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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資料片:忠誠與背叛 第九章 禪罪塔(上) 文 / 狼籍

    更新時間:2013-04-13

    「哪有幾百年,只有一百七十年。」費嬌很嚴肅的更正道。

    倒不是費嬌斤斤計較,話說這禪罪塔就跟現實中的香港一樣,最早禪宗由於重建的原因,沒有及時搶回來,就跟貢院簽下協議;貢院那一代的掌教狡猾大大的,一口氣就借一千年,禪宗的和尚們差點沒氣吐血,幾番口水戰,再加上禪宗當年弱得吊暴,最終被逼簽下「三百年」的租約。

    風水輪流轉,貢院一百年前也遭了些災難,禪宗順風順水的發展,如今同列三教,成為不相伯仲的門派;禪宗就很有底氣的前來商議取回禪罪塔的事情,結果,貢院當代掌教姜子崖硬是不肯鬆口,禪宗怒了,不斷派出弟子,要偷回禪罪塔,雙方倒是暗裡打了幾場硬仗,死傷弟子極多。

    後來,就商議出一個協議,禪宗可以派弟子潛進貢院,研究出禪罪塔的秘密,真研究出來,貢院就把禪罪塔還給禪宗;而貢院也可以研究,反正誰很得出秘密,禪罪塔就歸誰所有。貢院一百年來傑出弟子無數,可就是沒有一個研究出來,禪宗也是如此,姜子崖也不知哪個筋錯了亂,居然相信天命之說,趁著赤坦旦潛進智慧館的時機,把他扔進了禪罪塔。

    「貢院這是不講信用啊,居然請外派之人來研究禪罪塔。」准勃使坐在地上很憤怒的喊道。

    「赤坦旦是何門何派?」姜子崖很是淡定的問道。

    「狗日的是魔……,擦,丫無門無派。」准勃使原想說赤坦旦是魔門,話到嘴邊就收了回去,這東西沒證據啊!說出來就屬於污蔑,污蔑別人不要緊,污蔑一個在正道三十六宿佔一席之地,在邪道三十六邪佔一席之地,還是天下所名的人,准勃使就算在禪宗內很得意,也是不敢的,否則,他就有可能被驅出師門的危險。

    正派嘛!暗裡如何且不說,明面上還是要有正氣的,也需要正大光明,所以,污蔑是大大的不行。

    「無門無派,即是可入任何門派,再說,陛下己是我貢院的客卿長老,豈是外派之人。」姜子崖很嚴肅的說道。

    准勃使無語的倒在地上,跟這些老年npc耍嘴皮,玩文字遊戲,那尼瑪就是找虐啊!個個表面正義凜然,其實一個個無恥之極,這些npc中,就包括他自己的師傅——枯木禪師。

    外面吵得翻天,禪罪塔裡赤坦旦卻是很淡定的坐在一塊木板上,那木板原是由書架組構而成,如今書架散落,用來當椅子卻是相當不錯的;話說,赤坦旦最早進來時,其實並沒有什麼古怪的事情,等他把禪罪塔一層不是很大的空間逛了個遍後,才發現這裡面所有的殘書敗籍,居然無法撿起來。

    正確的說是無法儲放到道具中,翻一翻是可以的,赤坦旦原先只是無聊隨意翻了翻,然後,他看到一段講述某個門派武學的內容,這讓他頓時精神一震,開始認真的看起來;比較可惜的是,一層的書籍都是殘破的,很多地方少了重要的段落又或是頁數。

    赤坦旦其實並不是很在意這些殘缺,只要有武學知識的線索,以後自然能慢慢的收集全,最怕的就是沒有線頭;就像他身上擁有很多物品,卻因為沒有觸發的知識,而空懷寶山望月歎,也不會被天下販子們當冤大頭給坑了。

    對有用的東西自然是很認真的汲取,赤坦旦對滿地的書籍、獸皮卷、書簡產生極大的興趣,當他撿起一本名為「蟲傀門傳記」的書時,僅翻了兩頁,書中就跳出一頭龐大而醜陋的蟲子,朝他迎而撲來,血盆大口足以將他的頭顱吞下去,赤坦旦只來得及喊一聲「有鬼啊……」,整個人就朝後翻滾而去,一直翻出缺了一邊門的塔口,滾落台階。

