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黃金惹的禍(十二)
宋總理說道:「唉,你不懂也很正常,畢竟時局變化太快,一切事情都是在不斷變化的。你在國際上的確很招搖,但同時,也給我們中華民族爭了光,讓我們的海外華人看到了華人是如何戰勝西方人的,就像一個華人媒體說的那樣,你的收購成功,就像黑暗中的一盞燈,它驅散了我們每一位海外華人內心的黑暗;它就像一盞指路明燈,為我們的發展指明了方向。如果站在這個角度來看,你已經成為了海外華人心中的榜樣,甚至已經成為了民族的驕傲,所以,國內的保守派勢力對你是刮目相看,雖然他們在心中嫉妒你,憎恨你,無時無刻的想把你整到在地,但是,他們從內心裡是畏懼你的。你知道上一次你敲詐世一堂的時候,給鞏主席上了深深的一課,他對你可是愛恨交加,愛你的才,恨你沒有站在他那一方,所以,在這一段時間裡,他不會對你下手,僅僅是打壓你,拉攏你,希望你能夠成為他的心腹,這才是他的戰略。」
姚憶心裡咯登一下,說道:「如果我沒有被他們拉攏到手,到最後,我豈不是完蛋了?再說了,現在他們不收拾我,他們會收拾誰?」
宋總理說道:「呵呵,政客嘛,總要為他們自己找點敵人,找點事做,要不然,他們怎麼能夠叫政客?這政客就像你們商人一樣,商人對於利潤的嗅覺很靈敏,幾乎天天就是在尋找利潤,為利潤而鬥爭。但是,政客天天就是在尋找政治對手,在拉幫結派,在不斷壯大自己的實力,這一次,鞏主席的失利,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忽視了你的作用,另外忽視了你舅舅李弘泰對衛主席的影響力。而我們恰恰就是找準了這兩點,把握好了,才暫時贏了保守派。可保守派的實力並沒有因此而消減,而我們卻因為你和你舅舅的實力增加而增加了不少的實力,所以,在現階段,他們對你的主要的就是壓制,限制你的發展,阻止你實力的增加。」
姚憶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呀,那他們會對付我舅舅嗎?怎麼對付我舅舅?」
宋總理說道:「他們對付你舅舅的方法很多,實際上,他們在對付你舅舅的同時,也是在不斷地鍛煉你舅舅的執政能力。所以,你舅舅的事情你不必擔心太多,到時候,你只要在經濟上支持他就行了,現在政府的財政很困難,你舅舅只要有足夠的經濟支持,就能夠很從容的度過各種難關,所以我不擔心你舅舅,我最擔心的是你。」
姚憶說道:「你擔心我什麼?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們保守派暫時還不會對我下手,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宋總理說道:「這件事你就錯了,我擔心的並不是你的現在,而是你的將來。你舅舅就是犯政治錯誤,只要他不貪污受賄,他就安然無恙,別人也不可能怎麼著他,畢竟他是功臣之後,頂多就是淡出政治權力中心而已。可你不一樣,你的身份是不能公開的,就算公開了,而我又處在政治權利的漩渦當中,對你只有害沒有利。所以,一旦今後你出了事情,那可就是掉腦袋的事情,他們為了你的財產,會不惜一切的把你搞到,到時候,你的結果會很悲慘。」
姚憶驚訝的問道:「什麼?我的天哪?那怎麼辦?我的好好想一想,如何應付。」
宋總理說道:「我已經替你想好了,到時候,一旦出了問題,你就按照我給你出的主意,逃到國外去,只要你在國外,你就是安全的,等國內一切形勢穩定之後,我相信,不管以後誰當政,你在國外的經濟實力強了、影響力進一步增大了,任何一個領導人都會有求於你,到那時,他們加在你身上的罪名都會煙消雲散,不會再提了,或著說,只要你安全逃出了國外,你在國內就是無罪的,就算是他們給你加持了無數罪名,但也僅限於內部人員知曉而已,不會對外公佈的,所以,現在,你最關鍵的事情是什麼,你知道嗎?」
姚憶想了想說道:「哦,我明白了,現在我要做好隨時逃往國外的準備,而且還要安排好逃走的路徑,確保自己安全逃出去。除此之外,我還要不斷地把自己的財產轉移到國外,增強在國外的實力。」
宋總理笑著說道:「不愧是我的外孫,聰明,呵呵,就是這意思。」
姚憶不明白的問道:「可是,我把黃金調入國內,那不是在消弱我的經濟實力嗎?」
宋總理說道:「傻孩子,你傻呀,這一千噸黃金,看起來是你吃虧了,實際上你並不吃虧,因為你拿著這些黃金沒有用,投資商人需要的是流動的資金,不停地進行資金炒作掙錢,只有國家才需要,當然,你現在有銀行,需要黃金,但是,兩千五百噸這種數額,對你來說,實在是太多了,完全用不上,你不如弄到國內來,對國家有利,對你也有利,也堵保守派的嘴,但同時,你又擁有了外匯買賣的權利,你把國內的資金轉化為美元,在國際上進行投資賺錢,國內的黃金僅僅是抵押,到時候,你的債務到期了,因為你有黃金在國內,所以,國家就不會追究你的經濟問題,這些黃金就是你的護身佛,所以,對長遠的你來說,那是有百利而無一害,你聽我的話,絕對沒有錯。」
姚憶想了想說道:「哦,現在我大概明白了,也其確實,我拿那麼多黃金,的確在暫時沒有什麼用,既然國家需要,那就先調回國內。我在這一段時間內,要好好準備一下我該準備的東西,做好隨時離境的準備。」
宋總理說道:「你離境的問題,我和你聞爺爺會替你做好安排的,不過現在處於保密的階段,不能告訴你。」
姚憶說道:「這個我明白,不過,我想問一問,那保守派下一步進攻的目標是誰呀?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