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改革風暴(十)
姚憶笑著對李市長和賴市長說道:「李爺爺、賴市長,放心吧,如果事情進展順利,今天我就會給你們好消息,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先離開了?」
李市長說道:「好,等你的好消息,小賴(對賴市長的稱呼),派人把憶憶送回去,還有,如果憶憶需要什麼幫忙,你要派出得力的幹警幫助他穩定局面。」
賴市長滿口答應,然後便把姚憶送走了。
姚憶直接回到了姚家大宅,並沒有去公司。
在姚家大宅裡,十幾位股東都到齊了,而且在姚懸壺的屋子裡,那是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哭訴,說他們當初跟著他創業是如何如何的辛苦,說的姚懸壺都老淚縱橫。
當他們看到姚憶回來後,那哭訴的更歡了,就像天馬上要塌下來一樣。
除了這些股東之外,出人意料的是,姚博義和姚博文也到場了,姚博義和姚博文在一旁相互指責著什麼,看起來很激烈。
姚憶走到姚懸壺身邊,說道:「爺爺,您的身體怎麼樣了?」
姚懸壺說道:「沒什麼大礙,好了,他們都在場,還有你的兩個伯伯也被我叫了回來,今天,我們就把事情解決了。」
姚憶笑了笑說道:「爺爺,這件事讓我來解決吧,您的身體?」
姚懸壺拄著枴杖站了起來,說道:「這些人都是跟著我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不能因為某些人的陰謀毀了這個公司,毀了我們一幫老哥們的心血。」
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希望,他們不想一無所獲的離開。
姚憶說道:「那好,不過爺爺,在開會之前,我想和您有個約定,不知道行不行?」
姚懸壺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個公司是你的,我已經給了你,就不會干涉;這個家也是你在當,我也不會過多的干涉,你做什麼我也不管。我今天就是以一個旁聽者的身份,和你的兩個伯伯看你如何處理事情,還有一些需要說明的,我在會上也會說明,尤其是某些人,在背地裡給我們下刀子的事情,也要說個一清二楚。」
姚憶說道:「好,既然爺爺都這麼說了,那就按爺爺說的做,走,我們開回去。」
眾人來到姚家的議事大廳,這議事大廳就是兩個月前曾經商議姚憶紫山中學名額的地方,但兩個月過去了,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變化幾乎是不可預料的變化。
姚憶坐在姚懸壺的邊上,姚博義和姚博文還是他們原來的位置,同時,新增加了鍾進銀的位置,等眾人坐定之後,姚憶說道:「各位叔叔伯伯們,沒想到兩個月之後,我們又一次在這裡相聚了,但是,這一次相聚,有些人已經離開了公司,還有一些人進入了公司,甚至公司的股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今天,我要聲明的是,以前的恩恩怨怨都過去了,那是歷史,已經是事實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但是,我們需要把握的是未來,我們需要向前看,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
姚憶講到這裡,環視一周,下面死一般的寂靜。
姚憶接著說道:「所以,今天,我們在這裡是解決問題的,我不希望看到吵架的事情發生。大家也知道,現在公司的發展進入了死胡同,往下繼續走下去,就是破產,而且目前已經到了破產的邊緣,如果公司破產了,那麼各位辛辛苦苦跟著我爺爺艱辛創業打下的江山就成為了過眼煙雲,說句實話,我捨不得,也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但是,如果維持原樣,無異等死,那麼,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呢?」
姚憶又看看眾人,下面還是寂靜無聲。
事實上,在這個時候,誰開口說話誰就是傻子,這些股東那一個個都是人精,在這個時候不會犯傻,再說了,姚憶已經定了調子,下一步怎麼做,他們都心知肚明,更何況,他們自己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們在等待時機,等待他們最有利的時機。
姚憶自然也清楚這些股東們在想什麼,接著說道:「目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那就是按照目前的方式走下去,等一個月後破產,然後資產重組。第二條就是公司現在就進行資產重組,想留下的留下,想離開的離開,大家說說,我們該走哪條路?」
姚憶望了望眾人。
姚憶見眾人仍舊不吭聲,便說道:「既然各位不想說,那我就說說自己的心裡話,雖然我不捨得爺爺和各位一同創建的心血,可是,我心裡很清楚,經過這兩個月的折騰,公司被大放血,就連我從爺爺那裡繼承的五百萬現金和我大伯的五百萬現金,現在都被吸了進去,暫時挽救了這個已經極度缺血的公司,雖然如此,它就像一個不能繼續造血的貧血病人,只能依賴外界輸血生存,但是,但現在為止,我已經無法繼續輸血了,因為我再輸下去,看不到公司發展的前景,到最後來,得到的僅僅是一個破產的公司,所以,我決定退出,利用我爺爺留給我的無形資產,重新組建一個新的濟慈堂公司。」
眾人聽到後,都砸開了鍋,公司最大的股東都逃了,那這個公司百分之百不能維持了。
姚懸壺聽到後,也是震驚萬分,他沒想到他自己的孫子就這樣把他的心血拋棄。
姚博文滿臉的得意,心想:「小子,你能夠撐這兩個月已經很不錯了,按照當初我的計劃,你應該在一個月之內破產的。」
姚博義心中在慶幸,心想:「還好,算我逃得快,脫身的及時,要不然等到現在,恐怕是一分錢撈不到了。姚憶這小子還有點良心,沒有拖欠我的錢,及時的還我了,也算小時候我沒白疼他一場。
剩下的十幾位股東,一個個都議論紛紛,最後,他們把眼光都投到了姚懸壺的臉上,希望姚懸壺站起來說句話。
現在的姚懸壺內心難受萬分,他能夠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