    卻不想這禪罪塔居然翻不出去,也不知外面是什麼陣式,居然能產生極強的反彈之力,赤坦旦就這樣又被重新彈了回去;重新回到塔一層,赤坦旦有些心悸的探頭探腦一番,發現並沒有那頭恐怖的蟲子,他穩下心神想了想,有些明白書中為什麼會有幻影出現。

    武學書籍落到玩家手中,想學的話,只需要將它們裝到武學欄中,不需要時,可以替換下來;但由於是己裝備過的武學書籍,就無法再轉讓贈送或交易。而武學書籍還有另一種傳授方式,即是直接印入玩家的腦中,實際上就是刻錄到俠客日誌中,這種武學需要玩家自己去製造書籍,然後才能裝備使用。

    製造出來後,擁有一定次數的贈送或交易,最低就是一次,比如赤坦旦所看到的「蟲傀門傳記」裡躍而出來的蟲子幻影,它是一式單招,名為「噬魂蟲擊」;赤坦旦可以把它刻錄到空白書籍上,然後進行贈送或交易,比較苦/逼的是,由於那「蟲傀門傳記」是殘缺書籍,所以,赤坦旦所學到的這式「噬魂蟲擊」也是不完整的,就算刻錄出來,也沒辦法施展。

    第二聲「有鬼啊……」,遇到的也是這種情況,只是這次赤坦旦顯然有了心理準備,喊出此話有一定的搞怪成份;第三聲「念奴嬌,我愛你」,也是遇到這種情況,不過此次出現的幻影是個女生,長得很漂亮,所以,赤坦旦就喊出念奴嬌的名字,其實,他只聽過念奴嬌風華絕代,卻是沒有真正看到過她本人的。

    慢慢的,赤坦旦也瞧出這塔裡的古怪,散落在四周的書籍,多以竹簡、獸皮、絹帛為載體,紙質的是一本也沒有;赤坦旦並不清楚這個是禪宗的建築,也不知道裡面藏著什麼秘密,他倒是很納悶姜子崖,居然肯讓他進入這地方,雖說很多書殘缺不全,但赤坦旦確實收益非淺。

    近一個小時內,他己經把一層的破書翻了個遍,每本書都並不厚,書名也各不相同,書內有的是以傳記、故事之類的表達,但夾在裡面的卻有武功招式;赤坦旦在一層學到了一百七十三招殘破招式,這些招式都己記錄在俠客日誌中,由於是殘缺的,所以,他無法施展出來,但在以後遊戲中,他可以把這些招式補全,然後就能施展出來。

    武功貴精不貴多,但若想創出自己的武學,就必須多,赤坦旦登步上了二層,二層與一層差不多的情況,赤坦旦接下來的時間仍然是看書,除了時不時從書中蹦出個幻影外,也沒有什麼危險跟驚嚇。

    塔外等待的人就比較苦/逼,夜寒霜落,貢院的弟子可以運功抵寒,被封了一身內力的准勃使,則凍得直打哆嗦;月之哀傷不忍這小子凍死,暗中輸了一道內力給他,化解他身上的寒意。

    貢院弟子不清楚禪罪塔裡究竟藏有什麼秘密,准勃使卻是很清楚,身為禪宗首席大師兄,其師雖然在宗派內不是掌教,但也掌握著實權,身居高位,一些派內的秘密,其師都是沒有隱瞞的。

    據宗派記載,禪宗開派祖師釋牟尼,在禪宗未開派時,自己一個人在深山老林中的苦修,並一手一腳的建造了禪罪塔;這塔當時是釋牟尼的苦修之地,也是他的居所,更是他將一身所學記載在內的地方,只是當時並沒有什麼竹簡、獸皮,而是石板,釋牟尼把他一身領悟,及自創出來的武學,都刻在了石板上。

    若僅僅只是武學倒沒什麼,最重要的是,釋牟尼後來遇到了一個史詩級的人物,他叫「傳鷹」;傳鷹是踏破虛空第一人,而釋牟尼則在遇到傳鷹後,同樣踏破虛空。因此,禪罪塔內藏的不僅僅只是釋牟尼的武學,還有踏破虛空的秘密,更有傳聞說,傳鷹把找到「戰神殿」的方法也告訴給了釋牟尼。

