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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資料片:忠誠與背叛 第十四章 宮變(上) 文 / 狼籍

    更新時間:2013-04-18

    西域按現實中地理來看,狹義上是指玉門關、陽關以西,蔥嶺即今帕米爾高原以東,巴爾喀什湖東、南及新疆廣大地區。而廣義的西域則是指凡是通過狹義西域所能到達的地區,包括亞洲中、西部,印度半島的地區等。

    遊戲內的西域跟現實中有差異,差異還非常的大,但從整個遊戲地圖來看,其所在的位置與方向,與現實中也沒有區別;遊戲中這段時期的西域,很多消失的國家仍然存在,很多後面朝代出來的國家,居然也在,這才形成西域一百七十國的局面。

    白俄、黑俄、棕俄統稱西伯利亞俄胡,西域人稱其為「紅胡番子」,突厥人的祖先跑了一部分,有一部分留在了草原上,一部分進入西域,另一部分則往更遠的地方遷移;月氏人、昭武九姓、哈克斯人、龜滋、室韋、契丹、黨項等等,近五百多個民族,混居在西域這片廣闊的土地上。

    遊戲內的西域是指廣義上的,而不是狹義上的,而赤坦旦、牛下花、盛依依、奧特饅頭四人,在無保鏢、無儀仗隊的情況下,需要穿梭七十個國家,拜訪所有的國家首領,拿到這些國家的國書,然後再把這些國家的山川地理畫下來,帶回中原,才算是完成此次出使的任務。

    牛下花在知道這個任務時,仰天長笑,他的任務其實是當保鏢的,北漢國主很嚴厲的告訴他,若是赤坦旦出現頭疼體熱之類的情況,牛下花可以自己把自己宰了;牛下花滿復的委屈,卻不得不應承國主,自己就是赤坦旦的護衛長,而赤坦旦一路上也真的把他當護衛長,搞得牛下花一肚子火。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組合,一個傢伙騎在戰馬上,馬上拖著一個很漂亮的姑娘,這姑娘雙手被綁著,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而姑娘身邊又跟著一個傢伙,這傢伙實力很差,但為人很機靈,一時替姑娘擦汗,一時又喂姑娘清水與乾糧,忙得很。

    組合中最後一個傢伙,長得倒是蠻英氣,只是那一臉的表情,仿若別人都欠他五百萬,瞪著一雙眼睛,驅趕著戰馬前前後後的奔跑,似乎在警戒。

    奇怪的組織,一路出了北漢玉門關,青石鋪成的官道如蛛網般密佈整個遊戲地圖,當然,通往的都是較大的城池,一些偏遠或是窮困地區,那就沒有官道,但至少每個國家的首都,肯定是走官道能到達的。

    鄰近中原地帶的國家是不需要勘探地理形勢的,這些中原的斥候們早就做了,這也讓赤坦旦一行四人可以直接坐快速馬車通過那幾個國家;西域的領土比中原大很多倍,若是從西域最遙遠的國家,坐快速馬車到達中,也只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但車馬費卻高達100萬銀子,這尼瑪哪裡是坐車,是燒銀子啊!

    玩家們的足跡己經遍佈很多地方,遙遠的西方有沒有探索不清楚,西域這片廣闊的土地,卻是己經有玩家染指;特別是五路馬賊,其勢力觸角延伸的極長,牛下花聽到這個任務之所以大笑,就是因為所要勘探的七十個國家,都有玩家的存在,只需要向這些玩這購買地圖,就可以很簡單的完成任務。

    第一個勘探的國家叫「烏吉爾孫」,據說是烏孫人後代建立的,全國人口大約一千七百萬左右,屬於西域東部的霸主國,附庸國共有十七個;烏吉爾孫人信奉黑薩教,認為黑色是吉祥色,所以,全國上下不分男女老少,個個戴著黑色頭巾,披著黑色長交,穿著黑色布鞋。

    烏吉爾孫男人喜歡留鬍子,認為鬍子是男人的象徵,因此,走在烏吉爾孫國都烏孫城的街頭,清一色的黑,清一色有的鬍子,尼瑪,根本看不清人的臉輪,這自然也就辨別不出誰是誰。烏葉爾人祟拜黑色到了變態的地步,連建築都專門到純黑色的「黑吉木」,所以,到了晚上千萬別出門,出門就挨撞,不管是別人撞你還是你撞別人,又或是撞建築。

