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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攻勢如潮 第九章 綁架植物人(下) 文 / 狼籍

    更新時間:2012-12-15

    特護重病樓非常安靜,進出都有很嚴格的管理,若是殤公雞的黑客技術,赤坦旦就連此樓的大門都不能進;急促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走道上響起,赤坦旦被自己的腳步聲嚇得心跳急速,離電梯其實也只有十幾米的距離,赤坦旦卻覺得這十幾米走得無比驚恐。

    「叮」,一直被殤公雞控制的那部電梯再次開啟,赤坦旦跨入電梯內,正欲鬆一口氣時,一聲尖叫響起,「救人啊!有人綁架了我弟弟。」是江百合的聲音,赤坦旦有些納悶的望著殤公雞,這妖雞抖了抖翅膀,就像人類肩膀一樣。

    「人類常說世事難料,江百合太聰明,她估計覺得那短信有問題,所以沒有去前門大廳,而是馬上返回;幸虧我們手腳快一些,否則就讓她堵了個正著。」

    「槽,你不是監視著所有探頭嗎?你不是控制所有的電梯嗎?她回來,你可以看到,直接停了她的電梯啊。」赤坦旦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門,有些憤怒的低吼道。

    「騷年,你的人腦比得上電腦精密的計算?」殤公雞很是鄙視的問道,見赤坦旦無語,殤公雞轉了轉丫的雞脖子繼續說道:「不要以為在遊戲裡打幾場戰爭,就真認為自己是牛擦的統帥;本公的計劃會應對所有的意外,包括被江百合堵個正著,所以,你就安心的扛人,餘下的事情,由我來解決。」

    江百合淚如泉湧,聲音有些嘶啞的拉住每個過往的醫生、護士、病人家屬等等,詢問他們有沒有見過照片上的人,或是有沒有人見到綁架者;醫院也很吃驚,他們沒想到特護病樓內,居然會出現如此大的漏洞,在光天化日之下,讓人綁架走一個植物人。

    刑偵局的警察很快到達醫院,醫方還是非常重視這件事情的,不重視不行,特護病人都是非富即貴的,醫方一年收入中,特護病費也是佔了蠻重的成份;如果這件事情不能早早的解決,醫院的聲譽將會受到嚴重的影響,那名美麗的姑娘倒是蠻通情達理的,並沒有過多為難院方,而是自己四處奔走。

    綁架個植物人自然不能走正門,好在醫院很大,殤公雞也不知從哪裡偷了一輛輪椅,從特護病樓側面跳窗逃出後,赤坦旦就將江淮明放在輪椅上,並且探了探他的心臟。

    赤坦旦的身體一僵,事情果然如他所想一樣,離開儀器的江淮明經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停了心臟跳動,屁股被殤公雞踹了一爪後,赤坦旦才回過神來,現在不能再耽擱,要救回江淮明,需要盡快回到出租屋。

    「小刺蝟,這是輪椅不是單車,你不要推得這麼快,會引起人注意的,還有,你走錯方向啦!」殤公雞撲騰的翅膀,將掌上電腦晃來蕩來擺在赤坦旦眼睛前,讓赤坦旦看清上面的字。

    見過一隻會開車的雞嗎?全世界估計也沒有人見過,但赤坦旦現在就坐在一輛,由一隻雞偷來並由這只偷車雞駕駛的汽車內;赤坦旦臉色蒼白坐在車裡,身體左搖右晃,那妖雞直接踩在方向盤上,利用兩隻爪子駕駛,而油門處卻是頂著塊磚,時速在60左右。

    「魂淡,會不會開車啊?臥槽,見鬼了…,喂,你有沒有看到過去那輛車,好像是只公雞在開啊?」差點跟殤公雞駕駛的車迎面撞上,那輛現代牌的汽車主人破口大罵,然後不可思議的對副駕上的朋友說道。

    「沒看到。」副駕上的朋友沒好氣的說道,之前現代車主人很大力的打方向盤,把這位朋友晃得差點扭脖子。

    越來越多的駕駛員報警說發現一隻開快車的公雞,交通警將信將疑的查詢那輛車的主人,車主人一看,尼瑪,老子車呢?一聽車主說車被偷了,交通警立即出動,依嗚依嗚的警笛聲,很快就追到了那輛車,只是此車己是撞上綠化樹。

    打開車門,裡面簡直像是上演了災難片,座椅被絞得粉碎,車底座同樣被絞的粉碎,可以說此輛車除了外殼,內部全部都成為粉末;什麼樣的工具,才可以把車裡的一切絞成粉末,這讓交通警們大為不解。

