了,更白了些。
葉少龍微蹙眉頭,感覺身上又被壓實了幾分,想不通被子上面被符夕蕾又放了些什麼,怎麼弄得天花板又白又髒的,要不是他堅信這系統的異能即使再坑爹也是不會出錯的話,他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呢!
「哎呀,你搞夠沒有啊?」符夕蕾知道自己力氣比張欣雨小,一時半會吃虧還小,打持久戰吃虧的還是她,不得不繳械投降了。
張欣雨卻不肯收手,繼續佔著一些是男人都想要占的便宜,嘴上則笑罵道:「哎呀,你個騷蹄子,居然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什麼叫做搞夠沒有?」
符夕蕾見張欣雨就是不停手,嘴上也不留情了,半真半假地罵道:「難道不是這樣嗎?一看你就是在家裡沒搞夠,所以才會來搞我!」
「哎呀,你個騷蹄子越說越不像話啦!看我怎麼收拾你!」張欣雨本來就不打算輕易放過符夕蕾,這個時候符夕蕾還罵她,她自然就鬧得更凶了。
被子裡面的葉少龍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知道床震得厲害,也不知道符夕蕾到底又放了些什麼在床上,連他身旁沒被子的地方都在震動。
「咦,怎麼回事啊?」
葉少龍下意識想要用手擦下眼睛,看下自己有沒有看錯,但是忽然又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情況下是不能亂動的,只好連續眨了好幾下眼睛,來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證實一下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為什麼這天花板白是白了,但卻一時潔白無瑕,一時又多了兩個污點,而且每次都是兩個,更加詭異的是這兩個污點出現的位置每次都不一樣,像是有腳一樣,會走路會動似的。
不過在她連續眨了好幾下眼睛後,他發現那兩個污點終於不再動了,也不再消失又重現,而是靜靜地躺在那裡。
「尼瑪!搞什麼鬼?怪不得老夫子常說,神馬非禮勿視了,原來有些東西真的不能看的,看了就會看見髒東西的!」
葉少龍也是無聊得很,符夕蕾也不知道跟張欣雨搞什麼鬼,現在還不趕她走,他窩在被子裡面也不算個事不是。
要不然他也不會無聊到要盯著天花板看,看到有污點還大驚小怪的樣子,自娛自樂罷了。
而被子外面,符夕蕾跟張欣雨兩人終於都玩鬧夠了,應該說是符夕蕾終於徹底繳械投降了。
「好了,欣雨姐,別鬧了,再鬧下去我們兩個就都要被人扣工資了。」
符夕蕾被張欣雨壓住,臉朝下背朝上,舉起雙手一副投降的樣子。
張欣雨這個時候聽到符夕蕾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符夕蕾上課遲到,要是被剛好閒的沒事巡視的退休老古董們撞到,到教務處去參她一本,扣工資還是小事而已。
而她自己,要是書記找她找不到,少不了一頓責罵的,不扣工資想也不用想。
不過被子裡面的葉少龍就想不通了,盯著那兩個污點研究起來了。
「不對啊!哪裡有污點是粉紅色的?跟葡萄粒似的,不過要粉嫩得多!」
葉少龍突然在想符夕蕾是不是跟張欣雨在房間裡面吃葡萄乾,不小心將兩粒葡萄乾撒到了被子上面,但是看了幾眼又覺得那兩個粉嫩十分的污點一點都不像葡萄乾。
可是還沒等葉少龍想明白那兩個污點是什麼的時候,那兩個污點再次消失了。
被子外面,符夕蕾跟張欣雨分別躺在床的兩側,衣衫凌亂,哦,嚴格來說,連衣衫都沒有。
不過兩女打鬧了大半天,這個時候身體也熱了,壓根就沒有寒冷刺骨的感覺,也沒覺得赤果著身上又什麼不妥。
「擦!有沒有搞錯?怎麼還不走?大白天的不會白日宣銀,兩人打算共赴巫雲吧?」
葉少龍又開始覺得呼吸急促起來,被子裡面的空氣被剛才幾通震動後,又稀少得不足以維持人的正常呼吸了,此時他也沒有心思去關心天花板的詭異了。
而符夕蕾卻完全忘記了葉少龍的存在,葉少龍身上蓋了二十幾斤的棉被,她躺在上面完全就沒察覺出異樣來。
「欣雨姐,你還不快去試衣服,再遲些我就改變主意不借給你穿啦!」
張欣雨雖然在打鬧中沒吃虧反而佔了大便宜,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損耗的力氣也比符夕蕾要多得多,她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只聽她喘著氣,罵道:「好你個小蕾,這種話也說得出來,虧我們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
張欣雨雖然這樣罵,但是她心裡知道符夕蕾剛才說的不過是玩笑話罷了,符夕蕾要是不借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了。
符夕蕾也知道張欣雨不會真相信她的話,不過卻一臉好奇地把臉扭向張欣雨,疑惑地問道:「說真的,欣雨姐,是不是姐夫不能滿足你啊?」
符夕蕾問的似真似假,像是在開玩笑,又像是很認真的樣子。
其實符夕蕾心底確實曾經想過,是不是因為張欣雨跟桂初一那種生活不和諧,所以桂初一才會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
「要死啊你!小丫頭片子,居然問這些不害臊的問題!」張欣雨剛才還說話大膽得很,但是一聽到符夕蕾問她那種問題的時候,則嬌羞得跟個清純的小女孩似的。
張欣雨象徵性地捏了符夕蕾一把,突然很認真地回她道:「小蕾啊!」
符夕蕾聽到張欣雨居然會如此認真地回答她的問題,很是意外,點頭應了一聲「嗯」後,就安靜地聽她繼續說下去。
「其實我……我對那些事情……不感興趣的,甚至說有些反感!你應該知道的,我兒子是我領養過來,我跟初一說我是不想生孩子!」
「難道不是嗎?」符夕蕾也聽人提起過,懷孩子辛苦,生孩子就更加地辛苦,她也只是一心放在工作上不去想談戀愛的問題而已,但是要是她真的談婚論嫁的時候,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害怕生孩子而當起丁克族。
張欣雨微微搖頭,也不能說不是,說道:「其實我只是覺得只要有了兒子,就有了拒絕做那種事情的借口罷了。」
符夕蕾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張欣雨,心裡在想,難道做那種事情還恐怖過生孩子?
要是張欣雨的話,葉少龍此時能夠聽到的話,他一定會鑽出被窩外跟她理論一番,你不要帶壞我們的美女老師好不好?
可惜他現在呼吸困難到頭腦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聽什麼去看什麼,一心只想張欣雨能快點離開這裡。
「不行!這樣下去,老子非憋死不可!」
葉少龍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得想辦法出去透透氣,或者得想辦法漏點新鮮空氣進去換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