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意外橫財(十七)
姚憶在智慧鼠和詹姆斯的陪同下,前往約定的秘密地點和加拿大副總理沃爾先生見面。
見面之後,沃爾先生一臉的傲氣,舉止行為等,讓人覺得他高高在上,官氣十足。
姚憶看到之後,笑了笑,心想:「好大的架子呀,看來今天想達成什麼協議,恐怕很難了,既然這樣,有些事情還是不談的好。」
詹姆斯做了詳細的介紹,沃爾先生很高傲的向姚憶還禮,姚憶也很傲慢的向沃爾先生還禮,現場的氣氛顯得很緊張,一點友好都沒有,就像鬥雞的氣氛一樣。
兩隻公雞到了一起,鬼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詹姆斯有點尷尬的說道:「姚公爵,您看這事情先從哪方面談起呢?」
姚憶笑著說道:「還想讓沃爾先生先說吧,畢竟現在是他代表加拿大政府前來談判,我想,在他來這裡之前,加拿大的政府要人已經經過周密的思考,他們應該很清楚要談什麼?從那方面來談。」
沃爾先生輕蔑的看了姚憶一眼說道:「我今天是第一次和有色人種談判,所以就破一次例,讓有色人種先來提條件,我們加拿大政府地大物博,資源豐富,提什麼條件都可以虛懷若谷的接收。」
姚憶聽到後,哈哈的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談了,我也是第一次和加拿大的無色人種談事情,既然加拿大如此地大物博,不如把整個加拿大都變成我的私人領地,我對此沒有任何意見,而且也有足夠的資金餵養所有的加拿大無色人種。我相信沃爾先生會很虛懷若谷的接受我的建議,是不是呀,沃爾先生?」
詹姆斯聽到後,臉都變白了,煞白煞白的,驚恐的看著姚憶,他做夢也沒想到姚憶說出這樣的話。
沃爾先生哼了一聲,說道:「那些有色人種,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要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是世界是西方人的世界,是西方人在主導,東方人還沒有權利發出聲音,尤其是有色人種,更沒有權利提出這麼無禮的要求。我今天能夠來見你,已經是給詹姆斯王子殿下面子。如果不是王子殿下三番五次的和我談此事,恐怕我根本就不回來。」
姚憶聽到後,嘿嘿一笑,說道:「哦,原來如此,看來我今天是對豬彈琴,找錯對象了,好吧,既然如此,我覺得,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談的,對了,王子殿下,巨能石油天燃氣公司的幾個國會議員和我投資的幾個公司項目,就暫停了吧。哦,對了,我記得沃爾先生在美洲銀行的兩千萬美元的貸款是不是還有兩年的期限?智秘書,給花旗銀行打電話,讓他們立馬催要兩千萬美元的貸款,否則的話,我就從美洲銀行撤股,還要轉移我在他們銀行中的黃金。」
姚憶說完,就要走,這時候,沃爾先生著急了。
他心裡很清楚,目前他在加拿大正在投資一個礦產項目,而且投資的資金正是花旗銀行借貸給他的兩千萬美元,如果花旗銀行一旦催要貸款,他的投資不但要泡湯了,恐怕立馬就會破產。
他更想到的是,姚憶竟然是花旗銀行的股東,而且在花旗銀行存有黃金。
姚憶擁有黃金,那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像沃爾先生這樣的政要不可能不知道。他不但知道,還知道正是姚憶使用黃金,打了一個漂亮的仗,收購了瑞士信貸銀行和瑞士達投資公司。他很清楚姚憶黃金的威力,更相信姚憶一旦使用手段的話,連花旗銀行都可能出現危機。
當然,這僅僅是沃爾先生的推理和猜測,他並不知道姚憶的真實情況。
沃爾說道:「姚公爵,哎呀呀,別著急嘛,我剛才僅僅是試探一下您,沒想到姚公爵是一個雷厲風行,乾脆利落的人。如果我沒有誠意,就不會和您約見了,我是帶著誠意來的。」
沃爾先生說這些話,沒有人知道是真是假,也可能就是試探姚憶,也可能是被姚憶所逼迫,但是,不論怎麼樣,這沃爾先生也算是一個表演家,一個轉變很快的變色龍。
姚憶笑著說道:「呵呵,我也是和沃爾先生開玩笑的,實際上,我根本就不知道沃爾先生有貸款。」
姚憶說完話,連詹姆斯都覺得不好意思,因為,這明擺著就是睜著眼說瞎話,姚憶可是有鼻子有眼的說出了兩千萬的數目,如果不清楚的話,怎麼可能說出一個具體的數字。
姚憶這麼說,並不是姚憶笨,而是姚憶故意這麼說的,他必須這麼說,讓沃爾先生心知肚明。
在和加拿大談判的過程中,姚憶必須要表現的很強大、很強勢,甚至要表現出掌握著美國命脈的方式,只有這樣,沃爾先生才會真正和姚憶談。
剛才的短短幾句話,就足以讓沃爾先生震驚了,他不僅僅震驚的是,他與花旗銀行的秘密貸款協議就輕而易舉的被姚憶知道,而且姚憶提出了黃金和股份兩個重磅炸彈,尤其是黃金,姚憶以前可是有過先例。
在西方人的眼中,實實在在的先例比任何都具有說服力。
姚憶透露出的這些信息,足以讓沃爾先生推測花旗銀行很可能成為第二個瑞士信貸銀行,甚至姚憶有手段、有能力讓花旗銀行成為第二個瑞士信貸銀行,要知道,這花旗銀行目前可是美國第二大銀行,一旦此銀行倒閉或者被姚憶收購,足以影響美國政治決策。
當然,沃爾先生絕對不會考慮到,在姚憶的手中,握著的是一萬噸黃金的超級核彈,只要動用,一場超級經濟危機就會席捲美國。
沃爾先生是老政客,腦袋反映的超級快,姚憶說話不用說完,說三分之一就行了,剩下的讓他們猜去。
對付政客,姚憶在國內已經演練的足夠了,雖然思維方式不一樣,但是,在實質上是一樣的,沒有什麼區別,都是政客,他們自身的利益要遠遠高於他們國家的利益,所以,和這些人打交道,不用心慈手軟,更不需要考慮道德譴責。
姚憶已經準備好了刀,開始考慮著如何從沃爾先生身上割些肉下來,不僅僅是要警告他,更是要向他示威,展示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