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好像是聞到了一股火藥的味道啊,這是怎麼回事呢?」
就在常山準備跳下車去,將自己的行動付諸於實現的時候,他旁邊的樂舒突然一皺眉頭,在象獵狗一般的動了動自己的鼻子之後,就把自己剛剛踩在腳底下,蓋著卡車下面車廂貨物的綠色帆布的一角給掀了起來!
一個個的「鞭炮」、「沖天炮」、「松香」……字眼,剎那間一下子映入了常山的眼睛裡面,直讓常山不得不感歎自己旁邊的這個女人,她簡直就是自己的福星啊,自己把她帶來不冤枉!
這真是自己剛剛想睡覺,她就給自己送來了一個大大的枕頭,送來了一個大大的驚喜,一個可以放真正的煙花,讓自己引開喪屍的行動,變得更是輕鬆容易的驚喜!
一車廂的煙花炮竹,這個大大的驚喜,來得實在太是時候了!有了這一車的煙花炮竹,自己要是還不能夠把眼前的這些喪屍給引走的話,拿自己還真的不用去取那些物資了!
很明顯這是一輛想要在年關將近,好好賺一筆的邊跑生意的貨主,不過現在一切都便宜了自己,給自己做了嫁衣。更難得可貴的是,在車頭都被撞的不成樣的情況下,眼前這一車受到了劇烈撞擊的易燃易爆物品,居然當時並沒有發生爆炸,這不得不說是一件一件很是怪異離奇的事件!
看見旁邊不遠處一個很是寬廣的小型廣場前,那很是稀稀疏疏的喪屍群數量。常山的心裡面有了決策:可以把喪屍群全都引到那裡去!
在樂舒偎依在自己的懷裡看不見得的時候,常山趁機直接的將滿車的煙花炮竹收進自己的空間,然後跳了下去就直接將整輛大卡車用雙手扛在了自己的頭頂,用車頭撞著一個個喪屍,就向自己既定的目標堅定不移的跑去!
一輛空載的卡車有多重,也就幾噸重而已,舉起它對別人來說或許很困難。可是對常山就不是困難,二級超能力者可不是白當的。
「小山,你是不是成超人了。不然哪來這麼大的勁……」
樂舒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驚訝的長得更大了,只因為她看到常山由剛剛還雙手舉著頭頂的卡車。一下子變成了單手,另外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出了一串已經被點燃的鞭炮,正在後面遠遠的拖著,在地面上炸的咚咚響!
「你想幹嘛……」
樂舒的第二個還沒有問完,就發現頭頂的陰影一下子沒有了,在不斷往前方飛去!
「彭彭彭彭……轟!」
「可惜啊,又一個活人白白給樓下那些喪屍填肚子了,這都是十幾天來我看到的第兩百二十一,還是兩百二十二個人了啊?」
黑夜裡。聽到了突然劃破夜空的劇烈爆炸聲和鞭炮燃放的聲音,一個腦袋從某扇窗戶裡面飛快的探了出來,探頭向下望了望,藉著路邊的燈光還有鞭炮燃放時候炸出的火光,遠遠可以看見巨大的貨車撞在路邊。旁邊的炮竹聲正在辟里啪啦的燃放的正歡。
黑壓壓的一大片喪屍,將正在放著鞭炮的貨車從四面團團的圍住,不斷地捶打著,低沉的嘶吼聲遠遠的傳來,目測喪屍的數量不少於一千,更遠處陸陸續續還有更多的喪屍。尤其是自己樓下面的喪屍群,全都在趕往剛剛出事貨車的方向而去。
看到自己眼前這個這些天來,再熟悉不過的畫面,剛剛探出來的那個腦袋很有些無趣的嘀咕了這麼一聲。
在沃爾瑪超市的對面,一棟名字叫作庚金的四星級酒店,在它的最高層第十層的一個靠窗的房間,那個伸出得腦袋看著下面的情景,仍有些不捨得離開。
這是一間酒店的客房,房間很大,地板很是明亮,裝修還算不錯,沙發、櫃檯,電視機……等傢俱更是一應俱全,只不過此時此刻,整個房間裡面卻是被一片的煙霧所籠罩,地面上更是骯髒不堪,滿是煙頭和各種各樣的速食食品的包裝袋等垃圾,也沒有人來打掃。
偏偏,一個二十左右歲的女孩,就坐在牆邊的椅子上睡的正香!這個女孩很漂亮,就是妝畫的很妖媚,頭髮被染得五顏六色的,看起了就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女孩。尤其是此時她的穿著,大冬天的睡覺就穿著一件薄得可憐,勉強可以遮擋自己三點式的絲質短裙,根本就遮不住自己此時外露的白皙長腿,還有那修長的雙腿。
椅子的對面是一張被拼湊起來,顯得很大可以睡上十幾個人也不成問題的床,七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孩坐在床上,三個頭髮染成了棕色,四個染成了紅色,全都渾身**不著一縷,一個個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好像被虐打了似地,全都神情木訥,眼神呆滯沒有焦距的傻傻坐在那裡,對於冰涼的空氣很是麻木不仁,像傻子一樣不知道穿衣服保暖。
