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火匕首一橫,一道赤光閃過。
「就憑你這紫階四級的修為麼?」申通桀桀一笑,手中長柄鐵錘往前狠狠一砸,伴隨隱隱的雷聲,一道紫芒就砸向凌樞。
運起九殺決,往前猛的一擋!
「天健九殺紫龍決!一殺,移星!」凌樞低聲一喝,一道赤芒沿著雕火匕首劃過的氣痕,破空射出。
「彭!」
兩道光芒相交,頓時讓空中的凌樞和申通都各自往後退出數丈,凌樞吃力的穩住身形,嘴角滲流出一道淡淡的血流。
申通則是一下落到那頭獨角御水鱷背上,踉蹌退走了幾步,一跤摔進那些衣衫襤褸、正哭哭啼啼的少女堆中。
「媽的!」申通勃然而怒,自己一個紫階七級的修者,竟然被一個紫階四級的小輩擊退,雖然看形勢,凌樞受的傷害更大。但還是心中惱火,抓起身邊臨近的一個少女,一把扯開她身上濕漉漉的上衣,那少女的上身頓時暴露在外。
「哭什麼哭!老子還沒死呢!」那修仙士將頭埋進那少女白皙凸起的雙峰間,狠狠的啃咬了幾下,然後捏住那少女的下巴,趁那少女疼得呻吟的時候,將嘴湊了上去,狠狠的親了一口,隨即怒氣沖沖的一巴掌將那少女扇得倒在獨角御水獸的背上。
「都他媽別哭了!誰在哭,這便是下場。」申通嘴巴裡吧唧吧唧的咀嚼了幾下,然後狠狠的將嘴裡的東西吞了下去,隨即滿嘴血污的看向凌樞。
就見那個剛才被申通拉到懷裡的少女,此時嘴邊湧出鮮血,口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聲,這種情形,應該是申通在親那少女的時候,將她的舌頭一口咬斷,然後吞吃了下去。
在看那少女的胸前也是一片血漬,卻是雙峰上的兩點粉紅,也被申通咬吃了去。
面對這樣的慘景,一閃而過的發生在眼前,凌樞和薄紫都一下呆住。儘管申通不是陽明門門下,但怎麼也算是泉玄宗的修仙士。這樣的行為卻是比禽獸還不如,不禁齒冷非常。
不過凌樞想著陽明門中,孟衝將姚靈換到豐都集市當女奴的場景,看來這樣的行為在修仙士中已經是共識。
「老夫修行的術決便是『血殘決』,這種女子的血殘最是激發威能,哈哈,小子,你就準備隕落於此吧!」申通滿嘴血污的一笑,手中長柄鐵錘往前一砸,此時的威能果然相較之前,提升了不少。
「彭!」兩廂對擊之下,凌樞又往後退出數丈,一串鮮血滴落到薄薄的冰面,宛若在凌樞腳下形成一條泛紅的條帶。
「獨角!追!」
申通低喊了一聲,那頭獨角御水鱷便騰身向前,落到了申通腳下,頭頂的獨角猛的往前一伸。
申通轉身一躍,就站到了那獨角之上。
獨角御水鱷行動甚是迅疾,轉瞬之間就到了凌樞身前。
「小子!死吧!」
狠狠的一錘砸下,凌樞靈勁還未運轉,眼見那柄鐵錘帶著一道紫芒迎面砸來,本能的要抬手一擋,卻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噹!」
一聲悶響,就見薄紫手中的雲紋劍一下架住申通的長錘。
頓時將那一人一獸,擋得停頓在凌樞身前。
「多謝!」凌樞感激的看了一眼身前的薄紫。
就見那女修者低聲的哼了一聲,整個人就軟軟的往下掉落下去。
剛才這一擊,卻已經將薄紫解封的靈勁耗盡,同時也因為雲紋劍的威能增幅,才硬挺接住了申通一擊。
伸手一把將薄紫拉住,那個紫衣的女修輕哼一聲,低垂下了頭,已經脫力暈了過去。
伸手一把拉住她微微有些冰涼的手,凌樞有些慌亂的趕緊一把鬆開,再見她又徑直往下墜落。
「對不起!」凌樞心裡低聲自語,再次伸手拉住薄紫,很快的將她扶到了背上。
這樣的情形之下,凌樞心裡卻十分慌亂,並且還不是因為申通而產生的驚慌。
事已至此,再不能遲疑,凌樞從獸齒中取出蠻荒帶將薄紫一捆,臉紅紅的看向遠處。
「咿呀!這到是個好辦法啊。」申通桀桀一笑:「你以為將這個美女捆到背上我便不會下死手麼?」
「小子!我看上的女人,死的和活得都一樣;血肉模糊的美人屍體,那玩起來才刺激!」申通手中長錘一動:「至於你嘛,倒是很對應我獨角的口味!」
「二殺,易宿!」凌樞低吼一聲,手中的雕火匕首斜劃一道,身形往後一退。
頓時就見四五道赤芒射向申通。
「你修學的這是什麼術決!倒有些古怪!」申通看著那凌厲的赤芒,迅速調轉長錘,飛速的一轉,擋開了數道赤芒。
「你們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申通有些惱火的說:「修為只有紫階四級,一個背負一柄罕見的術寶;一個卻會這古怪的術決!」
凌樞嘴角滲血,伸手付了一把背上有點滑落的薄紫,咧嘴一笑,露出被血染紅的滿口牙齒:「黑支弟子,獸谷谷主,陽明凌樞,就是我了!」
「好大的口氣,但是我怎麼沒聽過?」申通琢磨了一下凌樞的話,輕蔑的回了一聲。
「記住這幾句話,尤其是這個名字凌樞。因為由此開始,這個名字將會和戰神烈烽的一樣,響徹中洲!」凌樞一頭的黑髮揚起,由於背負著薄紫,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傳進鼻中,產生一種讓凌樞比飲下了整壇的烈火酒,還要激動的情緒。
「無聊。」當凌樞提到戰神烈烽的時候,申通本能的退縮了一下,稍稍緩解後,更加輕蔑的看向凌樞:「你麼?哈哈!這算是我聽過的最荒誕無稽的話語了。少年,你是不是知道你即將隕落,因此嚇得神智失常了!」
「是嘛!」凌樞咧嘴一笑,手中的雕火匕首一橫:「可惜這裡沒有獸谷那樣的仙人掌,把你掛上去,你的慘叫一定會比那兩個白支的傢伙更好聽。」
「胡言亂語,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受死吧!」申通手中長錘一橫,往前就猛的砸出。
「三殺,蛇起!」
凌樞冷喝一聲,數道赤芒射出,卻並不射向申通,而是射進了環圍申通和那頭獨角御水鱷的身周的湖水中。
「哈哈,小子,你的神志不清了麼?竟然靈勁都射不準了!」申通得意的一笑。
「呵呵。」凌樞嘴角一動,流出一道血流來,低聲的一笑,然後斜眼看向申通:「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