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爭的局勢已經在悄悄發生著改變,黑騎士團雖然依舊保持著兵力上的絕對優勢,但卻完全攻不破帝他媽的防線。而此時,帝國的援兵也開始進入東京租界區。
「蘭蒂格瑞絲·弗裡德裡希和格洛莉亞·艾因茲貝侖的部隊已經進入了城區北部。」王元姬匯報道。
「是嗎?叫她們待機,適當的時候支援兩翼。成敗關鍵就看對方的指揮官如何指揮了。」
瑪麗很清楚,局面打成現在這樣,不是說自己的指揮要超過魯魯修,而是魯魯修的手下太亂了,根本沒有統一的約束力。但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計劃太容易被識破,假如魯魯修能做出合理、及時的反應,那麼這場戰爭就得繼續拖下去。而隨著柯內莉亞受傷,達爾頓的陣亡,吉爾福德和格拉斯頓騎士團肯定要受到極大的影響。要是那樣的話,中央陣地將會出現很大的問題。
「所以這場遊戲的最後,就是比誰更能堅持嗎?」瑪麗一邊自言自語的冷笑著,一邊看著地圖。
「瑪麗大人,艾麗莎有緊急事情匯報。」一名瓦爾基裡騎士很焦急的拿著通訊器跑了過來。
瑪麗一愣,接過之後,就聽見裡面傳來艾麗莎斷斷續續的聲音。
「報報告,目標娜娜娜莉被被劫持」
「什麼!」瑪麗一驚,但她隨後就不再管娜娜莉的事情,而是對著王元姬喊道:「讓莉萊娜快一點,叫她去救援艾麗莎!」
「是!」
在艾麗莎帶著人到達阿什弗德學院地下水循環系統的時候,不僅看見了娜娜莉,艾麗莎還看見了上次的那個人,日向雛田。兩人在同時發現對方後,都是一愣,不過很快就開始了交戰。畢竟雙方都清楚,敵對狀態下,是沒什麼的可談的。
但是意外發生了,另外一夥兒人加入了戰場,而是同時攻擊另外兩方。那些人穿著類似於宗教制服的裝束,人數也非常的多。所以沒多久,他們就消滅了另外兩方,劫走了娜娜莉。艾麗莎僥倖沒死,但也受了重傷。在她匯報完之後,就直接昏迷不醒。
而另一方面,隨著艾莉娜前往學院的救援,特派控制的阿瓦隆浮空戰艦也出現在學院上空,不禁在艾莉娜的配合下解救了樞木朱雀,也將整個學院的學生救援走了。不過中間有個意外,就是妮娜駕駛著那台老舊的蓋尼米得,抱著一個炸彈,要炸毀整個東京,雖然最後沒爆炸成功吧。
「炸掉整個東京?開什麼玩笑?」
瑪麗可不相信有那麼強大的武器,要是有的話,開戰前就往黑騎士團那裡扔一枚不就得了。
「我們下一步呢?」王元姬見瑪麗消化完所有信息後,開口問道。
「下一步?看看對方的舉動吧。如果」
瑪麗是想說如果魯魯修派出力量去搜索娜娜莉,那麼對戰場上的局面肯定有影響,到時候自己就有機會了。
「報告!那台不知名的機甲信號已經消失,敵方高文開始向後退去。」
「嗯?」
瑪麗沒想到傑雷米亞這麼快就被幹掉了,不過想想也是,在那種精神狀態下,不可能有很好的發揮。可為什麼高文要後撤,魯魯修不打算指揮部隊了?難道他
「這算是趣味性的結果嗎?」
一瞬間,瑪麗想明白了一切。魯魯修肯定是親自去找娜娜莉了。假如真是這樣,那麼黑騎士團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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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聯繫不到娜娜莉,笑世子也」
高文駕駛艙中的魯魯修狠狠地切斷了通信。
「魯魯修,我是你的共犯,你的同伴。」前部操縱席的c.c回頭道。
c.c已經將娜娜莉的現在為止告訴了魯魯修,即式根島。
但魯魯修冷淡地回答:「你讓我相信你?相信一個理由都不肯挑明的女人的戲言?」
「我不希望你死,這是事實。」
「哼,不過是為了你自己而已。」
忽然,c.c注視著魯魯修的雙眸動了動,那裡面似乎流露出了什麼東西。是悲傷,還是寂寞。魯魯修帶著這樣的疑惑輕輕皺起眉,不再繼續說下去。
而此時,進攻總督府的籐堂也在皺著眉頭。
「真難纏,不愧是有圓桌騎士在指揮啊。」
籐堂知道自己開始急躁了。總督府之戰已經持續了將近五個小時,但甚至連外壁都還未能成功突破。作為第一線的指揮,應該是柯內莉亞的那個騎士吉爾福德;而全軍統帥,可能是第二圓桌騎士瑪麗·安普魯。按理說,如此年輕的指揮官應該更擅長攻擊,在防守時卻容易露出破綻,但瑪麗和吉爾福德沒有給籐堂一絲一毫的可趁之機。
騎士籐堂不知道,作為zero的魯魯修,之所以後來沒再發佈迂迴之類的策略,原因就是指揮換成了瑪麗。猶豫從小就認識,魯魯修很清楚,雖然瑪麗成名的幾次戰鬥,都是突襲戰,但她最大的優勢不是突襲戰,而是防守戰。假如瑪麗安安靜靜的開始防守,那麼魯魯修相信,世界上沒幾個人能攻破這道防禦。要知道,在小時候,魯魯修的國際象棋唯二贏不了的兩個人中,修奈澤爾是技術比他高,而瑪麗則是完全能拖到和棋。而就算是修奈澤爾,在面對瑪麗的時候,也能被拖到和棋。
不管怎麼說,對於籐堂和黑騎士團而言,這場戰鬥花費的時間太多了。兩軍正處於膠著狀態。不,在某些區域,吸收了民兵而非完全由正規軍組成的黑騎士團已經被帝**佔了上風。時間耗得越久,這些非正規軍就越會成為負擔。沒能在最初一口氣壓制住帝**實在太可惜了。可以說,導致這種狀況的根本原因就在於軍隊的質量。明明已經下了死命令,但一部分民兵部隊還是在侵入租界之後脫離了籐堂的指揮擅自行動,為了收拾他們就已經花了籐堂和直屬部隊不少工夫。
如果能有三個中隊,不,哪怕只有一個中隊能讓籐堂自由調遣的話,就能避免陷入這樣進退兩難的境地。或許是因為焦躁,籐堂少見地在心中抱怨起來。
正在這時,他的月下收到了聯絡信號,來自總司令官zero。
接著,通訊器中傳出了命令。
「籐堂,接下去的行動全權由你負責。扇負傷了,他的工作全都轉交給迪特哈爾特。」
「全權負責?」
頓時,就連智慧過人的籐堂也沒明白他的意圖。
「所謂全權負責究竟是」
「我有其他事情現在必須去做。從現在起,我會切斷一切來自於你那裡的通信。」
「等、等等!」
愕然的籐堂向通信器大吼了起來。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更重要的事!」
但還沒等籐堂說完,通訊便像zero所說的那樣被單方面切斷了。於是,這便成了左右整體戰局的關鍵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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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德九月份呢。我擦,後面兩個多月我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