    殤公雞除了超級黑客、超級俠客外,如今又多了一個外號,超級偷車客;這妖雞偷車的技術牛到吊爆,赤坦旦只看到它在車外轉了一圈,居然就進到車裡去,莫非這妖雞還會穿牆術不成?當然不是,反正妖雞也不肯說,赤坦旦問了也白問。

    連偷五輛車,一路綠燈,妖雞開車時還黑了信號燈,轉變不同的路線,破壞所有的車輛,避免留下什麼雞毛啊之類的被警察發現;赤坦旦額頭青紫的回到出租屋,這沒有電梯的18層大樓,進出全靠梯樓,殤公雞重新鑽回挎包內,赤坦旦背著輕飄飄的江淮明,氣喘吁吁的爬到了頂層。

    虛擬頭盔登錄器與赤坦旦的虛擬艙登錄器,都被殤公雞進行程序改造過,江淮明不需要身份證也可以登錄;當然,前提是赤坦旦必須登錄,虛擬艙登錄器的空間也只能容納一人一妖,抱個人進去是萬萬不行的。

    赤坦旦非常好奇江淮明能否進入遊戲,所以他動作快速的按殤公雞交待,把一切線連接好,然後抱著殤公雞跳進虛擬艙登錄器;光芒閃爍之下,赤坦旦出現在遊戲內,殤公雞也出現在他身邊,但江淮明卻沒有出現。

    「喚出一個家丁來。」殤公雞在地上寫出一行字。

    赤坦旦喚出一名驅獸家丁,然後他就看著殤公雞,殤公雞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驅獸家丁肩膀上,周圍也沒有出什麼閃電啊,暴雨啊之類的;一切都很平靜,赤坦旦有些無聊的走來走去,他猜測殤公雞肯定在挖系統主腦的牆角,至於如何挖,層次太高,就算殤公雞解釋,赤坦旦也是聽不懂。

    「江淮明沒有出現,殤公雞是想讓江淮明附體到驅獸家丁身上嗎?看著又不像,莫非是把這個家丁的程序移植到江淮明身上?江淮明是個死人,沒有腦電腦,所以就算戴上登錄器,登錄器也識辨不出來,但他確實是己經跟我的登錄器連接,所以,殤公雞應該是通過這種連接,把家丁的程序移植到江淮明身上。」

    無所事事的赤坦旦開始猜測殤公雞的行動,而他猜的也是**不離十;這次的移植,比長弓數據的移植時間要長很多,長弓數據的移植前後也不過半個小時,而這次卻花了將近五個小時才完成,赤坦旦等得差點望雞石。

    「下線。」

    聽到這個聲音,赤坦旦從石化中復活,快速下線,下線前,他還召了召那名仍然站立的家丁,卻發現自己與此名家丁斷開了契約聯繫;比較奇怪的是,殤公雞並沒有殺死這名家丁,赤坦旦猜測這是不是說明,江淮明的上線,仍然需要附體。

    摘掉江淮明頭上的虛擬頭盔登錄器,赤坦旦第一個動作就是摸他的心臟,神奇的事情發生,江淮明的心臟居然重新恢復的跳動;他因為長期臥床的肢體,似乎也正在慢慢的復甦。「尼瑪,程序功能還能造血復肉,這什麼程序?」赤坦旦有些納悶的嘀咕道。

    「你的理解是錯誤的,並非程序能夠造血復肉,而是遊戲內的家丁體魄數據,在江淮明的身體上出現;如果遊戲內的家丁是個矮子,江淮明也會變成矮子,一切都是要靠數據說話的。」殤公雞在虛擬電腦上打出這竄字。

    「你為什麼沒有殺死那名家丁?」赤坦旦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是我沒有殺死他,而是他自己存在,怎麼說呢?理論上講,這個家丁是由數據組成,它的數據被我移植走後,應該會直接消失在遊戲裡的,但奇怪的是,它居然沒有消失,我想這跟家丁契約有所關係,所以,要看看系統主腦怎麼做。」

    「應該是消失了,我與那名家丁沒有契約聯繫。」

    「是這樣嗎?再進去看看。」

    於是,一人一雞再次上線,「系統提示:您的驅獸家丁死亡,若想復活,請前往國都俠客殿的家丁廳做相關的任務。」剛剛上線就聽到系統提示,而地上卻躺著一具屍體,赤坦旦把聽到系統提示的事情告訴殤公雞。