    赤坦旦一行人在黑色的海洋中格外顯眼,顯眼的人總是要招惹事非的,赤坦旦等人正準備前往烏吉爾孫王宮時,一個鬍子佬帶著一票鬍子佬擋住了去路;赤坦旦與牛下花也是做了一些準備才進入西域的,擋路去路的鬍子佬,黑色袍子繡有金絲戰馬圖案,這說明丫是貴族,只有貴族才有資格在袍子上繡圖案,平民是不能繡的,這個標識在西域是常識,很多西域國家都是這樣區分平民與貴族的。

    「漢人,你的女僕賣不賣?」

    「女僕?」赤坦旦有些不解,待扭頭看到盛依依一臉鐵青的表情,才回過神來,感情這位烏吉爾孫的鬍子貴族,以為盛依依是他的女僕;也難怪人家鬍子哥誤會,盛依依被綁著手,赤坦旦又騎在戰馬上,一手拉著繩索,不是女僕是什麼?

    「不賣。」赤坦旦很乾脆的回答道,其實按他的心性,是想調戲一下鬍子佬貴族,但西域這地方有無數的風俗,不能隨便開玩笑,否則,人家舉國追殺也是可能的。

    鬍子佬貴族倒是沒有糾纏下去,指了指牛下花腰間的佩劍說:「漢人,你護衛的劍賣不賣?」

    牛下花怒了,尼瑪,老子哪裡像護衛,哪裡像?雖然老子此次確實是來當護衛的,可尼瑪老子臉上又沒刻著護衛兩字,你這胡人是如何知道的?赤坦旦不理牛下花憤憤的表情,上前就將他的佩劍取下來,隨後又反應過來,這玩意沒有交易會被重新收回去,就讓牛下花把佩劍交易給他。

    牛下花出身道門,學的是影子劍客的武學傳承,俠號「影公子」,劍是他的武器,也是他最喜歡收集的遊戲裝備之一;淬金劍原本是他自己使用的兵器,為了救軍團於生死,不得不轉讓給赤坦旦,腰間這柄劍不是神兵,攻擊屬性也低,可以說是純粹的佩劍。

    因此,牛下花倒也不心疼,直接交易給赤坦旦,赤坦旦接過劍後,仔細打量一番,讚歎道:「好劍,貴族老爺果然識貨。」這劍好不好,明眼人都知道,但它雖然屬性很差,外形卻是很惹眼的,劍身鑲滿寶石(沒屬性),雕琢精細,一看就知道是名家手筆。

    「此劍乃中原名匠歐治子所造,售價一百萬兩黃金,歐治子,知道嗎?」赤坦旦笑著問道,牛下花等人頓時大汗,尼瑪,一萬兩銀子的破劍,你也開口一百萬,狗日的赤坦旦。

    「歐治子?知道,中原名匠,很厲害,一百萬兩黃金沒有,一萬頭駱駝行不行?」

    「行行行,貴族老爺,可知烏吉爾孫國主,如今得空不?」

    「漢人,你們要見國主?」見赤坦旦等人點頭,貴族老爺將那值一萬頭駱駝,其實只值一百頭羊的劍掛在腰間,「若是需要我引薦,此劍就送給我。」

    誰說胡人好騙?好騙你妹,都懂得索賄,還好騙,赤坦旦露出心疼到極點的表情,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能遇到貴族老爺,是我等幸運,此劍自然要送給老爺,願黑薩神庇佑你,我的老爺。」

    「哈哈哈,我喜歡直爽的漢人,那一萬頭駱駝,你等下去城外的孫式營領取,我烏孫式是不會白佔別人便宜的。」胡人即是烏孫式,拍著赤坦旦的肩膀說道,隨後,就帶著赤坦旦往皇宮裡走去,牛下花等人不便跟著,就在皇宮外等候。

    烏孫式一路橫衝直撞往裡走,也沒見什麼人出來攔他,赤坦旦跟著跟著覺得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味道不對,整個皇宮似乎充滿血腥的味道,赤坦旦可是屍山血海爬出來的人,對血腥味是很敏感,而且永遠不會聞錯。

