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真的打壞了吧?看著常山的痛苦表情,唐婉容一下子不敢確定了,心裡面不由得有些慌了!
「你……你怎麼了?」連急忙爬起來也忘記了,看著常山的雙手緊緊摀住的地方,唐婉容的心裡面更是不確定,不過更多的是驚慌失措!
「……」
唐婉容這話問得常山翻了個白眼,也不回答,兀自捂著褲襠喊痛。
靠,要是不痛的話,我至於叫得這麼淒慘嗎?幸好咱有自動修復,花費了幾點的生命點,一下就修復好了!
奶奶個熊,真是大意失荊州啊,自己怎麼就入了魔,一門心思想要進這個洞呢!現在倒好,啥也沒有撈著不說,還直接的受了傷,差點就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了!
有正兒八經的地方不去,別人女妖精唐婉容都說了,敞開大|腿看自己的本事了,隨便自己弄,自己還真是賤骨頭,居然想在別人身上玩新花樣,作踐別人,結果卻是害苦了自己!
當然,對於剛剛的鬼祟之心,常山是萬萬不會承認,那是出於自己的本心的!魔性,一定是魔性,絕對是某個邪惡的傢伙,在那麼一瞬間佔了自己的身體,這才做的怪,非要女妖精給自己咬一下,吹一吹的!
我常某人這麼純潔善良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邪惡的心思,幹出這樣的壞事來呢,讓別人給現在跪式服務。尤其是為自己服務的人,還是美麗的熟|婦唐婉容呢!
絕對不是我,幸好我瞬間戰勝了魔性,這才沒有做出錯事來,我是好人,我是好人我怕誰!
其實是個人只要仔細一觀察,就能看出此時常山臉上痛苦的表情,完全就是裝的,表情太假了,痛苦中居然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假的不能夠再假了!
但唐婉容卻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尤其是現在,被常山痛苦的表情一下子嚇壞了,腦筋反應有點兒慢,還真以為打壞了,忙上前要看看,檢查檢查。
「要不你把手拿開一下,我幫你看看,吹一吹?」唐婉容有些焦急道。
剛剛自己一開始。好像真的下手有點狠啊,那一恰力道肯定不小。雖然最後意識到後馬上降了力道,可是已經晚了啊!
理所當然的,常山自然不會給她看,雙手死死的捂著褲襠,死也不放手。
「看個屁,剛剛你咋不知道手下留情啊,現在來裝好人,不稀罕!」常山沒好氣的反駁道。
吹一吹?要是你待會知道了我上的並不重,而且片刻之間就被我給修復了。你惱羞成怒的話,以你剛剛下手的狠勁,還不一口把我家的老二給咬下來啊!
儘管明知道唐婉容嘴裡面的吹一吹,和自己的心裡面向的吹一吹,完全不同,完全就是兩件事情,只是簡單的吹口氣。看一看自己的二兄弟是不是還有反應,但這根本就擋不住常山的瞎想,因此常山打死也把願意讓唐婉容吹的!
要是你的吹一吹,是我想的那樣吹一吹的話。說不定我會馬上就把手移開,冒著被你咬斷的危險呢!常山在自己的心裡,默默地補充了這麼一句道。
可是常山明顯小看了唐婉容對他命根的緊張,尤其是在自己就是兇手,是自己把小山的命根給抓壞這個問題上,常山更是小看了她對自己的關心程度!
女人,尤其是文靜的女人,一旦對某個人某件事認真起來,執著剽悍起來不是人,她比那些天生就執著,天生就剽悍的人,還要剽悍得多,還要執著得多!
常山唔得越是嚴實,唐婉容的執著就越甚,剽悍起來的唐婉容,直接拿手去抓常山的手,手腳並用的掙扯之中,跪著的唐婉容硬是憑借自己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居然把常山的一雙手用身體當到了外面,一雙手正好捂在了大傢伙的上面。
「呼呼呼……」
看著已經小了一大截,已經開始陽痿的壞傢伙,怕常山的一雙手又要來阻擋自己,唐婉容趕緊抓緊時間,連忙對著它吹了一口氣,來確定它的是好是壞!
一個人的表情可以作假,心思可以作假,可是在面對外界的刺激之後,身體的最直接反映卻是萬萬做不得假的,因為它根本就不是認為可以控制的,尤其是它這個部位!這一點身為醫生的唐婉容,可是清楚知道的!
沒有任何的懸念,常山努力遮掩的「事實」,一下子扯開了阻擋的煙霧,向唐婉容高高的翹起,告訴了她事實的真正真相!
「咦,是好的呀,又變大了!」
面對著突然完好無損的現象,唐婉容的大腦裡一時間有點轉不過彎來,很是不明白怎麼它一下子就好了,常山剛剛痛苦的表情,明明可是顯示它根本就壞了啊!它怎麼就是好的呢?
