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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真正的威脅 199章 :單騎計劃 文 / 守護雀

    狂風夾雜著雨水傾斜而下,天空上好像不要錢似的落下水滴。假如這還不算惡劣天氣的話,菲特真不知道什麼天氣才能算。

    「泰斯特羅莎卿,進攻部隊遇阻,我們無法登陸。」

    一個參謀正對著菲特匯報著。

    「我知道了。登陸暫停,繼續用艦炮和導彈攻擊。」

    「可是,在這樣的天氣,艦炮和導彈效果都非常差」

    「不用管,繼續攻擊。」菲特打斷了參謀的話。

    「yes,your_highness。」

    在參謀下去後,菲特歎了口氣。她所在的京都因為離著九州島最近,所以她第一個趕到。在調集艦隊後,就開始了登陸戰。可惜因為天氣的緣故,完全無法攻破叛軍的灘頭陣地。

    不過菲特其實也有點慶幸,因為用不了兩天,這裡的指揮權就會移交到柯內莉亞手裡。到時候她可以駕駛自己的機甲上戰場,而不是被留在指揮室裡掌控全軍。

    「不知道瑪麗過不過來?」

    菲特想起自己的好友,不知道對方回不回一起來戰場。

    就在這時,菲特惦記的瑪麗發來了通訊。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悲劇一樣呢。」

    「完完全全的悲劇。」

    在好友面前,菲特沒有去掩飾自己的鬱悶。堂堂圓桌騎士居然連灘頭陣地都攻不上去,這簡直丟人到家了。

    「不要在意了。柯內莉亞會過去的,到時候你也能上去參戰了。」

    瑪麗也知道菲特被束縛在指揮室的話,完全不能發揮全部作用。畢竟菲特擅長的是小範圍的戰術指揮,對於這種集團軍的指揮,她稍稍有些欠缺。

    「嗯。」

    菲特也知道自己的短處,所以很贊成的點頭。

    「哦。還有個事情告訴你。阿瓦隆也過去了。而且有一個比較」

    屏幕上的瑪麗明顯遲疑了下,然後聳了聳肩繼續說道:

    「戰略的問題你不要管就好了。」

    「好吧。」

    菲特感覺可能有自己看不慣的事情發生,但瑪麗沒說,這就代表不想叫她管。權衡之下,菲特覺得還是眼不見心不煩好了。

    此時,瑪麗口中的阿瓦隆正在雲上航行著。因為採用了帝國秘密研製的浮游系統,阿瓦隆有著遠超普通飛行器械的的機動性和更高級別的旋轉性能。可以在空中停止、自由地做幾乎零距離的旋轉。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正是飛在空中的移動要塞。

    這艘阿瓦隆,是帝國宰相修奈澤爾作為新旗艦而建造的。當然,指揮權也由修奈澤爾一手掌握。可是,現在修奈澤爾卻不在這艘艦艇上,代替他坐在指揮席上的是羅伊德。順帶一提,開發阿瓦隆核心部分浮游系統的正是他。

    與其說是坐在艦長席上,不如說羅伊德是坐在大廳的演說台般的地方看著眼前的巨大戰略儀表盤。這時,他身後的門打開了,出現的是部下塞西爾的身影。

    「朱雀的情況如何?」

    羅伊德頭也不回地問道。塞西爾稍微猶豫了一下,低聲答道。

    「他說,如果這是作戰計劃,他會服從的。」。

    「啊,是嗎?」

    滿不在乎地應了一聲之後,羅伊德起身。抬起雙手伸了個懶腰。

    「那麼,我們這邊也差不多該準備了。既然修奈澤爾殿下留在東京租界,這艘船就只能由我們來指揮,雖然我覺得不大合適。」

    右手抱著文件夾的塞西爾若有所思地站著,突然,她像做出了什麼決定似的,開口說道。

    「這樣真的可以嗎?」

    「你指什麼?」

    「沒什麼,就是說

    可是,說到一半,塞西爾就停了下來。她在考慮該說什麼,怎麼說。

    塞西爾想說的,是朱雀的事。當然,塞西爾也知道他不做尤菲專屬騎士的事了。可是,現在塞西爾在意的,並不完全是這件事。她最在意的,是剛才說的解除關押的朱雀情況如何。並不是說他的言行有什麼不對勁,或者身體狀況變差之類的事,而是某種感覺。那個少年對待她的態度和平時沒什麼變化,可是,塞西爾卻感到某種不安。這很難用語言描述,可是,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雖然這個少年一直讓她擔心,可是,現在這種擔心變得更表面化就是這樣的感覺。如同拔出的劍一樣。更確切地說,如果強韌而熠熠生輝還好,可塞西爾的感受卻是完全相反。現在的朱雀就像一把鋒利卻容易折斷的劍。

    「讓他以那樣的狀態駕駛蘭斯洛特出擊,真的可以嗎?」

    塞西爾無法用理論上的東西解釋自己的不安,她一直保持著沉默,不知為何,羅伊德露出了微笑,笑著對塞西爾說道:

    「我想瞭解一下,塞西爾。」

    「好,好的。」塞西爾回答道。

    「你知道如何定義最優秀的長官嗎?」

    「什麼?」

    羅伊德以輕鬆的口吻搶在塞西爾之前說道。

    「這個呢,就是不讓部下做無畏的犧牲不過啊,換個說法,要怎麼讓部下的犧牲有意義,也是需要考慮的。」

    塞西爾的眼中閃現出理性的光輝。

    「你想說什麼。」

    「又來了。」

    羅伊德意味深長地瞇起眼睛說道:

    「明知故問。」

    塞西爾神色嚴峻。她把白皙的手握成拳,向前走了一步。

    「朱雀只不過是一個部下而已,用不著特別對他擔心。這就是你想說的?」

    「是又怎麼樣?」羅伊德輕鬆的回道。

    「作為長官,我向你表示敬意。可是,作為一個人,我對你表示鄙視。」

    「啊,好疼。」

    羅伊德動作誇張地抱住頭。

    「你依然是一語中的啊。沒錯,這正是軍隊的無可救藥之處。」

    今天的塞西爾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她把指責般的銳利目光投向羅伊德。

    看到她的目光,羅伊德說笑的態度稍微收斂了一些,難得地露出笑容和苦笑交織的神情。

    「而且假如單單是軍隊的無可救藥就好了。假如再加上政治」

    「政治?」

    塞西爾的目光變得更加銳利,彷彿在逼著羅伊德說出所有的實情一樣。

    「朱雀交還了專屬騎士的位置之後,他就成了一個不需要存在的存在。對修奈澤爾殿下來說,朱雀是其他皇族的專屬騎士,必然不會在將來成為助力。所以也就沒有多少價值的。」

    「可就算這樣,難道尤菲米婭殿下也放棄朱雀了嗎?尤菲米婭殿下明明把朱雀當做好朋友的。而且」

    塞西爾激動的話語被羅伊德攔了下來,然後他繼續用著平靜的語調說道:

    「尤菲米婭殿下肯定不願意放棄朱雀,甚至柯內莉亞也不會叫朱雀做這種送死的任務。但你別忘記了,在11區,除了柯內莉亞殿下以外,還有人能干涉尤菲米婭殿下的權利。」

    「你是說」

    「格尼薇兒·瑪麗·安普魯王妃殿下。她不會允許一個交還了騎士勳章的人,存在於尤菲米婭殿下身邊,尤其這個人還是11區人。因為這樣的話,與公與私對尤菲米婭殿下都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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