在大床的旁邊有一張可以坐下十多個人的大圓桌,此時正有兩個人一邊在這吸著煙,一邊洗著撲克,另外六個男人則是起身圍在窗戶邊上向外看去。
這時,圍在窗邊的六個男人都齊聲發出一聲驚呼:
「我操,這開車的人就是來送死的吧?開車的人簡直就是個sb,下面這麼多得喪屍,他也看看就往這裡開,而且還有閒心在這個時候放鞭炮,不死簡直就沒有天理啊!」
最先探出頭來的一個西裝革履,有著啤酒肚和國字臉的三十左右歲的男人,思索了一番意味深長的說道:
「樓下的那個人有可能是在引喪屍,只不過他的運氣不好,喪屍沒有引成,卻把自己的性命給丟掉了!」
男人說著鬆了鬆自己脖子處的領帶,沒有興趣再看下去,在他想來,這車裡的人已經可以宣佈是個死人,就算他沒有被自己給撞死,也絕無有從火車外那無盡的喪屍群口中有倖免的可能。
男人走到房間的床邊坐下後,床上那「傻子」似地七個女人,身體不約而同的同時抖了抖,有些不自然的向床的另一邊挪了挪。
很明顯,床上的這七個女人很怕這個突然突然靠近自己,有著啤酒肚和國字臉的三十左右歲的男人,甚至……
「媽的,臭婊子,快給老子死過來!」
看見床上女人們的舉動,男人突然大聲的爆喝一聲之後,卻是毫不客氣一把揪住離自己最近的女人,直接的就將自己的一雙魔爪扣在了女人的胸前高挺上,死死的直接向自己這邊拉扯,然後又在這女人身上又捏又摸,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使她的身上霎時間又多了幾塊青紫色的淤痕來。
被虐待的女人,即使疼的眼淚都直接流了出來,卻根本就不敢大聲哭出來,只是把眼睛一閉,默默地忍受著,任由男人對自己的繼續擺佈。
坐在圓桌上洗牌,等著自己的同伴回來後繼續打牌的另兩個人,看到了有著啤酒肚和國字臉的男人的舉動後,似乎一同被引來了某方面的「性」致,直接的把手裡的牌一扔,張口吐掉自己嘴裡還在冒著煙霧的香煙,噴出兩道二手煙之後,一個人就一把拽著一個棕色頭髮女人的腳腕,將她拉到床尾上下其手起來,另外一個人的行動則更是直接,直接的脫了褲子就把一個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就要提槍上馬開始實戰表演了!。
「小冬,你丫的這是怎麼了啊,都大冬天的還不冬眠,反而進入了發情期!你說說這都是一今天的第幾次了?你小子小心現在用多了,以後就用不了了,要懂得節制才行啊。」
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女孩子,被房間裡面女人的低沉的痛苦悶哼聲,給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只不過在看到幾個男子對自己同類的凶殘暴行時,不僅沒有去阻止,反而一臉笑意看著那個脫褲子的男子,一點羞澀也沒有的調笑道。
就好像對眼前的這個情景,她很是習以為常,很是熟悉了!
「嘿嘿……我可正常得很,這嫂子你就放心吧!我雖然不一定如林老大槍,但是再來兩炮,促成一夜十次郎還是沒問題的!人生第一須盡歡,莫使女人空在床,現在我不抓緊機會多玩一下,說不定明天就沒有機會了!」
男子一臉淫.蕩的嘿嘿笑了笑,說著便不管旁邊女人的目光和注視,就往自己身下女孩的身上一壓。
窗戶邊剩下的五個男人無聊的看了一陣之後,回頭看了看房間裡面淫亂的場面,都不約而同淫蕩的笑了笑,一個個色光閃爍的走向了床邊,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已經沒有什麼懸念可言了。
「給你們玩吧,真沒勁,反抗都不反抗一下!」國字臉男人站起來,一臉無趣的讓開了位置。
「謝謝林老大!」
幾個人點頭哈腰的對著國字臉男人道了一聲,然後嘿嘿一笑,幾個人跳上床一個人撈了一個女人,就開始一個個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了。
這個叫林老大的的男人,此時卻是走到椅子邊,一把拉起了那個剛剛被叫做嫂子,打扮的很是妖艷的年輕女孩,將之抱了起來。
妖艷女孩白了他一眼,一點也不反抗道:「死鬼,又想了啊?」
男人嘿嘿的笑了笑,直接抱著女孩進了衛生間,不一會衛生間中,就傳出了一道女人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