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樂芙蘭如何出手的,有眼力好而快者,看到了樂芙蘭出現在莫比德背後,莫比德轉身時,便被炸飛了。他們只留下目瞪口呆,呆如木雞這般的事情。
唯有封鎏看到了。
那一刻,封鎏彷彿看到了遊戲中,樂芙蘭的技能如雲流水般的施展而出將對手秒殺的霸氣。
施展迷蹤魔影,樂芙蘭出現在莫比德背後,迷蹤魔影的魔力足以破壞莫比德下意識凝聚卻尚未成型的鬥氣紗衣,繼而不給莫比德半點反應的時間,噤聲魔印施展而出,將沒有鬥氣紗衣保護的莫比德的後背炸爛,莫比德被這突如起來的一下給小步震退的同時,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金色的印記。當莫比德反應過來,下意識地轉身時,樂芙蘭已經施展出故技重施,第二個噤聲魔印正面他的胸口,金色印記被噤聲魔印觸發,兩者同時產生的恐怖爆炸直接將莫比德給炸飛!若不是莫比德的護心鏡救了他一名,封鎏懷疑莫比德不死也是重傷了。
封鎏覺得自己剛剛去菲爾斯一把火放完,又看了半天的戲,也該出場了。
「永遠,不要不要小看魔法師,也永遠,不要質疑魔法公會徽記的準確性。」樂芙蘭亮了亮手中的徽記,上前一步,阿巴斯頓若驚弓之鳥連退兩步,便要離開酒吧大門,莫比特扶住自己的哥哥,戒備地看著眼前這個將幻術與光明法術運用的爐火純青動的女人。
「阿巴斯,我看在你父親還有羅斯瑪先生的面子上,今天就放你一馬。」樂芙蘭看向阿巴斯輕蔑一笑道,「如果沒事,就請你從哪來,回哪去吧,當然,酒吧被損毀的費用清單,我會送到你父親的手上的。」
這酒吧根本是你自己人砸的吧!阿巴斯心頭怨念,但想到剛剛恐怖的疾風斬,又看到莫比德身上猙獰的傷口,想到剛剛樂芙蘭毫無徵兆地幻術,心中已是有所恐懼,連句場面話都不敢留下,轉身便要離開。被瑞雯打傷丟出門外的護衛們,也互相攙扶,準備和阿巴斯一起離去。
卻在這個時候,封鎏的聲音與他的人影一道從二樓下來。
「我擦,這是城管過境呢,小爺我一覺醒來酒吧就被人拆了?阿巴斯,你來了?剛好,別走,我找你有事。」
「親愛的,沒想到你竟然下來了,是這裡的戰鬥打擾了你的冥想嗎?」樂芙蘭徑直迎了上去,姿態優雅的如同女王一般。
「怎會,我冥想結束了下來的。」封鎏聽的這肉麻的話頭皮發麻,看到樂芙蘭用彷彿要將他一口吞掉的眼神看著她,竟是下意識的一個哆嗦一腳踩空從樓梯上跌下來,好在被迎上來的樂芙蘭不動聲色地給扶住了,加之封鎏現在比樂芙蘭還要矮小半個頭,結果這一幕落到外人眼底中自然就成了某人**。
然後,他們看到樂芙蘭背對著他們低頭了頭,還將一隻手放到了封鎏的肩膀上將兩人拉的更近,把阿巴斯等人晾在一旁許久後才緩緩地抬起來。
「小婊……」阿巴斯低聲咒罵封鎏,忽然覺得這形容詞不對,絞盡腦汁罵出一句,「小白臉!」
周圍的一些護衛同樣是對封鎏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鄙視的,總之這一幕算是坐實了包養的事情。
但事實是這樣的。
「臭小鬼,這一周上哪瘋去了你,怎麼聯繫你都聯繫不到。」樂芙蘭壓低身子用只有她和封鎏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咬牙道,「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天天覺都不能睡的白天幫你看店晚上還要去暗黑玫瑰處理事務收集情報,否則這家酒吧早就被夷為平地了!」
「抱歉抱歉,我之前不是實力提升,和阿狸出城去打野,結果碰到了獸族在城外晃了很久這才回來。」封鎏看著這張嫵媚的臉龐上責怪的臉色連連賠笑,微微後仰和樂芙蘭保持細微的距離,「你要什麼賠償,我都賠你就是了!對了,我召喚出了吉姆老爹,他每個月可以給我們買一次裝備,我下個月的稿費全都給你用來買本咒術法典好了。」
「吉姆老爹來了?算了,這事先放一旁。」樂芙蘭微微驚訝,她瞇了瞇眼,笑道,「你的稿費留著自己花好了,姐姐自己出錢買裝備就是了。倒是你說,要補償我是吧?嗯?」
「呃……嗯!」封鎏被樂芙蘭的笑笑的頭皮發麻。
「那今晚不我房間陪姐姐……」輕柔而嫵媚的聲音,充滿桃紅曖昧的誘引。
「小爺賣身不賣藝。」封鎏義正言辭,微微拉開距離。
樂芙蘭用挑逗地眼神看著封鎏,封鎏當即想自扇耳光,這是他前世時跟一些朋友開玩笑說順溜了,連忙改口道。
「錯了,是賣笑不賣身。」
「想哪去了你這小鬼!」樂芙蘭一把將他拉回自己眼前,「暗黑玫瑰這一周的事情都沒處理,晚上過來幫我一起解決。」
封鎏:「……」果然是他想多了?
「你們兩恩恩愛愛完了沒有。」阿巴斯不樂意的聲音插了進來,「克裡斯,你找我有什麼事?」
「當然是決鬥的事情。」封鎏從樂芙蘭的「懷」中掙脫出來,走向阿巴斯,瞟了眼比斯兄弟,又看向阿巴斯道,「我記得我們原本定的是早上十點決鬥,按照決鬥中的四個小時初步推遲的規則,以及因事臨時推遲決鬥的一周加長延長規定,所以,今天下午兩點,也就是兩個半小時後,我在角鬥場等你。」
封鎏笑著,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張契約展開在阿巴斯面前,這正是他們的決鬥的賭注協議。
「按延遲規矩,這個時間不能再拖了,如果你不來的話就是自動認輸,在菲爾斯10%的股權和一千金幣中選一個,並且,還要賠償我這一周來我的酒吧的營業虧損,這些我希望你最好能親自送到我這,順帶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親口道歉,否則……我想堂堂羅瑟斯家族的三少爺,不至於連這點小小的挑戰,或者小小的賠償,都不敢承認與接受,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