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智斗高官(二十一)
甄律師說道:「小主人,在目前情況下,企業文化這件事倒不是什麼緊急的事,我聽說您把濟慈堂的業務暫停歇業整頓了?」
姚憶看了看甄律師,說道:「沒錯,怎麼了?難道出什麼問題了?」
甄律師說道:「問題到沒有,我想瞭解的是小主人這樣做的僅僅是因為那點損失嗎?」
姚憶看了一眼甄律師,說道:「那點損失僅僅是一部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我感覺和世一堂之間的戰爭越來越近了,以我們現在的情況,和世一堂去拚殺,擋不住他們第一輪的攻擊,就會全軍覆沒,當初我就上了我二伯的當了,如果我不再要他的那幾十個店舖,僅僅守住我自己繼承的的那部分產業,也不至於損失如此的慘重,現在我想想都後悔,當初我爺爺還是高瞻遠矚的。」
甄律師說道:「是呀,當初老爺子這樣定的時候,我也是很不明白,到現在我才逐漸的看清楚了。」
姚憶說道:「唉,當初我爺爺應該看到了世一堂會插手此事,所以在萬般無奈之下,最好的策略就是收縮戰線,保住藥廠和幾家老店,可是我當時並沒有在意這些,更沒有在意世一堂如此步步緊逼,以至於店舖也沒有搞好,藥廠也被人搞垮了,就剩下老祖宗最後留下的兩味藥,要是他們再垮了,到時候,我們就哭天沒淚了。」
甄律師說道:「小主人打算下一步怎麼辦?難道就這樣下去?」
姚憶說道:「怎麼可能,世一堂欠著我們的血債呢,我只不過還沒有等到機會,一旦讓我等到機會,他吃進去的要給我全部吐出來,不僅僅如此,我們還要借此發一筆小財,讓他們世一堂知道我們的厲害,以後見到我們躲得遠遠地。說不定,機會湊巧,一次就可以把它給掐死,世一堂從此就再也不存在了。」
甄律師說道:「世一堂這麼大一個公司,根深蒂固,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搞定的,我們一家也不可能搞定它,就算我們聯合其他幾家,也未必吞得掉這隻大鱷,最好一步步來。」
姚憶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在目前的情況下,我們濟慈堂虛弱無力,就是把世一堂搞到了,反而便宜了其他幾家,倒不如量力而行,先狠狠的咬它一口,要回我們自己應得的,到時候,實力壯大了,再一頭吞掉它。」
甄律師說道:「是呀,現在我們停業整頓,我最擔心的就是我們大量的熟練員工流失,這對我們濟慈堂是致命的打擊。」
姚憶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世一堂現在是死死的咬住我們不放,採用釜底抽薪的策略,先偷走我們的祖傳藥方,又利用我二伯大肆的造謠、挖我們的員工,我們現在是有心無力,只能任他們去了。走就走了吧,下一步我們慢慢來,一邊建設我們濟慈堂的文化,一邊培訓新員工,更重要的是進行企業改制。以前的老員工雖然也不熟練,但是卻很難接受我們的改革,在企業改制的過程中,是一股比較強大的力量,他們的離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我們企業的改制。」
甄律師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只能如此,走一步看一步了,幸虧的是,我們現在資金充足,要不然,我們現在連哭都來不及。」
姚憶說道:「天無絕人之路,說不定什麼時候,柳暗花明。」
就在這時候劉管家跑過來說道:「小少爺,新任李市長打過來電話找您。」
姚憶說道:「得,麻煩事又來了,我去看看什麼事。」
姚憶接完電話後,連忙返回,問道:「甄律師,我讓你搜集的那些世一堂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對付我們的一些證據在哪裡?」
甄律師說道:「都在公司的保險櫃裡放著呢。」
姚憶說道:「你趕緊回去拿,一會兒和我一塊去一個地方。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們和世一堂的第一場戰鬥今晚就開打。」
甄律師連忙說道:「真的?好好好,我這就去取,今天我們一定要打一個翻身仗,出一口惡氣不可。」
姚憶也開始準備一些東西,等甄律師返回之後,兩個人直接乘車來到衛主席的別墅裡。
姚憶來到後,世一堂方面的人都到了,和衛主席坐在一起的是中央常委副主席費主席,緊接著的是一個和姚懸壺年齡差不多的老者,這老者面容紅潤,一看就是平常保養的很好,很懂得養生的一個老者,這不用猜,就能看得出,他就是世一堂的老闆馬老太爺,最後一個那是讓姚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物,就是他的二伯姚博文。
現在的姚博文在世一堂中,那是紅人一個,因為這是因為他,世一堂才在與濟慈堂的鬥爭中佔據了絕對的優勢,每一招都幾乎讓濟慈堂致命,要不是姚憶通過其他手段弄得大量的資金苦苦支撐,在正常的商戰情況下,濟慈堂早就垮了。姚博文的成績斐然,在世一堂當中的聲望那是如日中天,現在已經是世一堂的第二號人物了。
除了世一堂的人,剩餘的就是衛主席和李弘泰了,還有一個讓姚憶比較驚訝的人,他就是蕭市長。
蕭市長看到姚憶之後,那是滿臉的憤恨,而且得知她的女兒背著他偷了那些證據給姚憶,逼著她嫁給了費主席的孫子,也算是高攀了,而且已經定下了婚期。
世一堂看到姚憶帶著律師前來,臉色大變,他們在冥冥之中,感到不妙。
衛主席、李弘泰和蕭市長看到姚憶帶了律師,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不能把甄律師趕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姚憶把所有在座的人全部看了一遍,心想:「世一堂這一次的動靜不小呀,把費主席都請來了,而且姚博文也給弄來了,更可笑的是蕭市長也到了。如果我是蕭市長,打死我都不來。不過,這蕭市長都敢來,這中間意味著什麼呢?難道蕭市長還能夠在舊主子和新主子之間踩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