    烏孫式似乎也聞出了血腥味,頓下前進的腳步,取出腰間的彎刀,又摸出一面盾牌,一雙大眼四周轉了轉,突然吶喊一聲:「烏婭麻姬,你這個賤人,居然敢殺了國主。」隨後,就扭身朝外衝去。

    原是寂靜,空無一人的皇宮通道,瞬息之間就湧出無數的烏吉爾孫勇士,嘰裡哇啦的叫喊著,赤坦旦悲憤的罵了一聲系統我槽你妹,拔出劍,朝己是搭滿弓的烏吉爾孫弓箭手堆衝去;烏孫式沖了兩步,見赤坦旦沒有跟上來,待看到赤坦旦撲向弓箭手後,他拍了一下額頭,顯然在罵自己不懂眼前形勢,提著彎刀跟圓盾,跟著赤坦旦屠殺弓箭手。

    烏吉爾孫弓箭手的數量不多,且這個國家好像沒有發生戰爭很多年,弓箭手的站位很離譜,居然沒有找任何掩體,就那樣直接站在空蕩蕩的位置;這對有輕功的赤坦旦來說,幾個騰移就可以躍入弓箭手堆中,然後就是劍式激發,三五下就將數十名弓箭手屠滅。

    「好,漢人,好兄弟。」烏孫式趕到時,看著一地的屍體很是驚訝,驚訝後就是咧嘴大聲讚揚道。

    「烏孫式,你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他們要殺你?」赤坦旦拉著這個大咧咧的胡人,竄逃到皇宮的假山堆中,然後蹲下身子說道。

    「我是王子,排名第七,不過,我前面六個王子都死了。」

    「我擦,要不要這麼狗血,一來西域,就給我安排奪位大片,尼瑪的。」赤坦旦一聽到回答,就知道此時上演的是什麼劇情,忍不住破口大罵道;話音未落定,嗖嗖嗖,一排排標槍,從四面八方扔過來,砸得假山碎屑四濺。

    一路跟著烏孫式走進皇宮,赤坦旦也沒有仔細打量,誰能料到皇宮裡上演這一出不是?因此,對皇宮地形不熟,讓赤坦旦在屠殺弓箭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往別的地方逃竄,而是找到掩形隱藏形跡,好在烏孫式這位七王子也跟了過來。

    聽到赤坦旦詢問皇宮地形,烏孫式七王子是聰明人,朝赤坦旦做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就舉著圓盾貓著腰,在假山群中繞來轉去;約摸三分鐘後,赤坦旦跟著烏孫式七王子走出假山群,之前沒有細看,現在走一圈再回頭看,才發現這假山群真尼瑪的大,難怪要走三分鐘之長。

    「往左是安息宮,往右是祈言宮,正走的往則是國主所居的薩神宮,左右都可通往出宮的大道,你要出宮還是進宮?」

    「進宮,我需要國主的印綏在我的國書上蓋印,否則我的國主會砍掉我腦袋。」赤坦旦憤憤的回答道。

    「好,我也需要進宮,看看國主是不是真的死了,若是真的死,我就需要去彙集族人,宰殺駱駝,祭祀黑薩神,然後揮軍攻入烏吉爾孫城,殺死烏婭麻姬這個賤人。」

    「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就當上國主了?」

    「是的,漢人兄弟,等我當上國主,我會給你建一尊勇士塑像。」

    擦,給我建塑像,尼瑪,你這是在咒我還是在咒我還是在咒我?赤坦旦在心裡吐槽一句,也沒有將這話放在心中,烏孫式看似粗獷,其實很精明。當然,這種精明不是體現在用一萬頭駱駝換一柄只值一萬兩銀子的佩劍,而是體現在軍國大事,為人處事等方面。

    赤坦旦憑一人之力宰掉數十個弓箭手,這給僅是丁字號修為的烏孫式極大的震撼,也讓他瞬間明白,自己能否活著走出皇宮,就需要依靠赤坦旦;因此,他承諾給赤坦旦烏吉爾孫最高勇士的待遇,建塑像就是這種待遇,不是替死人建的,而是替活人建的。

    順著正面的通道,赤坦旦提著烏孫式朝前騰躍而起,前方出現一座水池,西域人老喜歡在道路中間建水池,尼瑪,這是什麼怪毛病?赤坦旦一腳踩在水池中間的雕像上,再一個騰躍,掠過那十米寬度的水池,竄進月形拱門中。