    戰神圖錄是刻在戰神殿裡的,戰神殿周圍的環境自成一界,有魔龍守護,有外界沒有的奇花異草,大殿廣闊無邊,殿頂刻滿了周天星斗,戰神殿還能自行移動,從而改變位置,直到有機緣的人出現。

    戰神圖錄並不是一本書、一幅畫,甚至不是有文字記載的數據,它只是一批懸浮於空中的浮雕,靜靜存在於戰神殿的一隅,靜待世人將它心領神會,頓悟出至高無上的究極武學境界-破碎虛空!

    戰神圖錄、長生訣、慈航劍典、天魔策被稱為「虛空四書」,後三樣在三百多年前曾經出現在大唐帝國,但隨著那些人或門派等銷聲匿跡,長生訣、慈航劍典與天魔策也不知所蹤。

    雖然遊戲內都出現了這些武學的傳人,但他們這些人都無法提供「踏破虛空」的資料,就如戰神圖錄是藏在戰神殿一樣,長生訣、慈航劍典及天魔策,都藏在很神秘的地方;而這虛空四書中,數戰神圖錄又最為神秘與實際,神秘可以理解,所謂的實際,是指它不僅讓傳鷹踏破虛空,還讓釋牟尼踏破虛空。

    准勃使對「踏破虛空」不是很感興趣,這尼瑪在遊戲裡踏破虛空,還能踏破到哪裡去?他認為踏破虛空應該是天字號九級壁壘巔峰後,新的一個武學品階設定;他玩了近九個月還只是甲字號三級壁壘高手,要衝以天字號需要多長是間?更別提什麼踏破虛空了。

    不過,他不感興趣,遊戲內的npc卻很感興趣,天字號巔峰在遊戲內不是什麼稀有的存在,禪宗就有至少九個天字號九級壁壘巔峰高手,貢院也有數人,更別提浩大的天下,無數的隱士高手。

    只要有踏破虛空的傳聞流落到天下坊間,不管是天下名宿還是隱世高手,那肯定個個聞風而出;禪罪塔放在貢院裡,吸引了無數的人前來暗窺,這一點,外人不清楚,准勃使卻是知道的,貢院與禪宗雖有齷齪,在保護禪罪塔卻是相當一致的。

    「赤坦旦這傢伙能找到踏破虛空的線索嗎?嘿嘿,這小子若是真找到,那可慘了,全天下多少的天品高手要活捉他,姜子崖這老光棍,果然陰毒的很。」准勃使坐在濕潤的草地上,很是幸災樂禍的嘀咕道。

    數十個人沒有一絲不耐煩的緊盯著禪罪塔方向,塔內的燈光己經移到了第四層,再上一層就是禪罪塔的頂層位置。

    所有的貢院傑出嫡傳弟子,都曾經進入過禪罪塔,只要進過禪罪塔的玩家,都像赤坦旦一樣,獲得到很多的殘缺武學招式,只是,他們都沒有到達過第五層,看完下方四層的破書,走向第五層梯口時,會被彈出禪罪塔,從此就無法再進塔內一步,這代表著貢院所有傑出嫡傳弟子,都失去了繼續研究禪罪塔的機會。

    佈置在塔門口與五層梯口的陣式,禪宗有資料,名為「金剛守護陣」,禪宗也有破解的方法,但問題是這塔卻是在貢院,禪宗自然不會傻到把破解陣式的方法說出來;因此,兩派一個有塔一個有破陣之法,各有優勢,卻始終不肯聯手破解,此事就一直僵持到了如今。

    時間一點點過去,當燈光在四層往右上角移動時,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塔內的燈光突然如流星般往下墜落,赤坦旦的罵聲傳來時,所有的玩家都鬆了一口氣,他們似乎並不願意看到赤坦旦踏上五層。

    不過,在場的玩家們吸呼又開始屏住,因為他們發現赤坦旦並沒有被彈出塔,他們都是進去過的,雖然只進過一次,但所有人都是在第五層梯口被「金剛守護陣」彈了出來,一彈就直接彈出禪罪,從此連邁進塔口一步都不行,而赤坦旦似乎只是被彈離了五層梯口,而不是被直接彈出塔。

