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室,華翰成坐在桌子前面,聽著身前華敏的報告後當即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這才站了起來道:「哼!這些韓國人實在是太可惡,大的是這樣,小的也是這樣,竟然敢在我們華夏醫學院內毆打我們學院內的學生,萬一打成了重傷,他讓我們用怎麼向他們的家長說明這些情況?」
「爸!你也別太生氣了吧!這不,事情已經順利的解決了嗎?而且邢雲也已經將他們好好的教訓了一頓,雖然並沒有直接出手,但這樣的感覺怕是最讓他們受不了,我想現在韓國訪問團那邊怕是已經氣得直冒火了吧!」華敏笑著道。
「是啊!真沒有想到,邢雲一來就幫了我一個大忙,也怪珍珍下手太過重了,才出現這樣的局面,若不是邢雲及時出現,怕是如今的院長室已經擠滿了人了。」華翰成無奈的苦笑著。
「是啊!只是,我真沒有想到邢雲竟然會珍珍認識,真不知道他們是在哪裡認識的。」華敏笑著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就在不久之前,只是他們兩個關係,你可要處理好啊?」華翰成道。
「放心吧!爸!我相信邢雲那邊是沒有問題的,至於珍珍這邊,還是由我開導開導她吧!」華敏無奈的道。
「也只有這樣了,下午就要準備比試了,你去準備一下,我想邢雲也已經差不多到達院長室才對。」
華翰成還沒有說完,院長室的門便被人從外面敲響了,他立刻露出一笑容道:「說曹操到,曹操就到。」
華翰成對著門口大聲喊道:「進來吧!」
果然,院長室的門一被打開,他便看到邢雲從外面進來,一進到這裡,邢雲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華翰成的對面。
這時華翰成才道:「你來了!」
「嗯!我想你現在可以說明一下下午那場比試的方式了吧!畢竟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可不想看到這些高麗棒子還將這一局也贏去。」邢雲淡淡的道。
「沒有人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吧!」華翰成有些無語的道。
看到邢雲看著他,華翰成這才道:「今天下午這塊比試比的不光是出針的速度,還要比出針的準備度,最終誰用的時間最少,並且最準確的將全部銀針插入人偶的穴位之中,這場比試便算誰勝,比賽的時候用的都是由兩方人統一製作的銀針,不能用自己經常使用的銀針,其他規則倒是沒有。」
「原來如此!十分簡單的比擬規則。」邢雲點了點頭道。
「雖然簡單做起來卻未必簡單,我是清楚你的針法的,但是,韓國那邊也不容小覷,等你見到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華翰成有些擔心道。
「哦?聽你這麼說,我就更期待跟他們的比試了。」邢雲笑著道。
「你還是別將他們太放在心裡的好,如果與普通醫者相比,他們自己會強上不少,但是,與你一比,他們就是如同螞蟻一般的存在,所以你盡可以不將他們放在心上。」華翰成道。
「不管是什麼醫者,我都會全力以赴。」邢雲淡淡的道。
華翰成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手錶道:「現在我們過去吧!距離比賽時間還剩下不到半個小時,或許韓國那邊早就有人過去了。」
「那我們也走吧!」這時,邢雲了站了起來。
兩人這才齊齊離開了院長室。
比試的地點定在了學院的保健室,畢竟那裡才是真正的乾淨之地,也有氛圍,當他們到來保健室的時候,保健室前已經圍滿了人,韓國的那些人早就已經到達了這裡,看到院長華翰成這麼遲才到來韓國訪問團裡面帶頭的一名教授當即對他諷刺了起來。
「怎麼?華院長難道有事耽擱了不成?還是華院長認為自己學院早就已經沒了競爭實力的選手了?」那名教授十分討厭的道。
「金教授多濾了!我們華夏人才濟濟,又怎麼可能沒參加比試的選手了呢?」華翰成笑著道。
「誰?華院長還是別再賣關子的好。」金教授急著道。
「金教搖長著四隻眼鏡怎麼就沒有看見呢?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華翰成指著邢雲道。
金教授並沒有在意華翰成那諷刺他的話,而是用手一推自己那副大黑框眼鏡,仔細的看了一下邢雲,突然大笑了起來。
「華院長不是開玩笑吧!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眼前這少年才剛剛成年吧!他應該是你們學院大一的新生吧!華院長竟然將如此重要的比試交給這個一個毛頭小子,難道你真的是老了?」
「這點金教授多濾了,邢雲雖然只是一個毛頭小子,醫術也不怎麼精湛,但是應付你們還是足夠了。」華院長笑著接受了那金教搖的好意,隨即又打擊了那金教授一下。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金教授說完直接來到了幾名韓國學生面前,卻沒有想到那幾名韓國學生竟然用一種即帶著憤怒,又帶著震驚的目光看著邢雲,這讓他十分的不解。
金教授拍了幾人一下,這才道:「你們幾個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們認識他?」
「教授!這人正是剛才我們跟你說的那個。」其中一名韓國學生一臉緊張的說道。
「什麼!你說的就是只用針灸之術就將正中斷腳治好的那個學生?」金教授這時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這名韓國學生道。
「是的!這點我可以證實,正是他用一種神奇的針灸之術才將我的腳徹底治好的,他的針灸之術真的十分的神奇。」金正中竟然給邢雲來了一個極高的評價。
金教授這時整個臉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根本沒有想到這華翰成還留了這樣的一手,這讓他心急不已。
一般比試最忌諱的就是心急,心一急,那接下來的錯誤就多了,雖然這次並不是他金教授出手,但看這些韓國學生那頹廢的表情,金教授的心徹底的寒了下來,他知道他們要取勝的機率就相當於零,這讓他怎麼也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