    「左走,左走。」烏孫式雖然常年騎馬,但騎馬跟被人提著施展輕功上竄下跳不同,烏孫式還能保持頭腦清醒,而沒有被弄的頭暈,說明這傢伙的身體素質確實很不錯。

    前方湧現數十位烏喜爾孫勇士,赤坦旦將烏孫式往後一拋,自己卻是腳步一滑,朝左側飄移而過;身影剛飄移而過,他之前所站的地方插滿了箭矢,赤坦旦一個折返回到之前所站的地方,拔起密密的箭矢,以暗器手法打了出去,距離弓箭手還有百米遠,這樣的距離,赤坦旦的暗器根本打不著,而他也不是真的要擊中敵人。

    借助暗器手法疾射而出的箭矢,讓赤坦旦可以將身形隱藏在其中,遮蔽敵人的視野,待距離接近到只有二十米時,他施展輕功,兩個騰躍己是落到敵人身邊;淬金劍與劈山劍同時擊出「鴛鴦戲水劍法」,以大範圍攻擊殺為特點,正適合孤身落入群敵中時施展出來,一時間,烏孫吉爾勇氣被殺得哭爹喊娘。

    烏孫式渾身是血的滾到赤坦旦身邊,赤坦旦嚇了一跳,正欲探一探丫的鼻息,這大鬍子王子一骨碌爬了起來,腳下又打了一個滑,差點摔倒;皇宮地面上鋪的全是瓷磚,也不知這時代出現瓷磚是不是符合時代,反正滿天下的皇宮、高官門第,都是鋪瓷磚的。

    赤坦旦一路殺過來,鮮血早就灑滿瓷磚上,烏孫式踏著鮮血而走,他又不會「千斤墜」之類的武學,自然是連滾帶爬染著一地的鮮血才能跟上赤坦旦;見烏孫式沒有負傷,赤坦旦再次把他提起來,避免這小子在血堆裡打滾,提著他,赤坦旦在他提點下,沿途無一回合之眾,殺得他豪氣突起,扯著嗓子發出一聲極為嘹亮的狼嚎。

    此聲狼嚎震盪整個皇宮,等在宮外的牛下花原是坐在台階上的,聽到狼嚎後一骨碌爬起來,解開盛依依的牛皮繩索,邊朝皇宮騰躍邊喊道:「赤坦旦陷入困境,我要去救他,你趕緊回中原吧。」

    盛依依望著滿城皆黑的西域建築,再看看臉露無奈的小弟奧特饅頭,朝牛下花的背影怒喝道:「魂淡,賤人,走也給些盤纏啊!老娘身無分文,怎麼回中原?」喊完,讓奧特饅頭在外面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她自己則尋著牛下花的蹤跡追了過去。

    她是甲字號三級壁壘修為,牛下花也是,兩人的輕功都是天品,追了個首尾相近;牛下花遇到烏吉爾孫勇士,一通亂殺;盛依依趁著這個時機趕了上來,與牛下花會合後,一起殺,隨後,逮著一名懂漢語的勇士,詢問赤坦旦的下落,得知赤坦旦衝向薩神宮後,牛下花與盛依依趕緊依著那俘虜交待的路線跑去。

    「轟轟轟」,一座又一座閘落了下來,封住薩神宮,這些鐵閘是赤坦旦與烏孫式竄進薩神宮後落下來的,緊接著,不等兩人站定,頭頂上一個龐大的鐵籠子凌空而墜;憑赤坦理的輕功,一躍十米,但這鐵籠子太尼瑪不科學,直徑達五十米,所以,悲催的赤坦旦只好與烏孫式一起被關在鐵籠子裡。

    「不要碰,有毒。」見赤坦旦要去劈那鐵欄杆,烏孫式大叫道。

    數百上千的烏喜爾孫勇士,從薩神宮四周湧進來,然後戴著特殊的手套搭在鐵桿上,齊聲叫喊著往裡推,原是五十米直徑的鐵籠子,居然慢慢的縮小,最後縮到僅三米直徑大小;赤坦旦忍不住讚歎道:「七王子,你家這籠子莫非也是中原歐治子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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