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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紅袖搖曳逐風暖 第十章 正能量負能量(上) 文 / 狼籍

    更新時間:2012-10-20

    有八個老婆的唐伯虎說過:「世間女人擁有正能量與負能量,正能量的女人可分為,漂亮的女人、聰明的女人,善良的女人,溫柔的女人,知性的女人、才氣的女人、健康青春的女人;這些女人可以養眼、養腦、養心、養神、養氣、養性、養身,若能全娶,則能萬壽無疆,與天同齊。」

    有七個老婆的韋小寶說過:「世間女人擁有正能量與負能量,負能量的女人可分為,尖酸的女人,惡毒的女人,長舌的女人,刻薄的女人,懶散的女人、腦殘的女人、淺薄無知的女人;這些女人可以虐心、虐腦、虐神、虐氣、虐眼、虐性、虐身,若能全娶,則能短命無福,永墜地獄。」

    赤坦旦沒有老婆,所以他不知道幕輕簾到底是懷有正能量,還是負能量,又或是兩者兼有,他只知道此時,很悲催的與牛下花、呼延樂一起狼狽的逃竄;若是被身後如野外散步追趕他們的惡婆娘擊殺,身上搶來的東西也不知會不會全爆出去。

    不能說三個人太貪心,也不能說牛下花的計劃不完美,但正如孟得國自以為此條路沒有人經過,結果不但有赤坦旦三人埋伏,還遇上柳家鏢局一樣;赤坦旦三人殺個回馬槍,確實做得很好,可惜,他們遇到了一個女人,她的名字是「天下揚名幕輕簾」,江湖人稱「粉淚觀音」。

    地字號高手的氣場那是非常驚人,赤坦旦見過朱溫、石敬塘等五代國主,都是擁有地字號修為,但這五人居然沒有一個是天下揚名,倒是真是蠻奇怪的;幕輕簾的如仙女般落在鏢車上時,赤坦旦三人己完成劫鏢,正欲逃竄而走,結果發現周圍的空氣似乎形成急速的漩渦,他們三人的身體居然在原地打起轉來。

    「此事,我會給柳家鏢局一個交待,此處暫無你們之事,且先離去吧。」耳邊響起聲音,而柳家鏢局的鏢手們居然很恭敬的應是,然後紛紛離去;他們離去的時候,赤坦旦等三人身體也停止原地打轉,紛紛扭頭看了一眼,這一眼讓他們差點尿了,接下來自然是拔足狂奔,也不管是不是能夠逃得過。

    牛下花這小子嘴比較賤,邊跑邊朝赤坦旦罵道:「赤坦旦,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把你家姘頭給喊來的。」話音沒落定,就聽到一聲清叱「找打」,只見牛下花的左臉似乎被重拳擊中一樣,瞬間腫了起來,並且嘴一張「哇」一聲噴出鮮血,與鮮血一起散地的還有三顆牙齒。

    牛下花雖然嘴賤卻是硬氣,牙齒被打掉令他羞憤發狂,從進遊戲以來,他都是順順利利,又有一個掌門親哥哥撐腰,可以說到現在為止,他就沒吃過一次虧;如今被幕輕簾打落三顆牙齒,令他感到自己被羞辱。

    牛下花奔跑的腳步停了下來,雙眼通紅的轉身凝視幕輕簾,聲音陰冷的說:「浣沙閣也不是天下無敵的,你今日打我一掌,來日,我定將你剝個精光,懸掛於土牛花門派的山門處。」

    幕輕簾臉上飄起憤怒的紅潮,身影一飄朝牛下花一掌拍去,赤坦旦與呼延樂一左一右衝上去,挾起牛下花朝後退去;但地字號的攻擊,豈是三隻乙字號小蟲子可以抵擋的,三聲慘叫齊齊迴盪,三道人影整齊的朝後跌倒在地,個個臉色蒼白,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份。

    含怒出手的幕輕簾自然不會控制攻擊力度,見赤坦旦也被自己一掌拍倒在地,愣了愣後心中大呼糟,上次這傢伙跳崖之事還沒解決,如今又把他打成重傷,看來師門交待的事情,很難完成了。

