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除夕大火(四)
正在姚憶想辦法的時候,宋總理和聞主席對視了一眼,緊接著說道:「憶憶的銀行是有一點和外匯,可是主要負責的是對外業務,承接的也是外貿方面的事情,他們銀行裡是各種外匯,並沒有華元,所以,他貌似很有錢,實際上卻沒法在國內使用。」
冷副總理說道:「這個不對呀,姚憶不是貸了六千億的無息貸款嗎?你不能說他沒有錢呀。」
宋總理說道:「你說的沒錯,它是由六千億的貸款,但是,那是貸款,不是他的錢,再說了,那六千億是為餐飲單位準備的,現在那些餐飲單位還有五千億的外債呢,難道這些外債你替他付,如果你願意替他付的話,憶憶可以出這筆錢。」
冷副總理不再吭聲了。
鞏主席說道:「老宋說的不錯,姚憶小朋友的錢的確都在國外,國內是欠了一屁股的債,這一點我們大家都知道,想解決這個問題也不難。老宋前兩天不是說了嗎,我們的姚憶小朋友想讓他的銀行擁有外匯買賣權,而且在國內可以開展正常的銀行業務,享受國內銀行的待遇,在以前,我是比較反對這種做法的,但是,現在,我比較支持了,因為很多州的州長不斷地向我抱怨,說我們國家的幾個銀行貸款是越來越難貸款了,同時,一些銀行的行長也向我們抱怨,說我們很多州的政府那時光借錢不還錢,他們的銀行壞賬、呆賬實在是太多,不僅有政府的,還有很多大型國有企業的,這已經讓他們逐步的陷入了絕境,希望國家給與扶持的力度。我們國家這兩年可沒少撥錢呀,可是這些錢都到了那裡?大家知道嗎?」
眾人實際上心裡很明白,錢的流向,大部分都到了地方政府和國有企業了。
雖然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但是,這個時候,誰也不願意多說話,更不願意得罪人。
鞏主席望望眾人,然後說道:「咱不說其他的吧,就說我們的姚憶小朋友,進他一個人就擁有了六千億的無息貸款,而且是十年期的,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個數字,銀行怎麼可能運轉的開,表面上銀行在抱怨政府不還錢,可是我們的政府已經很開源節流了,但是,正是因為大量的資金過於集中到一個人手中了,本來用於刺激國民經濟發展的資金,卻被我們的姚憶小朋友握在手裡,大家說說,這樣的話,我們的國民經濟如何刺激?如何發展?而我們政府的財政靠的是稅收,可是我們的經濟沒有發展,我們的企業在虧損,稅收就收不上來,這樣的話,我們的政府怎麼可能有錢?如果經濟發展了、國富民強,這點小災小難還用九大常委在這裡討論嗎?簡直是可笑至極呀。大家想想,我們姚憶小朋友手裡握的可是六千億華元,海外還有四千億美元,兩千五百噸黃金,一個銀行,一個國際投資公司。咱不說多了,他拿出兩千噸黃金,就足以抹平他在國內的全部債務,這樣的話,我們的銀行一下子就能夠流動起來了。而他再投入一千億美元,就足以刺激國民經濟的發展,這樣的話,我們國家的經濟就會快速發展,我們政府就有錢了,我們們還擔心這點小錢嗎?」
眾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現在,這鞏主席開始打姚憶的主意,想從姚憶手中弄錢。
宋總理的臉色也開始凝重了。
聞主席說道:「老鞏說的不錯,這是長久之計,也是我們共同努力的方向,可惜的是,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大火之後的災後重建,如果等國富民強,政府手裡有足夠錢的時候,我們能夠等,但是這些災民能等嗎?所以,這經濟發展的問題我們下一次再議,今天我們議的是災後重建的事。大家說是不是?」
鞏主席說道:「剛才我的話還沒說完,我議的就是災後重建的事,不僅僅議了災後重建的事,還在議災後全國經濟發展的事,還議了我們姚憶小朋友提出的申請一事,我是三事共議。」
眾人聽到後,相視而望,釋然他們知道鞏主席想整一整姚憶,但是,這三個事情交叉在一齊議,恐怕事情是越議越複雜。而且他們之間有個常識,那就是凡是議的事情都是一事一議,避免複雜化,而這一次,鞏主席三事一議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聞主席說道:「老鞏,我們以前議事,那可是有規矩的,都是一事一議,避免複雜化,你今天來的三事一議恐怕不太合適吧。」
鞏主席說道:「有什麼不合適的,再說了,今天是我們九大常委開會嗎?不是,幾天是我們九大常委加上衛主席和姚憶小朋友的擴大會議,是一個特殊的會議,既然特殊,那就是特殊事特殊辦,衛老哥,您說是嗎?」
衛主席剛才被鞏主席亮了出來,心裡是超級不爽,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便說道:「既然是特殊會議,那就特殊事情特殊議。不過我得提醒一下諸位,能議到一塊去就議,議不到一塊去,就單獨議。一事一議。同時,在意的時候,要**律程序,要公平,不能夠威脅或者強迫,大家要自願,在自願的同時也要講黨性。」
眾人聽了衛主席這一席話,沒有一個不佩服的,可以說這話說得可謂是滴水不漏,把問題的各個方面都考慮到了,你可以衛主席表了態,可是仔細品一品,實際上並沒有表態。
衛主席看了一眼鞏主席,鞏主席已經感覺到了衛主席的火藥味,但是,這個關鍵時刻,他不能有半點的後退,他也沒有退路,否則的話,只有讓冷副總理來挑這付擔子了,只要冷副主席挑上,基本上意味著冷副主席想從此坐冷板凳了,改革派不會放過收拾他的機會,所以,他必需奮力的掙扎。
姚憶一直沒有吭聲,他在考慮著一切事情,考慮著前前後後,考慮著萬一被逼上梁山,怎麼從容的下山,這才是姚憶要做的。現在姚憶已經到了關鍵的環節,該如何走?他一直關注著形勢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