    「這就對了,跟長弓不同,長弓被移植走後,系統主腦的數據庫內就缺失了那柄長弓的數據,只是長弓太不起眼,系統主腦也不在意;而這個家丁的數據消失,系統主腦會認為他己經死亡,由於契約的關係,家丁的數據是有備份的,以讓俠客可以復活家丁。」

    「你不要去復活家丁,等復活時限一過,備份就會消失,江淮明甦醒後,用他自己的身份證進遊戲,由於他是由家丁數據組成,而系統又刪除了家丁數據備份,所以,數據庫中沒有這個記錄,江淮明就成了漏洞。」

    「那他跟我在遊戲內還是不是契約關係?在現實中,我就像可以感應你一樣,感應到江淮明的存在,你的試驗在現實中確實是成功了。」赤坦旦想了想後說道。

    「這一點我也不清楚,需要等江淮明醒後登錄遊戲,才能夠知道。」

    「我想問,江淮明進了遊戲是俠客還是npc?」

    「如果他在遊戲內與你仍然有契約關係,那他就是npc;但如果他在有契約關係下,仍然可以自由活動,那他就是俠客。」

    「擦,也就是說他是兩者兼顧?」

    殤公雞沒有理會赤坦旦,跑去虛擬電腦上忙活起來,赤坦旦又去探了探江淮明的鼻息,發現他的生命復甦跡象越來越明顯,心臟也很強壯;復活家丁的時限是一天時間,接了復活任務後,完成任務的時間就沒有限制,遊戲沒有給俠客設置家丁數量上限,所以,很多俠客都不會太過在意低端的家丁。

    赤坦旦下樓在外面走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發現小區內跟平時一樣,沒有大堆的警察叔叔在周圍,赤坦旦徹底的鬆了口氣;正欲返回出租屋時,眼角瞄到一道較為眼熟的身影,定眼一看,媽媽咪喲!居然是江百合,赤坦旦閃身欲跑,卻不料江百合眼睛極利,居然遠遠就看到他,並大聲喊道:「赤先生。」

    赤坦旦很納悶,他又沒有留下地址,江百合是如何找到這裡的?3

    其實也怪他的名字太出眾,叫赤坦旦的人,十三億里估計也找不出幾個,憑借一些關係,去戶籍所裡查一查,就能知道赤坦旦住哪裡;再冒認一下與赤坦旦吵架的女朋友,一直想讓赤坦旦結婚的赤爸赤媽,自然欣喜的把赤坦旦租屋的地址告訴給美麗的江百合。

    赤坦旦可不知道這一點,他以為自己綁架人家弟弟的事情暴露,做賊心虛再加上他是純潔的騷年,聽到江百合喊他後,立即拔腿就跑。

    江百合提腿就追,邊追邊喊「赤先生,等一下」。

    赤坦旦天天都在練那山寨版的武林奇學「鶴拳」,雖然不是身輕如燕,但也不算體能很差;只是他今天受得刺激比較大,先是綁架,然後坐好幾輛由一隻公雞開的車,背江淮明也沒有消耗多大的體力,但他的精神很疲備。

    剛開始跑的時候,精神受到刺激就顯得亢奮,跑得很快;跑著跑著,亢奮勁消退,就越跑越慢,最後有股不想再跑的聲音在腦中迴盪,這就是精神壓力的作用。赤坦旦最終把心一橫,咬牙站住,手扶著雙膝喘著氣,站在那裡等江百合。

    江百合也跑得極快,比起赤坦旦,她心志堅定,今天發生的事情,對她的精神壓力同樣很大,但她仍然堅持下來;赤坦旦剛剛停下來不到一分鐘,江百合就衝到離他一米外的距離,兩人面對面的一起喘氣。

    「你,你,」赤坦旦喘著氣想說話,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只能你你的喊。

    江百合似乎很適應這種高強度的運動,喘了幾口氣,鼓鼓的胸部起伏起來後就穩定下來,聲音雖有些起伏卻仍很平穩的說:「赤先生,很抱歉打擾你運動,此次前來,我是想向你再借一筆錢的。」

    赤坦旦一下子氣不喘,腰不疼,尼瑪,原來這妞以為哥們在運動啊!直起腰,很是大氣的說:「要借多少?」

    江百合沒有想到赤坦旦如此好說話,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赤坦旦;實話說,從第一次見面就借了赤坦旦五萬塊錢,緊接著又借15萬,江百合都以為遇上了一個傻子。後來打電話過去,赤坦旦還說錢不用還,江百合卻不再認為對方是傻子,猜測對方是不是錢多燒得慌。