    三個難兄難弟躺在草地上,哼哼嘰嘰的呻/吟著,赤坦旦擁有七千多的血量,一下就被打掉將近95%血,根據負傷設定,血量低於10%則陷入暈迷;因此,三個傢伙雖然在呻/吟,實際上己陷入暈迷中,呻/吟只是系統設定出來的狀態。

    牛下花的血量雖沒高過赤坦旦卻也沒低過七千,呼延樂則只有將近六千的血,之所以沒有全部當場掛掉,與各自的防禦有所關係;三道身影被捆了個結實,暈迷中,各自都感覺到嘴中被塞進藥丸,然後一股暖意包裹全身,血量以每秒一千開始恢復,三個人醒轉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尼瑪的是好藥啊!」

    要知道他們現在使用的是商店內出售最貴的血丸,每秒卻只有100點血量的恢復,持續10秒,之後就有冷卻時間;若是周圍沒有敵人的話,運轉內功調息,能夠讓血丸增加持續時間,多長時間則跟各自的修為有所關係,像赤坦旦乙字號巔峰的修為,可以增加5秒,也就是多500血量的恢復。

    周圍的擺設讓三個難兄難弟明白,他們此時正在一間廂房內,而他們三個人被綁在一起扔在床上,雖然沒有疊在一起,卻是背靠背的坐在床上;望了望綁住他們的繩索,三個卻是心中一喜,這繩子是普通的麻繩,不是專門用來對付江湖俠號的牛筋繩。

    於是,各自發力一掙,繩索頓時斷裂,三個恢復自由,活動一下有些發麻的手腳,牛下花撲到窗口邊,呼延樂趴在地上看床底,赤坦旦飄身移到廂房中的書櫃處;三個人的動作體現出三個人的性格,呼延樂喜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牛下花遇事較為衝動,赤坦旦愛佔小便宜。

    呼延樂趴地上看床底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人埋伏,牛下花撲到窗口是想直接砸窗逃跑,赤坦旦翻書則是想看看能不能獲得增加體質的好處。看書能夠獲得「基礎屬性」,是赤坦旦在琉球島獲得邊不負武學時才知道的,沈宇逸都沒有提到過,而此時見呼延樂與牛下花的動作,赤坦旦也明白,這兩個傢伙顯然也不清楚這一點。

    把書櫃上的書都翻了一遍,還真的有意外收穫,一本名為「奇劍傳」的書,給赤坦旦提供了5點「基礎屬性」的強化,喜得赤坦旦咧嘴直笑。他在笑的時候,牛下花己經砸碎窗口跳了出去,而呼延樂則從床底拉出一個箱了,同樣也在咧嘴笑。

    然後,牛下花尖叫的重新跳進房間內,而赤坦旦與呼延樂也發出尖叫,廂子內居然是具屍體,還是具赤果果的女屍。

    「中計啦!」三個傢伙對視一眼後齊聲喊道。

    「抓淫賊,抓淫賊啊!」

    「光光光。」

    房間外滿是吶喊之聲。

    「轟……」,瓦片紛飛,三個人一起攻擊打碎屋頂後騰躍而出,不待他們站穩,四面八方皆是箭矢飛來;三人大叫一聲,空中擰腰一轉,極為狼狽的落在屋頂,由於力度沒有掌握好,三人的腳踏破瓦片陷在了裡面。

    好在沒有直接掉回屋子裡,拔出腿後,施展輕功在屋頂上連滾帶爬的避開弓箭,下方傳來一聲嚎哭,「女兒啊!千刀萬剮的淫賊,殺了我的女兒,我可憐的女兒啊!」

    「尼瑪,幕輕簾這婆娘居然如此諂害我們。」牛下花憤怒的吼道。

    呼延樂的俠號是連屠數十個百姓的滿門得來的,所以,他一點也不在乎被安上一個「淫賊」罪名;聽到牛下花在吼,一把扯他朝左邊移動一邊罵道:「吼個球啊,趕緊逃吧。」

    「噹噹噹」,赤坦旦甩出一輪圓劍單招,將飛來的箭全部擊擋後,抬眼四周看了一眼,發現自己三人己是在一處城池內,抬眼過去皆是高低不一的屋頂,而在他所處的位置周圍,起碼有將近上千名的弓箭手。

