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灸之術,在劉凱當年的世界中,這只是一種耳熟能詳的古老醫術而已。然而在這個世界之中,卻成為了劉凱所具有的獨一無二的能力。看著眼前**裸的橫躺在自己面前的美軀,劉凱竟然的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是開始摸索起張靜江身上的各個穴位,準備下手治療了。
張靜江已經不記得她身上的這些**的部位已經有多久沒有被異性碰觸過了,此時被這劉凱上下其手的摸索著,身體忍不住是產生了一些必然會產生的反應。雖然張靜江身為一等公民,她的體質那是好的沒話說,但就算體質再好,對於正常的生理反應她卻還是無法控制的。
所以在發現自己最**的部位有些濕漉漉之後,張靜江便有些尷尬的是將雙腿微微夾緊,以免被這劉凱所窺視到。
劉凱對於張靜江這些細小的動作此時並沒有過多的注意到。此時張靜江的身軀雖然誘人,但是已經進入狀態的劉凱,卻已然將其視為了一具佈滿各種穴位的道具。慢慢的抽出了消毒過的長針,劉凱終於開始下手了。
張靜江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卻並沒有她想像之中的那般疼痛,看著劉凱極其專注的樣子,張靜江心中的尷尬便也就慢慢的消融了。有些好奇的看著自己身上已經插了多根的長針,張靜江是好奇的開口問道:「劉凱,你剛才說你這叫什麼來著??針灸??」
雖然對於針灸張靜江毫無所知,但她卻不擔心劉凱能將她給怎麼著了。就劉凱手中的那些長針。張靜江並不覺的它們能對她造成什麼傷害,而且就算有些傷害,以現在的基因治療水平,那也沒有治不好的。
所以在任由劉凱對她的身軀下手之際。這張靜江還是悠然自得的好奇問道。
劉凱沒有想到這張靜江竟然對於針灸之痛是一點感覺的都沒有,既然還可以這樣淡然的問他。先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稍微的愣神了片刻之後,這劉凱才是開口答道:「哦!是的,這就是針灸之術。張部長,雖然現在的基因醫療水平很高,但它過於的注重人體的機能和生理病理了,卻忽視了關乎人體健康的另外一個重要的元素。那便是心理健康!」
見這劉凱難得是主動開口解釋一些東西。張靜江突然也就來了興趣。或許是因為脫光了身上的衣物,這是讓張靜江少了之前的威嚴,此時顯的是有些小女子的姿態。所以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劉凱。用眼神示意劉凱繼續往下說。
也可能是因為想要緩解心中的尷尬,原本不怎麼愛說話的劉凱,此時話卻突然多了起來。一邊小心的尋找張靜江身上的穴位,劉凱是一邊繼續道:「張部長你的身體其實很健康。身為一等公民的你,體質那當然是沒得說的。但你就是忽略了自身的心理健康問題。張部長。你是不是長久以來一直都呆在這海底狹小的世界裡啊??」
張部長是點了點頭道:「嗯,為中央生物研究所效命已經有三四年了,一直都是呆在這樣的環境之中。雖然每次我們總部都會換地址,但無一例外的都是將總部按在地下或海底。所以空間總是不會過於的寬敞!」對於這些,張靜江顯然心中也是有怨言的。
劉凱點了點頭繼續道:「張部長。其實你之所以在這段時間會顯的如此煩躁焦慮,身子不適。並不是因為你的生理機能哪裡出問題了,而單純的只是你心理上出問題了。而這也正是為什麼那些醫術高超的基因治療者都無法找出你身體毛病的緣故所在。張部長,你現在的這個年齡,按我們老家的說法,那是叫更年期。更年期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心理容易出問題。不過好像在這裡並沒有更年期這個詞。而張部長你在更年期長期的呆在這樣的沉悶的環境之中,心中容易焦慮便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對於劉凱所說的,張靜江之前並沒有聽說過,所以一時間也覺的新鮮,於是便繼續問道:「那你還能看出我心中有什麼毛病嗎?」
劉凱點了點頭道:「張部長,雖然我以前沒有專修過心理學,但是對於心理學卻也有涉獵。假如我猜的沒錯的話,張部長你心中肯定有事,有著一件讓你想說出來又不能說的事情,而這便是你這陣子焦慮異常,容易心悸的真正原因所在。」
聽到這裡,張靜江心中突然是一突,緊接著心跳便急速的加快了起來。這是緊張的情緒,張靜江有些意外自己竟然還能再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緊張。張了張口,張靜江此時之所以緊張,是因為劉凱的這句話,是強烈的刺激到了張靜江,促使張靜江是想要對著劉凱說出一些她並不應該說出來的事情!