    不過,她今天去過赤坦旦的家,那就是個普通的小康家庭,家裡人口眾多,連讓赤坦旦住的地方都沒有,江百合就不再懷疑赤坦旦是錢多燒得慌,而是懷疑赤坦旦在做什麼非法的生意。江百合不管赤坦旦做什麼生意,她急需一筆錢,因為綁匪打電話來,要求贖金50萬,她東湊西借也只湊到10萬,還差40萬,所以才想起找赤坦旦借。

    赤坦旦問都沒問人家借錢做什麼,就直接喊借多少,這也是丫做賊心虛的原因;不過,他也馬上回過神來,尼瑪,他沒錢啊!有錢的是殤公雞,可是話即出口也很難再收回。

    「我好像幫它搞定了蠻多任務,這妖雞的獎勵也一直沒發下來,特別是這一次,任務困難極大,根據遊戲規則,難度越大獎勵越多,想來40萬也應該是有的。」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逝,赤坦旦的心又定下來,有錢心不慌嘛!

    見赤坦旦往居民樓內走,江百合有些不解,小聲的說:「赤先生,我們不去銀行嗎?」

    「我信不過銀行,錢都是放家的。」赤坦旦隨口回答道,然後猛得停下腳步,後背有人撞入,可惜是冬天,「乳撞後背無感覺,登徒浪子甚遺憾」,「你不能跟我進去,就在這裡等我。」赤坦旦也沒有什麼別的心思,他是想起自家屋裡還放著人家的弟弟,怎麼可以讓事主跟上去呢?

    江百合很想揉一揉自己發疼的胸部,只是當著男人的面,這個動作實在不妥當;只好硬忍著疼痛點點頭,她現在越來越認為赤坦旦是做非法生意,只有非法生意的人,才喜歡把現金擺在家裡,以避免被有關部門盯上。

    「他是走那條道的人,說不定會認識綁匪,弟弟離開儀器,醫生說五分鐘內就會死亡;但有一線的希望,我都不會放棄,只是時間拖得越久,弟弟越危險。錢就算湊到,綁匪也不會馬上放人。」

    「赤先生,等一等。」

    江百合做出決定,她沒有接觸過那些地下世界的人,但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如果詢問對方是否地下世界的人,那麼,對方肯定會否認;要想讓赤坦旦承認是地下世界的人,就必須讓赤坦旦知道自己不會出賣他,而如何讓赤坦旦信任自己,只有一個途徑,出賣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什麼事情?」赤坦旦若是知道有美女準備獻身,他不會驚喜只會驚恐,換個女人的話倒是會驚喜,可江百合不行,她弟弟還被關在他租層裡吶!

    「赤先生,幫幫我。」江百合沒有演戲,她確實有種走投無路的絕望感,淚水湧出,使她看起來楚楚可憐令人憐惜。

    「我不是同意借錢給你嗎?」赤坦旦不是見美女不動心的人,但眼前這個女生卻不能讓他動心,做賊心虛嘛!

    赤坦旦聽完江百合請求自己的事情後,目瞪口呆的望著江百合;他的這個表情,讓江百合誤會,認為自己的推測完全正確,所以,江百合咬著牙說:「我不會向外說什麼,只要你能幫我從綁匪手上救出我弟弟,我終身不離你視線之外。」

    「我了個擦,這綁匪太無恥啦!我呸,是假綁匪。」赤坦旦在心裡罵道,他也沒解釋自己是地下組織人的事情,他的心思全在有假綁匪的事情上;因此,赤坦旦拍著胸膛說:「這事我幫你搞定,一天時間,呃,正確的說,再過15個小時,你弟弟就會回到家裡,你回家去等吧。」

    當然能搞定,小妞的弟弟就在自己家裡嘛!這種順手而為的事情,赤坦旦還是蠻樂意做的。

    「回家去等?」江百合重複這句話,她認為自己揭露赤坦旦非法人員的身份,赤坦旦應該把也帶在身邊,她也做好獻身的準備,沒想到赤坦旦居然讓她回家等,這讓江百合對赤坦旦的好感度急劇上漲。

    「呃,我家不方便。」赤坦旦以為江百合要跟自己回家,趕緊解釋道。

    兩個都誤解對方話語的男女,各懷心思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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