    同時,還有更多的正規軍正朝四周包圍,這說明下面那具女屍的身份不低,搞不好就是此城城主的女兒;殺城主女兒的事情,赤坦旦也不是沒有做過,但他殺的時候都是做了很多事前準備,所以,每次都能夠安然的逃離。

    可現在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什麼都不知道讓事前愛做準備的赤坦旦有些慌亂;好在他己經不是一隻菜鳥,勉強按下慌亂的情緒,再次擊飛箭矢,朝旁邊正亂吼亂叫的兩個傢伙說道:「下街,不要在上面當靶子。」

    三人挑了個空檔跳下街,街道中己是滿是士兵,三人撕殺一陣後負了不同程序的輕傷,再次逃出重圍,撞破一家關了門的客棧大門,竄入客棧後巷中;由於地形不熟,三人也不敢跑得太快,這使得他們再次被圍堵起來。

    「咯咯咯」,高亢的雞鳴之聲從城中南面傳來,赤坦旦精神頓時一震,之前暈迷時,沒有及時招呼殤公雞,幸好殤公雞會自動尋主;現在危難之際,殤公雞出現救主,以聲音引導赤坦旦三人避開重兵防守的街巷,離開那些死胡同,一路打打殺殺的到達城南位置。

    城南,一棵露天大樹下,赤坦旦三人躲在茂密的樹幹中,屏住氣息;樹下來來往往皆是殺氣騰騰的正規兵。由於三人奔逃而來時,並沒有被人注意到,所以城南的士兵也沒有料到三人己躲到樹上,只是在附近街道不斷的巡邏。

    天色漸漸暗下來,三人大為歡喜,這遊戲的白天有時很長有時很短,沒有規律可掌握,有時候大家希望白天可偏偏黑夜來得快,有時候喜歡黑夜,可夜就是不降臨。此時天黑,對三人來說自然是極好,逃不逃得出城另說,至少要打聽一下這是什麼地方,發生什麼事情,然後才能訂出計劃。

    只是這棵樹的位置就是大街邊,滑下樹的話會發出動靜,牛下花與呼延樂又有些糾結此樹太顯眼;赤坦旦卻讓他們暫且不要動,他有辦法。赤坦旦的神秘整個江湖都知道,兩人也就不再嘀咕,靜靜的等待。

    殤公雞並沒躲在樹上,它就趴在一家民宅的屋頂,士兵們自然不會去注意一隻公雞,隨著夜的降臨,搜索雖在繼續,緊張的士兵們卻有些鬆懈下來,偶爾也會交談幾句;他們交談時也是會注意四周的,但不會去趕一隻偷聽的公雞,殤公雞換了幾個地方偷聽消息,它此時是被赤坦旦掌握的,否則就算得到消息,回來一比劃豈不是被巡邏隊給發現?

    上限是一百米,赤坦旦能夠收聽到的消息並不大,三個臭皮匠抵得上一個諸葛亮,赤坦旦把聽到的消息告訴牛下花與呼延樂,三個推測,分析一番後,得出一個大概的故事。

    這是後川郡國的一處城池,名為「度城」,屬於後川郡國的「巴州」,位於巴州西北位置,離「固城」較近。度城的城主名為「周始起」,他是後川國主孟知詳的嫡系大將,有三子一女,此女是周始起的掌上名珠,今年才14歲。

    後川郡國有個著名的江湖淫俠名為「韋紙兵」,這傢伙是玄字號修為,出去採花的時候,喜歡給被採的花發貼子,說他會在幾時幾刻潛入採花;周始起的女兒也不知如何,被韋紙兵給看中,三天前下貼要來採花,周始起自然是緊張的很,布下重兵搜捕韋紙兵。