然而正在這張靜江猶豫不決之際,劉凱卻已經搶先開口了。劉凱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口中的語速卻是加快了。只聽劉凱是快速的道:「張部長,你假如想要將心中的事和我說的話,我卻是要求你千萬不要這麼做。連你們一等公民都無法承受之事,我一個三等公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這會給我帶來很多麻煩的!」
看著一臉警惕的劉凱,張靜江又是一愣,她沒有想到劉凱竟然如此警覺。不過劉凱的話,張靜江卻很認同。的確,假如將心中的那些話對劉凱說出來的話,那麼給劉凱帶來的不單單只會是麻煩,甚至還會是生命之憂。有些事情,的確不是劉凱應該知道的。想想門外的那個呂部長,張靜江便將要說出的口的話又給壓了回去,是開始閉上了眼睛,並且深深的呼了口氣。
見張靜江如是摸樣,劉凱笑了笑道:「其實我可以交你一個方法。或許會很管用哦。在我們家鄉,有一種東西叫信仰。而作為信仰的承載體,那是有一個被稱為耶穌的神。但人們做錯事情的時候,便會跑出對耶穌述說。人們稱之為贖罪。如此一來的話,便可以讓犯過錯的人心中好過一些。讓心中有事的人可以有一個述說的對象。所以張部長,或許你也可以給自己找一個載體,一個可以替你保密的,又能聽你述說的載體。如此的話,你的心自然便會好受很多。」
張靜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劉凱說的這些東西讓張靜江覺的很有感觸,或許這樣真的管用呢!而在張靜江越發的覺的這劉凱很不簡單。並且想要詢問劉凱更多的一些東西之際,這劉凱卻突然是坐到了張靜江的身軀之上,看著張靜江道:「好了,張部長。接下來我要給你做一些推拿!相信結合那針灸之術,一個回合下來,你再睡一覺的話,一定會好上很多的。」
「推拿??」張靜江並不知道這推拿為何物。如今見這劉凱突然騎到了她身上,倒是讓張靜江心中生出了一絲飢渴。多年的禁慾讓張靜江對劉凱此時如此大膽的動作是生出了本能的反應來。而在一邊的程小雨此時更是摀住了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此時這劉凱和張靜江兩人的姿勢,實在是讓人由不得的往那方面想。
而劉凱此時心中也同樣是激盪的很,騎坐在如此動人的身軀之上,再回想被壓在底下的這人穿上衣服之後是如何的高高在上。劉凱心中的激動那完全是安奈不住的。而生理的反應同樣也是無法控制的。
坐上這張靜江的身軀之後,劉凱的私物隔著衣褲頂著張靜江。是讓劉凱心中生出了一陣陣的快感來。不過很快的劉凱便盡力的壓制住這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是對著張靜江的身軀開始了推拿。而這一陣陣的推拿下來。卻是讓劉凱的雙掌將張靜江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
張靜江在這推拿的最初之際,心中的**是無與倫比的強烈。然而在逼著眼睛任由劉凱擺弄之後,這張靜江心中的慾火卻慢慢的退卻了,身體慢慢的放鬆了,心中的疲勞也慢慢的釋放了出來。緊接著已經有好些天沒有睡好的張靜江,突然是生出了一股極為強烈的困意來。
慢慢的,慢慢的,張靜江在不知不覺之中,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這張靜江的呼吸開始均勻了起來,劉凱知道這張靜江已經入眠了。於是便慢慢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劉凱是輕輕的站立了起來,離開了張靜江的身體。之後又用一旁張靜江的衣物是輕輕的蓋在了張靜江的身上,之後便向著那一邊早已經呆若木雞的程小雨走去。
在走到程小雨的面前之際,這程小雨是用吃驚的語氣低聲的問道:「張部長睡著了??」
見劉凱點了點頭之後,這程小雨是更加的覺的不可思議了。於是便呆若木雞的道:「劉凱你是怎麼做到的??張部長可是連著好些天一夜一夜的無眠了。現在竟然可以這麼快的入眠??」
劉凱見程小雨瞪大了眼睛,好奇之極的在問自己,於是便生出了作弄之情來,是故意貼近了還沒穿上衣物的程小雨道:「要不我也給你試試??」
程小雨見劉凱貼了過來,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穿上衣物,於是趕緊後退了一步,這程小雨是差點驚叫了起來。不過還在劉凱手快,是搶先一步用手捂著了程小雨的嘴巴,示意程小雨不要叫,這程小雨才是反應過來不能吵醒了那好不容易入眠的張靜江。
於是程小雨便狠狠的瞪了一眼劉凱,是自己退了幾步開始穿起了衣物來。而此時的劉凱見那張靜江已然入睡,而這程小雨又一副害羞之極,手足無措的樣子,於是便也就乾脆的是大膽的欣賞起了這難得多見的程小雨的美軀。直到程小雨穿戴整齊之後,這劉凱才是收回了目光。
對於劉凱的注視,程小雨當然是有知覺的。不過程小雨並沒有過多質問,只是對著劉凱揮了揮手,便要帶著劉凱出著書房。
劉凱也知道這書房已經不能再呆了,要是吵醒了那張靜江那可就麻煩了。於是便悄悄的跟著程小雨一起出了書房。在走出書房的一瞬間。這劉凱突然是拉住了程小雨道:「這些草藥給你,待那張部長醒了之後,你熬了給她喝。」
