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石上,血污一道刷下。
「啪!」一拳打了過去,將申通的手骨擊成粉碎,那個泉玄宗的修者,頓時發出一聲沙啞的慘叫。
「太殘忍了,凌樞。」羅勇邁步走過來,口裡吸了一口冷氣。
回頭看了一眼一身銀甲的羅勇,凌樞又一拳擊打到申通的另一段手骨之上,那個修者發出的慘叫聲中充斥了絕望,整個手掌和腳掌,都已經被凌樞打成了粉碎,血肉模糊之中,是細碎的白骨。
「救我···」那老者慘叫一聲後,聽到羅勇靠近,口裡便期盼的求救。
「那些銀湖洲的少女,都是被你淫辱虐殺的麼?」羅勇開口詢問。
那老者口裡不發一言回答。
銀色的沙灘上,一個少女的屍身擺在那裡,大大的眼睛中,充斥著無助的絕望,胸前的雙峰被啃咬得血肉模糊,襤褸的衣衫透露出的肌膚上,遍佈纍纍的傷痕。
瓶兒正哭泣著想合上那少女圓睜的眼睛,卻發現這種絕望地眼睛睜的力道太大,整個眼眶都已經被撕裂,合上之後,那個眼皮又慢慢的滑開。
「你想我怎麼救你,你現在想怎麼樣?」羅勇走上前去。
申通渾身抽搐著:「我想死,殺了我。」
看了凌樞一眼,羅勇歎了一口氣:「凌樞,儘管他是惡人···」
聽出羅勇的語氣味道,凌樞冷冷的說:「我不會讓他這麼容易的死。」
「干!」
羅勇低吼了一聲,很不滿的看著凌樞,憤然的吼起來:「我說過要他死麼?」
「那你難道還想救他?」凌樞斜眼看著羅勇,眼前的羅勇,似乎已經和那個跟自己兄弟相稱的人漸行漸遠,那些獸巫和島主都在一側,為了以後能有足夠的威信,羅勇確實應該救下這個修仙士。
那樣肯定可以鞏固目前羅勇的銀王位置,確實,羅勇此時的身份也由不得他不救下這個修仙士;救下之後,便是處決,也應該是為了更好的顯示他的威望。
「身份?」凌樞苦笑一下,或許當一個好友不在和你一起肆意妄為的時候,那便是這個好友將要離開你了,為了身份,為了權勢,為了其它。
羅勇走到凌樞身邊,攔住凌樞繼續的毒打行為,冷目注視著凌樞。
「這樣的傢伙,你這種方式那裡行?應該用一些更殘酷的方式來對付這混蛋!」
本來預料羅勇會說出什麼阻止的話,不想這個銀王卻是陰險的一笑,拍了拍凌樞的肩膀:「作惡的時候,你怎麼可以忘記我呢?我可是你最好的兄弟。」
「這傢伙。」凌樞微微一笑:這人終於還是不會和自己漸行漸遠。
就見羅勇從地上撿起一根枯枝,得意的站到凌樞面前:「嘻嘻,我這個法子折磨起人來,讓他直接瘋掉,比任何酷刑都要有效!」
「啊!」申通疼得發瘋的叫了一聲。
卻見羅勇猛的一下,將那根枯枝捅進了申通的鼻孔中!
「嘻嘻!凌樞,你要記住,我可是你的兄弟,你作惡的時候,我會用最惡毒的技巧幫助你;你犯錯的時候,我會陪你犯更大的錯誤!」羅勇嬉皮笑臉的一笑,又是狠狠地將枯枝王申通鼻孔裡一捅,那個肆虐作惡的修仙士,頓時疼得瘋了一般的叫起來。
一股淡淡的騷味瀰漫。
「看見沒,這比你把他的手腳打成粉碎還要有效,什麼修仙士,什麼煉魔者,直接就尿了,嘻嘻!」羅勇捏著鼻子嘻嘻一笑。
凌樞無語的一笑。
「彭!」
一拳又擊打到申通的肩膀上。
「啊!」
申通渾身抽搐著,慘叫一聲,口裡喃喃低語:「讓我死···讓我死···」
「你幹嘛?」羅勇把枯枝往鼻孔裡又猛的一插:「這個有效!」
回看了羅勇一眼,凌樞淡淡的說:「我說過會將他的每一寸血肉都要打成粉碎,我說話算話!」
「干!這樣玩起來多好,你那樣會把他打死的。」
羅勇從地上又撿起一根枯枝插到申通的另一個鼻孔裡,一上一下的捅起來,申通疼得不斷慘叫,雙腿劇烈的顫抖。
「不用擔心,他服下了固靈丹。元神已經被禁錮,就是想死也死不了。」凌樞又打出一拳。
「這樣啊!你不早說!我還有一手還沒敢弄裡,這便好了。」羅勇嘻嘻一笑,撿起一根長長的枯枝,走到申通身後,將那根枯枝猛的朝已經慘叫連連的修者雙股間一捅。
「啊!」
申通本來無力的慘叫,頓時一下激烈得猛叫了一聲。
「你看,多提神。」羅勇嘻嘻一笑。
回身朝後一看,那些獸巫和島主,已經完全看得愣住,這樣虐待一個修仙士,並且那兩個少年還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論,這種情形,確實讓人十分驚訝。
贏暖茶和千湖則緊緊地抱在一起,申通每叫一聲,兩人也同時叫出一聲,似乎正在和申通感同身受一般。
但是兩人叫完之後,又會看向羅勇,口裡建議一般的說:「再捅一下還會這麼疼麼?」
「當然。」羅勇回答了一聲,為了驗證他的答案,又猛的一捅,申通隨即就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
「彭!」
凌樞一拳擊下,申通的手腳已經完全被打成粉碎。
羅勇也已經將申通身上有孔的地方都插進了一根枯枝,正在尋找什麼地方還能**。
「唰!」
一道青光閃過,申通的頭便掉到沙地上,滾了幾滾。
「走吧。」便見一道傲然的紫影,飄然朝前而行,卻是薄紫雲紋劍一動,解脫了申通。
那少女沿著雪湖的岸邊,緩慢前行,看在諸人眼中,自然伸出一種卓爾不群的味道。
「有女如此,不知道那薄玄又是怎樣的風姿。」烈巫輕歎了一聲。
一眾被申通淫辱虐待多時的少女們都撲上來,要撕裂申通的屍身一般。
「彭!」
就見那頭獨角御水鱷一下翻身,擋到少女們身前,孱弱的用巨口將申通的屍身攏到一處,巨大的前爪一動,刨出一個大坑,將申通的屍骸推了進去,然後用巨口叼起銀沙,將那作惡多端的修仙士埋葬。
「人不如獸,這個世道。」烈巫感歎一聲,回看了身後的獸巫一眼,那些獸巫也是微微點頭。
千湖往前走出一步,小小的身軀站到獨角御水鱷的身前,那頭巨鱷頓時顫慄的打起陡來,顯得恐懼非常。
「嗯,我放過你了。」千湖說完,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摸了摸那頭巨鱷。
雪湖銀浪,獸猶可恕,人必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