    韋紙兵到底有沒有採了周家女的花蕊,三個人就不是很清楚,總之,他們醒來時出現的房間,並非是周家明珠的房間,而是一個偏廂。

    周始起在女兒屋外布下重重戒備,卻沒料到韋紙兵手段高超,悄無聲息的掠走其女,等周始啟發現後,就有一柄飛鏢到達他面前,告訴在周宅哪個偏廂有他的女兒,周始起到達偏廂外時,正是三個倒霉蛋掙斷繩子四處查探的時候,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說啦。

    「這事情太讓人摸不著頭腦,幕輕簾就算再恨牛下花的嘴臭,也不可能殺死一名女童來諂害我們,她可是天下揚名的粉淚觀音,正派玉女,這種手段使出來,她可是會被正道追殺的。」呼延樂低聲說道。

    「肯定是她在轉移我們的途中發生了什麼事情?」赤坦旦推測道。

    「沒有任務提示,說明這不是任務,太棘手了。」牛下花恨恨的說道。

    若是任務的話,完成之後,事情就會靠一段落,像赤坦旦做的戰爭任務,雖然得罪很多人,但只要任務成功,這些仇人就不會滿天下的追殺他或是派人刺殺他;可若是赤坦旦在行走天下時,隨意亂殺人,結下的仇怨就是不死不休的,仇人會無所不用其極的追殺赤坦旦。

    正因為如此,牛下花才會說事情很棘手,若是他們沒有解除這段仇怨,周始起就會做出瘋狂的報復行為;現在比較幸運的是,三個人一直蒙著臉,他們當時是在劫鏢,然後被幕輕簾擊傷暈迷,而幕輕簾並沒有取下他們的黑巾,所以,三個人倒是不擔心被畫像通緝。

    問題是,幸運是不是真的,若是諂害他們的人故意不取下黑巾,而是在關鍵時候暴露他們的身份,那麼,結果也是沒有區別的,周始起將會瘋狂追殺他們;這種瘋狂追殺並不會因為玩家死亡復活而消除,只在他們還在玩遊戲,周始起還活在遊戲內,仇恨會一直持續,所以,屠滅滿門這種事情才會一直發生。

    「我們在後川郡國並沒有得罪人,就算偷襲孟得功,劫了柳家鏢局的鏢,一切都是在蒙面的情況下進行的,我們的武學都是來自數百年前的傳承,現在能夠憑武學認出來的,也只有少部分人,而就算他們認出我們的武學,我們又沒四處宣揚自己是哪個大唐前輩的傳人,想來也不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

    「幕輕簾是知道我們三個是誰的,而幕輕簾又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諂害我們,那麼,問題複雜了,究竟是有人想諂害我們,還是我們僅僅是因為跟幕輕簾在一起,而受到波及。」赤坦旦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是有人想諂害幕輕簾,而拿我們當棋子?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呼延樂一臉迷惑的問道。

    赤坦旦搖搖頭,若是能知道有什麼意義,那麼迷題就會解開,正是因為不知,事情才顯得有些複雜;僅憑現在得到的情報,根本無法得出答案,而繼續這樣躲著,也不是個辦法。三個商量之後,趁著士兵換防的空檔,從大樹上溜了下來,有神秘的赤坦旦引路,避開無數的明暗梢,順順利利的接近到城牆附近。

    尋了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等天明時看看能不能混出城去,三個人無聊又開始分析起事情,可惜分來析去還是一無所獲,最後一起躺在草垛上看星星,感歎人生是如此悲催,生命是如此晃蕩。

    天色漸明,己有往來商旅開始到達城門處等待,遊戲內的城門一般並不關閉,除非發生戰爭或是特大事件;度城的城主女兒被奸/殺,自然是特大事件,所以,度城早早就關閉城門。但城門不能一直關閉,否則影響很多事情,就算周始起是城主,也需要照顧到城內各大富人的利益,關幾個時辰還可以,關個幾天就會引起眾怒。

    周始起的父愛能量爆發,絲毫不顧城內富人階層的抗議,仍然選擇緊閉城門,軍隊是掌握在城主手中,富人們雖然憤怒卻無可奈何,只能恨恨的離開城主府;城門不開,讓三個想混出城的玩家大感不安,他們必須在第一時間離開城池,否則周始起調出大軍搜捕,他們就算有神秘赤坦旦相助,被搜出來也是時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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