突然,唐婉容明悟了,常山這個死小子是在欺騙自己呢,他的命根剛剛明明就沒有受傷,之前的一切痛苦表情都是裝的!更別說自己的出手,自己完全清楚,自己根本就是狗拿耗子瞎操心,中了這個小壞蛋的奸計了!
「啊……你騙……嗚嗚嗚……」
可是唐婉容明白得太晚了,尤其是她此時跪在地上,整張臉幾乎都湊到了常山的壞傢伙面前,更是因為此時的情況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兒,驚愕的小嘴大開。
一句話才來的解說出兩個字,唐婉容就發現自己眼前的這個重新鼓起來的壞傢伙,居然一下子消失在了眼前,然後眼前一黑,口中被異物一堵,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一擊得手,在順利的將自己家的二兄弟,送進了某個溫暖的巷灣,讓其享受魚水之歡後,常山不管不顧的出槍出槍再出槍。
「唐婉容,你剛剛不是很得意,很是不在乎的模樣嗎?又是激將法,又是誘惑的,還打擊我,說我不行,還是個太監總管,現在知道我的厲害吧?大不大?行不行?我想你現在應該真實的感受到了吧!」
一邊將某個想要掙脫的腦袋,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下,常山一邊農奴翻身把歌唱,享受著這個難得的征服感覺。
「技術不錯,以前肯定練過不少會吧?我看你的技術蠻純熟的,一點也不像第一次啊!」
「嗚嗚嗚你……無恥……嗚嗚……卑鄙……嗚嗚嗚……下流……嗚嗚……壞蛋……常……嗚嗚……」
面對自己此時此刻的難堪困境,耳邊不時傳來的熟悉羞辱聲,還有那個讓自己感到噁心的醜陋傢伙,在自己的口裡面肆無忌憚的進進出出,頂得自己眼淚都出來了,第一次面臨這樣的遭遇的唐婉容,徹底崩潰了,難受想嘔吐卻不能,很想狠心一口咬下去,卻又不敢也捨不得,嘟噥著話音越來越弱,直至沒有!
「無恥乎?卑鄙乎?下流乎?壞蛋乎?我這是在如你所願好不好?」
面對身下熟|婦人妻的血淚控訴,常山很是「難得」的一點也不在意,反而激動的身下的動作更狂更快了,直讓唐婉容的嘟噥聲都沒有了!
「剛剛你不就想我來日|你嘛,還生怕我跑了一樣,現在後悔了?晚了!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與其反抗,不如享受,你就認命選擇第二種吧,今天我就要強迫你,還要強|奸你!」
「嗚嗚嗚……」
「罷了,既然他已經決定要這樣作弄自己,還千方百計的想方設法讓自己中計,自己也夠傻的上當了,給他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他作弄侮辱,也算是費盡了心機了!」
「自己既然已經絕對為他敞開一切,他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隨叫他今後就是自己將要依靠的存在呢!更何況今天要不是自己遇到他,要不是他救了自己,只怕自己落到了那幫黑鯊幫流氓的手裡,遭遇比現在還要慘十倍百倍,現在裸|屍街頭都有可能,甚至被當成食物吃的連根骨頭也沒有,早已經沒有性命了!」
心裡面這樣想著,唐婉容也就不再落淚,更是不再掙扎,就那麼默默地承受著身前的男人的一切攻擊,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大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窗外羞澀的風兒,也因為衛生間裡這一首另類《征服》,而主動地繞道,免得打攪這一對忘情的人兒!
【有一天一對戀人去賓館開房睡覺,女孩子睡前在床中央劃了一條「三八線」,對男孩子說:「你晚上要是敢越過雷池半步,你就是禽獸,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女孩子發現男孩子真的睡在三八線那邊,沒絲毫沒有越雷池半步,你猜怎麼滴?】
【結果女孩子「匡當……」扇了男孩子一個耳光,男孩子懊惱半天哭喪著說:「我壓根就沒有過來啦!」女孩子大罵:「你這小子簡直禽獸不如!」】
【聽到這話後,男孩惡向膽邊生,直接就把女孩給推到,毫不客氣的就撲了上去,一邊推倒,還一邊唸唸有詞的道:「你妹的,既然禽獸和禽獸不如我都當了,現在我如你所願,再當一下它們的合併升級版:惡魔,好了!」】
【「滾開!」面對男孩的突然變臉,女孩一下子害怕了,想要趕緊穿衣服逃離,可以一番掙扎之後,身上的衣服不僅沒有穿好,反而一件也沒有了,大|腿也被蠻橫的打開!「惡魔,我恨你,啊……痛啊!」】
【「切,我是惡魔我怕誰!」男孩停也不停一下,繼續開始了自己打飛機的征服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