    「擦,莫非真有天命之說?」在場玩家們忍不住冒出這個想法。

    禪罪塔第四層,赤坦旦滿身灰塵的從地上爬起來,有些迷惑的望著樓梯終點處,那裡一塊玉珮正懸浮在半空中,而在玉珮正面,一道圓形的光芒,正與玉珮光芒相互呼應;圓形光芒上閃爍著「金剛守護陣」五個金字,剛才就是這五個字出現時,赤坦旦被彈下樓梯,緊接著,他腰間的「末世天策玉珮」自行飛出,赤坦旦只覺一股強大的拉力,將他身體重新拉了回來。

    一個彈,一個拉,赤坦旦覺得自己象彈簧,蹦達蹦達之後,終於是重落第四層的地面,「奇怪了,末世天策衛的線索並沒有提到智慧館,怎麼會觸發任務物品呢?」不知道這塔真名叫「禪罪塔」的騷年,很是納悶的嘀咕道。

    且不去管別的什麼,赤坦旦拍拍屁股再次登上樓梯,這次倒是很順利的一直走到「金剛守護陣」的面前,之前可是還沒接近就被這破陣給彈飛出去的;用手捅了捅陣式光芒,手指能夠感受到一股股震盪的彈力,而懸浮的末世天策佩又產生拉力,兩相抵消之下,赤坦旦安然的站在梯口處。

    手持末世天策玉珮,赤坦旦的身體很順利的穿過金剛守護陣形成的光芒,隨著一聲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響傳出,火把照亮下,梯口處出現三尊約巴掌大的佛像;顯然,金剛守護陣就是依靠這三尊佛像佈置出來的,也不知利用了什麼原理,能夠產生極為強勁的彈力,赤坦旦俯身將這三尊佛像撿了起來。

    「這玩意兒一直不顯山露水,我還以為丫就是個任務物品,沒想到關鍵時刻蠻給力的嘛。」赤坦旦打量著手中的末世天策玉珮輕聲說道。

    「末世天策玉珮,首飾,天品,無任何屬性加成,不可交易,不可丟棄,不可掉落。詳情:在大唐帝國未建立前,末世天策衛無法走在光明下,故,前代末世天策衛將套裝存放在天佩中;當要使用套裝時,只需啟動末世天佩,所有的套裝就會直接裝備在天策衛身上。」

    這是末世天策玉珮原來的註解,而它在破掉金剛守護陣後,就變成了「末世天策玉珮,首飾,天品,無任何屬性加成,不可交易,不可丟棄,不可掉落。詳情:大唐帝國己經煙消雲散,重建它是逆流而行,朝代更替是順應天命,天命不可違,故,末世天策之職就此解除。」

    「系統提示:末世天策衛任務終結。」

    「系統提示:天魔策之啟程任務開始,此任務需擁有末世天策衛方可接取。任務詳情:戰神圖錄、長生訣、天魔策、慈航劍典齊稱虛空四書,您是魔門弟子,故,天魔策任務落到您身上,這是一條滿是荊棘的武途,您不僅要承受魔門弟子得而誅之的壓力,還需要尋找踏破虛空的終極秘密。」

    「我日,我不接,我不接,不接,不接,不接。」

    禪罪塔內傳來赤坦旦的咆哮聲,塔外的玩家們面面相覷,赤坦旦這是腫麼啦?

    「系統提示:尊敬的俠客,天魔策任務是強制執行,只要你擁有隱藏身份任務——末世天策衛,您就有被強制拉取踏破虛空的秘密,做為第一個接到踏破虛空秘密的玩家,您可以獲得額外的情報。」

    「系統提示:額外情報,此遊戲中任何一位擁有隱藏身份任務,且尚未完成的俠客,只要是與戰神圖錄、慈航劍典、長生訣、天魔策有關,在觸發特殊事件後,都將轉變成踏破虛空任務。」

    「天魔玉策,任務物品,唯一,不可交易、不可損壞、不可掉落,詳情:天魔策任務的最重要也是唯一憑證,執有它,才可將任務進行下去,執有它,才可在遇到事件時,獲得觸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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