程小雨有些懷疑的看著手中的草藥,是詫異的道:「這是什麼草藥啊??它的成分清楚嗎??這種成分不清楚的草藥怎麼能亂吃啊??只有那些成分和療效都很清楚的基因藥物才是被允許服用的!」
劉凱瞪了程小雨一眼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才要趕著現在給你,不然等下被其他人看到我也就難解釋了。你也看到我剛才對張部長做的那些事情了。要是之前我說有這樣的效果你會相信嗎??你肯定也不相信,但結果又怎麼樣呢??所以這一回你也要相信我,這些草藥雖然成分不知道,但是我確定它對張部長是有用的,所以你照我說的做便是了。」
想想這劉凱說的也有道理,程小雨是猶豫了下,之後便也就將這草藥收了起來。對於劉凱。程小雨此時也知道,那是不能用常理來度量的。
而在程小雨剛剛將草藥收起來之際,那呂部長卻突然出現了。突然出現的呂部長是看了一眼劉凱和程小雨之後,便有些陰陽怪氣的問道:「治療完了??」
對於呂部長。程小雨和劉凱兩人都沒有好感,於是兩人便都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便不說話了。而那呂部長便繼續皺著眉頭問道:「那張部長呢??她為什麼不出來?劉凱是吧?想來你一定是沒有醫治好那張部長,所以此時想畏罪潛逃了是不是??哼哼,我告訴你,在這中央生物研究所的總部之中。你是無處可逃的!」
對呂部長的話,劉凱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為什麼沒能治好張靜江就需要畏罪潛逃。不過劉凱也隱約的能察覺到他給張靜江看病的這件事另有玄機。但此時劉凱也不想多問,關於這些一等公民的事情。劉凱也沒興趣知道太多。想來這些事情多半也就是那張靜江想要說出來的事情。這種能讓張靜江這樣的「粗人」如此糾結之事,劉凱知道那萬萬不是他可以知道的。
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劉凱此時是開口道:「張部長的病我已經治了一個回合,至於會不會好轉。我想那答案應該是肯定的。而具體效果,那就要等張部長睡醒了再說了!」
「睡醒了??」呂部長一愣,之後便反應過來,是不相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張部長現在睡著了??」張部長無眠之事,那早已經是整個中央生物研究所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了。所以此時聽到劉凱說張靜江竟然睡著了,呂部長一時間無法相信。
不相信劉凱的呂部長是將目光看向了程小雨,希望可以從程小雨那裡得到證實。而在程小雨肯定的點了點頭之後,這呂部長才是有些相信了。於是再一次看向劉凱的眼光便已經有些不一樣了。
在呂部長看向劉凱的時候,劉凱不知道這呂部長到底在想些什麼,反正劉凱覺的這呂部長很難看透!而帶劉凱對著他說他可以先走了,劉凱便頭也不回的是走掉了。至於那被呂部長留下的程小雨,他們之間到底要說些什麼,劉凱便也無心去關注了。
於是,劉凱便一個人是快速的向著這張靜江府邸的大門走去,劉凱心中想著的是趕緊去找那南老,看看還能不嫩從南老那裡得知更多關於基因原人的秘密!
而在劉凱之後,這呂部長卻是將程小雨一把拉進了懷裡,將程小雨全身都摸了個遍之後,這呂部長才是開口低聲問道:「那張靜江現在真的睡著了??」
程小雨被呂部長摸的有些氣喘吁吁,臉色通紅,在平靜了一會兒後,這程小雨才是開口道:「恩啊,那張部長的確是睡著了,說來這劉凱好神奇,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對著張部長全身都推了推後,這張部長便沉沉的睡去了!」
「那張靜江有沒有對劉凱說些什麼??」呂部長此時顯得異常緊張的是問道。
「恩……沒有!」程小雨想了想後是繼續道:「這張部長原本有一會倒是相對劉凱說些什麼的,可是這劉凱還沒待張部長開口說話,便搶先是截住了張部長,不讓張部長聽!」
「哦??這劉凱竟然還敢阻止張部長說話,而且張部長竟然還真的就不說了??」呂部長此時覺的有些奇怪,這聽上去完全不像是張靜江的作風啊,她什麼時候能便的這麼聽話了!
回想起之前劉凱和張靜江那曖昧的場景,程小雨是搖了搖頭道:「這的確不像是張部長的作風,不過當時的氣氛有些異樣,所以張部長才表現的以往不同吧!」
頓了頓之後,這程小雨是突然開口道:「呂部長,那張部長到底想要說什麼啊??而你為什麼你那麼擔心張部長會對劉凱說些什麼啊??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們都如此緊張??」
程小雨的話頓時是讓原本顯得異常溫柔的呂部長嚴肅了起來。皺著眉頭,呂部長是很認真的道:「程小雨,以後這樣的傻問題你絕對不能再問了。否則你將會有性命之憂!」
見呂部長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程小雨吐了吐舌頭,是什麼話也不敢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